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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遗梦之海上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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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我知道跟了我以后你处处为我着想,处处关心我,可是你望了我们当初彼此约定的事情吗?家里刘阿婆是一处线索,如果你在她那里听到任何关于家里的话,都要想办法及时告诉我,这样,我们才能顺藤摸瓜找到线索和证据抓住真凶。你这样不与我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翡翠有些委屈。

    “小姐,老爷赶走门房一家,是秘密进行的。家里除了刘阿婆,好像并无人知晓。那天我去给您拿姜汤,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厨房里有人窃窃私语,说什么让她赶紧把大有一家被赶出刘家的事散布出去。我本想告诉您,可看您那几日一直心情抑郁,我怕说出来会雪上加霜,所以就想等您心情好些再说。小姐,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我只是觉得既然他们想叫家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可是直到一个礼拜后的现在这个消息还未在家里传开,那就说明他们又有了计划。既然这样,我们不如也等上一等,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翡翠忐忑不安地望着我,等待着我听过这些陈述后的反应。

    “你既然听到他们在说话,那是否听到除了刘阿婆外另一个声音是男是女。”

    “是男声,而且声音有些嘶哑。”

    翡翠道。

    “你敢确定吗?”

    “我确定,小姐,这个声音好像是刻意压低声音,可是他压得太低,反而有些浑浊的尾音。”

    “如果再一次让你听到这个声音你能认出来吗?”我又问道。

    “能,我一定能。只是就算我们找到那人,又如何让他压低声音?”翡翠不解。

    “这个就由我来办了。好了,你去睡,我们明天先在家里认一遍。”

    “小姐?”

    “怎么?”

    “您原谅我了吗?”翡翠问道。

    我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由叹道“翡翠,我并不是真的生你的气,我只是感觉心里不踏实,以母亲平常的性子,怎么会突然让舅舅去为我挑人家想把我尽快嫁出去?父亲往外赶了人也不通知我一声,他们他们是要把我送走呀”

    一时之间,我和翡翠都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第二日早上,我穿了件出门的长衫,本打算与翡翠假借用车子之名,在家里的佣人房走上一遭,却被父亲母亲派来的木伯在半道上截住了。

    “二小姐,舅老爷来了,在前厅等着您,这就快与我走。”

    木伯说着,攀上来压低声音道:“舅老爷说昨儿和太太说的那家少爷到南京出公差来了,正好在舅老爷家拜访。想让小姐跟着过去一趟,相见相见。”

    正在这时,跟在我身后的翡翠忽然惊呼一声,用双手拉住了我的手臂。

    “二小姐!”

    还未等我开口,木伯随即便恢复如常。只见他用眼睛仔细审视了翡翠几眼,呵斥道:“做什么没规矩,没看到我与二小姐正在说话吗?”

    “对对不起木管家,我不是故意的。”翡翠磕磕巴巴说着,像是真被木伯严厉的表情吓着一般。

    我看了忙安慰道:“没事,木伯,这丫头胆小不懂事,翡翠,你不用跟着了,会绣楼给我泡好茶,将桌上几本书收了,我去前厅看看就回来了。”

    说着,欲跟着木伯往大厅去。

    “二小姐!”翡翠在身后焦急地喊到。

    “怎么了?”我回头笑道,“你这丫头不会吓到了,木伯是我父亲最得力的帮手,一向很慈爱的,放心,他不会罚你的。快回去等着我。”

    “小姐我”

    翡翠欲言又止,整个人又像回到了昨天晚上被我大声说话后的状态。

    “翡翠你是怎么了,不会生病了?赶紧回屋躺着,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翡翠听我这样说,终究还是放弃了,“那好,我先回屋去等小姐。”

    说罢,翡翠又看了木伯一眼,转身走了。

    我笑笑,跟着木伯继续往前厅去。

    走廊上,木伯一边走,一边问道:“小姐对那丫头倒是不错,她就跟您住绣楼里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答道。

    “呵呵,没什么,只是从前二小姐不愿有人陪着,就是韩妈也是住在楼下照看你,如今二小姐倒是变了喜好。”

    我本忌讳着家里人与我谈起韩妈,可偏偏木伯之前总与韩妈捆绑在一起出现,如今韩妈不在了,只有木伯对从前的事情了如指掌,也晓得我的情绪。他这样说,不由又让我想起之前父亲母亲说的,木伯在韩妈尸体找回来的当天就得了腿疾的毛病,现在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木伯,您的腿是怎么回事?”

    此时我与木伯已拐过长廊走到了正厅的院落,父亲母亲正陪着舅舅在中庭说话,木伯见我突然问及他的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木伯才斟酌着说道:“我与韩妈算是老搭档了,她帮着太太管理内院,我则帮着老爷处理外院的庶务,可谁曾想,老临老了,她竟走的那样惨,我我是伤心呀。看到她尸体的那一刻,这才不慎摔倒,落了腿疾的毛病。说到底,我们都是福薄之人啊。”

    “谁是福薄之人呀?”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从前厅迎了出来。

    “舅舅!”

    我已欢喜地跑向前去,高兴道:“大半年未见,您还好吗?表姐有没有给您写信,我前日刚刚收到她从欧洲寄来的信,说她已与世舫哥安定下来,进入牛津读书了。”

    “好好,我一切都好,倒是我们罕昭,也快要好事将近了!”舅舅说着,对我神秘一笑,“来,我们大厅里说。”(。)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成百货二楼的咖啡厅里,我与对面的男子静默而坐。

    留声机的唱片里一直在重复播放着一曲白俄女歌手演唱的情歌,虽然听不大懂,却也能在她缠绵悱恻的歌声里听出些异国情调。

    手边的咖啡已渐渐转冷,小小的银匙与杯壁发出轻微的碰撞,对面的男子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这么说来,刘小姐不日就要启程去香港了。”

    “是的,不出意外的话。”我回道。

    “小姐的家人很开明。”男人继续说。

    “李先生的家人不也一样吗?”我反问道。

    他一愣,继续搅动着手里的咖啡,也笑道:“是的,的确如此。”

    此时室内的光线极为柔和,因是午后,咖啡厅里人少得可怜,原本该在吧台等候召唤的服务生早已不知所踪。那首白俄情歌还在不知厌烦地唱着,一声又一声,像是在催促着谁,又像是在提醒着谁。

    “李先生。”

    “刘小姐。”

    我与他异口同声道。

    男子轻咳一声,示意我先说:“lady

    first,您先请。”

    青年表情平和,虽长得并不俊美,却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我是想说,既然我们都是被家长逼迫,不如做个朋友好了,李先生学识渊博,又在巡检司任职,日后一定会找到心仪的姑娘。”

    “看来我们很有缘,我也是这样想的。既然是朋友了,那刘小姐也不要一口一个李先生了,我比你虚长几岁,如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李大哥好了。”

    我微笑道:“那是再好不过了。那李大哥,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李尚之亦笑道:“好,改日再聚。”

    他说着,起身准备送我。

    礼貌周到。

    一场相亲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对我对他而言都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谁知,就在我与李尚之起身准备走出咖啡厅时,身后一声“小姨母”再次将我拉入名叫“情何以堪”的一个词汇中无法自拔。

    顾少顷,无论怎样我逃不开你了么?

    我悲哀地想着,不欲回头。

    身旁的李尚之看我脚步一顿,低声问道:“认识?”

    我勉强笑道,摇摇头,“怎么会?我不认识,想必是认错人了吧。我们走吧。”说罢,拿着手包继续往门口走去。

    “小姨母见了我,为何就要急匆匆离开呢?”

    不知何时,顾少顷已一个健步拦在了咖啡厅的门口,我差点忘了,他与世珂同在东洋军校学习,这点距离,于他来说还真是小菜一碟。

    只是,他这幅样子又是做什么呢?既然不认识,公共场合又何必将我拦在这里?

    心里苦笑,嘴上越发冷冷的,“这位先生,请让开,我要出去。”

    顾少顷此时反而笑了,他的脸色本不好看,尤其是刚刚拦在门口眼里迸出的冷意,可是此时看着我这幅装作不认识的模样,他反而笑的像个孩子:“罕昭,你是在报复我吗?”

    我怒极反笑,“顾少顷,你太高看自己了。”

    “呵呵,现在知道我叫顾少顷了?明明刚刚还说不认识的。”顾少顷也毫不示弱。

    “两位!”

    一旁的李尚之刚刚听明白,急忙劝道:“这样堵在门口会影响其他客人,我们还是坐下来重新聊开好了。”

    “你是谁?”顾少顷明显带着莫名的敌意。

    “他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不是唤我一声小姨母吗,那好,姨母现在还有事要忙,还请大外甥让开门口,好让我们出去。”

    顾少顷被我的话一噎,气得突然说不出话来。

    既然彼此折磨已不可避免,不如就让我们一起痛苦。这样想着,我心里突然痛快起来,多日来得疑惑,不解,通通在这一刻变得不所谓俱。既然他选择以不记得我的方式结束这场孽缘,那么,平静地接受或许是我最后的尊严。

    “一定要这样吗?阿昭”

    顾少顷喃喃叹息,眉间的纹路深深锁着。

    “少顷还是称呼我小姨母更为妥当,李大哥,我们走吧。”

    我说着,在顾少顷分神之际越过他的肩膀拉开门走了出去。

    李尚之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出了大成百货,午后三点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街头等立的黄包车夫看到我招手,殷勤跑了过来。

    “李大哥,今日让你见笑了。我这就走了,再会。”我说着,走上了黄包车,坐在座位上对他抱歉一笑。

    李尚之亦极有涵养的一笑,只见他摆摆手,并不多问,而是交给车夫一块银元,“哪里,好好休息,再会。”

    “谢谢。”

    我与他说完,报了地点,疲惫地靠在车后座上,闭上了眼睛。

    黄包车缓慢而平稳地走在南京的闹市区,两旁街铺林立,行人繁多,老爷车在中心街道上快速地走着,经常发出滴滴的声音提醒路人注意避让。八月的天气,午后的阳光足够热烈,太阳照着人昏昏沉沉,仿佛也疲癞很多。

    “这位小姐,你还没说要去哪里?”黄包车夫边跑边问。

    “去哪里?”我被问的一愣一怔,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去秦淮河吧,我与他二次见面就是在秦淮河,那一次,我尚顽劣,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气得他一直不肯与我说话。那时候海朱还在,我们无忧无虑,远没有现在的心烦意乱。

    去北平吧,那三个月,是我这一生中过得最快乐甜蜜的三个月了吧!我与他,老师在一起,每日里除了学术会议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北平的大街小巷游走。有一次,我们一起去北海泛舟,在登上白塔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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