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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敢伤了陛下!”
那女子不是韦妃,还会是谁?
“来人啊!拖入掖庭狱打死!不要叫本宫再见到她!”
“放肆!”洛偃将身边女子推开,“是谁准许你跟着朕的?”“
臣妾,臣妾只是担心皇上!”韦妃见洛偃变了脸色,即刻换了委屈的面孔,“皇上不问所以然,便将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呆在身边,万一她居心叵测伤了皇上怎么办?刚刚若不是臣妾赶来。。。。。。”
“来,你自己告诉她,你是什么身份?”洛偃不回韦妃的话,指着辛夷道。
“民女苏辛夷,家父是太医苏弗。”辛夷恭敬答道,静静的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狗咬狗,络堰的鲜血还浸在自己口中,腥咸难闻,不过,叫他流血流泪的痛,才是自己以后这一生的欢乐吧!
“听的清楚吗?她是太医苏弗的女儿苏辛夷,没有来路不明,没有居心叵测!”络堰对着韦妃冷冷道,“这些小事,爱妃还是不上心的好!”
“是,臣妾知错!”韦妃口里这样讲,可是却没有丝毫认错的意思,“陛下伤了手,臣妾陪您去包扎可好?”
“也好!”络堰点头,却不忘跪着的辛夷,挥手叫一队内监过来,“带她回储秀宫。”
“民女恭送皇上。”辛夷忙不迭的叩头,默默的松了口气。
…本章完结…
043韦妃夜宴()
总算是过去了,石砖瓦地冰凉难忍,从前见那些宫女太监动不动就要跪着,却不知,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自己的脖颈从那魔爪中刚刚解脱出来,才真是要命的疼痛,挣扎着起身,规规矩矩的退后离去,身后,是两道不该吸引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
面前,是夕阳余晖无限美好,虽然痛,虽然伤,可是她还是安稳的又走进这宫院深深,父皇,母后,还有你,可看见了?
“快看,辛夷姐姐回来了!”还未到储秀宫门前,已经听到蓓蓓的高呼,霏微一直护在她身边,不住的劝她要晓得理解,宫中不该这样大呼小叫的。
“苏姐姐回来我高兴啊”蓓蓓欢喜的赶过来,“再说我们苏姐姐,是如今唯一将过陛下德尔人了,叫我好羡慕的。”
“叫妹妹担心了。”辛夷笑笑,努力那衣领想要遮住一点他留下的哼唧,却叫霏微看的更仔细了,“妹妹伤了哪儿?可要穿太医过来看看?”
“喊太医来看?”清早见过的金枝孔雀又不屑的围过来,“是拿你发上的那支破簪子请?还是拿你那泥泞不堪的破衣裳请?”
“康云袖,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蓓蓓不服,横在中间,眼看就要吵闹起来,身后响起威严的声音,“几位秀女怕是还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若是有人闹事,凭你父亲又何种权势,也一样要宫规处置的,若是妹妹们不怕,尽管闹起来。”
这样的口气,除了冷若冰霜不可靠近的卢郁歌,还会有谁?辛夷见她在,莫名欢喜起来,忙着唤一声,“卢姐姐。”
“跟着我看看你的住处吧,入宫后还要学习礼仪,验看身子,稍有不慎就会被发回本家的,这些日子,我们姐妹便要住在一处了。”她岁不消,眼角却满是和睦,“苏妹妹,我们走吧。”
“苏姐姐不知道,这宫里的老嬷嬷也不知道是怎样安排的,姐姐竟然要和那个刺猬康云袖住在一处,好在卢姐姐脾气好,将自己的独屋让给她,才好歹让咱们四个紧紧的挨在一处了。”蓓蓓忙着解释,“若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姐姐竟然是彧国公的孙女,是当朝左相的女儿呢。”
右相的妹妹便是长孙半夏,当朝皇后,那么左相的女儿,也一定不会在这后宫是泛泛之辈,辛夷心中明白,却只是笑笑,“这些有什么重要,就像我只是太医的女儿,可是姐姐们也不嫌弃一样,辛夷是真的喜欢咱们几位姐妹,什么身份有什么重要。”
“苏姐姐说的是,还是苏姐姐会说话。”蓓蓓娇笑一声,“今儿晚上,咱们几个真的应该是要好好聚一聚才是。”
“入宫第一夜,怕是没有空聚呢。”卢郁歌冷笑一声,“等入夜了,便该来了吧。”
…本章完结…
044冰凉流水落花鸡()
这话是真的不假,还未等几人在屋中坐稳,便有人来传话,“韦妃娘娘在雨花台设宴,邀几位小主前去。不知小主可愿意赏脸?”
说了是邀,可是这言语之中,哪给人反驳的机会,郁歌笑笑,“既然韦妃娘娘相邀,哪有不去之礼?”
“韦妃娘娘是请了一众姐妹,还是单单请了我们几人呢?”蓓蓓冒冒失失的问着,被霏微拦住,“韦妃娘娘是为我们姐妹接风洗尘,哪里会有偏倚?妹妹不要冒失。”
“我知道了。”蓓蓓撇撇嘴,躲在辛夷身后,等着传旨的人走了,悄悄耳语道,“我们去换了漂亮衣服,叫那个康云袖再得意。”
辛夷回以微笑,等她和霏微去了,却只是收拾宫人送来的自己的物件,并不熟妆打扮,大选之时被皇上亲自带走已经出尽了风头,韦妃疑心已经够大,自己在她面前更要小心谨慎,不然,一个不小心便死无葬身之地。
叫她吃惊的是,郁歌只是静坐品茶,也没有收拾打扮的意思,而那两个随行的丫头,也只是静静的陪着,并不收拾,忍不住一问,“姐姐一会儿赴宴,难道不要装点吗?”
“妹妹不是也一样灰头土脸的吗?”她只是一笑,冷冷道,“这是别人的戏台,咱们只是唱丑角的,何必夺了别人的风采?”
辛夷讨了没趣,默默的收拾了旨意的物件,换了一身干净的蜜色常服,藕荷长裙,简单的小家碧玉衣衫,发间的木兰簪依旧,打算自己去取些水来浣洗一番,那取水的木桶竟然那般沉重,刚刚摇摇摆摆费尽心力才将木桶取出井口,一巴掌从身后推来,直接将她整张脸都推进了木桶,狼狈的跌倒在地,那满满的一桶水就由头而始,浇遍全身。
身后,是好些欢声笑语,“姐姐说的对,这女人连脂粉都用不起,浣洗了也是白搭。”
冰冷的水叫她浑身打颤,万千青丝顺着水流湿哒哒的挂了满脸,若是从前,那一个敢这样对她?辛夷心里咬牙,挣扎着起身,厉声质问,“既然入了宫,同是姐妹,你们何必这样奚落与我?”
“姐妹?谁的姐妹?”以为粉裳女子娇笑一声,指着围观众人讥讽道,“是你的姐姐?还是你的妹妹?谁同这女人是姐妹,倒是出来认认亲啊!”
“本来就是下贱坯子,还要同咱们称一声姐妹?也不知皇上看上了你哪一点!”又一位珠玉满头的女子讥讽道,果然,这样的众矢之的,叫这些女子嫉妒,仅仅是因为洛偃在大选时伸来的那双手。
“辛夷姐姐,你怎么了?怎会会这样?”蓓蓓扒开众人冲过来,见她湿漉漉的站在中间,立刻解了衣裳给她披上,“姐姐,我们先回屋去。”
霏微也一起过来,为她拭去脸颊的水滴,“辛夷妹妹,你且忍耐些吧。”
…本章完结…
045冰冷流水落花鸡(二)()
辛夷直直的盯着自己眼前得意欢笑着的她们,好看清这些丑恶的嘴脸,放心,总有一天,这桶冷水,自己会烧开了泼回去。
每一步都是一片泥泞,辛夷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她的手紧紧的握着蓓蓓的双手,也只有蓓蓓知道,她的手在颤抖,周身都在颤抖,她这一刻,是多么可怜无助。
“姐姐,她们这么对你,是嫉妒你,是羡慕你,只要你留在宫里,得了陛下的宠爱,她们一个个的,还不是要看姐姐的脸色?”蓓蓓一路宽慰她,“再说了,这宫里,还就没有说理的地方吗?”
“说理的地方?”辛夷心里冷笑一声,宫中从来不讲道理,得宠,算计,就是道理,这里唯一的男人就是道理,从前这道理是父皇,如今,只有洛偃。
心口猛的疼痛,辛夷苦笑,洛偃,你何时,才能叫我不心疼?
夜色未央,屋中灯火通明,郁歌手里的书卷还未搁下,见她们三人这样湿漉漉的进来,当真唬了一跳,“怎么回事?是谁做的?”
“几个秀女看姐姐好欺负呗,实在是在宫中不能生事,要是在府里,我非打她一顿不可。”蓓蓓生气的丢了满地的湿衣裳,手忙脚乱的为辛夷换身干净衣裳,“这夜里可冷,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好。”
“这些事情叫下人做就好,妹妹的衣衫也湿了,还是随姐姐回去换一身吧。”霏微见蓓蓓一路为辛夷忙乱,心里恐怕不甚满意,说着,就要拉蓓蓓离去,可是蓓蓓不懂这些,一个劲的为辛夷忙活,“就湿了一点点,不碍事的,等辛夷姐姐擦干头发,略施粉黛,咱们四个一起走。”
拿着帕子仔细的为辛夷擦着头发,一股淡淡幽香自辛夷肌肤传来,真是叫她心旷神怡,“姐姐,你扑的什么香粉啊?真的好好闻。”
那香粉是婉容为她新制的,也是她常用的香粉,辛夷笑笑,“这是家里哥哥制的,妹妹喜欢,就送给妹妹好了。”
“真的吗?自己制的?那一定独一无二了,姐姐真的送给我了?那既然这样,妹妹可就不客气了!”蓓蓓欢喜的搁了木梳就去梳妆台翻出来揣在怀里,“这样姐姐即便反悔,也来不及了。”
辛夷笑笑,自己快些擦干头发,理了衣裳,赶着时间出了屋子,好在储秀宫同雨花台极近,不至于迟到,她们四人来的时候,厅堂正中的位子还空着,韦妃还未到,只是只余了最偏最远的四个位子给她们。
看着她们进来,又是好大一阵嘲笑声,康云袖笑的最甚,“哎呦呦,大家快来瞧瞧,咱们的落汤鸡出锅了呢。”
辛夷还未做声,郁歌已然走在她座前,“康秀女怕是只记得金子,银子,票子,忘了还有礼义廉耻四个字吧?这样的品行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叫人耻笑天下商旅都是只识的几个臭钱。”
…本章完结…
046月舞云袖()
“卢郁歌,你说话你要太过分,你是彧国公的孙女,我也是沣国公的女儿,比你差的到哪里去?”康云袖气极,脸红耳涨,指着郁歌破口大骂,果然一副市井泼妇的样子。
“沣国公吗?也不知道值几两银子?”郁歌掩面轻笑,落落大方入座,“几位妹妹过来坐,站着看笑话,也太累了些。”
“卢姐姐说的是,姐姐,我们去坐。”蓓蓓欢喜的拉了辛夷同霏微坐下,几人言笑嫣嫣,完全不将康云袖放在眼里。
暗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瞧得真切,唇角一丝冷笑,“面冷心热,这丫头倒是个有意思的角色。”
“彧国公府的大小姐,很有名望。”丫头躬身道。
“要你准备的人,可准备好了?”
“那丫头从死牢里被咱们捞出来,高兴的什么似得,娘娘放心,万无一失。”
一双媚眼扬上眉梢,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如此的相似?怎么会叫人完全无法辨别?琳琅公主,还不信,本宫不鞥你叫你原形毕露,前朝公主今朝秀女,还真是一出好戏。
缓步进殿,面庞换上满满的温柔微笑,“妹妹们来的这样早,倒是本宫懈怠了呢。”
众人起身行礼,“见过韦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本设下夜宴就是叫姐妹们互相熟悉一番,大家日后同样侍奉陛下,是一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