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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柏风心中恼怒;这班军汉本是为了保护城市;保护人民;此时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算强抢民女;让子柏风如何能够不怒?
这里毕竟是他的辖下;而这些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不说;竟然连束月也敢调戏;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边的骚动;吸引了远方台子上的目光;子柏风看到那渔家汉子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不对;暮光转过来;露出了探究的目光。
子柏风还有大事要做;不想吸引太多的注意力;只能暂时放过这个家伙。
他伸出手去;在空中轻轻一弹;“扣心弦”就已经使了出来。
当初子柏风在雪原之上;借着雪原之上地广人稀;心弦稀疏的环境;才能够区分出来那些连接到他身上的心弦;而现在;子柏风在这无数人拥挤的闹市之中;却可以轻轻松松掌握某人连接到别人身上的心弦;其中的进步;已经不可以用道里记。
子柏风轻轻一弹;那军汉心弦一震;面现茫然之色;此时他心弦被扣;整个人顿时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就像是失神一般;什么都入不了耳;进不了眼;整个人就那么魔障了。
子柏风手中扣着军汉的心弦;目光转了转;看到距离他们最近的;就是那刚刚被拽到了后面的可怜青年;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心弦连接到了那青年的身上。
那军汉眼中的茫然瞬间消失;他劈手一把抓住了那青年;口中叫着:“美人儿;走;跟我去见将军;我这下子功劳可大了。”拖着那青年就走。
那可怜的青年哭叫连连;死活不肯离开;却被军汉抓了就走;路上还被军汉上下其手;吃了几下豆腐。
此时的军汉;只觉得那青年就是束月;清冷如月;却又诱惑非常;怎么能忍得住?
“我可是救了你。”子柏风看着那青年离去;心中低声道。
这所谓的选拔;绝非是什么好事;能不被选拔上;却是好运气。
至于那军汉嘛;若是没人帮他休正“心弦”;他今生今世看到那青年;都会以为是看到了束月;而他若是将那青年献给自家的将军……
简直就是暗无天日的未来在等待啊。
这一切说来慢;其实是电光石火之间;旁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只是疑惑为什么这军汉突然就改了主意;拽着另外一个人走了。
只有台子上一直关注者这边的渔家汉子;此时眼露迷茫;片刻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了震惊之色。
“噗嗤……”子柏风这般作怪;却是让束月低声笑了起来;子柏风老脸微红;怎么;就不允许本少爷吃醋了吗?
小惩那青年和军汉;之后就一直平安无事了;子柏风等人随着队伍向前;时间也在飞速流逝;等到了子柏风上台时;距离截止就只剩下不到一刻钟了。
子柏风踌躇满志地上台;谁想到那几个修士看了他一眼;就不耐烦地挥手:“不合格;什么短命鬼都敢来;滚滚滚”
子柏风瞪大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不合格”
这戏法是怎么变的?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
子柏风怏怏下台;束月紧随其后上去。
她刚上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几个修士目光连闪;一叠声道:“通过;通过;请到右边等待”
束月回头对子柏风笑了一笑;很是促狭。
束月身后;八归、天末都上去;也都顺利通过了选拔。
子柏风张口结舌;半晌之后;他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
他的体质;天生就是灵气外散的体质;像他这种体质;理论上是活不过十八岁的;他第一次见非间子的时候;非间子就这么说过了。
若是修为再高深点;自然就会发现他神光内敛;灵气无尽;偏偏这几个人修为低微;只看出来子柏风是“散灵”的体质;自然会骂子柏风是短命鬼。
子柏风抓抓脑袋;道:“我能不能再参加一次?”以他现在的修为;想要锁住灵气外放;自然是简单的很;谁想到那些人气恼非常;怒喝道:“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耽搁我们的时间;给我拿下”
渔家汉子应声上前;子柏风这边一闪身;赶快消失在了人群里。
就在此时;港口的那口大钟被人敲响了;“咚咚咚”的声音响彻云霄;传出很远;这代表着选拔已经结束。
子柏风这边都呆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回头看看束月等人;再看看台上那些修士;张口结舌。
“选拔至此结束;其他人便等到二十年后吧”最中央的一名中年修士站起;大声宣布道。
听到那修士这样宣布;下面还排着长龙的队伍顿时一片沸腾;对修士来说;二十年只是等闲;而台下那些人;二十年后;年长的就已经五十岁了;年幼的也已经三十多。
更重要的是;二十年后;他们早就已经超出了年龄限制。
这唯一的机会;难寻的仙缘;竟然在此和他们失之交臂。
“不行啊;不要啊;我还没参加选拔啊”远方传来了哭喊声;却是刚才那被军汉拽走的青年带着被打了一巴掌的红肿脸蛋哭叫着冲了过来;他的身后;那军汉一口一个娘子的叫着;死死拽住他的衣袖不放手。
“谁来帮帮我啊救救我”那青年到底没有逃脱出军汉的魔掌;被打横抱住;半路截了回去。
“所有人准备上船”那为首的修士此时一抬手;海面之上响起了一阵哗哗水声;片刻之后;一艘大船从水底下升了起来。
大船外面笼罩了一个罩子;光滑氤氲;乃是用阵法形成的隔离罩;这罩子可以将水流隔开;让普通的船只变成潜水艇。
这艘船非常大;船上还有一些修士;下船如同驱赶畜生一般;将那些被选中了的人赶上船。
而看到大船出现;那些没被选上;或者没来得及参加选拔的人;也都乱了套;向前拥挤过去。
“全部后退;否则格杀勿论”一名修士怒喝;但人流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止住?他一抬手;一把飞剑从袖中飞出;化作夭矫的神龙;在空中那么一转;就有几道血光闪过;顿时有几个人横尸当场。
没想到这些海外仙山的神仙如此残酷;最前面的人都住了脚;死命后退;但后面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向前拥挤。
在这关键时刻;那渔家汉子快走几步;走到了人群最前面;一声暴喝:“站住;否则格杀勿论”
拥挤的人群静了静;终于慢慢定住了。
“都散了吧;无缘便是无缘;强求不得”那渔家汉子道。
众人想要顶撞他;但看得出他是渔家宗的修士;又不敢多言;让他们这样退去;他们却也不甘心;在一旁杵着;死活不动。
他们不向前冲;那些修士也不管他们;只是仗剑警惕;但凡不属于被选中的人;绝对不准上船。
束月和子柏风对望一眼;跟随人流上了船;被赶进了船舱之中;子柏风一看;顿时快步走了几步;向那大船走了过去。
子柏风宛若游鱼一般穿过了那拥挤的人群;那些修士对他视若不见;任由他穿过了身边的警戒线;进入了船上。
那渔家汉子看到他竟然就这样上了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大船载满了人之后;竟然丝毫不停;直接离岗;嗡一声;隔离罩亮起;将整个大船笼罩起来;然后大船就慢慢沉入了水下。
“恭送仙师”岸上的那些渔家宗的修士站在港口;大声道。
之前负责选拔的仙人站在船舷;倨傲地点点头;算是回礼;只是这一点头的时间;大船就已经沉入了水下;水面恢复了平静;似乎那大船到了水下;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不论是岸上的渔家宗的修士;还是大船上的海外仙山修士;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子柏风就站在那为首的仙人身后;宛若他的影子一般。
那些渔家宗的修士自然不知道;当水淹没了大船之后;之前一脸严肃的为首修士;顿时喜笑颜开。
“这次得到的肥羊可真不少。”那修士哈哈大笑;道。
“四师兄;这次您带回去这么多的肥羊;师父怕是会赏赐不少吧”旁边一名修士拍马屁道。
“放心;少不了你的那份。”四师兄得意洋洋;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道:“刚才最后上来的那小妞呢?”
“刚才已经被赶到下仓去了……对了;这次女的还真不少;我也寻摸几个去泻火去”
修改;十五分钟后更新。
这唯一的机会;难寻的仙缘;竟然在此和他们失之交臂。
“不行啊;不要啊;我还没参加选拔啊”远方传来了哭喊声;却是刚才那被军汉拽走的青年带着被打了一巴掌的红肿脸蛋哭叫着冲了过来;他的身后;那军汉一口一个娘子的叫着;死死拽住他的衣袖不放手。
“谁来帮帮我啊救救我”那青年到底没有逃脱出军汉的魔掌;被打横抱住;半路截了回去。
“所有人准备上船”那为首的修士此时一抬手;海面之上响起了一阵哗哗水声;片刻之后;一艘大船从水底下升了起来。
大船外面笼罩了一个罩子;光滑氤氲;乃是用阵法形成的隔离罩;这罩子可以将水流隔开;让普通的船只变成潜水艇。
这艘船非常大;船上还有一些修士;下船如同驱赶畜生一般;将那些被选中了的人赶上船。
而看到大船出现;那些没被选上;或者没来得及参加选拔的人;也都乱了套;向前拥挤过去。
“全部后退;否则格杀勿论”一名修士怒喝;但人流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止住?他一抬手;一把飞剑从袖中飞出;化作夭矫的神龙;在空中那么一转;就有几道血光闪过;顿时有几个人横尸当场。
没想到这些海外仙山的神仙如此残酷;最前面的人都住了脚;死命后退;但后面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向前拥挤。
在这关键时刻;那渔家汉子快走几步;走到了人群最前面;一声暴喝:“站住;否则格杀勿论”
拥挤的人群静了静;终于慢慢定住了。
“都散了吧;无缘便是无缘;强求不得”那渔家汉子道。
众人想要顶撞他;但看得出他是渔家宗的修士;又不敢多言;让他们这样退去;他们却也不甘心;在一旁杵着;死活不动。
他们不向前冲;那些修士也不管他们;只是仗剑警惕;但凡不属于被选中的人;绝对不准上船。
束月和子柏风对望一眼;跟随人流上了船;被赶进了船舱之中;子柏风一看;顿时快步走了几步;向那大船走了过去。
子柏风宛若游鱼一般穿过了那拥挤的人群;那些修士对他视若不见;任由他穿过了身边的警戒线;进入了船上。
那渔家汉子看到他竟然就这样上了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大船载满了人之后;竟然丝毫不停;直接离岗;嗡一声;隔离罩亮起;将整个大船笼罩起来;然后大船就慢慢沉入了水下。
“恭送仙师”岸上的那些渔家宗的修士站在港口;大声道。
之前负责选拔的仙人站在船舷;倨傲地点点头;算是回礼;只是这一点头的时间;大船就已经沉入了水下;水面恢复了平静;似乎那大船到了水下;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不论是岸上的渔家宗的修士;还是大船上的海外仙山修士;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子柏风就站在那为首的仙人身后;宛若他的影子一般。
那些渔家宗的修士自然不知道;当水淹没了大船之后;之前一脸严肃的为首修士;顿时喜笑颜开。
“这次得到的肥羊可真不少。”那修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