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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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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文隽说,为什么告诉我?你不怕我报复你哥吗?

    程天恩冷笑道,你躲他都来不及吧。还有,你和我是一类人,我们都不是程天佑,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冲动地去做傻事。我们俩看重的都是利益,不会跟利益过不去。你若死于印尼,虽然一时寻不出真相,可是陆周两家怎么可能白白地看着你死去?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那时候,程家也不会得到善果。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也只有程天佑能做得出来。

    说到这里,程天恩停顿了一下,说,也只有姜生这个女人,能令程天佑做得出来!陆文隽就笑道,哼,那就让他做吧!老子在印尼恭候!

    48我的心,我的爱情,我的身体,只肯给那个可以令我真心喜欢的人。

    话虽然说得嚣张,可程天恩走后,陆文隽还是没有去印尼。

    成熟的男人,可以说赌气的话,但不能做赌气的事。

    经过几日的思考,他决定放弃我,因为控制我太简单,但得罪程天佑却真的不值得。他又不爱我,我只不过是他用来羞辱、要挟、报复凉生的工具而已。所以,我不值得他拿着自己的命去赌。

    短暂的失神之后,陆文隽回过神来,他的目光瞬间由迷离变得凌厉起来,说,姜生,我不用婚姻来束缚你了,这么一份大礼,你不觉得你该感谢一下我吗?

    说完,他整个人压上来,将我抵在墙边,使我无从挣扎。

    我惊恐地看着他,狠狠地往外推他,我说,你要干什么?

    陆文隽就笑道,干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么一点儿事儿可以干吗?说完,他的手像舒展的花草一样拂过了我的脸颊。

    我死命地推开他,想要摆脱他的钳制,逃离这个房间。

    陆文隽却一把将我拉回来,冷笑道,老子早已尝过你的滋味了,别给老子装圣女!我挥手给了他一耳光,恨声道,呸!老子就当给狗咬了!

    一记耳光后,陆文隽一愣,随后,他狠狠一把将我扔在沙发上,不等我爬起身来,他整个人已经压倒在我身上,伸手撕扯着我的衣衫,眼眸中是不沾染情欲的报复般的冷笑,他说,你当初答应要嫁给我时,不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我尖叫着,慌乱中咬了一口他的手。他吃疼地缩回手,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背,挥手给了我一耳光,恨声说,不要给老子耍倔强,我可不是程天佑,懂得怜香惜玉!我捂住流血的唇角,内心屈辱万分,却忍住不让自己哭,我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个疯子!你疯了吗?你滚!你要怎么伤害我才肯罢手?!

    陆文隽冷笑着,他冰冷的眼眸中,往事的光影闪烁不定——

    冰冷无欢的岁月里,他那抑郁寡欢的母亲,那个叫陆晚亭的女子,生于高干之家,却等来了一个对自己视若无物的纨绔男子。

    或者,这个叫周慕的男子并不是浪荡的纨绔子弟,他只不过是一个自由惯了的军属大院里的男子。他试图追逐自己的爱情,所以,他的爱,他的心,给了程家那个叫程卿的女子,便再也无法给别的女子了。

    但最终,年轻的周慕,还是在父亲拿枪指着自己脑袋的情况下,被逼无奈,娶了她。

    于是,经此一生,他只碰过她一次,便是新婚之夜。

    那场欢爱,本应是一场旖旎,之于她,却更像是一场凌辱。

    这个心高气傲的周家少爷,用洞房做战场,完成了一场报复,报复了他老父亲的专横,报复了她的不请自来!

    翌日,她还是新妇羞颜未开,却未曾想,已被他彻底送入了“冷宫”。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只不过一夜,她便怀上了他的孩子。从此之后,人前人后,父母公婆面前,她竭力粉饰太平。此间委屈,无人可道。

    从此,她一生之中只有屈辱和等待。

    她以为,他会回心转意;她以为,他只是太过年轻;她以为,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为他的薄情和冷漠找尽了理由。

    后来,因一场矿难,那个叫程卿的女子意外死亡。

    她以为,他终于可以不再追逐了,他终于可以倦鸟归林了。

    然而遗憾的是,她等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放纵。

    程卿的死,仿佛带走了周慕的魂儿,他开始沉迷于各种女色中,甚至将那些女人带回了家里。那些荒唐的淫艳,也不再避讳她。

    在那些触目惊心的场景前,她才明白,他是憎恶她的。

    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因为她的存在,囚禁了他的幸福,阻碍了他的追逐。

    所以,他如同嗜血而冷血的魔鬼,面对着一个渴望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女人,无情无怜也无爱。

    别人眼中的天赐良缘、珠联璧合,在光鲜亮丽的门第联姻的华丽表象下,掩藏的却是破败不堪的情感灰烬。

    她被那个叫周慕的男人囚禁了一生。

    直到那日,花开,春暖。

    她从楼上纵身而下。

    不带丝毫迟疑。

    其实,此前,她只是在露台上摆弄插花,心境也算平静良好,似乎并没有轻生之念。日光和煦,照在她的发髻上。

    脆弱的平静,维持到儿子推门而入的那一刻。

    从这个十七岁少年年轻俊朗的脸庞上,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周慕年轻时的影子。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年前,自己嫁给他的那一天,几乎相同的俊眉修眼,几乎相同的神采飞扬间的眼波流转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仿佛又一场十八年的痛苦煎熬将要重新来过。

    山洪海啸!

    铺天盖地!

    那时候,户外的阳光好暖,而她的心却冷若腊月冰雪。

    仿佛只是为了更多地汲取一些温度——那是一些爱人的胸膛与双手给予不了的温暖,于是,她像是陷入了魔怔一样,回头,迎着露台上的阳光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没有迟疑。

    只是为了靠近那份温暖

    纵身而下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他是那么的英俊,美颜如玉,这是她留在世上的唯一的信物,证明她曾爱过一个叫做周慕的男子。

    她的嘴角泛起的是笑,眼底却是死一样的冷寂。

    纵身而下,刹那芳华。

    韶颜正盛,香消玉殒。

    陆晚亭的死,仿佛是一根毒刺,扎在了陆文隽的心中。还有什么痛苦能比得上,目睹着至亲之人死于自己面前,自己却没有半点力气去挽回呢?

    他记得,那日,花开,春暖,阳光很盛。

    他报复一样,睡了自己父亲的新欢,一个汲取名利的女模特,而且,如他计算,被父亲撞了个正着。卧室之中,他像一个胜利者,优雅起身,年轻的皮肤泛着讽刺而炫耀的光芒。他站在自己父亲眼前,骄傲而冷漠,自负而残忍。

    在父亲的暴怒与颓败之下,他欢天喜地,心满意足。

    十七年来,他的心情似乎从未如此好过,他来到母亲的住处,想要与其分享自己此刻轻松喜悦的心情。

    他推开门的时候,母亲正在插花,低头间的温婉,眉眼间的亲善,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期冀着她回眸一笑,喊一声,回来了,饿吗?

    那时,他并不知,颓败而暴怒的父亲刚刚来过这里,摔碎了很多物件,用最卑鄙最刻毒的语言辱骂了这个自己至死都不肯多看一眼的女人。

    他骂她,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骂她,你要报复我,你冲着我来!明明教唆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丑事,却在这里跟我装无辜!这些年来,你不是一直都在装无辜吗?!你这么无辜,为什么要嫁给我?!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为什么

    在这场腥风血雨的暴怒中,父亲风一样地来,又风一样地去。

    狼烟散去,愁云万里。

    只剩下母亲,默默地在家中工人眼前,面无表情地收拾了房间中这一地破碎。她如同静寂的秋叶,宁静而美丽。

    然后,她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像往日一样,在露台的木桌前,安静地插着花,试图将它们摆弄出最好的姿态。

    她嘴角噙着笑,眸光恍若琉璃。

    阳光镀在她周身,让她看起来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明一样。

    就在他想要开口喊她一声“妈妈”的时候,她却安静地从楼上一跃而下。

    只剩下露台木桌上,那盆插好了的花,肆意地盛开在阳光下,鲜艳而芬芳。

    他惊呆了。

    心痛到死。

    扑过去时,却只看到母亲已遥遥落在楼下,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记忆

    岚会所中,陆文隽与我僵持着,提及凉生的名字的那一刻,事关母亲陆晚亭的往事,一幕幕地在陆文隽眼前闪过,如狰狞的鲜血。

    最终,他从痛苦的回忆中挣脱,冷笑了一下,恶狠狠地回应着我的嘶吼,他说,是的,我疯了!从我看到凉生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不!从我母亲跳楼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姜生!这么多年,我早已经疯了!

    是不是每一个接近魔鬼的人,也都曾接受过天使之吻?

    只是,命运的手,随便摆弄了一下,便注定有些人,是敌不是友。

    他捉住我的手腕,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将我的脑袋按在墙壁上,他说,姜生,你听听,隔壁房间里就是凉生!你爱的凉生!深爱你的凉生!哈哈哈!他在和人谈生意。你瞧,我选的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多么美妙!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突然狂笑,近乎疯狂,他说,凉生啊凉生,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就在你的一墙之隔,占有着你最心爱的女人,你一生都得不到的女人!

    他低头,嘴唇吻过我的脸颊,说,姜生,你说,这算不算是最好的报复?在他新婚之际,我做哥哥的,送他如此的羞辱。哈哈哈!我都爱上我自己了!

    他喊出凉生名字的那一刻,我近乎痛苦、羞愤到麻木,眼泪不住地流下来。那是死亡一样的心静,我停止了一切反抗,我说,你如果继续下去,我会死给你看!陆文隽冷笑道,好啊,你死给我看啊!我可不是程天佑,你以为自己可以拿死来要挟我?!

    他提及程天佑,我凄然一笑,说,那时我醉了酒,没有意识,现在,我清醒着,怎么可能还任你玷污?!

    说完,我扬起头,不要命一样,撞在了墙上。

    温热的血花,顺着额角落下。

    我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可是清晰到让我冷汗不断的疼痛却让我知道,我还醒着。陆文隽呆住了。

    他的手从我的身上挪开,他看着我不断冒血的额角,不知是嘲弄还是冷笑,说,姜生,你,这是为谁?

    呵呵。

    为谁?

    不必是为谁。

    只为我是一个人。

    我的心,我的爱情,我的身体。

    在我清醒的时候,只肯给那个可以令我真心喜欢的人。

    无人可令它们屈从。

    无人!

    49这个男子,纵然有千般万般美好,遗憾的是,我却一生都得不到。

    我用毛巾捂住伤口,用长发掩住,忍着痛,弓着身体,走入电梯。

    在电梯关闭的前一刻,突然,我听到有人带着迟疑喊了我的名字,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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