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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山洞参与战斗,女营长觉得自己肯定没命能摸到这里了,看来金楠对于这次和北塞玖的合作很像是一次亡命徒的赌博,竟然连老巢都不顾了,就靠一些卧底的小女兵来通风报信。
“别往前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还以为你要等到老娘炸死了你再出声呢!”女营长没好气的低声说道。
“我受到了干扰。”
“干扰?什么干扰?我能帮你解决吗?”女营长端起了步枪。
“等你变成了我的蛔虫再帮我解决吧!”
“那算了吧,你自己解决吧。”女营长说道。
“好吧”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女营长竟然有些小小的失望。
“你”
“你前面是一个地雷战,都是美国的反工兵地雷,形制不太常见,估计是专为缅甸密林专门改装制作的。”
“我要是被炸死在这里,那还不如从正面冲进金楠呢,大不了被打成筛子。”女营长说道。
“这里的地雷被人动过,你听我的指令走!”男人的声音忽然有些兴奋,“向前三步,右脚向一点钟方向跨出,然后向十点钟方向跳过去两米”
身处地雷阵,无暇顾及其他,女营长只能专心致志地听从那个男人的指令,每一次从地雷上跃过去,她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一些,幸好她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鼓励,其实那个男人并没有说什么鼓励的话,但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鼓励滋味。
提心吊胆的穿越过这片地雷阵,出现在女营长前面的则是金楠古老的陷阱和机关,其中有些陷阱她曾经在资料中见过,知道简单的破解方法,但她刚要动手去破解,却被那个男人的声音制止了。
“向右侧移动十五米,那里有一棵枯树桩。沿着枯树桩十二点钟方向径直跑过去就可以了。”
“又一棵枯树桩?你不光对地雷阵熟悉,对枯树桩怎么也这么熟悉啊?”女营长调侃道。
“我也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蛔虫,先别乱想,先帮我到达金楠最要紧。”女营长小心翼翼地向前跑去,在那个男人的指引下,她又避开了几处危险的机关,总算到达了金楠所在的山下。
女营长将步枪背到身后,抽出锋利的匕首握在右手中,然后脱掉鞋子,赤着脚准备爬山,如果山壁上没有机关陷阱的话,她应该能很快爬到山顶。
“你摸一摸右手边,那里是不是有一根钢丝绳!”
“钢丝绳?”女营长伸手摸去,果然在一道小拇指宽的缝隙之中摸到了一根比牙签也粗不了多少的钢丝绳,“蛔虫,你又蒙对了!”
“那快往上爬吧,这一路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女营长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抓着钢丝绳向上爬去,有了钢丝绳可以借力,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可以抓着钢丝绳在山壁上奔跑了,犹如一只猿猴,向着黑漆漆的金楠山寨而去。
金楠的山寨主要是以树木和石块搭建,与北塞玖精美的全木制山寨相比,金楠的山寨看上去更像是山洞的立体模型,最为奇特的是那些搭建山寨的树木明明已经没有根,却依旧枝叶繁茂。
金楠山寨的围墙是巨石堆砌,不知经历了多少年,许多地方都已经坍塌,可以看到围墙内部竟然有无数的孔道相连,与自古传送的“金楠杀人不见人”完美应和。
女营长小心翼翼地从金楠山寨的缺口处爬了进去,一路上没见到半个人影,整座金楠似乎是一座空寨,看来自己也许不该听那个蛔虫男人的话,女营长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今天晚上自己的脑袋一直就不正常。
女营长正想向金楠山寨的核心区域摸过去,忽然远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女营长慌忙寻声望去,这爆炸声所传来的方向不是军营所在的位置,而是北塞玖。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之中,一股火焰冲天而起,几乎照亮了半个夜空。当那股火焰消失,连绵不绝的巨大的爆炸从北塞玖的方向传了过来,金楠山寨的地面竟然都在轻轻颤动着。
“飞机轰炸!?”女营长几乎脱口而出,难道是自己本方的支援部队已经赶到,那也不应该对北塞玖进行如此疯狂的轰炸啊,北塞玖有很多老幼妇孺,而且那里的山寨基本是全木质结构,这种程度的轰炸,北塞玖应该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蛔虫!北塞玖那边发生了什么?”女营长急切地问道,但却没有等到那个男人的回应,那个男人似乎突然消失了。
女营长越发的不安起来,她望向军营所在的方位,她始终最担心的是那些年纪小小的士兵,军营的方向为什么始终没有什么动静?既没有疯狂交锋的枪炮声,也没有置敌人于死地的巨大爆炸。
自己的军营是离边境最近的,周边的山林没有本国的村落,北塞玖和金楠发动疯狂攻击,那么目标只能是自己的军营,只是能够让水火不容的北塞玖和金楠共同出兵攻击,怎么想,自己的军营都不值得这两大山寨这么去做。而且军营一向在边境上没有挑起过争端,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就因为从河里捞上来的那个已经腐烂了的男人?
这时,女营长口袋里的微型通话器发出了声音,女营长赶忙接通,对方用缅甸语询问营长的下落,女营长便模仿其中一个小女兵的口音告知对方营长赶往北塞玖去了。
“军营那边怎样了?”女营长模仿小女兵用缅甸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对方用缅甸语生硬的拒绝,之后说了一大套金楠对于违反族规女娃的恐吓。
通话结束,女营长用力的敲了敲脑袋,不停地在心里叫着“蛔虫,蛔虫!”,但始终没有任何回应。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这个“蛔虫男人”设下的圈套?难道这个“蛔虫男人”比自己预想的知道的更多更多?
想到这里,女营长不禁毛骨悚然起来,她想起当年离家时父亲对自己的警告。女营长用力地甩了甩头,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既然已经来到了金楠,那就好好的侦查一番。
女营长悄无声息摸到了金楠的核心区域,那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只不过洞口有巨大的刻有金楠图腾的石门。
还没溜到石门前,女营长先被一个东西吓了一跳。在金楠族长“山洞”的旁边的暗影里,竟然停着一架武装直升机,透过里面仪表盘的灯光,竟然隐约可以看到人影。
“金楠也鸟枪换炮了?”女营长实在无法理解一向死板的金楠怎么会拥有一架武装直升机,而且最重要的是,与北塞玖相比,金楠极为贫穷,他们的族人似乎对财富并不感兴趣,似乎能够挖到地下深处才是他们最感兴趣、最让他们着迷的事情。
女营长蹑手蹑脚地溜到了那架武装直升机旁边,看到武装直升机的机身上印着德文,她爬上机身,发现驾驶舱中的男人是一头金发的外国人,是不是德国人不确定,此刻那个外国人正盖着军装在打盹。女营长很想冲进这架伪装直升机里面,制服里面的德国人,立刻驾驶武装直升机回自己的军营,如果军营遭到了毁灭,那么她将用这架武装直升机给予敌人毁灭!以牙还牙,以暴制暴,但她强忍住了,毕竟她已经成长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营长了,已经不再是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兵了。
女营长离开武装直升机,来都金楠的那座石门前面,关于金楠的许多传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其中包括“进入金楠等于进入地狱”的传说。她才不相信什么地狱呢,她见过残忍血腥的战场,也见过战场之外更为血腥的事件,她早已不知道什么是地狱。
女营长在石门上和石门四周摸索着,终于在石门的旁边摸到了一块拳头大小可以活动的石头,摸上去这块石头有些圆润滑腻,与周围的石头略微不同,看来这就应该是开启石门的机关,看来没有那个“蛔虫男人”的指引自己也完全没问题!
“别按。”蛔虫男人的声音竟然响了起来,但显得很虚弱,“按一下你就变成刺猬了。”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不舒服。”蛔虫男人的声音依旧虚弱,似乎还有些痛苦。
“蛔虫也会闹肚子?”不知为什么,听到蛔虫男人声音里的痛苦,女营长很想让他开心起来。
“你一爬到山顶,我就开始头疼。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蛔虫男人说道,“可能这里有我害怕想起来的东西吧”
“那你慢慢害怕吧,我自己进去了。”女营长一向最反感胆小怯懦的男人,听到男人说“害怕”,她直接就想把这个男人掐死。
“不要按那块石头,往外拉一下,再往右拧半圈。”
女营长伸手抓住那块石头,“你也金楠的人?”
“肯定不是,我最讨厌在洞里待着了。”
“那我信你。”说着,女营长向外拉动那块石头,然后向右拧了半圈,等了十几秒钟,面前的石门缓缓地开启了一道缝隙,“头疼就别跟进来了。”说完,女营长已经狸猫一般地攒了进去。
石门之内,有一股股的血腥味道四处冲撞,但这种血腥味道一闻便知道是人的。女营长试探着前进的脚步被绊了一下,她蹲下身子摸过去,发现是一具尸体,根据衣着的款式和独特的饰品,倒在地上的尸体应该是金楠的人,但与金楠长期参与挖掘的人不同,这个人的手并不是坚硬如铁,应该是金楠的长老或是其余特殊重要的人,而这个人的致命伤来自于胸前,鲜血早已干涸,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那本是心脏的位置,但此时这个位置空空如也。
“心脏被挖走了!”女营长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尸体,她见过无数残肢断臂、脑袋开花,但摸到被挖去心脏的尸体她还是头一次。
“能判断出是活着被挖走的还是死了被挖走的吗?”蛔虫男人却似乎来了兴趣。
“我又不是外科大夫!”女营长低声说道,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挖过吗?”
“不好说。”
“哼。”女营长哼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段路,又摸到了两具尸体,同样是金楠的人,同样被挖去了心脏。
女营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小的时候她曾经在父亲的藏书里看到过关于金楠的一些传说和资料,其中的许多传说都过于离奇,但在两百多年前有人探访过金楠,在资料中显示,金楠在族长居住的巨大山洞里供奉着一具不知名的动物的骨架,据说这种动物可以在地下穿行自如,除此之外,这种动物最喜欢挖人和动物的心脏,但它平时却并不食用,而是带到地下深处,用途不明。
“心脏应该是活着被挖出去的。”女营长说道,“刚才那具尸体的胳膊都被掰断了,看那个姿势应该是在抵挡被挖心脏时被掰断的。”
“金楠内讧?”蛔虫男人竟然开始询问。
“金楠的男人都胳膊粗大,善于挖掘,但都不善于格斗。”女营长说道,“刚才那具尸体的胳膊被掰断的很巧妙,应该是个武术高手,让反抗的金楠人有力使不出。”
“金楠突然跟北塞玖合作,应该就是因为这些家伙被杀。”
“嗯。”女营长应了一声,“把心挖出来献给北塞玖,确实诚意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