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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面前,叹口气把我抱起来,下巴抵在我额头上。
我有些想哭,却不想让他看见,就别过脸不说话。
我说:“骆安歌,我饿了,你带我去吃碗正宗的过桥米线吧。”
我知道康城根本没有我要的那个味道的过桥米线,没想到他点点头:“好,我陪你去。”
他牵着我进电梯,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我暴瘦,所以肚子看起来稍微有点明显,他还像以前一样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温柔地问我:“奶奶跟你说什么了?”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奶奶说,把骆家一大一小交给我。”
“那你答应了吗?”
我点点头,他松一口气似的,轻轻抱着我:“勿忧,你答应了奶奶,不可以食言。”
当骆安歌带着我走近那个过桥米线店的时候,我震惊得捂住嘴巴,跟云南的一模一样,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云南的时候。
骆安歌牵着我坐下来,问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看了看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生意不好,味道不好吗?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我:“勿忧,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只做你一个人的生意。”
说实话,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感动之余我更害怕。
我现在特别害怕骆安歌对我好,好像总是在提醒我,总有一天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店员端着过桥米线出来,骆安歌拿起筷子帮我把作料全部放进汤丽,搅拌了几下,才把米线放进去,然后他拿起勺子舀一勺汤喂我:“尝尝,是不是跟你在云南吃的一模一样?”
我被他得样子弄得不好意思拒绝,喝了一口,惊奇地叫起来:“还真是一模一样哎。”
他就很高兴:“那就趁热快吃。”
吃到一半我才反应过来他就一直看着我吃,我问:“你怎么不吃。”
他揉了揉我的刘海:“我不饿,我看着你吃。”
“要不我们两人同吃一碗,反正我也吃不完。”
他很高兴似的,叫服务员拿了一套碗筷过来,从我碗里弄了一些在他碗里,看着我傻笑。
那天逛街夏琪劝我:“就因为一个鲍嘉,你要把两个家庭搞得乌烟瘴气。你妈昨晚打电话给我,哭着求我劝劝你。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只是一句:你应该知道有的人一辈子只能遇到一次。下辈子是不是人,能不能遇到,谁知道呢。”
半夜惊醒又找不到骆安歌了,这一次我直奔婴儿房。
骆安歌蹲在地板上摆弄着什么,连我进去都不知道。
原来他在很认真地,要把被我撕碎的结婚证又粘起来……
他反反复复拼凑我们的照片粘起来,觉得不满意,又小心撕开重来一遍,像是对待世界上他最珍贵的宝贝。
这个傻瓜,他难道不知道结婚证是可以补办的吗?
我慢慢走过去,靠在他背上,哽咽着说:“你不在,我不敢睡。”
他抓住我的手,很久很久之后才说:“勿忧,求你,别丢下我和孩子好不好?”
我啜泣着:“好……”
其实我根本没想好,如果真的离婚了或者流产了以后要怎么办。或者说,我根本没想好,离开了骆安歌我要怎么办。
我就是这么不争气,我就是这么懦弱。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空气和阳光都是最好,我一睁开眼睛就被阳台上的天光吸引住了,光影在窗帘飘动的间隙泄露流动。
我不禁想起小时候杜樊川用镜片把日光反射到我的眼睛破坏我睡懒觉,我若还不起床的话,他就会怪叫着跑进来挠我的痒痒。
我出了细细密密的一身汗,懒懒地不想动,就想这么躺着。叼围阵号。
骆安歌推门进来,手里拿着连衣裙。其实我的肚子还没有明显到那个地步,但是他还是煞有介事地给叫霍心给我设计了很多很多孕妇装。
不过现在的孕妇装跟日常的穿着也没有什么区别,他好像很喜欢帮我穿衣服,我以前就说过了,像哄小宝宝一样。
关山远儿子满月那天,我们一伙人低调地去了靖南。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八公子同框出现,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有七个,没想到我的男闺蜜麒麟就是老幺。
我跟麒麟躲在沙发后面下棋,他看我挺高兴的,就问我是不是跟骆安歌和好了。
我没说话,他说:“肯定是,三哥这几天心情好到爆。我才回来那几天,他天天揍我,还不准我告诉你。”
我板着脸:“活该,谁让你联合他一起来骗我?”
他鄙夷地看我一眼:“阑珊,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智商,这么多年没被人卖到黑砖窑也真是奇迹。你就没发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我不明所以看着他,什么跟什么,什么蛛丝马迹?
他将我一军,问我:“三哥在康城的不动产有哪些?”
我想了想:“无忧岛,勿忧餐厅……”
“还有呢,公司叫什么?”
“阑风集团啊。”
他耸耸肩:“这不就得了,一个男人爱你爱到这个份儿上,你还想着跟他离婚,你良心被狗吃了?”
他施施然起身出去了,我愣在那里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他是在骂我。
臭小子,去了法国半年,胆子肥了是不是?
我追出去,还没抓到麒麟,就被骆安歌抱住。他箍着我,呵斥我:“一天到晚跟着老幺疯。”
我不生气,我吊着他的脖子问:“骆安歌,你老实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他笑着反问我:“你猜?”机
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不生气,我吊着他的脖子问:“骆安歌,你老实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他笑着反问我:“你猜?”
“不会我还在我妈肚子里,你就喜欢上我了吧?”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地亲我一口:“反正很久,比你想象的还要久。”
他这是明显不告诉我,我骂他:“小气鬼。”
不过我还是心里很高兴,跟抹了蜜似的,原来在我以为的那之前很久,他就已经喜欢我了。
可是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啊,我们第一次相遇。不是在机场吗,我踹了他一脚那次?
吃饭的时候关山远就开始训话:“老二你跟楚天怎么回事?要还爱着就赶紧复婚,要不爱了就不要管人家拍戏是不是有激情戏。你们都离婚了,你管得着吗?”
雍长治被训得低着头,关山远一脚踹过去:“你听清楚没有?”
“哦,听到了。”
关山远看了我和骆安歌一眼,本来已经看着盖聂和江别忆了,不知为何又回转来看着我们:“你们两个呢,闹也闹了,这下该安生过日子了吧?骆三。以前我是劝过你的,鲍嘉那人城府太深,留在身边迟早会出事。现在知道了吧?”
骆安歌点头:“我知道,我会处理。”
关山远看着我:“你难过可以理解,但是以后别再动不动提离婚了,伤感情。”叼围呆血。
我点点头:“哥哥我知道,再也不会了。”
他点点头:“所有人里面。也就盖四和别忆让我省心。”
他叹口气,目光转向雷凌的时候温柔了一些:“雷五,哥哥没什么说你的,就是一句。你又不是和尚,这么多年一直单身,是怎么回事?”
雷凌喝口酒:“大哥,我病入膏肓,你得给我时间。”
“我再给你一年,一年后你再走不出来,我安排人跟你相亲。”
龙玦偷笑,可是关山远接下来就把苗头对准了他:“小六你跟你五哥半斤八两,你比他还不如呢。你跟琅熙怎么回事,搞不搞得定?”
龙玦立马蔫了,弱弱地回答:“大哥你千万别插手。我自己处理。”
“那就给我拿出点龙六少该有的样子,别婆婆妈妈的,让别人看笑话。”
龙玦特没有底气的哦了一声。
骆安歌凑到我耳边:“龙玦以前的女朋友,跟一个小明星要去香港了。”
我张大嘴巴,突然觉得小龙人好可怜。
关山远又说周漾:“漾儿你今天怎么不把三儿带来,你们俩又吵架了?”
周漾有点不高兴:“我吃饱撑着了才跟她吵架,我不要她来。”
盖聂就问:“漾儿。你老婆是不是又跑去日本找宫本洋介啦?”
周漾冷冷地丢一个眼神过来,盖聂不怕死地接住,问对面的郑南风:“你跟那小日本来往最密切,你说,三儿是不是跑日本去了?”
郑南风倒吸一口凉气:“该死,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还是麒麟眼力见好,像个回答问题的好学生举手:“大哥,大哥,你还没说我呢?”
关山远看他一眼:“乳臭未干,说你什么,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
全场安静,三秒钟后哄堂大笑,麒麟跑过来,一副要跟关山远打架的样子,关尔辰就大喊:“麒麟加油,你赢了小姨今晚找个美女给你破处。”
我们更是哄笑,麒麟被我们笑得脸红起来,抓起一只鸡腿丢给关尔辰,被迟暮接住。
白雪抱着孩子温婉地坐在一边,提醒自家丈夫:“大家都饿了,吃饭吧。”
关山远又把目标对准关尔辰:“关尔辰不是我说你,我都当爸爸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可别告诉我,你准备当丁克一族。”
这一下轮到麒麟嘲笑了,他笑得前仰后合,关尔辰如法炮制抓起一只鸡腿丢给他。
关山远这才满意,招呼大家吃饭。
睡觉的时候骆安歌给我讲几大公子那荡气回肠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我听得如痴如醉,突发奇想:“我要把这些故事写成小说,告诉世人,并不是所有的豪门公子都是花花公子,也有痴情人。”
他抱着我,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像我这样的?”
我踹他一脚:“得了吧你,你还痴情呢,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多少私生子呢。”
“好啊,敢说我。”
他在我腰上捏一把,然后开始上下其手,我怕他兽性大发起来我受罪,赶忙求饶。
好在他比较收敛:“好了好了,睡吧。”
原本我们是打算在靖南逗留两天的,可是半夜就接到我妈的电话,要我们赶快回去,家里出事了。
电话是骆安歌接的,我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他掀开被子下床,去了卫生间。
他不在我突然觉得冷,于是蜷缩成一团,往他睡过的地方挪了挪。
很快骆安歌就回来了,他拉着我起来,用被子过着我,寒气使得我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了揉我的刘海,语气沉重:“勿忧,我们得回去了。”
我看了看外面黑乎乎的夜空:“怎么了?”
他伸到被子里面握住我的手:“妈妈打电话来,家里出事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说完这一句他就帮我换衣服,我一把拽住他:“怎么了,爷爷生病了吗,还是我爸受伤了?”
他已经帮我套上连衣裙,然后给我穿鞋子,就是不说话。
我着急起来,冲着他大喊:“你哑巴啦,说话啊。”
他抱着我起来进浴室,把我放在马桶上,握着我的手:“容洛正跟你姐外出,出了车祸,情况可能不太好。”
我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