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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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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鸿微微松手,领悟道:“你叫那胖猫小叮当,是因为那只神猫也叫此名?”

    余锦年心说,其实真的没那么复杂,只是因为长得像而已,随便叫的。

    季鸿突然抬手揉乱了余锦年的发,余锦年很是不满地要瞪回去,他才一扭动脖子,季鸿也不知何时突然躬下了身子,余锦年嘴唇蹭过男人的耳垂,冰凉柔|软,像一块绵软的白面团。

    “不必求什么神猫。你的任何愿望,我便可以实现。”季鸿轻问道,“要不要?”

    这话说得好诱|人,让余锦年想起曾经看过的话本——游荡在深山古寺的美|艳女妖,以各种各样的手段魅惑来往行人,她们实现行人的欲|望,吸食行人的魂魄,之后继续游荡,寻找下一个猎物。

    余锦年看了季鸿两眼,道:“如果我说要,你下一句会不会是——你能拿出什么样的代价?嗯,虽然你长得也很美艳,可我真的不好吃。”

    “我倒觉得挺美味的。”季鸿笑起来,真真是眉眼如春。

    “你又没吃过,怎么知道美味?”余锦年明目张胆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自己刚才原本打算要说什么,满脑子只有,他怎么这么好看。季鸿心生侥幸,朝他的方向逼近了一步,余锦年后挪了一步,于是他又近了一步,余锦年后知后觉地又往后退步,两人你进我退,没几步余锦年的后背就抵住了粗糙的泥胚墙面。

    “那可否让季某尝尝?”季鸿俯首,在他耳旁轻声道。

    余锦年被他气势欺压地提不起气来,耳畔被他说话声扰得发痒,只好慢吞吞道:“这怎么尝”

    “这样尝。”季鸿细目轻弯,他攥住了余锦年的手,捏了捏对方软软的手心,头部一点点地试探性地靠近,他甚至感觉到了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湿热气流。也不知少年是傻住了还是如何,竟是半天没有反应,只眨了下眼抿了回唇,仿佛是僵住了,就任他这样肆无忌惮地凑上前去。

    “咕噜噜”

    一串气泡声自灶间发出,原是锅里煮着的羊肉汤已经开了,季鸿下意识顿住了片刻,此时两人唇齿之间不过是一指之隔,他再想继续,余锦年似终于回了魂儿似的,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支支吾吾道:“那个,汤汤烧开了”

    季鸿没动,仅挑起眼帘,淡淡地开口道:“嗯,是烧开了。”

    好似有一只手在余锦年心上乱拍,他垂着眼,喉中咽了两三下唾液,说:“该下面了。”

    季鸿道:“是吗。”

    “嗯”好一番没营养的对话,余锦年吞吞吐吐了一阵,也没听清又咕哝了什么,他飞快地掀起眼帘瞥了季鸿一眼,便两腿一弯,竟是躬身从季鸿身侧钻出去了,也不敢回头看,只快速地将擀好的面皮切做面丝,下到羊肉汤里煮。

    季鸿转过身,依旧倚着墙,饶有兴味地看着手忙脚乱的少年的背影,半晌,他走过去,自柜上取来一叠碗递过去。

    余锦年伸出双手去接,快碰到碗沿时,又跟害怕烫手似的,忽然改口道:“你,你放这里。”

    季鸿轻笑一声,顺从地将碗放在灶台上。

    此时清欢在门外喊道:“年哥儿,有位客人找你。”

    “来了!”余锦年似终于等到了大救星,欢天喜地地往前面跑去。

    清欢边走边与他小声说道:“那客人好奇怪,进门带了好多鱼,说是送给年哥儿你的。”

    “好,我去看看。”余锦年点点头。

    掀起帘子,果然看到了摆在前堂的两三个大鱼筐,似乎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还往外渗着水,时不时的便有一两条弹出来的鱼尾。只见一条鱼刚蹦了出来,便有一位壮汉弯着腰一把捡起,重新抛回筐里去。

    余锦年顺着那鱼,纳闷抬头看向对方,奇道:“钱大哥?”

    正是那日卖给余锦年螃蟹,后来又在河里救了个毁容姑娘的渔农钱大。

    钱大见了他,先跟做贼分赃似的左右看看,也没等他走过去,就将他拽到了僻静处,满面愁容地说道:“年哥儿,这事可能有些唐突了我想请你去看个病。”

    余锦年心道,请他去治病何必如此蹑手蹑脚?

    钱大又凑到他耳旁,脸色登时一红,说道:“是女人家的病,我不好讲的。”

    余锦年恍然大悟:“是上次那个——”

    “嘘!”钱大又环视一周,小声道,“这其中还有不少不得已的缘由,不好说,不好说。所以想请年哥儿出城去走一趟,我将她安置在帽儿山里了,那里头有我祖辈留下来的一栋木屋。”

第31章 糯米乌鸡汤() 
第三十一章——糯米乌鸡汤

    帽儿山在信安县西北;距县城约有半日车程,因形似人之冠帽而得名;山虽不高;然林叶茂密,起伏向西,最终汇入一条山脉之中;因此山脉仿佛绵延百里不绝,不知尽头,故而有名百里岭,顺着百里岭往西,便是人迹罕至的百里山区了。

    帽儿山约算是这山脉至东伸出来的一条小脚丫。

    有人请医,余锦年自然风雨无阻,是故第二日一早,就雇了辆小驴车。他刚给拉车的黑驴喂了草料;季鸿便穿着齐整地走出来,两袖用布带绑起;墨发高束,格外的飒爽利落。

    余锦年匆匆扫了他一眼;便闷着头给驴喂草。

    清欢帮忙把车套好了,又抱出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塞给余锦年道:“里头包了些饼子,二娘怕你们路上受冷;还叫给拿上了两件披风。”

    “两件?”余锦年愣一下;看了季鸿一眼;“他也去?”

    季鸿保持沉默,他摸了摸驴子,便微扬衣摆跳上了车去,动作流畅,不给余锦年丝毫拒绝的余地,理好了绳,他道:“上车。”

    余锦年磨磨蹭蹭不肯动,过会道:“挺远的,你不要去了。”

    清欢看了看自昨日起便诡异非常的两个人,仿佛是闹了别扭,又不太像,她笑了笑说:“路生难走,也不知今晚能不能回来,季公子跟着也好有个照应。”

    季鸿突然道:“我下去抱你?”

    余锦年吓得跳起来,一个骨碌翻上了车:“我上来了,上来了!快走。”

    清欢噗嗤笑出声,季鸿回头看他坐好了,心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于是挥动小皮鞭走起来。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只剩下驴子昂嗯乱叫。驴车不比马车,后头拉着的是二轮车板,没有厢的,且他们又迎着朝风往西去,余锦年抱着膝盖蹲坐在后头的车板上,冷风被前头端坐的男人挡去了一半,犹且觉得寒意四生,不知那人该冻成什么样了?

    他这样怕冷,还替我赶车,我无论如何也不该和他闹别扭。

    余锦年蹲在后头想了想,展开包袱取出一件披风来,小心翼翼地挂在季鸿肩上,又两手绕过去给他系好带子,道:“你不要赶这么快,早些晚些不妨事的。”

    正说着,便听吁地一声,一路小跑的驴子终于能歇口气了,慢悠悠地踱步往前走。季鸿握住给自己系带的那只手,侧首看向余锦年,见到他眼下那两抹浓重乌青,又想起他昨夜在身旁翻来覆去,跟身子底下生了钉子似的,一|夜未歇,更是天不亮便跑了出去,说是去借车,其实更像是逃命。

    不由蹙眉道:“没睡好?”

    “唔,还好。”余锦年抽了抽自己的爪子,季鸿抓得太紧了,他挣了两下只好放弃。这姿势扭曲,他抬起眼就能看到季鸿那双薄红唇瓣,胸腔里又咕咚乱蹦,他赶忙低头回避,又不巧看到了季鸿攥着他的手,顿觉手腕生烫,这样的姿势简直一刻也保持不下去了。

    “是我的错。”季鸿却忽然松了手,轻声道,“靠我身上睡罢,不再扰你了。”

    过了会,季鸿感觉后背微微一沉,余锦年将脸埋在他披风上,使劲蹭了蹭,过会似乎寻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不再动了,季鸿以为他要休息,便也不再与他交谈,专心致志赶车。

    然而余锦年却是睡不着的,哪怕是闭上眼睛,都能想到昨日厨房里的沸汤声,想到身后粗粝而微冷的墙面,也想到一片橙黄晨晖之间,背对着光芒朝他渐靠渐近的季鸿的脸。

    他至今仍然不明白,好端端说着话,最后怎么就成了那样。

    如果那时锅子不开,无人打扰,他们是不是就已经

    余锦年侧靠着季鸿的背,忽地两耳一鸣,仿佛是一团热气裹着三魂七魄从耳朵里溜出去了,脑袋里也跟炸开锅了似的,嗡嗡乱叫。

    之前是因为胡思乱想,无法宁心入睡,现下脑花都被他脸上热气蒸熟了,一片空白,闭上眼发了会呆,竟是郁郁沉沉地打了好长一个盹。

    至季鸿叫他下车时,他还迷迷瞪瞪地不知到了哪里,于是揉了揉眼睛,双手一展,软绵绵叫季鸿来扶。

    季鸿借力拽了他一下,疑惑地看着他的脸,伸手一摸,道:“怎么脸这样红,病了吗?”

    余锦年猛地清醒,使劲拍了拍脸,赶忙跳下车:“没有没有。这是在哪儿了?”

    季鸿狐疑地看着他,道:“帽儿山脚下。往上无法行车,只能徒步上去真没病?”

    两人正说着,远处丛叶无风自响,哗哗一阵,季鸿下意识偏开半步,挡住了身后的少年。不过片刻,那枝叶被拨开,钻出一个人来。

    余锦年踮着脚,从季鸿肩头露出半张没睡醒的脸,见来人原来是钱大。

    钱大憨厚笑道:“可来了。我在前头给你们带路!”

    山路难走,只有坑坑洼洼的小径,还免不了被草叶勾住腿脚。其实一|夜不眠也没什么,前世夜班时他经常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可如今不比前世,虽然日子苦了,可是生活也慢,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真是无比规律,反而不能适应熬夜了。

    余锦年神情恍惚,走两步歪一脚,季鸿回头看了他一眼,生怕他一个不留神,一头栽下去喂了花儿,于是伸手叫他牵住。

    三人磕磕绊绊,终于眼前豁然开朗,只见茂林四合,围住了一栋小木屋,屋中翠烟袅袅,外面还散养着几只白毛乌脚的老母鸡,见来了生人,纷纷四散而逃,倒是有一只小鸡崽胆子大,竟敢跑来啄余锦年的脚。

    他弯腰将黄绒绒的鸡崽抓起来,恐吓它道:“把你红烧了吃!”

    鸡崽子一点也不怕,叽叽乱叫,又去啄他的手指。

    季鸿见那鸡崽子啄得挺凶,将少年的指头都叼红了,他伸出食指将鸡崽的小尖嘴推开,轻轻揉了揉余锦年被啄红的那处。谁知鸡崽不仅不害怕季鸿,反而低着头在他食指上蹭了蹭,清脆好听地叫道:“叽!”

    余锦年险些笑倒:“你看,难得有不怕你的小东西,快认个干儿子罢!”

    那鸡崽软软蹭完季鸿的手指,在余锦年手心里蹦跶了两下,脖子一梗,忽地吐出一条没吃完的小白虫来,余锦年气得正待要收拾它,木屋门吱吱一开,走出个农妇打扮的女子。

    “大郎,回来了?”那女子虽然面容毁了,声音却很好听,她与钱大擦了擦汗,才转头注意到余锦年二人,不由神色微顿。

    钱大握了握她的手,五大三粗的男儿此刻竟然羞涩起来,摸着头笑道:“乔乔,外头风大,你身子不好,快进屋去歇着。”将女子送回屋中,他又回来招呼道:“年哥儿,你们也快进来!”

    这处木屋虽小,却是五脏俱全,一应桌椅杯碗、床榻布帘,虽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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