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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重山深处崇山峻岭;山险水恶,中间又有无数毒虫猛兽;宫厚却在这里来回寻了好几日,其间他觅到一处风水绝佳之地,将师父郑重安葬后,觉得再觅无果;便御剑向墨重山外飞去。
不想飞出数百里,忽然看见前方天空浮现一点亮光;宫厚心中不由冒出一点希望;他将飞剑催至极速,还差数十里时;隐约看见对方穿白;希望更甚;大叫传音前头“道友,等等!”。
潘金金正往墨重山外围赶,她早就出石室了,但出来后去发现不知被传到了哪里,先辨别方向,路上又被几头妖兽追赶,好不容易才脱险,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惊愕之下回头一看,立即面无颜色,当即抓了两把灵石在手,拼命狂逃。
她不跑还好,一跑宫厚怔了一下,脸上接着露出明显的喜色。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见了他就跑的,除了潘金金还能有谁?
圆房有望也!
“小黑,快!”宫厚催促。
小黑“咴”的一声,变身成高头大马,载着宫厚狂奔不止。
潘金金已经把足下飞剑催到极速了,但一回头,发现宫厚离她越来越近。
仅剩的几张符箓在逃避妖兽追捕时用掉了,储物袋里的灵石也越来越少,关键哪怕她不停地补充消耗掉的灵力,还是没宫厚跑的快。
“咔嚓”一声,潘金金低头一看,她娘专意给她炼制的飞剑竟然断了。
断了?娘,你就这么坑自己闺女的吗?
飞剑一断就坠了下去,潘金金在半空稳住身子,转身盯着越来越近的宫厚。
不跑了,跟他干了!
就是任性剑一剑就崩半座山,她跑啥?现在她可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师父,虽然已经驾鹤西去,但为了传这柄剑给她光等就等了十几万年,讲道理,她这个传人不该挂这么快才对,要不也太对不起人了。
潘金金:“任性,做好准备!”
就是任性剑在潘金金识海里欢快颤动:“主人主人!他敢把你追的像丧家之犬,任性一定帮你把他屁股打肿!”
丧家之犬?娘的,原来这剑除了纯真特么还很耿直。
潘金金:“打屁股干嘛?打脸,打脸!”
宫厚这厮最喜欢打脸。潘金金屏气凝神,早就从宫厚的气势判断出来他仍旧是筑基中期,虽然比她实力略强一点,但奇兵已经认她为主,宫厚想夺回他的机缘,怕是晚了!
“是!”
宫厚已经近到袖子上的花纹都能看见了,就是任性剑嗡嗡作响,却被潘金金一把抓住。
“等等!”
远远的,宫厚看见潘金金停下了,跑近高兴喊道:“宝宝——”
又叫她宝宝?潘金金眉尖一动,却大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宫道友,幸会幸会!”
就是任性剑转了个圈,疑惑问道:“主人主人,我们不是打他吗?”
这耿直的剑,潘金金担心宫厚听见:“闭嘴!一会儿见机行事懂吗?”
幸好就是任性剑和她是在识海内进行交谈,潘金金打发了剑灵,含笑望着宫厚飞近。
潘金金这个态度,宫厚意外了,但脸上却不觉露出笑意,能和平圆房总比打打杀杀的要好。
距离潘金金还有三四十丈,潘金金忽然喊道:“宫道友,你小心些——”
宫厚以为后方有变,刚一回头,一道黑色的剑光突然自潘金金手中发出,夹着着烈火冲向宫厚,霎时,天空黑火交加、大地狂风四起、地动山摇,骇人的威压把独角兽逼退了数丈,嘶鸣不止。
“宫贼,纳命来——”潘金金一剑刺向马背,看着宫厚的人影挨了剑,却不听他哀嚎,定睛一看,独角兽上哪有人?
那独角兽受惊,竟然挣脱了就是任性剑的威压,踏云狂奔离去。
潘金金屏气凝息,余光里云中人影一闪,她用力一挥,一道剑光直冲那片白云而去。
几日不见,潘金金修为竟然到了如此骇人的地步,宫厚大吃一惊,幸亏他对潘金金了解极深,就知道以她那个死倔的性子肯定不会突然扭转对他的态度,早就暗作防备,但饶是如此,她手上那剑威力仍是不可抵挡。
宫厚刚想到这里,又一剑来了,那剑势比前头还要排山倒海,简直有金丹期修士的气势。宫厚倒也不急,他此时修为虽然不高,却会一门失传已久的天字级功法——瞬步,可瞬间移动位置。避开潘金金的攻击不难,但他想虚晃一枪,让潘金金以为他被击中,好从她背后下手。
故而宫厚一摸储物袋,想随便找个灵器扔出去,没想到才摸到自己的储物袋,一道白光就自储物袋里飞了出来。
危急时刻,宫厚来不及细看,足尖在空中一点,身形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潘金金这一剑凝聚了毕生修为,就是筑基大圆满境界,她也有把握拿下,但没想到眼见就是任性剑要与宫厚挥出的灵剑碰撞到一起,就是任性剑突然一个急转避了过去,在潘金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前,一黑一白两道剑光缠绕在一起,频繁地点头碰撞,就像老朋友见面在打招呼一样。
“是你啊!”
“是你啊!”
“昔日在绿梗山你是块白石头,我是块黑石头,不想我们同时被人采走。十几万年没见,你们家那位可好?”
“唉,好什么好?早已驾鹤西去,化成枯骨,你呢?”
“我们家那位也无踪无迹了”
啊?敢情这两柄剑当姑娘时就认识?
我去你们光顾着叙旧,还记得自己的主子吗?
记是记得的,潘金金听见自己那柄剑沉重地叹了口气:“唉,不是我不放过你,只是我主人要杀了你主人,你那主人也太烦人了,老跟着我主人干什么?”
另外一柄剑也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跟你作对呀,只是我总得保护我主人吧。要不咱们过几招?”
“只能如此了,来来来,过几招过几招。”
潘金金便见两柄剑鼓掌一样叮叮当当碰了几下。
我去你们还能再假一点吗?
潘金金身子往后一错,一口气还没吐出来,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
“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宫厚露出一口白牙,笑的灿烂。
“勿急,我有一计。”白芯芷从腰间储物袋里取出一个浅绿色的荷包来。
程静云见那荷包绣工精美,心生喜爱,伸手去摸,却被白芯芷伸手拦住:“妹妹,小心,这里面养的是噬血翅虫。”
程静云一听就变了颜色,噬血翅虫虽是一级灵虫,实力却相当于炼气十三层,一只已经抵得过她,更可怕的是这种虫子不会单独出现,它们是群居灵虫。
还有噬血翅虫生性残忍,它们喜欢在皮肤表层钻一个小孔,进去之后食尽寄主血肉,在里面大肆繁殖,那个人会肿胀的异常恐怖,一旦戳破那张人皮,就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因为太过恶心和恶毒,所以很少有人会豢养这种灵虫。程静云没想到看似柔弱的白芯芷会养这种虫子,不由对她多了几分戒心,但想到捉住那个人的好处,她默默把眼中的厌恶转化成好奇,看着白芯芷打开荷包,放出一群蜜蜂大小,黑色的虫子。
“去。”白芯芷驭虫有术,驱使噬血翅虫飞入梅林。
潘金金后背紧贴着一株梅树的根部,她是火系单灵根,土遁不了的,且以她现在的修为在白、程二女面前连只蝼蚁也不如,所以她第一反应才是逃入梅林里,因为她前世无意中习得一种天幻阵,可借自然之力掩藏踪迹,这阵法效果与修为不大相关,灵力只是起个引子的作用。一旦成了,便借住隐藏在自然之物上的灵气自行运转,生生不息,就连元婴后期的大能都能给骗过去。除非她们下来亲自查看,但白芯芷生性多疑,她一定不会亲自下来的。只要她熬到她们离去就行了。
梅林幽静,偶尔响起鸟鸣,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音,但潘金金不敢大意,时刻留意着阵外的一切。
没过多久,忽听“嗡”的一声,潘金金看见一只黑色的小虫子撞上了天幻阵,正在试图闯进来。
一级灵虫噬血翅虫,后面还有,几十只噬血翅虫都飞了过来,围着天幻阵嗡嗡撞个不停。
天幻阵虽有隐匿气息的作用,那是在没有发现的时候,一旦被发现,因为这阵法本身就不耗什么灵力,所以轻易便可破开。这么多相当于炼气十三层的噬血翅虫,潘金金很快就感觉到难以抵抗。一旦有一只虫子靠近她,她就会变成虫子的寄主。
第86章 天然戏精()
此为防盗章潘金金被潘仁和林依香带回去之后;也没挨训;夫妻俩先检查了潘金金的境界;见她体力尚残留有没有完全炼化的朱果药力后立即催促她闭关静修。然后夫妻俩才在一起嘀咕起来。
潘仁对宫厚相当不满,宫厚虽然撇清了自己;但他这么口无遮拦地说出来;当时不但有圆罗在场;还有风凌;要是潘金金做了这样一个荒诞的梦的事传出去;岂不影响潘金金的声誉?
林依香倒没想那么严重,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潘金金从小爱看画本子;天真烂漫;说不定在哪看了什么代入到自己才做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梦;以后管着点也就是了。反而是那两个还没查清的女修;一出手就放出数十只噬血翅虫,这么歹毒的人也配修仙?
林依香和潘仁交流过这点后,见潘仁还皱着眉头,道:“你勿需多想;宝宝和风凌那弟子从未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宝宝怎么会做梦梦见他?怕是被吓得做了噩梦;一睁眼瞧见个人;分不清楚还以为是在梦里才闹了个笑话。”
潘仁:“我是担心那小子。”当时那小子一脸委屈;看样子还给当真了;他的宝贝女儿会嫁给那样的吗?
丈夫心里怎么想,林依香再清楚不过了,好笑道:“在你眼里,除了你之外的男人对宝宝都有坏心思了?那孩子虽然是天玄宗的,可差咱们潘家可远了。再说宝宝才多大,她压根就没那想法,咱们不也没打算给她找个双修道侣吗?就算找,有你把关怕什么?”
潘仁一想,是这个理啊,而且宝宝那梦是给那小子戴绿帽,不是那小子给她戴绿帽,他担心啥?就算宝宝给谁戴绿帽宝宝要真有那想法,他抓十个八个回来专门服侍宝宝,犯得着担心吗?
想到此处,潘仁豁然开朗,通体舒泰,哈哈一笑:“还是你了解我,走,咱们找那两个丫头算账去!”敢在墨重山对他宝贝女儿下手,他要去看看有几个胆。
眨眼,潘仁夫妇就离开了房间。
等他们走后,趴在静室门后偷听的潘金金猛然松了口气,把耳朵从门后撤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
万幸,歪打正着,她爹的想法跟她期望的走向一致。
不幸的是,她完全搞不清楚宫厚到底是不是重生的,开始她都信了,后来他又来那么一招,她又开始怀疑了。
还有意外,程、白二女,上辈子那样恶毒的对她,可惜她一直没有机会报仇,没想到一重生她们就要先遭殃了,被她爹盯上那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但这也太顺利了吧?
潘金金晃了晃脑袋,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她站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其实她有点想出去看看她爹怎么收拾二女,但最终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前世她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