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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是哪,我会尽快的。”的哥是个热心人。
到了医院,医生查了一遍后问:“这两天他都干什么了?”
“这两天都在网吧玩游戏。”吴雷老实交待。
“吃了什么,睡觉了吗?”医生再问。
“吃了盒饭,喝了红牛和咖啡,基本没睡觉。”
医生边听边对吴雷摇了摇头,过了一下又说:“太把健康当儿戏了。”
然后医生又对胡蝶说:“他没什么事,在这观察一下,等他醒来。”
看到医生摇头时,吴雷紧张得手心的汗都出来了,他以为陈电没救了,这时听说没事,他算是彻底放松了,这一紧一松后的他感觉整个人都垮了,他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扒在床沿。
听医生说没事,胡蝶也总算松了口气,她出了病房,去食堂给吴雷买早餐,稀饭可以快速吸收,她要了份稀饭和刀削面,再要了一份排骨海带汤和一份水果沙啦。
回到病房,她将床头的小推车推到中间点,将买的早餐摆上,叫醒吴雷来吃。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她想吃点水果。
本就又饿又困的吴雷看到这香喷喷的吃的,顾不上客气,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胡蝶慢慢地吃着水果,看着吴雷的吃货相,太像她弟弟了。她想起没上大学时,经常给弟弟做吃的,每次弟弟都是一副吃得香喷喷的样子,直夸姐姐做的太好吃了。
吴雷吃完一碗面后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准备再战排骨,这时,他看到坐在对面的胡蝶正用充满怜爱的眼神看着他,手里的竹叉子上正叉着一个小番茄,却没有吃。
“你也吃吧。”吴雷提醒她。
好可爱的弟弟,他每次就是这么对她说的。胡蝶本来是想着弟弟沉浸在她们姐弟俩吃饭的温馨画面中,被吴雷这么一说,她把他当成弟弟了,只见她将叉着的水果往吴雷的口里送,吴雷一时有点愣了,没有接。
“啊,啊。”胡蝶对着他说,示意他张口。
吴雷吃了胡蝶送过来的水果。他感觉有些不自然又有一些温暖。真心地对她说:“谢谢你!”此话一出,吴雷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有好久好久没有真心诚意地对身边的人说过谢谢了,他好像一直在厌烦身边每个对他好的人,他厌烦妈妈的唠叨,他厌烦爸爸将他关在房里不让他去打架,他厌烦老师苦口婆心的教育。
就在吴雷陷入沉思时胡蝶却醒了,因为他弟弟一般在吃完饭之前是不会说谢谢的,他只会撒娇地说姐姐再来一块或者是也给她喂一块。
胡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好吴雷正在发呆,她轻轻地起身,来到了外面。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之后,她在旁边的自动售货机上买了三瓶水进来。
吴雷吃完早餐收拾好了,他指着留下的水果对胡蝶说:“你吃水果吧。”
“我吃饱了,放那儿吧。”胡蝶见到他还有一些别扭。
“要不你先回去吧,你留个电话给我,我们会去感谢你的。”吴雷虽然很想胡蝶留在这不走,但想想对她来说他们还只是陌生人,所有不好再担搁她。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吧,看你一脸的疲惫怎么照顾病人,我看病房的洗水间有淋浴的,你先去冲冲睡吧,我来看着他”胡蝶指了指昏睡中的陈电,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吴雷去洗手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拖鞋和毛巾。就又出来了。
“你怎么又出来了?”
“我找不到拖鞋和毛巾。”吴雷像个大小孩似的说。
“我帮你找找。”胡蝶站起来去洗水盆下面找了找,又去阳台找,终于找到了拖鞋。没有毛巾,她想起自己包里的方巾,毫不犹豫就找出来给他了。坐下来胡蝶才想起不对,这么私人的物品我怎么给一个陌生人用了,看来她还是把他当自己弟弟了。
吴雷接到胡蝶的方巾时就隐约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进了洗手间他拿在鼻子前闻了闻,真好闻,不是以前闻过的香水味,难道是传说中的体香味?吴雷不禁闭上眼睛又闻了闻。
换了平时,如果没有衣服换吴雷是宁愿不冲澡的,可今天他愿意听胡蝶的,他觉得她就像是一只清晨在树枝头跳跃和歌唱的小鸟,让人欢喜不已。冲完澡他小心地拿方巾吸了一下身上的水珠,就将方巾叠好放口袋里了,他不想把方巾上的气味擦没了。
冲完澡出来的吴雷感觉好多了,没有了刚才的疲惫不堪。他再次谢谢胡蝶并说她可以先走。
“你休息一会吧,等你们其中一个醒来,我就可以放心地走了。”从小没有爸爸的胡蝶早就学会了照顾人,因为妈妈要辛苦赚钱,差不多相当于爸爸的角色,而她则多多少少扮演了妈妈的角色。
吴雷乖乖地躺在了床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虽然睡之前他有叮嘱自己不要睡太久,可睡着后这个叮嘱就不管用了,他实在太困了。
胡蝶给店长发了个短信请假后,从书包内拿出书来,六月就要考英语四级了,她天天要背单词和做真题。她边背单词边吃水果,等他们俩醒来。
陈电睁开眼睛时已是中午了,他看见胡蝶在他的床边看书,嘴里正咬着一个小蕃茄,她嘟起嘴吸着蕃茄玩,这画面简直太诱人了,陈电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刚开始接触胡蝶时他只是想整岳霏,但后来随着对她的了解,他惭惭喜欢上了这只勤劳的小蜜蜂,可他之前努力过多次,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找到,这会她竟然就在自己的病床边,他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痛,看来不是做梦。
“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我去叫医生。”胡蝶发现陈电已睁开眼,正盯着自己发呆。
“不用叫医生,我没有不舒服。你坐吧。”陈电本来想多享受一下胡蝶陪着自己的感觉,但还是被她发现他已醒了。
吴雷终于也醒了,叫来医生看过后三个人就回学校了。陈电让胡蝶一定告诉他宿舍号,胡蝶还是拒绝了。
第十九章 主持人事件()
今天的广播主持社来了三位老师,包括音乐学院的院长。这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吧?社员们一个个围在老师们的身边,想赶快知道是什么事。院长发言了:“同学们,今年的省高校文艺汇演将在我校举行,省教育台将录制播出。”
院长语音刚落,大家就开始欢呼了,庆幸自己碰上了这等大型活动。
等大家高兴完了,院长接着说:“这次汇演的总导演是孙老师,你们主持社负责策划及主持,大家加油做好!”
院长说完后对着孙老师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孙老师接着说。然后和另一名老师先走了。
孙老师对同学们笑笑说:“这次晚会的筹备时间短,咱们今天先定下主持人吧!”
“孙老师,可以上几组主持人?”同学们热切地看着陈老师,都想有机会上台。
“同学们很遗憾,这次主办方要求我们这届只一男一女俩个主持。”
“啊,为什么呀?”同学们刚才还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
“可能是以前几届主持人太多效果不好的原因吧!”孙老师抱歉地解释。
“才上一对,那肯定是社长和‘才女’啦,我们都没份了。”有个大二的学生说。他说的‘才女’是杨英,发表过诗和散文,所以大家都叫她‘才女’。
“恩,我们几个老师也是这么想的,社长丁亮主持过大型晚会,才女是主持经验丰富、发挥的一个,所以初步确定他俩。现在我们还需要一对后备人员,一来怕出现突发状况,二来也是训练学习的好方法。有谁愿意吗?”孙导说。
“我愿意,我愿意。”一时间大家又热闹了起来。
“大家这么积极我很高兴,只是后备人员和主持人一样排练,但最后却上不了场,你们要有心里准备哦!“孙导提醒大家,然后又对丁亮说:”丁亮你决定人选吧。”
丁亮想了想,对副社长说:“你算一个吧,带带新生翁林好吗?她很有潜质。”
“为什么是她呀?”有些女生为没选到自己小声地低估,但还是服从社长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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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开始了,主持词主要是才女写的,很文艺,也很清高。排练一遍后翁林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这些词用来给读者看是很好的,诗一般地美,读的时候可以慢慢欣赏,但主持词还是浅一点有趣一点比较好,加进一些网络用语更能引起共鸣,更有助于调动气氛,另外,串连各个节目的词可以少点,增加些和演员、观众互动的时间。”
“节目都是每个高校选了又选的,每个学校最多才一个,质量很高,这是一台艺术,我们不能搞得像娱乐节目一样。”才女不同意翁林的意见。
“有娱乐性也挺好呀,在欢快的气氛中欣赏艺术不是更好吗?”翁林说。
“这样吧,现在我们还是按才女写好的排练,回去后你再写篇策划,下次我们根据你的练习,比较一下效果。”丁亮说。
才女很不赞成翁林的观点,但又不能说不让她写,就说:“我和社长排练我写的,你和副社长排练你写的吧。”
“也行,你们俩就按自己的方案排练。”丁亮说。
“好的。谢谢大家。”翁林说。
翁林的方案出来后,才女拒绝用她的方案排练,副社长热情也不高,他觉得他们只是个后备人员,又不可能上台,倒是丁亮,很认真地配合翁林,一起排一起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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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学校的演出人员都提前一天来彩排,孙导和几位音乐学院的老师坐在前排指导。老师们到哪都喜欢拿着个水杯喝茶,翁林没什么事就自觉地帮他们续水。孙导旁边有空位,她就坐在那。
“主持词是不是太阳春白雪了一点。”孙导转过头对翁林说。
“恩,我也这么觉得,我觉得主持人不能只当“传话筒”,而是要当“主导者”,既要将晚会的主题表现出来,也要组织互动,引起共鸣。”翁林说出自己的见解。
“对,是这意思,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孙老师问。
“我也写了一份主持策划,要不你看看。”
“那好,快拿来看看。”
翁林从包里拿出那份自己做的主持策划,因为有点激动,递给孙老师时打翻了他的水杯。水浇到了孙导的手臂上。她赶紧拿手纸给孙导吸水。
“不好意思,没烫到您吧?”翁林抱歉地问。
“没有。”孙导边看边回答。
“这个版本他们练过吗?”孙导指了指台上的丁亮和才女。
“才女不肯练,我们三都练过。”
这时,第一遍彩排结束了。孙导上台拿起话筒说:“下午的第二次彩排,节目顺序有变,另外有和演员互动的环节,中午我会把细节发给各节目小组,大家辛苦熟悉一下。”
下午彩排时是丁亮和翁林主持的,很成功,孙导将主持人换成了丁亮和翁林,才女和副社长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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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带妆彩排时谷雨来了,亦步亦趋地跟着翁林,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才女化完妆闷闷不乐地坐在后台,一旁的男朋友和她说话她也不理不彩的。
翁林虽忙,但还是注意到了才女的失落。她走过来诚心地说:“学姐,对不起,我”翁林本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