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已经在抓狂了:两位姐姐行行好吧,赶紧出去啊!
清欢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被薄暮给拉了出去,顺便掩上了门。
安锦莱听到她们走远,开始狠狠地摸文昌笔:“大大,大大,大大……”
“叫魂啊!”齐雅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睡醒,带着十足的起床气。
“大大,我要不要去救姐姐啊?”
“你想去就去呗。”
“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傻子吗?”
“你可不就是傻子嘛。”
“大大……”
“干嘛?”
“求开金手指。”安锦莱一脸谄媚。
“唔,这个啊,我想想。”齐雅茜顿了一下,“你去吧,路上小心点,那毕竟是我女儿不是。”
“是啊,是啊。”安锦莱应着,“那你就不会那么对我了吧?”
“嗯,就给你开个金手指。”
她放了心了,轱辘辘地从床上爬起来,开了左侧的小窗爬出去。小窗外边是个池塘,平常走的人很少,也没有护卫,从这里出去最隐蔽了。她废了好大劲才爬出去,小心翼翼地沿着池塘旁半尺宽的小径跑出去,后门那里只两个老妈子坐着唠嗑,看到她风风火火地跑出来,连忙起身。
“二小姐,你这是去哪儿?”
“我有急事要出去,你们给我派辆马车,赶快!”
此时府里没有主事的,连管家刚刚也出去了,那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忙催了一名小厮过去给她赶马车。
安锦莱看到马车就爬了上去,催着小厮:“去城西。”
“是。”
安锦莱坐着马车从后门离开,车轮子咯吱咯吱响,掀了窗帘子看看霍府的后门,突然看到一角淡黄色从门后扫过。不好,是她大意了,难怪她这么容易就离开了,原来是都打点好的。
齐雅茜这无良作者,说给她开金手指,也不知道开的是啥,不过这么紧急的时刻,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停车!”
“二小姐,怎么了?”马车外的小厮惊疑地转过头。
安锦莱看这小厮一脸的茫然加无辜,心知他是不知情的,用最快的速度爬下车:“我跟三小姐玩捉迷藏呢,她一炷香之后会从府里追出来,你把马车继续往前赶,随便去哪里,看到可疑人物就躲开,知道了没有?”
那小厮知道二小姐和三小姐的较劲,这捉迷藏之事虽然荒唐,但是也不疑有他,点点头赶了开去。
安锦莱连忙躲到一旁的巷子里,她站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跟了上去。她看着马车远去,才心有余悸地从巷子里出来,看方向那小厮是往城西去了,实在太巧合。她不能留在这里,必须尽快去找霍漪沄。
大梁的都城叫北都,分为东西南北四块,中间两条街呈十字,霍府在城东,通往破庙的路上有一座长桥,那是必经之路,霍漪澜就是在那里趁乱被劫的。
不过北都外圈又有一条环形的大路,那么她可以绕过城南去往城西啊,她一拍脑袋!裴曲言也是只身一人,她不怕她去了,他还能怎样!
安锦莱暗赞自己聪明,却不知道齐雅茜正看着她叹气呢:你傻啊,人家是xo完了还有歹徒!还是给你开个小金手指吧,总不能让你这么快就炮灰了。
而这时候的城西庙里,霍漪沄正和裴曲言在静谧的院中散步。
“沄儿,你累了吧?”
“不累。”霍漪沄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来,那边有间禅房,我们去坐会儿。”裴曲言执起她的手,她都紧张得手心出汗了。
霍漪沄被他按着坐在禅房里,这禅房居然异常的干净,桌上还备着茶:“这茶水看起来是刚沏的,这里不是没人吗?”
裴曲言笑笑:“这是我从晋平带回来的雪峰银茶,特地为你准备的。”
“真的?”霍漪沄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盏,闻了闻,“真香。”
“没有你香。”裴曲言忽然靠近,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
霍漪沄听到他的低吟,耳根腾地就红了,挪开一点:“表哥。”
“沄儿。”裴曲言继续靠近,鼓起胆子揽住了她的腰。
“表哥?”霍漪沄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我就抱会儿,你喝茶。”裴曲言低低地恳求。
霍漪沄对他不是没有感情,他这么做虽然有失礼数,但是她心底里也很高兴,便没有再挪开,而是娇羞地低头品茗。
裴曲言揽着她柔软的腰,看到她紧张地喝了整杯的茶,耳根比刚刚更红,忍不住就探出舌头舔了一下。
“表哥?”霍漪沄只觉得腹部好像突然就起了一团火,再加上裴曲言那一舔,身上就莫名地热了起来。
“沄儿。”裴曲言见她眼神迷蒙,带着娇滴滴的妩媚风韵,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霍漪沄的理智还在,可是身体软绵绵的,而他的手也在她身上游移。热吻加上挑逗,她就瘫在了他怀里。
“沄儿,你知道吗?太子要选妃了。”
“选妃?”霍漪沄有气无力道。
“是,姨父想要让你进宫。”
“可是他知道我喜欢你啊,大家都知道。”
“沄儿,你真的喜欢我吗?”裴曲言一边吻她的嘴角一边抱住了她。
“真的。”
“可是姨父不喜欢我,他要将你许给太子。”
“难怪祖母说要让我学习宫廷礼仪,原来是这样。”霍漪沄身子软着,脑袋还能思考。
“是啊,沄儿,我不想你去做太子妃。”
“我也不想,我只要你,若不是姨母过世你要守孝,我们早就成了。我娘也是知道,所以才没给我许人家,就等你守孝完毕呢,这怎么就出这事了?”
霍漪沄说着,眼中都带了泪光。裴曲言的母亲和湘语郡主是堂姐妹,自小关系就好。而湘语封了郡主之后,她就一直陪着她,直至及笄之后才嫁到了蓉城裴家。奈何两年前,裴曲言的母亲重病过世了,需要守孝三年,也不得嫁娶,所以就耽搁了。
“沄儿,沄儿。”裴曲言将她抱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去,“沄儿,你给我吧。”
“不行的。”霍漪沄死死地抓住领子。
“沄儿,你,你成了我的人,姨父就会答应了。”裴曲言哄诱着。
霍漪沄想了想近日的一些景象,结合祖母和娘亲说的一些话,而漪澜和漪沐都未及笄,看样子家里是真的要把她送进宫去。她这么想着,手上的劲就松了。
裴曲言看她眼神开始涣散,知道她是默许,埋头吻住她的唇。他只给她下了一点点的药,只要她无力就行。毕竟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也不想用强,若是不答应再出下策。
现在,她自己答应了是最好不过。
霍漪沄感觉到身上的厚重衣裳被一件件卸去,心里矛盾着,身体却比她的心更诚实。
裴曲言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盈盈而立的粉红色顶端,微笑着看她的眼慢慢紧闭,身体轻颤,嘴唇微启,他低下头舔了舔,随即向下,含住了她的丰盈。
霍漪沄低喘着,发出诱人的声音,手在他背上胡乱地摸着,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人这样捏着,好奇怪,胸前胀胀的,还有点痛,可是他的唇一旦离开,她又觉得好失落。
“表哥,我们……我……”
“沄儿怎么了?”裴曲言看她媚眼如丝,手探到下面撩起她的下裙,扯掉了亵裤。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
收藏此文章
6防不胜防(下)()
霍漪沄只觉得下面一凉,随即有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惊呼一声夹住了。
“沄儿放轻松。”裴曲言吻吻她。
“可是,我好难受。”霍漪沄咬着唇仰起头,微微挺起胸,却将自己凑到了他的另一只大手前。
裴曲言握住那柔软,另一只手在她体内搅动着,让她放松,渐渐地,那里就湿润一片,已然情动。他微微起身,扯掉自己的袍子,脱了自己的衣裳,正身压上去。
“表哥,还是不要了吧,我怕。”
“别怕。”裴曲言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过三月,我孝期就满了,我到时就可以娶你。”
霍漪沄突然间感受到有一根火热热的抵在她那里,她手一抬正想推开他,小嘴却被牢牢封住。火热的唇,滚烫的大掌,当她意识已经有异物侵入时,惊恐地睁大了眼。
那刺破的剧痛让她的理智一下子就回来了,她刚刚好像是清醒的,但是却没有这一刻清醒,她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了。
“放松点,你太紧了。”裴曲言在她耳边轻轻道,时而快时而慢地动起来。
霍漪沄忍不住地扭腰,想要摆脱这磨人的感觉,可是她逃不开了。她环顾四周,发现这禅房是新近修葺过的,房中还点着香炉和暖炉,裴曲言早就算计好了。
她若说她刚刚是被引诱的,她自己都不信,因为她明明就是清醒的。而且她现在已经将自己交给了裴曲言,她是他的人了,无论如何,她都没有退路了。
她虽然已经认定了他,可是婚前就发生这种事情,她是荡/妇吗?
“沄儿。沄儿。”裴曲言还在她身上冲刺着,看她流泪,以为是痛的,“过一会儿就好了,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表哥,你一定要娶我。”霍漪沄哭泣出声。
“会的,我明日就跟姨父提亲。”裴曲言对她承诺着,眼珠子转了一下,继续欢爱。
这时候的安锦莱却还在城南,她看着眼前的蓝袍玉带公子,风度翩翩,看起来也是个好人,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呢。
“我说我没有偷你的玉佩,就是没有!”安锦莱几乎要抓狂。
“可是刚刚你撞了我一下,我的玉佩就没了。”齐家盛令左右几个家丁围住了她,就要她交出玉佩,围着她转了一圈,“看你穿得一副大家小姐的样,该不会全身都是偷的吧?”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安锦莱本来想报出霍府二小姐的名头,可是若让围观的百姓看到霍府的二小姐独自一人在外溜达,身边连个人也没有,话传出去,霍府都没脸了。那她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这个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后面的有一章剧情就是霍漪沐单独出府游玩,结果跟一个男人在街市上拉拉扯扯,有伤风化,回到家就被关了禁闭。结果关禁闭期间,她还没逃过某些男人的魔爪。
她可不能冒这风险,可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她该怎么办?
“这玉佩是你的吗?”忽而一只手拿着玉佩插/进了他们之间。
齐家盛尴尬地红了脸:“是。”
“齐公子,是这个贼子偷了你的玉佩,跟这姑娘无关,贼子已经逮住,烦请你跟在下去官府做个证。”还玉佩的人身后出来两个捕快,
“好。”齐家盛冤枉了她,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跟着那位官兵走了。
安锦莱看他灰溜溜地走了,周围的人见没好戏看就散去了,忽而看到那边小巷口子上站着一位白衣公子,而刚刚还玉佩的人正在回话,看样子是他替她解了围。她想了想,还是款款向前,福了福身:“多谢公子。”
“姑娘家怎么单独在外,虽说元宵节喜庆,可是独身难免会招致祸患。我送你归家吧。”
“公子,可否先送我去城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