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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剑威力巨大,织灵擅灵纺,以灵丝锻造宝剑,势必灵力颇多。”润玉道。
“且先安葬云锦姑娘吧。”
苏长雪走在前头,飞玄点点头,便带着几人前去后山,飞玄亲手将云锦葬在了云稽山下,替她立了一道墓碑,放眼望去,这里尽地是织灵一脉的墓地。
“曾经姑姑算准了织灵族会有大劫,如今看来,果不其然,我们终归要经历,终需一别。”
“西域王室内乱,如若姑娘愿意,我倒愿意助姑娘一臂之力。”
飞玄转身看向苏长雪,道:“可有条件?”
“我们所为便是永久封印冰凌之剑。”
第411章 王室之争(上)()
朝堂之上,波谲云诡,阴谋之下皆是残杀。
——王室之争
“我是不会将冰凌剑交予任何人。”
飞玄周身灵力骤起,苏长雪告知到这冰寒之力,却并不为之所惧,道:“此剑如若用途不当,势必会落入贼人手中。”
“更何况你孤身一人,如何能在偌大的王室执行刺杀任务,如何守护冰凌之剑,织灵一脉所要护的不过是封印此剑。”润玉负手而道。
飞玄颓然收了冰凌剑,眸光晦烁不明,看向二人,道:“我如何知晓你们所说是真是假,你们乃是魔界之人,纵使助得云锦出了魔界,也难免不是另有他图。”
润玉笑了笑,随后在掌心幻化出一枚灵光,飞玄见后,蓦地一惊,道:“你便是白道子的弟子?”
“所以,这下飞玄姑娘该相信我们所言并非虚假。”
“白道子归隐数十年,何故因冰凌剑献世便要出山?”飞玄仍有疑虑。
“王室之争,师父不便插手,只是这冰凌剑一旦落入魔界九宗长老手中,势必会在人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师父必须赶在他们之前,封印冰凌剑,带回修道轮回。”
飞玄虽面露疑惑,但想到拓凌如今孤军奋战,甚为危险,便道:“此剑可以交予你们,但要助得我们铲除那贼人之后。”
“飞玄姑娘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待我发动魔界之力替你灭了那君王,到时你为织灵一脉陪葬封存冰凌剑,我们岂不是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苏长雪浅笑道。
“那敢问苏姑娘该如何做法方能消除你们的疑虑?”
苏长雪转过身来,掌心中的黑羽之力愈发强盛,飞玄只觉得魔气逼近,蓦地想要去取背后的冰凌剑,却见苏长雪勾了勾唇角,以黑芒瞬间汇入了飞玄体内。
顷刻间,飞玄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魔气在压制着自身操控冰凌剑的力量,惊道:“你做了什么?”
“不过是在飞玄姑娘体内植入了一点小小的黑羽之力,待杀了飞玄姑娘心头之患,取得冰凌剑后,我自会取出这黑羽之力。”
飞玄眸光一寒,捂着隐隐不适的心口处并未言语半句。
拓凌自朝堂与相国辅臣争论飞玄一事已然落下了实锤,飞玄并非织灵一脉之人,西域帝王亲自发话,便堵住了悠悠之口。
“国师果然好手段,竟做得这般滴水不漏,老臣着实佩服。”身着朝服的相国冷嘲热讽道。
“相国这话倒是严重了,我自漠北待了七年,初回朝堂便遇如此捕风捉影之事,可见这背后造谣之人颇为精明,如若不是王上出面,怕是这国师的位子早已被蓄谋已久之人占上了。”
相国冷哼一声,目光阴冷,自与拓凌擦肩而过之时,却被拓凌的一句话着实惊诧了。
“相国且知,拓凌再也不是当日那个任人摆布的拓凌了。”
落云居内,拓凌换了一身青玄色的长袍,头发随意散落,并未束起,恍而见一护卫前来禀告,见了拓凌,便平搭双手行了一礼,“国师,飞玄姑娘回来了。”
“果真是日落之前,不曾耽误半刻。”
拓凌笑了笑,放了卷宗,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国师”护卫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
“与飞玄姑娘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黑衣姑娘,以及一位白衣公子。”
拓凌双眸一眯,目光清冷,随后起身,缓缓走下了案台,头也不抬便径直朝外而去。
直到侧居,便见三人在商谈着什么,见了拓凌,飞玄忙行礼道:“未能及时前去落云居给公子请安,还请公子恕罪。”
“无妨,只不过眼下落云居诸多帝王眼线,你们三人是如何而来?”
苏长雪浅笑,看向拓凌道:“自是略施小法方才进入了密不透风的落云居。”
拓凌这才环顾四周,发觉周围仆从婢子仿佛顷刻间静止一般,未动上分毫。
“长话短说,此次我与润玉二人便以另一个身份进入西域王室,与你们共谋大事,至于魔界起兵之事,我自有安排劝退于他们。”
“这位是?”拓凌将目光看向润玉。
“他乃是我墨镜宗中的掌宗,也是修道派白道子的弟子,其中详情,择日我会一并与公子讲清楚。”
“想来你们一路上也听飞玄说了不少关于王室之事,如今拓殇身中我曾缔结的封印,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明面上王室臣子相安无事,可暗面上却波涛汹涌,蓄势待发。”
“我倒是可以助得公子夺得这帝位,替自己的兄长报仇,只不过,公子也应允诺我一件事情。”
“何事?”拓凌不解道。
“待事成之日,借我三成兵力,我要亲自攻上天山,一血前耻。”
“黑宗,天山派乃是修道派的命门之派,此举却是不妥,如若你一人之力前去,势必会遭到十宗修道派的合力围攻。”
“杀我母,断我念,天山派虽秉持善念,但此仇怨却自我入天山派便缔结,我与天山派有不共戴天之仇,宁愿我死,也要整个天山派陪葬!”
拓凌神色微微一动,看向苏长雪时,轻声而道:“苏姑娘丧母之痛不比我背负拓族一脉少上半分,既然如此,我们便筹谋好接下来之事,方可应对这王室之争。”
苏长雪沉眸,润玉则心中所动,拓凌深夜则在安排苏长雪与润玉如何以不同身份悄无声息进宫。
近段日子,拓凌的府邸在修葺,暂居王宫落云居,一旦府邸修葺成,便再无接近拓殇的机会,于是,他恍而心念一动,自言自语道:“看来,该是时候网罗一些门客了。”
于是,润玉便以门客的身份顺利进入落云居,每日与拓凌闲谈天下,拓殇派去的眼线并未察觉到这二人有任何异常,便松懈了下来。
直到苏长雪进入司膳房管理落云居婢子以后,拓殇才觉察到有所不对,近期落云居人员变动颇大,怕是会混入拓凌的亲信。
“陵端,近些日子,盯紧拓凌的一举一动,稍有异动,便前来报给孤。”
“是,王上。”
陵端领了命,随后便消失在龙华殿内,奢华的寝宫此刻却是异常冷清,拓殇深深叹了口气,看着这王室,抬眸道:“终归是要偿还的。”
第412章 王室之争(下)()
“掌教,师宗的人差人送来的信。”
天山的大殿内,白疏离接过弟子递来的书信,拆开细读,顿时眉宇微皱。
“这冰凌剑可知在何人手中?”
“回禀掌教,师宗命算师算到在西域国度,曾有过冰凌剑剑芒的波动。”
看着面前的紫衣弟子,恍而想起青衣重创尚在闭关,不免有些神伤。
这天山派,终归是重洗了一次牌。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督促各脉弟子勤学苦练,切莫偷懒。”
“谨听掌教所言。”紫衣弟子秉剑而道。
白疏离对于师宗的这折子的递来倒是意外,虽修道一派不得插手王室之争,可奈何冰凌之剑乃是阴阳兵器,自古以来便是织灵一脉所守所护,如今重回这人世间,怕是又要有一场血雨腥风降临在西域王室。
“看来,是时候去西域走一遭了。”
白疏离起身,却发觉心口处疼痛难受,一时伏在案前,额角渗出点点汗渍,他用灵力强行压制这份疼痛之感,却无济于事,更为汹涌而强烈。
“是阿雪阿雪她如今,身在何处”
苏长雪自南疆落入蛮荒之地时,白疏离未能及时前去阻止,如今的他,身后背负的是整个天山派的命运,再也不似曾经那般可以为了一个人大有放弃天下苍生的豪迈。
白疏离苦笑,当真是越活心思越沉重了。
“白芷,我派你查明魔界黑宗一事,可查明白了?”
面前眉眼清秀的女子走来,行了一礼后,道:“回掌教,白芷已查明,此番黑羽之力强盛,魔界黑宗驾临却是一位女子。”
“女子?自古以来,唯有男子方可驾驭这黑羽之力,何故乃是一名女子?”
“这白芷不知,只是此女据说心性颇高,且手段高明,初到魔界,便斩杀了数位长老和魔命阵人。”
“如若此人插手冰凌剑一事,那便是棘手了。”白疏离叹了口气,随后又问。“可知此女名唤为谁?”
“白芷且听她乃是从荒芜之地历劫而回,堕入魔界,唤作苏长雪。”
白芷说完此话,白疏离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身子一颤,似是不可置信道:“你说此女唤作何名?”
“苏长雪。”白芷重复道。
“当真是她,原来元宗说的不错我与她终归是有缘无分,生死背离。”
白芷虽不明所以,但听闻掌教白疏离曾与一囚禁在这天山派的女子相知相识,怕是如今那黑宗便是白疏离所惦念之人。
“掌教,如今魔界与修道一派形势严峻,白芷看来,掌教有必要先他们一步,取得这冰凌之剑。”
“你说的不错,你且去通禀各派,做好完全准备,一旦冰凌剑落入魔界之手,便调动所有弟子,备守迎战。”
“是,白芷这便前去。”
而苏长雪在西域王宫司膳房处打理婢子的调动情况,忽而接到拓殇的传唤,不免心头一冷。
“绿芜姑姑,王上此番唤你也不知何事,但是请姑姑万莫要小心。”
苏长雪是以绿芜的身份和相貌进入的司膳房,其中一紫杉少女悉心提醒,不免让苏长雪多问了几句,“何故这般说?”
“我们司膳房的人事皆有相应的主管管理,如今,王上越过诸多司党单独召见姑姑,怕并非是一件好事。”
“多谢提醒。”苏长雪点头含笑道。
龙华殿内,袅袅升腾起来的檀香让苏长雪微微有些不适,她向来不喜这檀香的味道,如今竟发觉整个龙华殿皆萦绕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香味。
“赐座。”拓殇吐出二字。
“奴身阶低微,不便与王上同座。”
苏长雪伏礼跪安,拓殇微微颔首,道:“孤赐座,便是觉得你与孤无疑,今日可知孤为何叫你前来?”
“奴不知。”苏长雪谨言慎行。
“孤调查了你的身份,也自知我那王弟有些倾心于你,绿芜,但你可知他如今乃是孤军奋战,识时务为俊杰,你该明白孤说的话。”
“奴愚钝,不知王上意欲何为?”
“司膳房职务太过繁琐,你可曾想过成为国师之妻?”拓殇试探性问道。
“奴惶恐,奴身份低微,不敢有如此非分之想。”苏长雪佯装惶恐之状伏地而道。
“你且起来,孤会将你调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