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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看的津津有味。我一直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可是伊华阳和杜樊川的手机都是关机,我没办法联系到他们。
骆安歌下楼来看见我还在打电话,走过来把我的电话抢了丢在一边,从四嫂手里接过那碗燕窝,递给我:“喝了,睡觉。”
我接过来:“沐影那边怎么说?”
他舀起一勺喂我:“容沐才跑出去就被警察带走了,没事,你放心。”
“沐影呢?”
“也没事,快喝,喝完睡觉。”
睡之前我问骆安歌:“你确定不会出事吗?”
他躺在我身边,手伸到我肚子上摸着:“我又不是神仙,怎么敢确定不会出事?勿忧,别人的事我管不了,只要你跟宝宝别出事。”
我窝在他怀里,食指在他胸膛上胡乱划着:“那明天我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他翻个身撑在我身体上方:“可以现在要吗?”
我点点头:“只能一次。”
好在这次他比较克制,倒弄得我有点不习惯,问他:“你别憋着啊,去卫生间用手解决,我不介意的。”
他在我屁股上拍两下:“你就是仗着肚子里那个,看他出来以后,我怎么收拾你。”
我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我们永永远远在一起好不好?”
他抱着我:“好,睡吧。”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开会,我睡了一会儿懒觉,慢悠悠起床洗漱,下楼吃早点。
我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四嫂一定是会在旁边帮我打下手的,她笑眯眯问我:“姑娘,公子知不知道您要去给他送便当啊?”
我摇头:“给他个惊喜。”
“好啊好啊,惊喜最好了。”
我开玩笑:“也许是惊吓也不一定……也许,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抱着一个美女……”
四嫂拍着胸脯:“我的小心肝啊,吓死我了。”
我确实想给骆安歌一个惊喜,这段时间他一直挺忙挺累的,反正我也闲着,先把便当送去,在跟夏琪一起去医院看望看望李万秋。
路上我就给江城幻打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是李万秋,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几秒种才问:“那个……你还好吗?”
她也愣了几秒钟才回答我:“就那样,你呢?”
我赶忙说:“下午有空吗,我们三个一起吃顿饭吧,我,你,还有夏琪。”
她沉默,我知道她在思考,现在她跟夏琪的关系挺尴尬的。
要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很有耐心的等着,等了好几分钟,李万秋才说:“好,在哪里?”
我说:“康大后面那家日本料理店。”
“好,晚上见。”
进了骆安歌的专属电梯我给他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我又打他的工作手机,还是没有人接,我只好做最后的努力,打他办公室的座机。
这一次倒是有人接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喂,你找我爸爸吗?”
云天!!!
我狠狠掐自己一把,很疼,那么并不是做梦。
“喂喂喂,是找我爸爸吗?爸爸跟妈妈在休息室,你等下再打来吧。”
嘭一声,电话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看着上面的“通话已结束”五个字,哭笑不得。
这一次我没有惊慌没有自乱阵脚,我很淡定的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上升,不断深呼吸,自我催眠:“别多想,别多想,应该相信你的男人。对,就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
出了电梯我往里面走,总裁办年纪最小那个小王看见我嘴巴长得很大:“少奶奶,您怎么来了?”
我扬了扬便当盒,冲着她一笑:“他还在开会吗?”
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结结巴巴:“啊,哦,嗯……”
我继续往里走,就看见李秘书,正在跟人说着什么。
我的出现使得总裁办的人都停止了呼吸,我看到有些人脸上已经出现死定了死定了的表情,甚至有一两个平时胆子小不爱说话的,已经在胸前画十字。
李秘书朝我走过来,看了办公室一眼,问我:“姑娘,您怎么来了,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我好下去接您。”
我的笑有点撑不住了,她们的种种举动告诉我:我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两次。
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是可耻的。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啊。
我问李秘书:“骆安歌呢?”
李秘书的眉眼闪了闪,有那么两秒钟她不敢看我,垂下了眼,很快就抬起头跟我对视:“哦,公子他……他,他在跟客户谈合作呢。”
“是吗,什么客户啊,需要在休息室谈合作?”
说着我就推开他往里走,她拽住我:“姑娘,那个……那个,您听我说……”
我冷冷地甩开她:“怎么,这么快就不把我这个老板娘放眼睛里了?”
她吓得缩回手:“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公子他……”叼帅每巴。
我皮笑肉不笑:“我知道,你们公子跟鲍嘉在休息室嘛。”
全部人瞠目结舌了,我丢下她们,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
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电脑前,好像在玩游戏,玩得很认真,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我并没有管他,而是又推开了休息室的门,然后我愣住了。
鲍嘉在哭,她坐在沙发边,一个男人站在她身边。
而她,抱着男人哭。
两个人背对着我,阳光照进来,我觉得那一幕美极了,我不忍心打断。
我就这么站在门口,直到骆安歌走到我身边,我才抬起头看他。
他今天穿的很休闲,淡蓝色的衬衣配了羊毛开衫,外面搭了一件夹克,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又帅气。
我就那么看着他,他嘘了一声,搂着我出来,轻轻关上门。
我扬了扬便当:“惊喜吗?”
他眼睛一亮,想起昨晚我讲的那句话,在我脸上轻轻一吻:“当然惊喜啊,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呢。”
“里面那人是谁?”
骆安歌牵着我坐在阳台上,把卷帘放下来,他才说:“鲍嘉在孤儿院时候的好朋友。”
我点点头,还好还好。
他打开便当盒,抬起头看我:“他们来的很突然,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勿忧,你会……”
我打断他:“不会啊,说了要相信你的。”
这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传来鲍嘉的啜泣声:“你说的道理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很难过嘛。”
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舅舅答应暑假带表弟去香港迪斯尼,前提是表弟得过钢琴八级。
后来表弟真的过了八级,可是舅舅却被派去驻外,而且当晚就得走。我们轮番劝了半天,告诉表弟以后还有机会。他哭得声嘶力竭,最后说:“你们讲的我都明白,可我就是很难过嘛。”
每个人不都是这样么,明明知道恋爱可能会失恋,结婚可能会离婚,明知道扑火会受伤,还是做那只无怨无悔的飞蛾。
有一次夏琪就说过: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其实都是诡辩,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类的心灵鸡汤,都是鬼话。你长大了就知道自己必定会死,那你还活着干嘛?机
第二百零九章 头发()
有一次夏琪就说过: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其实都是诡辩,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类的心灵鸡汤,都是鬼话。你长大了就知道自己必定会死,那你还活着干嘛?
卷帘被人掀开,一个小小的圆圆的脑袋出现了。他看着我们,突然开口:“爸爸,你为什么抱着她?”
骆安歌笑起来:“因为她是爸爸孩子的妈妈啊。”
孩子歪着脑袋想了想:“爸爸,那你为什么不抱我妈妈呢?”
我笑起来:“小家伙,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你就不怕我发疯,吃了你?”
我做了一个狰狞的动作,他吓得叫起来……一溜烟跑了。
我推开骆安歌站起来:“好了好了,便当送到,我得回家一趟,晚上约了夏琪和李万秋吃饭。”
他恋恋不舍抱着我的腰,像个孩子一样:“再陪我一会儿。”
我摸着他的头发,心里升腾起一种幸福来。
能被一个男人需要,就是幸福了吧?
又陪了他一会儿,鲍嘉就和那个男人抱着云天出来了,他们看起来多像一家三口啊,晃得我眼瞎。
云天指着我:“妈妈。就是她欺负我。”
鲍嘉无奈笑起来,问我:“伊小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很好,欢迎你回来。”
那男人用日语跟骆安歌说了什么,骆安歌也用流利的日语跟他交谈,我趁机对着云天招手:“过来。阿姨送你礼物。”
我从包包里掏出两个以前束从轩送过给我的从香港带回来的星空棒棒糖,小孩子哪里还记得刚才被我“欺负”过,从男人怀里跳下来,朝着我跑过来。
我把棒棒糖递给他,又问:“饿了吧,阿姨带你去茶水间吃抹茶蛋糕好不好?”
他把玩着棒棒糖,不住地点头:“好啊好啊。”
我牵着他,对鲍嘉说:“你们聊,我带他去吃点东西。”
鲍嘉说:“你怀孕了,方便吗?”
我点点头,说了句没事,然后带着孩子往外走。
到了茶水间,我给他弄了一块抹茶蛋糕一块芒果蛋糕,又给他榨了一杯橙汁。
他坐在椅子上。晃荡着两条腿,不住地说好吃。
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们云天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叼帅尽扛。
孩子最喜欢被人夸奖,扭过头问我:“阿姨,你觉得我帅还是爸爸帅?”
我笑起来:“当然是我们云天帅啊。”
他可高兴了:“嗯,还是阿姨有眼光。不像我妈,就觉得爸爸帅。”
后来就接到我妈的电话。说杜樊川带着伊华阳回来了,问我能不能回去一趟。还特别提醒我,千万别带上骆安歌。
回到办公室,骆安歌帮我围上丝巾,把包包递给我,对鲍嘉等人说:“我送她下去,你们休息休息。”
鲍嘉问我:“事情很急吗,还想跟你吃顿饭的。”
我还没有说话,骆安歌就说:“下次吧,她得回家一趟。”
我看他也没有跟我一起回去的意思,就顺着他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她看了看正跟云天玩的男人,笑了笑:“再看看吧,也许留在康城,也许还是回日本。”
出来的时候李秘书等一群人怯怯生生站在那里,我冲着她们挥手,跟骆安歌说:“总裁办的人真是尽忠职守,你记得给她们涨工资啊。”
大家的脸色立马变了,我当做没看见,昂着头走路。
进了电梯骆安歌就笑:“她们是怕你误会,你看你把人家吓的。”
他帮我拉了拉裙子,当他的手就要摸到我的口袋的时候,我赶忙转个身靠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问:“我现在是不是像个妒妇?”
我故意用那种撩人的眼神看他,他果然被我看得受不了,把我摁在墙上就是一通热吻。
到了外面我就不要他送了,他突然想起来什么:“明天我也给你一个惊喜。”
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隔三差五的就要给我惊喜。
我快速打车离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