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终于起身,拿起手机:“好吧,我快去快回。”
他走了以后我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把那个号码写在受伤,然后下床走出病房。
阿穆拦着我:“姑娘怎么出来了,医生交代您要躺着休息。”
我笑了笑:“没事,我去找医生问几个私密问题。你别跟来,我害羞。”
他点点头,有点害羞地笑了。
我说:“我想吃水果了,你去帮我洗几个草莓,多谢。”
“姑娘客气了,我这就去。”
他进病房去了,我快速走过护士台,快速进电梯,快速朝着医院大门口跑去。
跑到那个报刊亭,我用公用电话拨打那个手机号码。
很快就接通了,一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喂,你好,你找谁?”
我改变了声音:“小朋友你好,你爸爸在吗?”
那孩子很机灵,应该是他妈妈教过:“你是谁,找我爸爸做什么?”
“我是送快递的,他买了限量版的汽车模型,想找他确认一下地址,小朋友可以告诉我吗?”
他叫起来:“是买给我的吗?”
“是啊,你可以告诉我你爸爸的名字和地址吗?”
“好吧,虽然妈妈说不许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爸爸叫……”
我觉得我要是演电影,一定可以像楚天一样,横扫各大国际国内电影节的影后。
我居然可以在听见这个孩子说完骆安歌的名字和地址后,由衷地赞叹一句:“嗯,小朋友真聪明,下次姐姐送你礼物哦,再见。”
“姐姐再见。”
我坐在报刊亭门口的那颗大树底下,仰起头看天,这时候不是应该天雷滚滚劈死我么?
骆安歌爱过别的女人我可以接受,他有儿子我甚至也可以接受,但是,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把我拖到一个个骗局里面?
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也活在骗局里面。
元笙棋出现的时候,我双脚麻木根本站不起来,他递了一瓶水给我,对我伸出手。
我把手递给他,借着他的力量站起来,很快挣脱开。
他笑了笑:“阑珊,不管我跟骆安歌怎么明争暗斗,我都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我看着他:“你们俩这么斗,是因为鲍嘉吗?”
他点点头:“是。”
我冷笑:“是你要她色诱骆安歌的,怎么,最后舍不得了?”
他也冷笑:“我叫她色诱骆安歌没错,但是我没叫她背叛我,我没叫她生下骆安歌的孩子,我没叫她失踪。”
我咳嗽起来,他帮我拍背,语气缓和了些:“好了好了,我们站在大太阳底下争论什么。走,我带你去喝果汁。”
我跟着他往前走,到了拐角那里的一家咖啡厅,他找了靠窗的位子,又给我点了一杯柠檬汁。
我一边咳嗽一边擦鼻涕,他问我:“说吧,约我见面,是要说什么,鲍嘉?”
我喝一口柠檬汁,把咳嗽的感觉压下去一些,问:“你怎么知道有孩子的存在,私家侦探告诉你的?”
他笑起来:“阑珊,你是不是太低估我的能力了?我这里关于鲍嘉的资料,你私家侦探那里齐全不止一万倍吧。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突然没有了张口的勇气,我突然成了懦夫,我突然害怕,明明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但我还是不想从别人,尤其是元笙棋嘴里面听到任何一个字。
“我相信骆安歌。”
我握着杯子,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元笙棋没有说话,他优雅的喝着咖啡,过了一会儿问我:“你要是真的相信他,我怎么会坐在这里?阑珊,你别自欺欺人了。”
咖啡馆里缓缓流淌着的音乐:“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她最好永远天真,为她所爱的人……”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元笙棋,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为什么会有今天,还不是怪你。”
他抽了纸巾给我,我丢在一边,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淡蓝色的手帕递给我。
我不要,他无可奈何叹口气:“伊阑珊,我怎么就拿你没办法呢。是要我动手吗?”
我只好接过来,擦了擦眼泪:“反正骆安歌跟鲍嘉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相信他,我不会离开他的。”
他突然起身拽住我:“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被他拖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挣扎着大喊:“元笙棋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医院,骆安歌等着我呢。”
他他力气很大,拖着我到外面二话不说把我塞进他那辆宝蓝色的跑车里。
我要下车,他摁着我帮我系安全带,然后锁上了中控。
车子像离弦之箭飞出去,我也安静下来了,知道不能再胡闹下去:“元笙棋,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管我要带我去哪里,我都相信骆安歌。我相信,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就够了。就算他跟鲍嘉有孩子,我也可以接受。”
他看了我两眼,踩一脚油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大度。”
我抓着安全带:“你别挖苦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想借我打败骆安歌是不是?”
机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相()
他看了我两眼,踩一脚油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大度。”
我抓着安全带:“你别挖苦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想借我打败骆安歌是不是?”
元笙棋松了一脚油门。深深看我两眼:“阑珊,你相信我。以前我确实想借鲍嘉打败骆安歌,但你是特殊的存在,我没想过利用你。我只是,想让你看清真相,哪怕真相是丑陋的肮脏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真相会伤害到我。还有我的孩子。”
我冲着他大喊,突然后悔死了,我不能因为昨晚看见骆安歌紧紧张张出去接一个电话,我就约元笙棋见面啊。我这不是作死吗,我这不是自作孽吗?
元笙棋看我火气那么大,并没有不跟我计较的意思,他也冲着我大吼:“我怎么会伤害你和孩子,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没有那么卑鄙。”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觉得尴尬。打开瓶子喝水,结果被呛到了,又咳嗽起来。:。
他帮我拍背,语气有点像骆安歌:“好了好了,我不该吼你。事情结束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他笑起来:“不能。”
车子停在一个巷子口,元笙棋帮我打开车门。又帮我解开安全带,护着我的头让我出来。
我看了看周围,比我住的四合院那一片还要旧还要安静,他带我来干什么?
元笙棋径直往前走,我跟上他,到了十字路口有一家酒吧,他带着我进去,又找了靠窗的位置,又帮我点了一杯柠檬汁。
我几乎是被他强压着坐下,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躲避:“阑珊,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什么是真相。”
很快我就知道什么是真相了,一个漂亮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从那边走过来。两个人有说有笑,那一幕看起来和谐极了。
他们后面跟了一个人,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好像一家三口刚去大采购回来。
“妈妈,妈妈,爸爸不是说要来看我吗?”
“宝贝,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能老是吵着要找爸爸。”
孩子你有过头去问身后那男人:“阿云叔叔,爸爸真的很忙吗,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阿云笑了笑:“爸爸怎么会不要我们云天呢,我们云天最可爱了。等爸爸忙过这一阵,就会来陪你。”
我的淡定让元笙棋有些吃惊,他问我:“你不难过?”
我喝口水:“没什么好难过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不介意。”
他笑了一声:“你倒是想得开,我还准备借肩膀给你哭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元笙棋,咱们明人不说暗花,说吧,你这么轻易答应跟我见面,想跟我合作什么?”
他看着我,微微有些诧异,我笑了笑:“别吃惊,你跟骆安歌没什么区别,都是生意人,不会做折本的生意,不是吗?”
他朝我竖起大拇指:“阑珊,我已经可以想象,骆安歌有了你,如虎添翼,我会输得很惨。”
我当然知道他在奉承我,我不会当真:“别废话,说。”
他放下搅动的咖啡,很认真的看我:“很简单,我只要鲍嘉。”
回到病房骆安歌早回来了,一见我就问:“跑去哪里了,我以为你……”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而是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当他要来抱我的时候,我起身走了两步,伸个懒腰:“没什么,病房里太闷了,出去透透气。”
我抗拒他的触碰,以前我最爱的就是他抱着我,对着我的肚子说话。
可是现在,我甚至不想看见他。
我走到窗子边,看着外面的天空,那种奇怪的想法又来了:要是我从这里纵身一跃,是不是就解脱了?
骆安歌跟过来,他扶着我的肩膀,盯着我的眼睛:“勿忧,你怎么了,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低下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你看着我说。”
我抬起头看着他:“真没什么,你快去公司吧,我没事的。”
他拥着我:“我不放心你,公司的事情过两天再处理。”
我任由他抱着:“你给我妈打电话,叫她来陪我,你去上班。”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可是哪怕就是几秒钟,我也觉得真要撑不下去了。
他紧紧箍着我:“勿忧,你不对劲,你有心事。”
“是啊,我有心事。”
感觉他浑身一震,我环住他的腰:“骆安歌,我担心宝宝。”
他好像是松一口气的样子:“没事,有我在,会没事的。勿忧,我爱你。”
我点点头:“我也爱你。”
最后他还是去上班了,我妈来陪我,很隐晦问我是不是跟骆安歌吵架了。
我当然是否认啦,她扶着我躺下去:“没有就好,我就是担心你这脾气。睡吧睡吧,我看着你呢。”
我突发奇想:“我想吃梨,妈你给我削一个。”
我妈削的梨最好,从头到尾皮都是一整块包在梨肉上,而且削好以后放在盘子里,就会看见那梨像是脱下一件外套似的。
这么多年了,印象里我妈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妈坐在一边削,我看着她,她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然后削了三分之一的梨皮掉在地上。
那个梨像是赤裸着上半身的丑八怪,像是我。
我妈也愣住了,她赶忙弯腰把梨皮捡起来,到处找垃圾桶:“哎呀,马有失蹄啊,这么多年,就这么一回。”
她看了看手里那个丑不拉几的梨,毫不犹豫丢进了垃圾桶,又从果盘里拿了一个。
我突然想到了很多很多东西。叼役讽号。
你看,最拿手的削梨都有失手的时候,那么,骆安歌说了那么多爱我,其实并不爱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看,作为拿着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