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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怎麽了,说话怪怪的。姑父你也是,不用一直扶着姑姑的。以前弟弟没出生前阿玛就这么扶额涅的,然后被郭洛玛嬷教训了,说是额涅的坏脾气都是阿玛宠出来的,你再这样小弟弟的郭洛玛嬷也会教训你们两个的。”
被小孩子这么一说两个人迅速的分开了,果然婚姻中的“第三者”永远都是最能破坏气氛的,他们把元震接来难道就是为了提前感受二人世界是怎么被打碎的吗?
“呵呵,元震说的对,那我们就快点过去垂钓吧。”
璟萱努力的压下了抽搐的唇角,让躲在旁边捡笑的白芷“好好的”把他也带过去。
三人来到这所谓的池塘边就发现这里修建的的确不算合格,甚至都没被维护过。但这几分野趣反而让这几个长年被关在四方天空下的人万分喜爱。
胤禛拿出鱼竿,挂上鱼饵,一本正经的垂钓起来。别说这不看他那张颜值过高的脸,这还有几分孤舟蓑笠翁的模样。
“无忧,既然你今日不能垂钓帮我个忙可好,省的你一味地看也没什么意思。”
“好啊。”
璟萱往嘴里扔进一块杏花酥,满口答应道。
比起胤禛那里的朴实无华,坐着贵妃榻吃着茶店的璟萱还真有些腐败,不过这几分享受还腐蚀不了她对四爷的真心,所以答应的十分痛快。结果接下来,她就有些后悔了。
“无忧为我做一幅画如何,就以我现在的样子入画。”
exerciseme,璟萱傻眼了,这才是她没看到画师的原因吗?胤禛你这一碗鱼汤要价也太贵了!
第73章 师徒之缘()
“怎么了吗?”
胤禛疑惑的看了过来;无忧的画技可不比一般的画师差多少;他找她来为自己画像自然比找画师要好得多;为什么璟萱一脸不情愿?
看出了胤禛眼里的跃跃欲试,璟萱心头一软满口答应下来,爱情本就该互相宠爱不是吗?
“不,我很高兴。”
璟萱让人拿来画轴和颜料,对着胤禛认真作画起来。胤禛似乎真的是把垂钓当成自己的事业一般一丝不苟,这样的胤禛真的很迷人;璟萱的眼眸中不自觉的泛起了柔光;梨涡隐现;笔触越发温柔。明明是独立的两个人却有着非凡的默契;让本来有些无聊的元震也跟着安静了起来。
可惜小孩子终究是坐不住的;比起跟着胤禛一丝不苟的坐着看水面,自然是看璟萱把胤禛慢慢变到纸上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好像有哪里不太像。”
元震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画里的姑父,总感觉比平时对待他的要柔和许多,而且看起来好漂亮!????“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潇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在画上提上了苏轼的定风波;这一幅郡王垂钓图就算完成了。
璟萱喜滋滋的看着画;她知道她把画上的胤禛画的少了一些威严;可是在她的面前胤禛从来都是这样的。其实璟萱算不上是个画家,她平时的画作糊弄一下平常人还行,却始终登不上大雅之堂,她的画作以胤禛的说法来说便是缺了自己的灵魂。
比起骨子里浪漫因子满满的胤禛来说,她这个经历过末世的人在意的更多的还是现实。所以在她看来莲花始终都是莲花,或许美丽却看不出所谓的风骨,自然也画不出那种感觉。这一幅融入她自身感情的图已经算是她画作中的精品了,或许她以后该专注于给自己在意的人作画,璟萱心想,这样省的自己被胤禛三天两头的批评。而且,把自己爱人的每一帧画面都化为永恒,实在是个很大的诱惑。
璟萱有了动力,在画完胤禛之后又为他和自己画了双人画像,画了如今的情景甚至幻想了一下她未出世的孩子。
画画和垂钓都是水磨功夫,速度慢些是正常的,可是在璟萱超常发挥画完四幅图之后胤禛的鱼竿仍旧一动不动,这就尴尬了。最重要的是现在现场有一个不懂事的熊孩子,于是
“姑父,你还没钓到小鱼吗?元震饿了,要不然咱们就不钓了好不好。”
童颜稚语的杀伤力是惊人的,保持了数个时辰纹丝未动的胤禛手微微僵了僵;璟萱歪了下身子,还得已经在慢慢出现在画布上的可爱孩童被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毁掉了那一分精灵;其他一直装作自己不存在的奴才则是隐晦的佩服外加欲哭无泪——头一次看到这么折自己冷面阿哥面子的人物呢,真的勇士,必须青史留名啊!可是勇士你能不能不要强行让我们做见证者啊,虽然爷并不喜欢迁怒,但事有万一唉!
“你们也太过放肆了,怎么准备的饵料,当爷好糊弄吗?”
被奶娃娃这么一说,胤禛有些保持不了落魄艺术家的风范了,果断把锅扔了出去——不是他本事不行,那是鱼饵不好用。
最佳背锅侠苏培盛敢紧接锅。
“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没料到主子有兴致垂钓,所以只是向皇庄里的奴才要过来了一些饵料,想来他们穷苦人家也舍不得弄什么,这才害得爷败了兴致,请主子爷惩罚。”
“罢了,不过是爷心血来潮罢了怪不得你,既然饵料不佳那就过几日再吊吧。”
说着神色平静举止优雅的收回了鱼竿,完全看不出任何心虚。当然一众奴才也是一脸信服,没错,我们的爷就是这样优雅而且技艺高超,今天没钓上来那就是饵料的错!
可惜,他们忘记了仍旧在旁边的熊孩纸。
“姑父,姑父,你放上去的鱼饵不见了哎,看样子小鱼挺喜欢吃的啊!”
元震一脸好奇的盯着那在阳光照射下光芒一闪的银色鱼钩,满脸的疑惑。年幼的他还不明白所谓的推脱之词,这样的小孩子虽然打击人了些,却意外的不讨人厌。
所以胤禛并未像奴才们担心的一样恼羞成怒,反而很是洒脱的在元震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过失。
“那看来确实是姑父今日手气不佳了,过几日再给元震钓鱼做汤可好?”
胤禛的脸色多了几分欣赏,他对儿女后辈的性情要求很高,自然以身作则也不愿意欺骗他们。元震乐于发现,这很好。比起那些唯唯诺诺听之任之的孩子,还是元震这样聪慧活泼的更讨人喜欢。
“啪啪啪,雍郡王与福晋有福,有如此赤子之心的聪慧侄儿相伴身边共享天伦。”
沙枣林外突兀的传来一声赞扬,声音如玉珠落盘一般清脆悦耳。紧接着一袭月白色直缀头戴白玉冠的墨止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胤禛和璟萱的神情都不算太好,任是谁家被突然闯了心情估计都美丽不起来,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啊,居然因为太过沉溺于眼前而忽略了身边,实在是需要让人警惕。
看得出来两个主子并不欢迎自己,墨止也并不在意,毕竟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是墨止鲁莽了,墨止本是想趁着沐休之时前来探望郡王,谁料到下官到时府里的奴才都说郡王和福晋正在府里游玩。下官在花厅左等右等一直不见郡王归来,便让庄子里的下人带我在庄子里随便走走,本想着随处逛逛好领略一下郡王庄子的风光顺便看看墨止与两位的缘分。如今打扰到郡王墨止自认有错,只盼郡王不要责怪为我指路的那个孩子便好。”
看到墨止如此坦坦荡荡,倒是让两人对他的不满少了许多。再加上墨止的那张脸实在是占便宜,况且胤禛也不可能和太子心腹为鸡毛蒜皮的小事针锋相对,于是
“墨大人严重了,不过小事罢了。大人今日前来可有要事?不若先随奴才回到花厅,胤禛稍后便至。”
胤禛表示,这里不是个谈话的地方,咱换个位置再说。顺便,他也把这身衣服换了,他喜欢cos那不过是情趣,还不想在谈论正事时这样非主流。
“郡王不必如此客气,在下前来不过是受太子殿下所托罢了。太子殿下担心郡王的身体,也怕皇庄简陋委屈了郡王。殿下地位特殊不好亲自过来探望,便派了下官过来看上一眼。如今看到郡王身体安泰在下便能交差了。”
墨止说的一片真诚,好像没看到堂堂皇子如此不务正业一般。
胤禛一脸愧疚:“都是胤禛的过错,害得二哥如此担心。请墨大人回去之后转告二哥,就说胤禛一切安好,只是最近闲散惯了想再悠闲一段时间,过几日便会返回府里,请二哥不必担忧。”
璟萱在旁边看着这两人打着机锋,听了半天才听明白,这是太子派人过来求助来了,看样子她可以开始打包行李了。不过这种半漏不漏的最讨厌了,要不是被胤禛教育过一段时间,她怕是还会以为太子是真的派人来关心弟弟呢。
璟萱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静静听两人的弯弯绕绕,结果没想到墨止会突然把话头绕到璟萱身上。
“墨止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福晋能够应允。”
“啊,什么?”璟萱反射性的接了一句才发现不妥,敢接补救道:“墨大人直说便是,若是可以本福晋自然不会反对。”
“这在下过来时看到了福晋的侄儿聪慧灵敏且有好学之心,不知在下是否有荣幸收令侄为弟子。”
璟萱心里先是一喜,要知道眼前的这一位可是真正继承墨家精髓之人,若是元震真的与墨家契合有师父在身边指导自然比光靠自身理解好的多。可是她终究不是大哥大嫂,没有权利左右元震的未来,况且元震太小心性易变,谁又能知道他是不是适合墨家呢?
璟萱只能遗憾道:“公子的本事人尽皆知,能得到公子的看重本事小侄的荣幸,只可惜我为出嫁女,便是地位再高也管不到家族承重孙身上的,所以还望公子见谅。”
“那福晋可介意我与令侄儿说几句话,我观令侄是个早慧且性情坚定的孩子,而且在下素闻舒穆禄家在大家族中作风是少有的开明,若是小公子认下了我这个师傅,料想富善大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咳咳,璟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人好像有点表里不一啊,亏他能端着这么出尘的气质忽悠人。璟萱突然觉得他绝对是来错了时代,若是到了那些宗教西幻世界里,这妥妥的就是一光明圣子预备役啊!
璟萱却没有发现其实墨止的嘴唇再说这话的时候曾经不自在的抿起过,很明显也不太习惯做这样的事。可是没办法,他是孤儿从小被师傅收养长大,在师傅的几个弟子中只有他对墨家的天分最高,那时师父常说平生第一得意事便是收养了他。
师父一生把墨家一脉作为了自己的信仰和寄托,在临终之前把墨家的一切宝物都留给了他,只盼着他有朝一日能辅佐明主将墨家发扬光大。只可惜他那时高估了和师兄们的同门之谊,若非上天垂怜他怕是只能在奈何桥边向师父请罪了。
如今他已经择好明主,只待辅佐主君上位再留下墨家传承他便此生无憾了。可是优秀的弟子实在太过难找,他在这里漂泊了几年头一次看到这样聪慧的孩童又岂能错过。所以他也只能在心里对舒穆禄家说一声对不起,违背自己准则一回了。
“那先生有什么要问我的?”
还没等璟萱说话,元震已经接过了话头,元震表示他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