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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非常理解她的谨慎。已经有深山里的老妇人为了我没了命,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
“你要保护好自己……”
她点点头:“芒康那人挺神秘的,没人知道他的来路。你跟他在一起。万万要小心。”
我答应下来,问她:“你知道三爷是谁吗?”
她点点头:“整个金三角的人谁不知道三爷,他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杀人不眨眼。可惜最近突然失踪,大当家换成了芒康,大家都说是他杀死了三爷。”
我摇摇头,很断定说:“不是芒康,他不会杀人。”
她并没有在意我的话,继续说:“我也是听人说过,芒康以前有一个女人叫阿妙。”
我看着她:“是有这个人……”
她诧异地看我,大约是吃惊我如何取代了阿妙的位置成为芒康身边的女人。
“你知道我听过最恐怖的是什么吗,有人看了阿妙的胸一眼,芒康一枪打爆那人的头,把尸体拖去喂他养的藏獒。”
我听得心惊肉跳,想起那些比哨兵还要凶猛还要恐怖的藏獒。更是浑身不舒服。
更让我不舒服的是,当初芒康为了阿妙一枪打爆别人的脑袋,前几天又为了我打死阿妙,会不会过几天又为了别的什么女人打死我?
我不敢想下去,这一切太恐怖了。
医生看我被吓到了。摁了摁我的手,很快出去了。
芒康进来,看我神思恍惚,就问我:“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看着他问:“三爷,是你杀死的吗?”
他脸上的笑一点点冷掉,看我的眼神也一寸寸冷掉,说:“你该注射疫苗了,不然会破伤风。”
我知道自己踩了地雷,吓得低下头不敢说话。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几分钟,我说:“芒康,原本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我不希望你出事。”
他看着门口,淡淡说:“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你要是不够强大。就会变成食物链的最低端,就会被别人吃掉。”
我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为了不成为食物链的最低端,就要牺牲很多人的生命吗?”
他扭过头来看我:“你没有牺牲过,怎么知道牺牲的就不是我?”
他好像有些激动:“你没在江湖上走过,怎么知道谁是坏人谁是好人?”
我委屈得快要哭出来,大喊:“但是我不希望你是那个坏人。”
他定定地看着我,好像要从我眼睛里面看出来我这句话是不是虚情假意,我也看着他,等着他看出他想要的东西来。
虽然我一直谋划着逃跑,但是平心而论,我真的不希望他是那女医生口中那种坏人。
他看了差不多半分钟,语气缓和了一些说:“你玩过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吗?”
看我点头,他又说:“老鹰抓不到小鸡,是因为鸡妈妈拼尽全力保护着幼崽。可是你知道吗,当鸡妈妈没有了,幼崽就只有被吃的命运。那我问你,要是你是幼崽,怎么摆脱厄运?”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相见()
看我点头,他又说:“老鹰抓不到小鸡,是因为鸡妈妈拼尽全力保护着幼崽。可是你知道吗,当鸡妈妈没有了,幼崽就只有被吃的命运。那我问你,要是你是幼崽,怎么摆脱厄运?”
我想也没想就说:“当然是变强大,跟老鹰一样强大。”
他点点头看着我,我突然发现自己上当了,跳进了他挖好的坑里,于是恼怒看他:“你无赖啊?”
他笑了笑,看着我说:“每个人在变强大这个过程里,难免要牺牲掉一些东西一些人。但凡强大的人,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的。你不踩别人,别人就来踩你。你不强大,怎么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怎么构建你想要的江湖?”
我被他说的晕头转向,虽然觉得他说的太过于绝对。但还是内心深处觉得有一定道理。那一刻我想到了骆安歌,他走到今天,是不是也牺牲过一些东西一些人。
芒康知道我已经被他说得怀疑起自己的三观来,也没有继续给我洗脑,而是陪着我吃了一点东西,又陪我看电视。
在他那里还有来到这里。我几乎没有看过电视,每天都忙着瞎琢磨逃跑的事情了。
当地的电视台跟康城的区别并不大,都是一些国家级的频道和地方台,我不太听得懂主持人的话,就觉得挺无聊,于是说不看了。
他问我:“要不睡一会儿?”
我摇摇头:“整天躺着,快成植物人了,你把借我玩游戏。”
原本以为他会反对,毕竟我这么说只是试探他。
谁知道他想也没想就把掏出来递给我:“喏,想玩什么游戏?”
我接过来,点开看了看,有点不满意:“这是什么游戏,好幼稚。”
他摸摸我的头笑起来:“这游戏是有些老了,是当年我妈妈教我玩的。”
我突然来了兴致:“我不会,你教我好不好?”
他点点头,坐到床上来,拿着玩了一遍,问我:“看懂了吗?”
其实老早以前我就玩过这个游戏。可是我装作没看懂,要他再演示一遍。
他很有耐心,又演示了一遍,然后把电话塞给我,示意我玩。
我玩了一遍,觉得有些困难,一个很熟悉很熟悉的游戏你要装作很困难,而且过关卡的时候要装作求人的样子,真是考验我的演技。
怪不得佣人都说芒康对我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还真的是,他不仅耐心地教我玩游戏,还亲自洗了水果给我。
我玩着游戏,根本顾不上,就摇头。
这时候电视上正好放着男主用嘴叼着水果喂女主的剧情,芒康居然如法炮制喂我葡萄。
他的脸近在眼前,其实他长得挺好看的,虽然比不上骆安歌,但已经是难得一见的英俊了。
可是我只觉得恶心,天知道这几天我这么听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着骆安歌来救我。
可是我也知道,我要是不吃,他就会强来。
自从孩子不在以后,无数次我从他看我的眼神里面发现了欲望,我甚至觉得,他之所以对我这么好,只是为了我的身体快快好起来。
所以我不能给他机会,我得让自己的身体出现各种问题,我得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我得一步一步从他那里知道到底是谁如此恶毒地害我。
我发誓,只要我知道那人是谁,哪怕就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要报仇。
我吃下葡萄,可是还来不及咽下去,就被芒康摁倒在枕头上,然后他的吻就压下来。
我挣扎着要摆脱他。可是他摁住我的手放在枕头上,却还能撑着身体不压到我。
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我突然恶心又害怕,又推不开他,当他撕扯着我的下唇,而且撩开了我的裙子的时候。我终于哭起来。
他好像终于想到了什么,松开我一些,看着我:“好了好了,不碰你就是了。”
没想到就这样获得了自由,我有些惊喜,然后哭得更大声了。连岩香就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敲门就冲进来,看见芒康在哄我又默默退出去。
过了几秒钟又敲门进来,低声道:“哥,管家来了,找您有事。”
芒康点点头算是答应,然后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我的眼泪,像是哄一个孩子:“好了好了,你先玩游戏,我去去就来。”
我抽抽噎噎,把脸别朝一边。冷哼了一声。
他自然把这个当成小女儿家的情态,揉了揉我的刘海,这才起身出去了。
他一走我立马打开他的,查找通话记录,用最快但是最稳定的速度寻找着蛛丝马迹。
这是芒康的私人,我不确定能不能找到我要的东西。但是我得尝试才能知道。
大部分号码都是本地的,就在我以为这一次要无功而返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点异常。
我清晰地记得我出事那天的日期,就在那一天上午十点半,一个康城的本地号码打过电话给芒康。
而就在三天前,也是这个号码。跟芒康通话长达十五分钟。
我快速记下这个号码,然后继续翻找,想要寻找出更多的线索出来。
可是,可是外面传来芒康的声音:“就这样,你去处理,我得在医院陪着她。”
岩香问:“哥,您是认真的吗?”
“怎么这么问?”
“哥,这个女人不安全。您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为了她……”
后面是沉默,过了一会儿,芒康道:“岩香,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这么说她。以后。千万别拿她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岩香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是,哥,对不起,我知道了。”
“行了,去吧。”
他们的谈话进行了两分钟,在这两分钟里,我又把他的通话记录找了一遍,又意外地发现那个号码在我出事之前早就跟芒康有联系了。
这对我算是很大很大的收获了,我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听见门把上传来扭动的声音,我快速把返回到游戏页面。
他走过来,看我还在玩游戏。就把电话抽走,问我:“累吗,睡一会儿,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我点点头,打个哈欠,还真是累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傍晚的时候醒过来还觉得浑身被冰封起来一样的难受。芒康已经不在病房里了,佣人正在给我准备吃的。
我在她的帮忙下上了个卫生间,想了想还是问她芒康去哪里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岩香过来,好像是有很着急的事情,急忙开车走了。”
我又问:“你在他身边多年,你觉得会是什么事情?”
她犹豫了一下,大约是因为相信我,说:“以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大约是生意上出了什么意外。”
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高兴,却装作不以为意。
吃了些东西后。我说想下去透透气,佣人并没有怀疑,很快推了轮椅,把我推到楼下院子里。
其实我跟一般病人无异,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佣人一直对我形影不离。我按捺着性子寻找机会。
天无绝人之路,我是不信命的人,我就不信我会老死在异乡。
在外面待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还是没看到我要找的人,不止没看到,还发现了很多芒康的人守在医院各个出口。
刚刚涌上来的希望瞬间跌落谷底,就好像我跑了三天三夜,眼看着到家门口了,突然来了地震,我的家没有了。
我在心里默念着骆安歌的名字,佣人已经提醒我该进去了,我点点头,突然指着十米开外的院墙边说:“那是什么花,挺好看的,你去给我弄一点,插到病房里去。”
她点点头很快跑过去了,小小的身子很努力想要帮我折一些花。
我正四处打量着寻找那个说过要帮我的女医生的身影,突然有人拖着我的轮椅往后退。我刚想尖叫,已经被人捂住嘴。
退到一棵很大很大的树旁边,我终于有机会回头去看那人是谁。
我以为是我想逃跑想疯了,我以为是我幻觉了,他逆着光,像一把大伞一样遮去了我的光线。我只看到他的眼睛。
我咯咯笑起来,笑了还没有三秒,突然控制不住哇一声哭起来。
他蹲下身抓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