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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将这小娘子抱到神桌。”
那屠夫见晴阳丝毫不反抗,笑嘻嘻的道:“好,咱们一块玩。”
说着就将晴阳抱起,转身两步来到那张破神台前,将晴阳放到台上就开始扒晴阳的衣裙。
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裙,被那屠夫的蛮力一扒,撕成了碎片,丢在了地上。
那屠夫本就赤条条,双腿跨上来,将晴阳纤细的双腿分开抬起,紧紧握住晴阳细嫩的双足。
可身下那活儿却未能如屠夫所愿,不但丝毫没有高昂怒庭,反而如一截死蛇一般无力,只急的那屠夫怒不可遏。
此时晴阳才有了一丝醒神,她的视力极佳,即使黑暗中也可以看清一切,晴阳微微转了下眼珠,才看清眼前满身肥肉的大汉。
心底浮现了一丝绝望,她没有呼喊救命,也没有挣扎反抗,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屠夫,或许绝望到最后,只剩下麻木。
边上的樵夫急道:“你让开,让我先上。”
“你滚开,老子上完在给你上!”
“你现在不是不行吗,你在边上看我的。”
“去你妈的,谁说老子不行,老子···。”
那樵夫又不敢跟那屠夫争,只眼巴巴的看着。
晴阳望着眼前的二人,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本就干裂的嘴唇被撕裂,沁出一丝鲜血,含在嘴里咸咸的,腥腥的。
晴阳泯了下嘴唇,吞咽了这含着腥味的唾液,冲那樵夫妩媚一笑,黑夜中,这丝笑如鬼魅一般勾魂摄魄,让人欲罢不能,“你杀了他,我不就是你的了。”
那樵夫一怔,呼的一下如中了魔怔,心中窜去一股无名之火,转身操起身后那屠夫筐中的杀猪刀,毫不犹豫的朝那屠夫的脖颈儿处砍去。
那屠夫只顾摆弄着自己不争气的玩意,丝毫没留意身后,直到那颗头颅骨碌碌的掉在地上,手还在下意识的摆弄几下下身那死蛇一般的“活儿”。
鲜血喷的如泉一般,屠夫的死尸咕咚倒地,到死也没将自己的“玩意”唤醒。
鲜血喷了晴阳一身,滚热的鲜血仿佛唤醒了晴阳沉睡多年的魔性,晴阳满意的看了那樵夫一眼,冲那樵夫轻轻勾动手指。
那樵夫呆呆的走上前,晴阳指了指他身后吓傻了的药童,道:“把他也解决掉。”
樵夫机械一般的转头,目漏凶光的看着那个药童。
“杀入了,杀人了!”小药童反应过来,惊恐万分的大叫起来,转身就往庙门外跑,可脚早吓软了,哆哆嗦嗦只打幌,还没跑几步被樵夫追了上来,一刀砍死在地。
“轰隆隆——!”
“咔嚓——”
天上几道响雷打来,将那樵夫震了一个激灵,头脑仿佛也清醒许多。
看着倒在血雨中的药童,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明晃晃的杀猪刀,惊恐不已。
“我杀人了!”
樵夫连杀两人,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就这一会,自己居然连杀两人。
“这地方太邪门!” 樵夫慌忙丢了手中的杀猪刀,转身想往山下跑,刚一转身,脑门便挨了一记重击。
平日砍柴的斧头凶狠的砍在自己的脑门上。
樵夫来不及喊叫,便直挺挺的往后倒去,最后映入眼中的是,雷鸣电闪下,满身血雨的一张惨白凶狠,却又美丽无比的面孔。
那樵夫倒下,可挥舞的斧头却没有停止,一下一下疯狂砍砸在樵夫的身上。
砍了多少下,晴阳也不知道,只是等她停手后,脚下是一滩被雨水冲涮的到处都是的肉泥。
这是她第一次杀生,也是第一次如此的狠辣,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强悍的重要,而消除危险的办法就是杀死对方,要比对方更强。
这世界没有人可以保护自己,无论再强悍的靠山,也会有倒塌的时候。
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连卑微的三个凡人,都可以毁了自己,。
“我要振作起来,我要强悍起来,我要为父尊报仇,我要想尽办法为父尊报仇,我一定要为父尊报仇···。”
雨还在下,晴阳赤身站在雨中,瓢泼大雨将晴阳身上的血污冲刷的干干净净,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毫无一丝血色,浑身如冰一般的冰凉,而心中却燃烧着比地狱之火还炙烈的复仇之火。
“我要回魔都,我要带领魔都的子徒为父尊雪恨。”
有了复仇的信念,晴阳不在沉默颓废,将衣服穿好,即刻起身施决往魔都赶去。
而当晴阳冒雨连夜赶回魔都的边界时,居然被结界给挡在外面。
晴阳一愕,心底乍起一股不安,这魔都的结界有三重,每一重有八十四道屏障。
外界想进入魔都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开启三重结界,即使百万天兵都难以攻破。
只是魔都为免子徒出入不便,结界一般只开启一重,只能进不能出,入了魔都,便会配一个魔都的灵石,有灵石才可进入魔都。
若开启两重,需得魔尊或四大魔佬亲自开启,如果不是紧急的事宜,一般不会开启第二重结界。
只是无论开几重结界,对晴阳都没有影响,随时随地可以出入。
而今日魔都不但开启了两重结界,结界外,还设一层结界,就是这层结界将晴阳挡在了外面。
很显然这层结界是新设下来的,晴阳的魔灵居然打不开结界。
【06】鬼都()
“这是怎么回事,魔都出什么事了?”
晴阳的魔灵石怎么也打不开结界,晴阳心里也愈加悲凉,第一次觉得魔都这个自己生活了三千年的家,也不在是属于自己的家。
晴阳进不去魔都,只得转换另一个入口。
而结界内的守界魔兵居然不认识晴阳,拒绝晴阳进入魔都。
在魔都边界徘徊两日,晴阳终于弄明白了,结界是青龙魔设下的,理由是抵御天界入侵,没有青龙魔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许进入魔都。
进不去魔都,晴阳刚刚燃起的信念又被打翻,眼下莫说引领魔都为父尊复仇,只怕魔都也要不保,落入别人的手中。
可眼下毫无一丝办法,进不去魔都,拿不到魔玺,便难以引领魔都百万子徒,凭自己之力,莫说为父尊报仇,只怕自己也要再次落入天界的手中。
晴阳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阳海边徘徊一日,此时的心境只能说百感交集,悲伤,不安,彷徨,沮丧···。
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晴阳心中的感受,不过寥寥数日间,竟是如此天翻地覆的巨变,曾经拥有的一切,全部被摧毁,化为乌有。
在她心里,或许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沦落到这种绝望无助的地步。
从她记事起,便是众星捧月一般,集万千宠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帆风顺,无忧无虑,惹人羡慕妒忌。
而现在不过几日间,便从那个极端,到了这个极端,什么都没有了。
晴阳幽幽的看着海水中自己的倒影,显得格外的陌生,一头乌糟的乱发,占着血污拧成股股血条,一双呆滞乌青的混目,一张不知所措的麻木残颜。
浑身的血口虽已凝合,却留下无数的细裂疤痕,脏破不全的衣裙早已看不出从前的颜色。
这副尊容,只怕连街头的乞丐都不如。
不知恍惚了多久,看到对岸的阴海,看着看着忽然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屠云岩,去找屠云岩,求他帮我!他一定会帮我的。”
想到这里晴阳呆滞绝望的眼中,闪起一丝光亮,收起悲颜,急急又往浮屠山赶去。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可有回来,可有受伤,这几日自己就像沉浸在恶梦中一般,太多太多的悲事一起发生,就像一个接一个的砖头,砸的自己措手不及,砸的自己头破血流。
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了,一切都变回从前那样该多好。
晴阳强撑着摇摇欲坠的残躯,艰难的念决起御,几次险些从风中晕倒坠下。
几经周折,终于又来到了鬼都的边界。
以往,只消在边界稍一漏脸,镇守边界的鬼兵,见是魔都的灵石,立马就会进去通传。
似晴阳这种身份,根本不需通传,直接会带到鬼都的通明殿的偏殿等候。
另外的鬼使会立即去通禀给鬼祖,安排何时接见。
而今日,守界的鬼兵,看到晴阳怎么也不相信她是魔都的公主,不但不给她进去,就连通传一声也不肯。
晴阳只得低三下四的再三苦苦哀求,换作从前,她还不曾向任何人低三下四过,更别提似现在这般,哀求一个守界的鬼卒。
“小哥,麻烦您进去通禀一声,我与你家少尊真的相识!”
那鬼卒不耐烦的道:“前日也有一个疯和尚跑来,说认识我家少尊,最后被鬼祖乱棍轰走,今日你又来此,还想害我挨骂,快走快走。”
晴阳无奈而焦灼道:“小哥,您就去通传一声屠云岩,就说魔都的晴阳有要紧事要见他,他一定会出来见我的,求求你了。”
接连几番哀求,就差给那鬼卒跪地磕头,另一个鬼卒见她如此执着,想来是真认识少尊,才勉强同意进去通禀。
少顷,那鬼卒回来后,果然打开结界,肯放晴阳入内了。
晴阳见鬼都的结界打开,险些激动的落泪,她心里多怕屠云岩将她拒之门外,不肯见她。
如此她便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晴阳顾不上整理下嘈杂的头发,和褴褛不堪的衣裙,忍着泪,急急匆匆跟着那鬼卒往通明殿走去。
等到了通明殿,鬼卒将她引到偏殿,让她在偏殿等候,跟着便不见了踪影。
晴阳站在空旷的殿堂,明明堂下有待客的凳子,她却不敢安心坐下等候,只是呆呆的站着,望着门口,翘首以盼。
浑身竟紧张的连手心都冒了汗,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不安。
不过只几日,她便从娇蛮任性,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转变成眼下小心翼翼,拘谨不安的性子。
等了又等,仍不见屠云岩出来见自己,也没有侍女给她奉一杯茶水。
若是从前,只怕连鬼祖也会早早的迎出来接见,而眼下,居然连侍女都不肯奉茶一杯。
可见,无论从前多么高贵的身份,一旦失势,连狗看你都低人一等,不屑一顾,人人恨不得前来踩上一脚。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还不见屠云岩的影子。
晴阳连日来早已疲惫不堪,浑浑噩噩,眼下更是有些支持不住,只是心中那股强烈的复仇信念,在支撑她不可以倒下。
晴阳泯了泯干裂的嘴唇,实在撑不住了,只得拖着疲软欲倒的身躯,艰难的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凳子前,坐下来继续等候。
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门口的方向,生怕屠云岩过来后,自己看不到。
又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屠云岩依然没有过来见自己,晴阳心里燃起的那股希望渐渐要熄灭了。
可心中仍执着的安慰自己继续等下去!
“他一定会见自己的,他一定会帮自己的。”
凭着这股信念,晴阳顽强的撑着自己已经不堪重负的身躯继续等待。
晴阳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进来时,外面还是阳光正盛之时,虽说鬼都常年不见阳光。
可鬼都结界外还是可以看到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