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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真的没什么,只是最近汗阿玛对大哥和八弟一直赞誉有加,同时也对太子一脉表现了些许不满,我有些担心汗阿玛会拿我开刀。”
看出了璟萱此时的坚定,胤禛也只能把心里的担忧托盘而出。
“怎么会?难不成他对我们有那麽大的偏见吗?”
璟萱苦着一张小脸,难不成最近做的戏还不能打消康熙的顾虑吗,再弄下去难不成让哪位假怀孕不成?
“和这些没关系。”
胤禛敲了敲璟萱的脑袋瓜,她啊怎么就在感情上的事情上灵光呢,胤禛满心无奈却也欢喜。若不是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从小接受正统教育的璟萱怎么会这么在意这些事情。咳咳,其实胤禛还真的是高看璟萱了,所谓正统的贵女教育,在一对女控父母的庇护下,她学得还真不太齐全
“汗阿玛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关心后宅,估计看我‘迷途知返’之后就不太关心了,如今我这样做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那你不早说。”璟萱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这不是怕咱家的醋缸打翻嘛。”
胤禛习惯性的逗弄了一下璟萱这才说起了正事:“如今朝堂上大阿哥和明珠党算是一派,而太子和索党算是一派,剩下的帝党算是一派。皇子中我算是太子党的人,八弟算是大阿哥党,而三阿哥算是游离在外和大哥算是同盟。如今朝堂上本来已经达到了汗阿玛所需要的平衡,但是在民间二哥的名望越来越重,甚至有不少帝党中的清流学者也偏向于太子,所以汗阿玛可能忍不了多久了。”
“那汗阿玛也不太可能拿爷来杀鸡儆猴吧?”
“不,很有可能。”胤禛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朝堂上算是满蒙汉与帝王四方鼎立,而帝王的母族势力也算是帝王最可靠的势力,在皇子中也是如此,这才有了子以母贵的说法。当然如今早就过了贝勒摄政和大臣辅政的时候,帝王的权利已经集中了,所以若是皇子足够优秀汗阿玛并不需要太过在意皇子身边的势力。
可是在其他人看来,想要争位最重要的还是增加自身尤其是母族的势力。如今二哥的势力虽然引得父子相忌,但还没到被舍弃的地步,所以汗阿玛不会动二哥也不会动赫舍里家,剩下的最有威慑力的便是我这个郡王了。”
“不一定,太子可是有个詹士府的,没准汗阿玛会在那里入手呢。”
这可不算是璟萱瞎说,虽然对这段历史不太熟璟萱也知道康熙可是以教坏太子的名义狠狠罚过太子身边的大臣的,那和他最紧密的不就是名义上是他小朝廷的詹士府嘛。而且虽说璟萱早就认可康师傅的坑儿子能力,但应该不会这么坑吧。
“无忧你不明白,如今的朝堂看似平静但其实只要有一个引火索点燃便会引发一场大风暴。一旦汗阿玛真的出手,我身处这个位置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被波及。”
“可是爷你最近不是一直都只是在户部点个卯吗,怎么还会波及到?”
要知道胤禛一向的行事准则都是听话孝顺,至少明面上胤禛可是除了康熙交代的事情之外什么都不碰的,而现在康熙的意思是他的儿子还需要学习,是以所有人手里都没有事情,当然太子除外。
“汗阿玛是天子,他想让人犯错那那个人便一定会有错,只希望我的预感是错误的吧。”
事实上胤禛的预感很准确,没过几天康熙便把詹士府的几个大臣贬为庶民,罪名便是纠结党羽,于太子不利。而那几个人无一例外均是胤礽的心腹。
此时的毓庆宫一片安静,宫女们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脸上一阵慌乱却无人敢上前打扫,没见杏黄色太子袍的胤礽脸已经阴的快要打雷了吗。
“啪”又是一尊耸肩瓶被报销了,底下的宫女们不由缩了缩肩膀,却仍旧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爷,您冷静一下。”
太子妃终于赶到现场时地上已经有了一层的碎瓷片,太子妃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太子爷,这里太乱了,妾身担心爷会被伤到,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让她们收拾一下吧。”
嫡妻的面子还是得给的,况且砸了这么一通东西,胤礽的怒火也消了不少,便依言转到了耳房。
“舅公可有消息传来?”
太子妃唇角一抽,虽然知道太子因为皇后早逝的关系对母族向来重视,但她还真不想让太子和索额图太过亲近,谁让索额图着实不够聪明呢!她嫁人之前阿玛便嘱咐过她太子如今地位稳固,只要太子能稳得住,哪怕一时示弱未来的皇位也绝不可能被其他人夺走。可是很明显索额图一心想帮太子增加筹码,一心想让赫舍里家成为佟佳第二,反而惹了皇上的眼,他就不明白有时候不争才是争吗?
太子妃深吸了一口气,温婉道:“赫舍里大人已经到了东暖房了,您这是要过去看看吗?”
听见索额图已至,胤礽立刻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太子妃叫住了。
“爷,如今可是在毓庆宫里,请务必记住隔墙有耳。”
最后一句话微不可闻,但太子妃却知道胤礽绝对已经听见了。
“奴才叩见太子。”
“舅公快快亲身,无需多礼。今日之事,您看”
提起这件事,索额图看起来比胤礽还要激动:“估计又是大阿哥那些人干的,奴才绝对会加紧调查他们,不会让太子爷受委屈的。”
听着索额图马上便要因为激动而要过火的音量,胤礽赶紧安抚起来,其实太子妃的那句关照本不必说,他便是从皇家长大的孩子自然明白生存的法则。只可惜他是太子没办法像那几个兄弟一样暗中收服人手,一举一动都在紫禁城范围内,着实让人束手束脚。
“舅公不必着急,大阿哥不足为虑,孤担心的是汗阿玛的态度。往日若是出现这样的事汗阿玛向来是偏向于孤,再不济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像现在这样偏心大阿哥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索额图听见太子说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喜意,然后看起来有些踌躅:“这,奴才以为以为”
“究竟是以为什么?”胤礽对索额图的犹豫有些不喜,“舅公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不必计较太多,你放心舅公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入第三人之耳。”
“这,老臣是怕太子以为奴才在挑拨离间啊。”
“舅公尽管说就是了。”就他和胤禔的关系,那还用人挑拨吗?
“奴才以为这件事的幕后推手怕是陛下,陛下可能是对太子爷不满以此来打击您的势力和名望。”
胤礽本想呵斥索额图居心叵测却偏偏又说不出口,他其实心里明白若非有康熙的意思在里面,他的几个心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便被抓到了所谓的把柄然后被毫不留情的一扁到底,他把矛头全部指向胤禔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看着胤礽难得的没有像往常一样维护康熙,索额图心头一喜,或许赫舍里氏的辉煌就要出现了!
“奴才以为陛下既然对殿下已经有了不满,以后怕也会像这次一样借其他阿哥之手伤害殿下。如今殿下的地位收到了极大的威胁,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住口!索额图这是你能说的吗?”
胤礽的手中发出可一声脆响,折扇被硬生生捏碎了,可见他生了多大的气。对于胤礽来说康熙可谓是一个人同时扮演者慈母和严父的角色,占据了他大半的生命,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康熙做出忤逆不孝的事情。
事实上自十六岁那年乌兰布托之战之前康熙重病垂危之时,胤礽便已经明白在他的心里皇位绝不会比从小宠爱他长大的阿玛更加重要,所以当他到达时发现康熙平安无事才会那么高兴。如今索额图居然暗示他要谋权篡位,他怎么可能忍受。
“殿下理解错了奴才的意思。”索额图表情有些无辜,就好像刚才真的是胤礽自己理解错误似的。
“奴才的意思是殿下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调查一番手下人的品行和忠心,若是有品行有瑕又中心不足的不如向陛下检举一番,也好显示出殿下的大公无私,这样朝野上下绝不会因着今天之事影响对您的赞誉,您看如何?”
“让孤再想想吧。”
“那老臣就先告退了,这里可不是奴才能长待的地方。”
“那舅公慢走,孤便不送客了。”
“岂敢岂敢。”
两人之间的氛围仍旧融洽,就好像刚才的争执不存在一样。索额图当做没听到胤礽的训斥,而胤礽也当做自己理解错了索额图的话,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除了他们自己又有谁知道呢。
第66章 竹林问计()
位于四九城西城有一座三进小院;那里本是平西王府的产业;因着府里种满了吴三桂为讨好陈圆圆所收集到的各种奇花异草而闻名。削藩后宅院被朝廷收回;太子出阁读书时康熙将这座别院作为礼物记到了太子名下以示嘉奖。
几年前这座府邸又被太子转手送给了它的新主人,只是那人向来低调直到前段时间家主出仕为官时四边的邻居才知晓原来这座府邸早就易主了。
当时身边的邻居有不少人希望通过家主搭上太子的门路,只可惜接触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新主人虽然温文尔雅待人亲切友善但却极为慎独,与人交往时多秉承着君子相交淡如水。使得想要趋炎附势者早早退缩,但主人的君子风范却也受到了文人的追捧,如此一来主人倒是真的收获了不少知己好友;至于为什么他会被这么追捧;咳咳;不得不说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因着这座府邸的特殊性;待两边的人发现有一个低调奢华的马车到宅邸面前时;四边的人早就没了看热闹的激情,所以自然不清楚走进去的便是他们以前想要抱的金大腿。
“瑾之现在在哪里?”
门房的老丈立刻恭敬答道:“公子应该是在竹林里抚琴,今日难得沐休,公子说怕生疏了琴技;所以一大早便过去了。”
府邸里的下人并不多,主人只留了一个童子随侍身边,整个府邸则交给了他收留的几个鳏寡老人和几家与宅子一起奉送的家奴。如今看门房的老丈曾经见过眼前的俊秀公子,也隐约明白来人的身份不低,所以半点不敢隐瞒。
蓝衣公子微微点了点头便带着身后的侍卫一起往竹园方向走去,果然在园子入口处看到了在外等候的小童子。????“铭烁;怎么没陪在你家公子身边?”
小童子看起来也有十三四岁了;不过被他家主人养的有些蠢萌蠢萌的。
“啊;见过金公子,公子他本来是让我在身边伺候的,只是刚才不知为何却让我在外面候着。我本来还以为公子烦我了呢,现在看来可能是公子猜到您回过来所以让我来接您呢,您等等,我这就去告诉主人。”
小童子咧开嘴,显得脸蛋又圆了几分,还没等来人阻止便跑进了竹园。在他的心里,他家公子就是无所不能哒。
“殿下,要不要”
来人还未有表示,身边的人却有些受不了一个小童子的无视打算教训一番。
“放肆,你们退下。孤因着身份的原因无法事先递来拜帖已是失礼了,在此等候一番也是应当。”
没错,所谓的金公子正是太子胤礽。
“爷,竹林遮蔽性强并不安全,您是千金之子怎么能随便进去,要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