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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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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恒:“你这老匹夫!”

    罗谦在其中和稀泥道:“行了行了”

    邹恒一回头瞧见了余锦年,道:“哟,这不是余小神医吗?”

    之前那大夫与其他几人笑着交谈起来:“前儿个在杨家,某些人啊给人治了一年也没个影儿,后来人余小先生去了,嘿!几天就见了效!啧啧酸着呢,这老神医还没搞出个名堂,又蹦出个小神医来,可不酸吗?”

    邹恒脸上各色颜料齐齐登场,浮了红又是绿,乍紫乍白好不精彩。

    他起来看了看余锦年,问道:“小神医也瞧了五小姐?”

    余锦年点头:“瞧了。”

    在场的哪个不是有名有望的大夫,就连罗谦来了,也一样摇头叹息。邹恒有意让余锦年难堪,问道:“可瞧出什么名堂来?也说出来叫我们在座的都听听,都揣摩揣摩,我们可真是对五小姐的病一筹莫展,实在是没了辙子。”

    余锦年自然而然地承认道:“实不相瞒,我也不知。”

    “”邹恒没想到他这样实诚,一时间接不上话。

    罗谦反而奇道:“小先生也没看出其中缘由来?”

    在罗谦心里,余锦年这孩子虽然年轻,却是医中翘楚,虽瞧病诊治上与旁人有些不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但却是的的确确有真才实学的,并非是哗众取|宠|之人,是故一直对余锦年高看一截。今日他还在想,五小姐这病若是落余锦年手里,那少年该会如何诊治?

    谁想余锦年竟然说,他也不知。

    余锦年道:“我的确没看出来,不知哪位前辈是最先接诊了五小姐的,可否能与晚辈讲讲小姐初时发病的状况?”

    说着那个与邹恒较劲的大夫走了出来,拖了个凳子与余锦年坐下,讲起当时的事来:“是我先诊的,约莫有小一年了,那阵子”

    余锦年听完,也捋了个大概出来。

    年初开春时候,京中严老爷传来一封书信,道是给五小姐说了一门吉亲,八字都找人掐好了,对方是新走马上任的仓部员外郎,年轻有为,尚虚中馈,定礼也都送到了京中严老爷的官邸中。说五小姐此亲还算是下嫁了,过去以后定是当家主母,吃不了亏。便叫五小姐在信安老家待嫁,平日多跟着老太太学学如何操持府务。待近了年关,严荣回乡贺寿后,便将严玉姚一同稍往夏京完婚。

    严玉姚正是看了这封信,当场昏厥倒地,又由此引发了眼疾。

    余锦年听过此节,心中有所感悟,却又讲不上究竟是何,便不由琢磨了起来,其他大夫过来与他讨论药方,他也没什么想法,便随声附和了几句,最终他们拟定了一张化痰开瘀的方子,先煎与严玉姚试一试。

    整一|夜,严玉姚的痛证反反复复,刚好了一些,众人还未歇口气,不多时便又闹了起来。

    吃下去的药都似浇进了土里,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唯有施针还能稍稍缓解一些疼痛。其他几人都年纪不轻了,熬不住了,眼见自己留下也没什么用处,便都纷纷告辞,连邹恒这般功利心重的也背起药箱溜了,最后满堂热闹散去,竟只留下了余锦年一个人。

    他也只能靠在严玉姚闺院外头一座别间里稍事休息,那边严五小姐一闹腾,他就得过去给人施针。

    折折腾腾一|夜,到第二天,真真儿是困得睁不开眼。那严玉姚到好,天刚亮,她却安稳了下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余锦年见她无事,左右留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道道儿来,便决定先行回一碗面馆,稍微眯一觉再说。离开严府时,只有那严玉姚的贴身丫头粉鹃跑来送诊金,他坦坦荡荡收下了,与粉鹃嘱咐了两句照料上的注意,便拔脚回家。

    刚出了严府侧门没多久,迎面撞上了严荣。

    太早了,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三两晨起设摊的商户。

    他正纳闷严荣这么早出来作甚,便瞧见了他手中的一个食盒,再瞧他行来的方向,竟是春风得意楼那边,原来是赶早儿去姜秉仁那儿买早点的,这可稀奇了,他还当严荣这样规矩刻板的人,定是有家里厨子做好了摆在桌上的呢。

    其实,严荣是给严玉姚买的吃食,他这个五妹虽是过继来的,却也算是严家的掌上明珠了,因此打严玉姚十一二岁过继过来,就一直锦衣玉食地养着,没吃过一点的苦。如今严玉姚病了,严荣身为大哥也难免心疼,是故一大早便在春风得意楼买了严玉姚最爱吃的金玉馄饨。

    倒也不是什么稀奇吃食,不过是玉米粒与藕粒包成的馄饨馅儿,吃起来清新淡雅,色泽上黄黄白白的,又取了这么个颇具贵气的名儿,倒是入了严玉姚的眼。

    回来遇见余锦年,严荣神色更不见得好,可是遇都遇见了,却又不能当做没看见,毕竟余锦年连夜给严玉姚施针止痛,终究是有辛劳在的,只是他始终看不惯少年与季鸿的那桩旖事,故而语气也未见有多柔善。

    “辛苦余老板了”他道。

    余锦年也并不在意严荣如何,打着哈欠说:“无妨严大人,我先告辞了。”

    他越是这样轻飘飘,严荣心里越是膈应,提着食盒的手指也不禁攥紧了,他望着余锦年伸着懒腰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背影,既瘦又薄,连身上的衣也是朴朴素素的混麻布,只有头上一根发带能看出是根好东西,这反而愈衬得他穷酸。

    可这少年却里里外外透着股欢快,与季叔鸾在一起时也毫无掩饰,那种轻松恣意好似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哪怕那日在春风得意楼品茶会,那么多张嘴非议他们两个,竟是对他毫无影响。

    他不信余锦年一句都没有听到,那样肮脏的话,饶是他这个局外人听了都觉得恼怒。

    究竟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无动于衷?

    自然,他是可以无动于衷的,那季叔鸾呢,那是真正的玉叶金柯,是将来要佩金带紫伫立朝堂的郦国公,他又如何能放任逐流,陪着一个少年胡闹。

    有一瞬间,严荣心中涨起了一股揭穿欲,他盯着余锦年背影,喊道:“——喂!”

第61章 角瓜鸡蛋包子() 
第六十一章

    余锦年已经迈出了巷子去,听见严荣叫他;以为有什么关于严玉姚病情的商讨;便又停住脚回转过来:“嗯?严大人还有事?”

    清风飒飒,长街上人烟寥寥;姜秉仁昨夜才跟家里人闹了别扭,是故今儿个一大早便溜到了春风得意楼避灾,结果天蒙蒙亮;楼里刚开了门;那姓严的就来点馄饨,他不愿下去见人;就躲在了二楼临窗的一座雅间里;趴在窗阑边儿上吃一碗花生芝麻糊。

    过会儿;见着严荣出去了,拐进了他们家那条岔巷;再也看不着了。从春风得意楼这儿只能看见巷口那一点儿;姜秉仁正瞧着;忽地又从巷子里走出个少年,灰麻布衣,伸着懒腰,走了两步又在巷子口停住了,回身跟什么人说这话。

    姜秉仁一见是余锦年,眼睛顿时发亮;好似一整夜的抑郁都散光了;放下碗就往楼下去。

    那边严荣虽然叫住了余锦年;更多的是一时冲动,其实并没有想好该怎么说话,他往那少年的方向靠近了两步,将余锦年上下打量,道:“请问,余老板多大年纪了?”

    余锦年觉得奇怪,却也认为这事儿没什么不能说的,答道:“开了春就十七。”

    严荣又问:“家中可定了亲?”

    余锦年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这就是家中无人的意思了,怨不得这样恣意,严荣摇摇头。余锦年见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也不说到底是什么事,他心道,这样说下去怕是太阳落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直接问道:“严大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严大人”拐弯抹角地铺垫了好几句,余锦年肚里花花肠子少,满耳都是带着“之乎者也”的文人话,一会儿是人常,一会儿是孝义,直听得百无聊赖,完全不懂严荣究竟要说什么,总之和严玉姚的病情是分毫关系也无。

    他困极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栽到季公子怀里睡大觉,管他严大人说的是什么牛鬼蛇神玩意儿。

    严荣似也发觉了余锦年满不在乎的表情,不由嘴皮子一绊,憋恼了脸,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啊?”余锦年一愣,“什么人?”

    严荣也不解释,伸手向城西指了一指:“你只当他是什么富贵公子,是你的摇财树,他却远比你想得要复杂!以季公子地位,将来必要成家立业、荫庇子孙,届时府中正妻侧妾、儿女满堂,此乃天伦,余老板你在其中,又是何种身份?更何况,那人即便是天上的公主来配,也是绰绰有余的。”

    “余老板,严某好心奉劝你,以色侍人,终不得长久,眼下,他也不过是被此地温香软玉熏了眼睛,才能被你迷住。待回了京,姹紫嫣红、花团锦簇,你又算的了什么?况且以余老板的本事,进能济世救人,退能供膳举炊,何苦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痴缠一个男儿?”

    好家伙,余锦年一句没说,严荣竟滔滔不绝地教训起了人,他疑惑道,“严大人,您难道是爱慕季公子吗?”

    “”严荣好险一口心口血给吐出来,他急红了脸道,“你说、说的是什么话!”

    余锦年抱臂奇怪道:“你既不爱慕阿鸿,何解要与我说这一番话。我如何痴缠他,是我的事,他又如何愿意被我痴缠,是他的事,这其中究竟关严大人什么事呢?”

    “哦,”余锦年恍然大悟道,“严大人若不是爱慕阿鸿,那就是爱慕我了?”

    严荣眼见就要被他气呕血了。

    余锦年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严大人,这可不行!你之前不说呢,我看严大人是个官家人,总比我家里那位好吃懒做的阿鸿强些,兴许便转投严大人怀抱了。可如今严大人字字句句暗示余某,说阿鸿是个天仙儿般高贵的人物,你说我还如何放手?那定是要痴缠到底的呀!至于以后我管以后如何!”

    “其实啊严大人,实不相瞒,我这人一不爱财、二不贪权,就喜欢舔食美色季公子美的呀,哎严大人,是不是很美?”

    严荣从未见过如此放荡形骸、不羁言语之人:“”

    余锦年继续感慨道:“你说我要是放手了,去哪儿找个和阿鸿一般美的人物?”

    严荣听得目瞪口呆,他一直瞧着少年在季鸿面前那般乖巧,却原来都是假象,实则上是个没脸没皮、伶牙俐齿的!即便是妓子,多少还会抬出些“相思红豆为谁撷”的情谊以诉衷肠,这少年竟是不遮不掩地直言喜爱郦国公世子的美色,连遮羞布也不要了!

    真是、真是

    “简直成何体统!”严荣切齿,“不知廉耻。”

    翻来覆去只有“成何体统”四个字,余锦年也不知他心中“体统”是何,“廉耻”究竟又是何,难道与欢喜的人亲密一些就成了“不知廉耻”?

    余锦年不禁被严荣给气笑了:“严大人,容我再纠正您两个说法上的失误之处。”

    严荣气愤之余抬了抬眉毛。

    余锦年清了清嗓道:“这一呢,你口中这位天子骄子,如今是吃我的住我的,还要我给他发工钱,这摇钱树一说委实不成立;这二呢,严大人您说以色侍人。哎呀,您也见着了,我这张脸在阿鸿面前实在谈不上叫‘色’,您这样抬举我,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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