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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侧-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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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天身边之后,舒芷成为李宸身边的红人也并不稀奇。

    明崇俨这个人,李宸是见过的,长得风度翩翩。他的父亲官至豫州刺史,明崇俨年少时跟着父亲四处走动,曾跟过在他父亲手下的官吏学法术,竟然也能成名。说起来明崇俨也是奇葩,专门喜欢钻研什么法术巫术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古人迷信,对这些法术相术都深吸不疑,明崇俨钻研这些东西,竟也能混出点名堂来。而且明崇俨比一般的术士要更有优势,那就是他会医术。

    一个会医术的术士,曾经误打误撞地用偏方治好了一个刺史病重的女儿,于是名声大噪。后来父亲李治听闻此事,便召见明崇俨,觉得此人所学甚广,好似有几分真材实料,后来明崇俨帮父亲医治风疾,竟然真的有所好转,父亲为此对明崇俨的本事深信不疑。

    从此,明崇俨的仕途便一帆风顺,如今已是正谏大夫的职位。

    李宸对法术相术都不怎么相信,觉得做这种事情的人都是神棍。在她看来,或许明崇俨的医术有几分真材实料,但也是个会点医术的神棍而已。

    李宸对神棍一直都没什么好感。

    即使明崇俨一直都深受父亲和母亲的喜爱,李宸对他也还是没有好感,尤其是此神棍最近三天两头在父亲和母亲跟前挑拨离间,李宸是巴不得这个神棍一出清宁宫就摔个四脚朝天不省人事的。

    因此,李宸听到舒芷说宫中的人在讨论明崇俨跟母亲说的话时,皱了皱眉,感觉这回明崇俨又要出幺蛾子。

    李宸看着泛着银光的湖面,问道:“明崇俨这回又跟我母亲说了什么?”

    舒芷:“明大夫与皇后殿下谈论事情时,说到太子和两位皇子时,明大夫说太子不堪继承,英王貌类太宗,相王相最贵。”

    李宸闻言,冷笑。

    明崇俨是个术士,据说精通巫术、相术和医术。一般这种人得到帝王的宠信,便会得寸进尺,对帝王身边的人大肆评论,帝王不管往不往心里去,都不会怪罪他们。而且在大唐,这些术士有着特殊的地位,进出宫里可以不受限制。

    明崇俨个死神棍摆明了是母亲那边的人,当然是顺着母亲的心意说话,太子李贤除了私生活容易留人话柄之外,其余各方面都让人称道,而最近李贤的私生活也收敛了许多,实在是没什么再好挑毛病的了,母亲不合适出面挑太子的毛病,自然就是她手下的能臣出马。

    太子不堪继承,英王貌类太宗,相王相最贵。

    意思是太子李贤不足以当这个大唐的储君,英王李显有太宗的风貌,相王看起来最尊贵,他们都比李贤更合适是吗?

    谁不知道英王李显从小就是个不成器的人,天天就懂得飞鹰走狗、喝酒玩乐。要他谈论天下利弊就好像是要了他的命,其他的旁门左道他最在行,前一阵子李宸还听说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三兄居然将英王府的后花园变成了市集。他让一些奴仆装成是卖东西的小贩子,又让一些人装成是卖东西的人,让这些人在后花园里做买卖给他看,顺li买卖的不行,还要有讨价还价的过程,最好是争得双方都咬牙切齿,要捋袖子干架的那种。

    李宸听说了这个事情,也是醉。

    至于四兄,李宸已经不想说什么,因为李旦是个不折不扣的文艺少年。

    舒芷看向眼前的立在船头的李宸,平常的面瘫脸此时难得秀眉微蹙,跟李宸说道:“某与兄长都以为,是皇后殿下授意将明崇俨对太子和两位皇子看相的话放出来的。”

    李宸看向舒芷,“何以见得?”

    “明崇俨自诩能通鬼神,时常借鬼神之事谈论时政,这也十分正常,如果明崇俨没有政zhi野心,也不会动辄就进宫去。但这些关于太子和两位皇子的话,带着十分明显的导向性。若是没有正合皇后殿下的心意,是不可能外传的。”

    李宸闻言,没有说话。舒芷说的是对的,母亲大概还想借由明崇俨的话,来动摇父亲对二兄的好感。自从明崇俨医治父亲的风疾之后,父亲的身体确实有好转,因此对他十分信任喜爱。

    母亲和二兄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在父亲跟前,由明崇俨在二兄身上做文章比母亲直接挑二兄的毛病管用多了。

77。077:暗潮汹涌(十)() 
    不怕神棍满嘴胡话,就怕神棍长得仙姿翩翩。

    李宸在长生殿外见到明崇俨时,心里头的一个念头,接着李宸又在疑惑:但是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天天在散播谣言的神棍,怎么还没人来收拾他呢?

    明崇俨是个术士,因此他跟所有的术士都一个样,招摇撞骗。

    至少李宸是这么认为的。

    因此李宸在长生殿外见到与父亲一同步出殿外的明崇俨时,只满面笑容地拜见父亲,至于对明崇俨,那是眼皮都没掀一下。

    明崇俨说:“公主容貌虽不似圣人,时有善举,心怀大唐子民却与圣人如出一辙,实乃大唐之福。”

    李宸很是敷衍地牵了牵嘴角。

    李治让明崇俨离开,看向他的小女儿,“永昌?”

    “阿耶,我不喜欢他。”李宸走到父亲身旁,神色有些怏怏。

    帝王扬了扬眉,示意李宸与他一同到外面走走。李宸乖巧地跟在父亲身侧,慢慢走向太明宫中的太液池。

    “明崇俨颇有才能,平时谈论政事,也言之有物。而且,他的医术也不错。”李治笑着说道。

    “他治好了阿耶的头痛,永昌心中对他也十分感激。可一事归一事,他在母亲跟前说二兄不堪继任,又说三兄四兄如何地好,在永昌看来便是在挑拨几位兄长。”

    李宸说着,已经和父亲走到了太液池边的小道上,小道蜿蜒,父女俩走在小道上,也不喜欢让下面的人跟得太紧,都让他们在后面很长一段距离慢慢跟着。

    李治带着李宸走向通往湖中心的小道,湖心有个小岛,道上建有一个居所,李治偶尔也会去湖上的居所转悠一圈,有时也会让人带上古琴带上笔墨,在湖上的居所偷得浮生半日闲。

    其实明崇俨说了什么话,李治都晓得,但他觉得这些术士自以为自己能勘破天机,因此总是喜欢对一些人和事指手画脚,自从明崇俨医治他的风疾颇有成效之后,李治对明崇俨的这些事情,只要不是谋反,帝王觉得都无所谓。

    李治笑着与李宸说道:“永昌,太子既然是国之根本,又岂会因为一个人的三言两语而轻yi改变?”

    李宸跟着父亲一直走到了太液池湖上的居所,居所的一面依水而建,前方是一个大露台,可是没有栏杆,在旁边放着两根钓鱼竿。

    父亲带她来是要钓鱼?

    李宸有些傻眼,她是不懂如今父亲在想什么。

    李治身边的宦官上前熟门熟路地拿出鱼竿,还招人拿来鱼饵,在鱼钩上挂好鱼饵之后,就恭敬地递给了李治,随即又退了下去。

    父亲手里拿着鱼竿,撩起衣摆,悠然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笑着说道:“你要不要钓鱼?”

    李宸摇了摇头,“不要。“

    李治侧头,看向如今已经亭亭玉立的小女儿,笑叹着说道:“永昌啊,父亲已经开始老啦。”

    李宸:“……胡说什么,阿耶永远年轻,永远是永昌的大树。”

    李治笑了笑,看向风平浪静的湖面,“永昌,父亲虽然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可却还没糊涂。明崇俨此人说到底,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我瞧他这般有事帮忙,无事帮闲,也无伤大雅。”

    李宸在父亲身边坐下,有些无聊地望着泛着银光的湖面,“常言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即便是说话的人是无心的,还能引起旁人的误会,更何况此人是有心的。自从您册立二兄为皇太子之后,二兄与母亲有时候也会有意见相左之时,如今明崇俨在母亲跟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他是无心,可我听着,也难免觉得他居心叵测。”

    李治回过头来。

    李宸迎着父亲的是视线,神色十分坦然。她在母亲跟前或许需要遮遮掩掩,但是在父亲跟前,却少了许多顾忌。

    “太子不堪继承,何处不能继承?父亲东行洛阳,让二兄留在长安监国,朝野上下对二兄都称道不已。明崇俨身为正谏大夫,本该慎言慎行,但却在母亲跟前口出狂言,说出太子不堪继承这般的话来,那么以他看来,谁最堪继承?”

    李宸打定了注意要在父亲跟前捅明崇俨十刀八刀的,因此所谓顾忌那是一概没有。

    在李宸的心中,不论她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父亲都愿意包庇她。

    她临摹父亲的字迹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上一阵子父亲在长生殿要写诏令,她一时兴起,便说要代劳,于是出自她手中的诏令字迹几乎与真迹一模一样,连母亲都认不出来。

    可父亲也没将她会临摹父亲字体的事情告su母亲。

    李宸觉得自己在父亲面前,是可以无条件任性的。

    李宸说着的时候,李治已经钓起一条小鱼了,他也不喊人来,自己将小鱼取下扔在旁边的小桶里,笑道:“那照你看,这明崇俨口无遮拦,该要如何?”

    李宸说:“他虽然不能根治阿耶的风疾,但好歹能在风疾发作的时候减轻您的痛苦,我很想阿耶将他赶出长安,从此都不能进宫里来,但一想到您的风疾发作时的痛苦,我又觉得他应该留在宫里。”说着,李宸的眉头皱了起来,十分为难。

    李治见状,笑了起来,“永昌啊,可不能这么贪心,想要两全其美的。”

    李宸闻言,沉默。

    两全其美那么难,她哪敢贪心?

    李治又问:“你这般到我跟前来告明崇俨的状,不怕你母亲晓得?”

    李宸抬眼看向父亲,咕哝着说道:“我才不怕呢,我就是讨厌他,我不止讨厌明崇俨,我还讨厌除了母亲之外所有的武家人,这些母亲都晓得,但也从来没怪我。”

    李治双目带着几分审视地看着眼前的李宸,前段时间宫里有谣言说太子李贤并不是皇后所生,他一直听之任之想看这样的流言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消停,谁知没几日,就听人汇报说永昌公主处罚了几个在花园里嚼舌根的宫女,接着有又到皇后那里告了一通状之后,皇后终于有动作了,下令宫中若是再有此类谣言,一律严惩不贷。

    这一年来,武则天和李贤的关系是越来越紧张,李治不是瞎子,但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他夹在中间也左右为难。在李治的心中,武则天不止是他的皇后,还是他的搭档,他从前既然愿意与武则天一起并称二圣,那心中便是认同她的才华的,也乐意她的才华能为他所用。

    李贤是儿子也是国之储君,但在李治心中,觉得李贤再优秀心中再欣慰,李贤和武则天还是不一样的。

    武则天再怎样,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她就玩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可李贤不一样,少年热血,若是他东宫的势力过快地发展,以他如今和武则天紧张到一触即发的这种局面来看,李治很难不担心东宫的势力会将武则天的势力全部压了下去,若是那样,那么他手中的皇权也岌岌可危。

    皇权之下,总是免不了算计。

    即使李治对李贤颇为满意,也有日后自己驾鹤西归后,将这一大片的大唐江山交给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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