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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干票大的-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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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死了一了百了,眼不见为净。

    秦晅见他们不继续唱了,也就满意了,又嗑起了瓜子。

    邵萱萱也没好意思继续提意见,就着叮叮咚咚的丝竹声,听着几个小戏子把一出苦情戏从头念到底。

    邵萱萱开始都没懂秦晅为毛要挑这个戏,直到后来小船娘背着孩子来告御状,秦晅轻飘飘地说了句“把那个负心的书生拖出去杖毙吧”,才知道他担任的是上帝的角色。

    主持正义,生杀予夺!

    他就是律法,他就是天啊!

    张舜等人立刻啪啪啪鼓掌,只那个书生嚎啕大哭——演完杀头戏之后,他也跟着跪在小船上盛赞皇帝大大的英明神武了。

    邵萱萱被雷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顺便也觉得刚刚窝在软榻上感动得没头没脑的自己蠢得可怕,广(和谐)电(和谐)总(和谐)局算个屁啊,空降皇帝给你当导演才吓人。

    特么的能把婆媳剧拍成r级特摄片!

第一百一十九章 表白() 
第一百一十九回表白

    回来的路上,邵萱萱整张脸都是僵硬的。

    实在是被雷的太惨,调整不过来。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描述的现代社会娱乐活动还可以这样“还原”。

    那要是想看爱情动作片,岂不是要叫人脱(和谐)光(和谐)光玩sex真人秀?

    想想都觉得可怕,纣王聚(和谐)众(和谐)淫(和谐)乱的原因难道是没毛(和谐)片可看

    邵萱萱又被自己不羁的想象力狠狠雷了一把。

    秦晅也终于觉察到她的反应不像是惊喜了,硬要形容,也该归纳为惊吓才对。

    满腔努力得不到肯定;这滋味也是难忍。回到飞霜殿,小厨房已经备好了饭菜。

    张舜多会察言观色,立刻就看出来自家陛下不高兴了——忙活了好几天呢,这事就是搁他身上也得犯嘀咕呀!

    偏偏始作俑者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歪着脑袋坐那,手里还松松地抓着小半把瓜子。

    张舜见秦晅大步往小花厅走去,邵萱萱还跟梦游似的落在后面,赶上几步,催促道:“夫人,陛下等您吃饭呢。”

    邵萱萱“嗯”了一声,脚步却并没有加快。

    张舜瞥了前方的秦晅一眼,压低声音:“您不在这几日,陛下茶不思饭不想的……下午这个戏班子,也是专门给您准备的……”

    “砰!”

    张舜立刻闭紧了嘴巴,秦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张舜,你怎么当的总管,这都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舜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进去听训。

    饭菜还好好摆在桌子上,被砸的是一只颜色清雅的青瓷小碟,里面装着的凉菜心咕噜噜滚了一地。

    “这么凉的天,弄这种冷冰冰的破玩意过来干什么?”秦晅手指在碟子上随便一划,又挪回到桌子上,“还有这个粥,大晚上谁要喝这么多汤汤水水的东西!”

    张舜唯唯称是,手忙脚乱地命人把不合他心意的东西撤了下去。

    邵萱萱站在花厅门口,一时也不知是该进来还是出去了。

    什么茶不思饭不想,她是不信的。

    他们每天都见面呢,不久前还一起滚(和谐)过(和谐)床(和谐)单……但是,下午的那班戏……

    邵萱萱胃部又开始泛酸,视线从地上的菜心转移到少年因为不悦而拧成一团的眉心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此前的种种记忆一起涌了上来,如月色照亮冰封的雪原,脚印清晰可见。

    原来真有人,连表白都不会,捧着颗心到人面前也肃杀如鬼魅。

    暮色渐浓,春夜的风吹在人身上,带着点湿润,带着点园中草木的清香。

    张舜终于被骂走了,秦晅随便拿筷子挑了两下,扭头道:“你戳那做什么,还要我请你来用膳?”

    这要是搁现代社会,算什么属性?

    傲娇?中二?毒舌?

    邵萱萱慢腾腾走到桌前,拉了椅子坐下来——椅子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对面的少年有着夜空一样深邃的眼睛,额头光洁,鼻子又高又挺,清瘦的脸颊雪白,嘴唇淡得几乎没有血色,下巴的线条却已然有了一点成年男人的坚毅或者说狠厉……

    第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其实也是被惊艳过的,甚至被他教训了好几次,吃足了苦头的时候,还曾对着它犯过花痴。

    直到,亲眼看到他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动手杀人。

    如今她自己的双手也并不干净了,这地方危机四伏,不够狠辣便极有可能活不下去。

    邵萱萱捏着筷子,嘴巴张了又阖,最后还是开口道:“秦晅……或者叫你鄢流祁?还是别的什么……”

    秦晅正好夹住一小片菜叶,胳膊登时就停滞在那里。

    “你下午的意思,我知道了。”

    房间里一丝风也没有,灯花噼噼啪啪地燃烧着。秦晅空着筷子收回到了饭碗里,在米饭上停歇了一下,才又去夹离得最近的一盘青蒿拌鸡丝。

    白米饭配青青黄黄的菜肴,咽到嘴巴里却一点滋味都没有。

    秦晅一连吃了好几筷子,直觉气息没那么慌乱,胸口也不再紧绷了,才故作轻松道:“然后呢,终于晓得自己到底有多蠢了?”

    邵萱萱愣了一下,留意到他有些泛红的耳廓之后,“噗”的一声笑喷出来。

    这一笑,就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哈哈哈哈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在我们那……哈哈哈哈……就叫注孤生哈哈哈哈……”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花直闪,“你要不是皇帝,那就是撸一辈子的节奏哇!”

    秦晅虽然没听懂,但并不妨碍他结合语境语气揣测出这些话的恶意程度,脸色铁青的反驳道:“那也不关你的事!”

    邵萱萱刚刚快要结束的笑声迅速再次拔高,手都捂住肚子了:“陛下您说的对!简直太有道理了!我完全无法反驳啊哈哈哈哈哈哈……”

    秦晅:“……”

第一百二十回突变() 
邵萱萱这一笑,就把秦晅剩下的那点勇气都给笑回去了。

    爱如伤人利刃易伤人,果然没有错;爱上别人就是个错误,一点都不曾说错!

    一顿饭吃完,秦晅依旧兢兢业业地去了书房处理公务。邵萱萱在屋里枯坐了半天,也无聊地张舜等人拉回来一起麻将。

    按她的想法,告白之后,就该问出那句经典的“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了。

    可床单都滚过了,封号也有了,就差正式升职到皇后了。现在再问这种话,明显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何况,看秦晅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样的话应该是等不到了。

    再仔细一想,就连这个所谓的“告白”,还是靠着张舜坚持不懈的助攻,她自己“敏锐、准确”的女性第六感感应到的呢。

    她越想越是烦躁,情绪都堆在脸上,牌都忘了摸了。

    绿葛同张舜使眼色,张舜了然,干咳了一声:“时辰也不早了,奴婢去瞧瞧宵夜好了没有——夫人,您晚膳用得少,要不要同陛下再一起吃些?”

    邵萱萱这才回神,脱口就问:“准备了什么?”

    “拌了虾皮的荠菜馄饨,也不油腻,香得很。”

    “那……”邵萱萱犹豫了下,心里痒痒的,“你给我装在食盒里,我送过去吧。”

    张舜“哎”了一声,赶紧下去准备。

    邵萱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秦晅耳廓通红,沉默吃饭的模样,很有些跃跃欲试。

    说不清是出于欢喜还是得意,大约是兼而有之,又大约只是从没见识过秦晅这样的人在恋爱中的模样。

    宫中贵胄送宵夜,并不需要自己动手。前面有小内侍打着灯笼照明,身侧有小宫人拎着食盒,邵萱萱裹紧了披风,沿着小径慢慢走就行了。

    风送花香,露湿罗袜。

    走着走着,就有点近乡情怯。

    过了拱门,又穿了花廊,书房的灯明晃晃亮着,熟悉的侧影在映白色的窗户纸上,仿佛皮影戏布幕里的某个剪影。

    又遥远又静谧,一点生气也没有。

    小宫人不敢催促,拎着盒子站在边上,前面的小内侍也一样不远不近地安静等待着。

    邵萱萱后悔了,这种时候,似乎真不该来招惹小变态的。

    “你们把东西送去吧,”邵萱萱道,“就说张总管让你们送来的。”

    “那夫人您……”

    “我就在这儿等着呀!”

    “……”

    “快去!”

    小宫人不敢不答应,和小内侍一起往书房走去。

    邵萱萱紧了紧披风,跺了跺脚,沿着花廊走到底,一直避到青石小径旁的假山后,才探出脑袋来回看那两个送饭的小下属。

    他们一个提着灯,一个拎着食盒,生怕洒了东西,脚程比她慢上一些,这才走到书房前敲门。

    古老的宫殿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昏黄的灯光流泻出来,照得他们身上也似裹了一层琥珀色蜜糖。

    约莫过了半刻钟,门扉再一次打开,出来的却不是小宫人和内侍。

    邵萱萱一看到那身玄色衮服,就知道他们说漏嘴了,想也不想地扭头就往院子深处跑去。

    半夜送宵夜还在门口傻站着什么的,实在是太太丢人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听张舜那个小太监的鬼话了,不对,好像是她自己想来……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她拎着裙摆一路跑得飞快,簪子都掉了好几根,一边心疼一边忍不住腹诽:古代女人也是奢侈,每天在脑袋上插那么多东西,成年累月下来得丢多少啊!

    一直过了拱门,身后也并没有脚步声跟来。邵萱萱猜测秦晅开门没看到人,回头骂那俩家伙造谣去了。

    按他的脾气,没准还得挨揍。

    叫你们不听我的,不好好给我保密!

    邵萱萱嘟囔了一声,心里已经彻底放松下来。

    刚才这一顿瞎跑,不知不觉竟然到了之前看大戏的水榭旁。

    月色溶溶,桂香四溢,风吹到脸上都觉得温柔。她忍不住想哼个歌,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合适的曲调,只由着性子散漫地四处游走。

    她的“丈夫”是这座恢弘宫殿的主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自己家的花园里散步,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都有点惊讶自己怎么都没留意到这个园子的美丽,即便在夜色里,也随处可见各种珍奇的花草,有些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不知名的虫儿在暗处鸣叫,风吹得柳梢、桃枝都沙沙作响。

    这样好的春夜,这样好的季节,人的脚步不由自主就变得轻快了。

    眼前的月色为突然出现的黑影所遮挡时,她才蓦然惊觉有人靠近,待手指摸到银针盒子,骨节分明的手掌已经袭到了眼前……

    。

    “奴婢真的不曾撒谎,夫人说自己在原地等着,让我们把食盒给陛下送去……陛下一问,奴婢就照实说了,一个字都不曾隐瞒。”小宫人哭哭啼啼说着,一边还拽了拽那个小内侍的衣角,“华之毕和我一道去的,他也都知情。”

    华之毕立刻也带着哭腔点头道:“奴婢们确确实实就在书房不远处的大树下和夫人分开的,真的没有撒谎!”

    张舜气得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悄悄瞄了秦晅一眼,又各踹了他们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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