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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州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如果天朝上国顾不过来;让他们趁乱占了便宜;那就是白捡的便宜啊;傻子才不要。
但这种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子柏风竟然选了漠北州当自己的领地
虽然夏俊国立刻想办法处理;将这个消息给拦住了;没有传入漠北州之中;但他们却没想到;明明有三个领地;偏偏子柏风就来了这里
马跃安只能叹息;他到底是什么运气啊;三分之一的几率;碰上了只能怪老天了。
而子柏风会怎么做?杀了他们?还是如何?
就在马跃安忐忑不安的时候;一名官员出来道:“马特使;大人召见你们”
马跃安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带着自己的左右副使一起进入了那大厅之中。
大厅之中;已经改了一番布置;许多的桌之上;子柏风一边翻书;一边在批阅什么;一心二用;速度极快。
对夏俊国的特使进来;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嗯了一声;就有人奉上茶;让马跃安等人等着。
马跃安一点不耐烦也不敢露出来;甚至还希望子柏风能再拖一会;让他想想对策。
但无论他怎么想;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到什么化解现在危机的办法。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偷眼看了子柏风一眼;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子柏风了;上次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商人;马跃安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他的;只觉得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淡然而平和;不像许多年轻人那样沉不住气。
但此时;再看子柏风;只觉得无穷的压力。
马跃安苦笑;明明衣服还是那身衣服;样子还是那个样子;前后不过几天时间;怎么会有这种变化?
不过是因为地位改变了而已。
上次他高高在上;觉得自己有能力决定子柏风的命运;是以上位者的视角去看。
这次;他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马主使。”子柏风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马跃安;“你夏俊国此次来我漠北州;包藏祸心;恕我不能将你们以使节的身份对待。”
他顿了一顿;道:“这样吧;你们抽出一个最多十人的队伍;回去告诉夏军国主;让他拿出诚意来赎人;否则的话;我会去亲自拜访。”
说完;他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就这样?
马跃安瞪大眼睛;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的心中;设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有立刻砍头;也有被无罪释放;但他也知道;无罪释放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位子柏风;可不是软蛋。
但这处罚也太轻了。
“这是赎金。”一个小童模样的人笑嘻嘻地将一叠厚厚的文书交给了他。
他终于知道;这后续在哪里了。
第七四八章 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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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狠啊”看着马跃安离开了;小盘对子柏风道。
子柏风微微一笑;道:“我狠吗?我只是让夏俊国主自己选择。”
子柏风微微眯起眼睛;眼中寒光闪烁。
现在的子柏风;早就有了灭掉一国一地之力;而他;也早就已经看夏俊国不爽了。
这个夏俊国;总是在各种事件里搅风搅雨;简直就像是苍蝇一般。
他给的这个清单;说好了叫赎金;说难听了;就是割地赔款。
而且子柏风定的条款非常刁钻;要的都是各种奇珍异宝;想要凑齐这宝贝;夏俊国非得伤筋动骨不可。
“这夏俊国主;这些年行动不断;显然不是一个轻易服软的人;我猜他们不会轻易这么屈服。”小盘的目光连闪;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就是在做大量计算的时候;这会儿他已经开始计算这夏俊国的可能做法。
“随他。”子柏风冷笑。
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果夏俊国想要扯翻这鸟巢;他也就只能把这颗坏蛋丢出去了。
同样的;妖界、魔域、仙界;这些世界如果想要拖着人间界一起下地狱;子柏风也只能狠起心来。
这次珍宝之国之行;让子柏风真正认清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没有一丝侥幸。
处理完外患;接下来就是处理内忧了。
沙民之患。
这困扰了漠北州的巨大隐患;也是时候要解决了。
子柏风草拟了一张告示;张贴在门外。
正所谓乱世用重典;告示所书;非常严格;即日起;但凡有人再在漠北州抢劫;罪加一等;情节严重者;当场斩
这告示一出;别说那些强盗了;就连普通民众看了都摇头。
只是出个告示又有什么用?
那些沙盗们听说此事;更是嚣张;一个个嘲笑子柏风书生意气;想当然耳。
而漠北州的官员们;也都觉得这位大人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
谁想到;子柏风完全是认真的;他一声令下;整个漠北州的游侠宗弟子全部行动起来;向外散布出去;顿时间;各种沙民潮水一般被抓了回来;一时间监狱人满为患。
子柏风才不怕这个;他大笔一挥:“建”
木土宗的汉子们顿时忙碌起来;漠北府城外的空地数也数不尽;城外的沙粒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挖地烧砖;取沙和泥;建起巨大的牢狱;再多的罪犯;全部能关进去。
很快狱卒也不够用了;子柏风身边光门大开口;一只只神色冷峻的金剑妖从光门之中走出;看守牢狱;毫不留情
不过这么多的沙盗被抓来;就算是食水;都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问题子柏风解决起来就没那么积极了;这个世界又没什么反对虐待囚犯的国际人道主义组织;这些沙盗既然敢抢劫;想来没吃没喝过几天;也没什么吧。
这牢狱里不给吃不给喝;实在饿得快死了;这才有点东西;不但如此;规矩还特别多;大声喧哗;打。不服管教;打。互相串联;打。
一时间;那牢狱哀嚎声声;距离三里远都能听到里面的叱喝声和求饶声。
一些不信邪的沙盗;还想来劫狱;对这些人;子柏风毫不犹豫;直接杀鸡儆猴;城门之外立起了一根根的长杆;上面挂的全是人头。
“老大这个混蛋是想要把咱们沙民杀绝啊”沙漠之中;仅存的三大部族的沙民首领都接到了自己的下属如此哭诉。
三个部族首领各有反应;皱眉不语者有之;拍案大怒转脸却满脸惶恐的有之;还有一人一直沉默不语;正是漠北凶狼北锵。
这位子柏风;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真的如同传言一般;子柏风真的想要把他们沙民;全部杀于净?
“怕什么;有北锵大哥在;我们北锵大哥有神武大炮;这神武大炮;可是上京的城墙上才有;就算是子柏风;也不敢在我们大漠中撒野;上次魔潮;若不是北锵大哥的神武大炮;那些邪魔早就冲进咱们半月洲了。就连邪魔都冲不进咱们半月洲;那个什么小子能把咱们怎么样?不去管他就是”北锵的下属;对他却是有着盲目的信任。
而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盲目的信任也确实影响到了北锵;让他自己也渐渐有了信心。
似乎真的是如此;真的是他的神武大炮将上次珍宝之国消失时汹涌的魔潮击溃;而现在有他的神物大炮在;那子柏风也就像云军一样;不敢来大漠之中冒险。
在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沙民看来;云军就是顶天强大的敌人了;这世界上还存在比云军更可怕的敌人?那一定是你在开玩笑。
不但这些普通的沙民这么想;就连很多小绿洲的首领都这么想;他们反而对北锵按兵不动而表示不满;附近几个绿洲的人都有很多人被抓去监狱里;这几个绿洲的首领;反而聚拢在半月洲;叫嚣着要让北锵用神武大炮;将那些牢房轰掉。
似乎不这么做;北锵就是个懦夫一般。
北锵什么都好;就是个性比较好强;好面子;被这些人一闹;真的是有些下不了台了。
而这些小绿洲的人还算是好对付;更让北锵难以招架的是;其他两个部族的老大;竟然也都赶到了半月洲。
“北锵老大您一直是我们沙民的首领;我们以您马首是瞻;不过您老人家被人骑到头上来了;竟然都没什么表示;如果是我;我可不能忍……”这两个沙民首领;都通过各种不怎么委婉的方式;表达了这个意思。
北锵那个不爽啊;你们这些混蛋;当初我让你们约束你们的族人;让他们不要随便出去抢劫;你们一个个推得于净;还说沙民三支各自为政;从来不会有所统属。这会儿被人打上门来了;知道抱大腿了?
说实话;现在这种状况;是北锵梦寐以求的;所有的沙民在强大的压力之下;都团结到了北锵的身边;为他马首是瞻;或者说等着他出头;不论是出头砍别人;还是被别人砍一刀;那就不知道了。
北锵心中万分纠结;别人不知道子柏风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
这位子柏风;就是那位直接将天铜矿山整个抢走;直接杀死了妖圣的人啊。
在那些无知的沙民看来;所谓妖圣;和座山为王的一个普通妖怪也没什么不同。
所谓子柏风;和隔壁山里的修士也没什么不同。
但北锵却知道这其中的差别。
在北锵纠结的时候;子柏风第二个告示挂出来;召各部族沙民首领;在五日之内;入漠北府觐见。
召?五日之内?觐见?
这用词;立刻激怒了沙民那些廉价的骄傲之心;一个个群情激昂;恨不得就此杀进漠北府;把子柏风碎尸万段。
一直以来;沙民们都是过着这样的日子;我无法无天也好;我飞扬跋扈也好;不论我做了什么事;只要我退入沙漠之中;你就拿我没办法。
这种看似进可攻退可守的优越;事实上是他们一无所有;除了一条烂命;别无所有。
既然没什么可失去的;那就没什么可珍惜的。
北锵被沙民们的情绪左右着;现在是唯一的一次;所有的沙民都团结在他的麾下;造成了他掌控着一切的假象;这让他飘飘然;又惴惴然。
这天;薛从山来到了半月洲之外;道:“我叫薛从山;我找你们大首领。”
这些人里;还有人记得薛从山;知道他是北锵的朋友;立刻入内汇报;不多时;北锵就哈哈大笑着迎了出来。
薛从山微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北锵。
北锵红光满面;看起来志得意满;但他的眼中的仿徨与担忧却依然难以掩饰。
“薛兄;你这次来;是来当客人;还是来当说客?”北锵问道。
“当客人如何?当说客又如何?”薛从山问道。
“若是当客人;有好酒好菜招待;如果当说客;那就抱歉;请回吧;我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薛从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北兄啊北兄;我本来当你是一方豪杰;却没想到;竟然也是如此鼠目寸光。”薛从山有些惋惜地摇头。
“你此话何意?”北锵面色凝起;“薛兄;我当你是朋友;这才愿意来见你;若是你不把我当朋友;想要拿我去取悦你家大人;那我们的友谊;就到此为止了。”
薛从山无奈摇头;他本以为自己来当说客;能够说动北锵;谁想到北锵的态度;竟然如此冥顽不灵。
而薛从山本是好意而来;但他却不想卑躬屈膝;一则他是子柏风的部属;不能丢了子柏风的面子;第二他和北锵也算不上是至交好友;犯不上为了他殚精竭虑。
更何况;北锵的短视也让他愤怒;恨不得让薛从山捧个钉子。
反正北锵的性命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