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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孙儿,屠云岩心中立时又揪痛起来。
原本自己就要做父亲了,可恨晴阳竟私自将孩子给堕掉了。
不然,过多几个月,父亲就可以如愿以偿,抱上孙儿!
想起还未出世,尚不知道性别,就被他狠心的母亲给杀掉了的孩子,屠云岩心中就一阵的难过。
“好可恨的女子!”
“好可恶的女子!”
“好可憎的女子!”
这样无情绝义的女子,不要也罢。
想到这里,屠云岩带着赌气的语气道:“孩儿···一切都听父亲安排!”
屠罗鬼祖闻言,哈哈一笑,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岩儿若真的同意,为父明日就派鬼使前去回话!”
“···明日?父亲···是否过快,可否等多些时日!”
“唉···!事不宜迟,早些娶妻,也好早些为为父分担肩上的担子,为父老了,心力也不比从前了!”
“你呀,还是不要在想着魔都那个丫头,那丫头性子太野,绝非良配啊!”
屠云岩听后,越想越觉得父亲说的对,晴阳确实不是良配。
她心中也确实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或许正如青龙魔说的,晴阳真正爱的男人,其实就是她的···父尊!
对自己,不过就是无可奈何下,寻找的靠山罢了!即便她的初次是给了自己,可她的心却给了别的男人!
而自己永远也无法代替,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屠云岩遂心一横,道:“那一切便听父亲安排!”
屠罗鬼祖见儿子松口,生怕儿子在反悔,道:“岩儿既同意了,那为父明日就派鬼使前去回话,选个吉日前往冥界提亲!”
“孩儿···一切听父亲的!”
话开两头,说回晴阳!
魔都这边,晴阳堕胎,在闭月谭修养了几日,回到长生殿!
晴阳回去后,就听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这消息震的晴阳久久回不过神了!
青龙魔居然来请旨,要娶媚魔!
这让晴阳心中既恨且忧,不知如何是好!
一来,媚魔曾是父尊的女人,虽说未正式嫁给父尊,可魔都谁不知媚魔跟魔尊的关系。
如此一来,岂不等于给父尊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盖帽!
二来,媚魔虽说也跟自己有隔阂,可关键的时候,她还是选择站在自己的这边。
而青龙魔,绝对是自己的头号隐患,媚魔嫁给他,岂不是断自己的羽翼,为虎插翅!
三来,媚魔的事,又岂是自己可以做主,自己顶着女尊的位置,实则没有半点实权,有四魔佬在,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
青龙魔跟自己请旨,不过是通知自己一声罢了。
晴阳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该由谁去跟媚魔开口。
晴阳根本就不知,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媚魔已经**给青龙魔了。
晴阳刚小产,气血亏损的厉害,加上又跟屠云岩反目了,更是失了左膀右臂,根本不敢安心静养,每日惶惶不安!
“不行,我要去凤霞宫,看媚魔到底作何打算!”
青凤急急将一碗滲汤递过来,道:“女尊,你现在虚弱的很,还是多修养几日在说吧,来,快将这参汤喝了!”
晴阳满脸忧色道:“等下回来再喝吧,我不亲自过去一趟,终是不安!”
青凤道:“那也不急在这一刻,闭月谭气温寒凉,女尊小产,依然侵了寒,现今在不好生养息,只怕要落下病根儿!”
乌灵也道:“姐姐,你还是先把参汤喝了,不然落下病痛,只怕云岩少尊···!”
青凤斜睨了一眼乌灵,示意她不要在这时候提起屠云岩,乌灵咬了咬嘴唇不敢在做声。
晴阳无奈的接过碗,将参汤一点一点的喝了,现今魔都内部一片混乱。
又要提防青龙魔,又要应付书魔彦,还要盯着其他各族君。
四周又全是青龙魔安插的眼线,自己又要瞒着堕胎的事,稍有空闲,更要钻研紫金链的秘密,已经焦头烂额,根本就无暇顾及屠云岩!
【43】琐事伤神()
晴阳虽心下不安,却也只自己的身体状况着实不佳!
饮完参汤,放下汤碗,便想起身往媚魔的凤霞宫去!
刚换好衣服,还没来得及出门,侍女荷心就进来禀告。
荷心冲晴阳行一礼,道:“女尊,帝师在宫外求见!”
晴阳听后,峨眉一紧,心道:“坏了,这几日都没有去课堂,想来这书魔彦找茬来了,真是烦!”
“荷心,你去回了他,就说我身体不适,暂不见任何人!”
荷心面色稍不悦,道:“女尊,先去婢子已经说过了,可帝师一再的要求婢子,要面见女尊,婢子还是一再阻止,才将他挡在门外!”
晴阳额头皱了起来,心中十分的不悦。
从前她是小魔主时,还没有人敢执意的要求她这样,要求她那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现如今,她成了魔尊,反而处处被限制,低下的魔臣根本就不拿她当回事。
这不连教书的老匹夫都逼上门来了,若是搁从前,非把他胡子给揪光不可。
晴阳无奈叹口气,道:“让他进来吧!”
荷心蹲膝一礼,“诺,女尊!”
少顷,荷心变领走气势汹汹的书魔彦进来了!
“书魔彦参见女尊!”
晴阳虽不愿看到他,却也不得不恭敬应付!
“帝师请起,荷心看座!”
书魔彦满脸的阴沉,瓮声道:“不必了,老朽不敢坐!”
晴阳微抬眼皮,陪着笑脸道:“那帝师有何事就请讲吧!”
“女尊也逾期三日不来课堂,是何缘故?”
晴阳望望满脸怒气的书魔彦,道:“本尊这几日身体实在不适,故未来得及去课堂,明日就去!”
书魔彦厚重的眼皮一眯,漏出一个不屑的神情,道:“女尊总以身体不适为由,不按时来课堂,可老朽看,女尊是心生懒惰,此事若给魔相知晓,只怕会怪罪老朽不尽心尽力教授女尊!”
晴阳闻听,心中极是恼火!
晴阳承认这书魔彦才识确实不薄,教授方面也确实尽心尽力,是一个严格的夫子。
可她要学的不是之乎者也,更不是仁义道德,而是要学习驭下的权术,治国的谋术。
她要学的,不是如何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女子,而是如何做一个合格称职的君主。
书魔彦确实有学识,可他教授的都是什么《女子经》《贞操经》《孝经》《百子经》《茶画书棋大典》等。
关于治国安邦之策,兴兵利民之法,扩展地域之感的这些实用的,毫无半点提及。
或许是青龙魔特命他这么做,也或许是他根本就还不够资格去教授一个君王,总之他讲授的都不是晴阳所需要的!
可即便如此,晴阳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每日去听讲。
如此下去,只怕仅有的一点野心也会给消磨殆尽,变成一个温良贤淑,安分守己的女子。
而这恰恰是晴阳最抗拒的,尤其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公主的身份,而是一个君主的身份。
一个没有野心的君主,一个规规矩矩的小白兔,一朵与世无争的小白莲,如何在这群雄争霸的世道存活。
她可以外表柔弱,但内心绝对要刚强,她可以懂得贤良淑德的宗旨,却不能任由自己与世无争!
听这书魔彦的话语,分明是要用青龙魔来压晴阳,想来这书魔彦的心里,是只听命于青龙魔,而对晴阳这个女尊是毫不放在眼里。
晴阳语带不悦道:“本尊这几日身子确实不适,还望帝师见谅!”
书魔彦冷傲一笑,道:“那女尊可有请魔医看过?可以魔医的证明?”
晴阳颦眉,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身体确实是不适,小产后气血亏损的厉害,在闭月谭几日,又被寒凉侵入髓骨,本就要卧床静养调息,可怕人知道内幕,跟本就不敢卧床静养,如何敢请魔医来医治。
青凤在一旁听了也是一肚子火,斥责道:“帝师好生搞笑,女尊说不适就是不适,女子身虚体弱本就正常,修养几日即可,又不是什么绝症,难道还非要请魔医大张旗鼓的开方问诊吗?”
书魔彦怒瞪一眼青凤,翁动着胡须,呵道:“老朽跟女尊讲话,何时轮到你这一个小小侍女插话。”
青凤不甘示弱的道:“青凤是侍女不假,可青凤的职责是一心侍候好女尊,女尊操劳过度,引起身体不适,我们做下属的,更要体恤女尊的艰辛,修养几日有何不可?连婢子们臣功们,尚有自由休息的时间,女尊作为魔都的至尊,更加要养护好身子才行!”
青凤说的句句在理,驳的书魔彦无话可说,只气恼的指着青凤道:“好个伶牙俐齿,不懂规矩的丫头,该掌嘴!”
青凤叽唇一笑,道:“帝师好生无礼,婢子是女尊的婢子,要掌嘴也要女尊开口,魔都之下,以女尊为尊,莫说掌嘴,便是赐死,只要女尊开口,你我都难逃一死,帝师今日不顾礼法,顶撞女尊,已然死罪,但女尊仁慈,尊师重道,不与你轮真,你还不快谢恩退下,还再磨缠不休。”
这话一出,书魔彦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你!”
晴阳见状,微一笑,打起圆场道:“青凤住口,帝师为本尊授课,劳苦功高,本尊理应嘉奖,何来赐死一说,在敢胡言乱语,看本尊不割了你的舌头!还不快向帝师赔罪!”
青凤故意气鼓鼓的模样,冲书魔彦揖一礼:“青凤罪该万死,帝师大人有大量,莫与青凤这个婢子一般见识!”
书魔彦还想说些什么,晴阳又一笑,接过青凤的话。
“帝师勿见怪,青凤心直口快,本尊待会责令她,明日本尊准时去课堂,帝师若无其它事宜,暂且退下吧!”
书魔彦见此,也不敢在多说什么,抱拳一揖道:“书魔彦告退!”
晴阳拂袖摆了下手,微一还揖,道:“帝师慢走!”
待书魔彦退走后,晴阳又是长处一口气,看着青凤,道:“这老匹夫可真难缠,时时刻刻的束缚住本尊!”
青凤道:“女尊,不如找个借口,换掉他!”
晴阳摇了下头,道:“不可,若是换掉他,只怕青龙魔又要找个更难对付的过来,眼下这老匹夫虽顽固不化,尚可应对,万一找个更难应对的,只怕更得不偿失!”
青凤柳眉紧蹙,满脸忧容道:“可这老匹夫日日将女尊绑在课堂,学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根本分身无术,日久天长,只怕···!”
晴阳又深叹口气,道:“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说着,宫外侍女黑猪就进来了!
“参见女尊!”
晴阳看了眼黑猪,微扬峨眉,道:“何事?”
黑猪面色凝黑,道:“禀女尊,宫内一个侍女‘彩蝶’已不见数日了!不知去向!”
晴阳一听,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侍女不见数日,为何今日才来禀告?到处都寻过了吗?”
黑猪想来也心知肚明,但不敢明着问晴阳!
“回女尊,长生殿内外都寻个遍了,生不见影死不见尸!”
青凤也故意装糊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