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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厚语气极快,潘金金根本没法阻拦她,且又为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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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震惊,前世那白、程二女都是他的心头好,而程静云因为是他同门小师妹的原因,一直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更是得宠,现在他竟然出卖她们?
潘金金又怕他当着父母的面说出她说的那些混话,不觉偎依在星罗仙子怀里瞪着宫厚,可宫厚就像他的外表一样憨,直接道:“潘姑娘说以后要给我戴一顶绿帽子。”
识海里还没收拾好那柄剑,宫厚说话很小心:“潘金金,你不认识我了?”
这次潘金金回答了,因为她觉得拖着也没意思,还要对着宫厚那张假仁假义的脸,恶心。
“谁认识你?我劝你赶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爹娘赶来,有你受的。”
“你不认识我?你跟在我后面干什么?这是你的鞋子吧?”宫厚从怀里拿出一双鞋子让潘金金看。
潘金金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在竹林里丢弃的鞋子,一语不发,以免露出破绽让宫厚抓到。
“你还忘了你在云家梅林里抱着我的大腿吧?好像是我救了你。”
潘金金脸一黑,这么一说,她好像是欠了宫厚一个人情。
“哦,是你。回头你去潘家,想要多少灵石尽管说。”
宫厚瞧着潘金金,很多年来,没人敢用这么一副打发叫花子的语气跟他说话,也就是潘金金,总是欺负他老实。
但欺负他老实的人后来都死了,就剩这么一个,老天非给他出个难题,让他跟她圆房。但看她这架势,完全不想跟他相认。不跟他相认他就没法跟她圆房,不圆房再修行几千年还是魂飞魄散。难道要将她强行掳走?
宫厚暗自想了一下那副情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但潘金金可能接受不了。
既然不能强来,那就智取。
想毕,宫厚就道:“潘姑娘,你是不是在等令尊前来救你?”
潘金金斜了宫厚一眼:“我劝你还是早点放了我,免得成为丧家之犬。”
宫厚根本不在意潘金金说什么:“潘姑娘,你看。此处虽是在墨重山深处,但距离云家也不算远。以岳丈大人缩地成寸的本领,咱们说话间也该赶到了。潘姑娘,你的符箓早在攻击我和逃跑的时候就用光了吧?”
岳丈大人?潘金金明着吃惊,却在暗里吸气,都说了这宫厚看着老实,却猴精猴精的。这他都发现了。
宫厚继续笑道:“我知道岳丈和岳母大人都宠爱你的很,在你身上种的有分神,可只有你生命有危险时,他们才能感知到。”
“我不会伤害你,你也知道我的本领。带着你找个无人的地方住个百八十年的,到时候岳丈大人就不用自个儿出门打酱油了,使唤咱们的孩儿就行了。”
潘金金倒吸了口气,她知道宫厚绝对能说到做到。
“一拍胡言乱语,我警告你赶快放了我!”
“潘姑娘大可以试试!”
宫厚皮笑肉不笑的,他本来是很老实的,但活了那么久,见过那么多手段,不知不觉也会这样笑了。
潘金金几乎吸不上来气,脑中却在飞快地想着,宫厚到底想干什么?仇人相见,不该分外眼红吗?
看见潘金金脸煞白煞白的,宫厚在心里摸了摸鼻子,还真吓着潘金金了,他有那么可怕吗?以前别人都称呼他为“仁心圣君”呢。
有点于心不忍,宫厚收了视线,转过身子,默默瞧着远处的青山。毕竟他的目的是让潘金金心甘情愿圆房,而不是吓破她的胆,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他侧过身子,宽大的衣袖便垂了下来,随后又被收拢在身后。
他负手而立,衣衫在风中微微摆动。
这气度,这皮囊,就是潘金金也不得不承认当属上乘,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既能一步虏获一个女人,为什么还要纠缠他?
150。疯子!疯子!()
《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来源:
此为防盗章 如果她现在逃跑的话……不行; 宫厚那么狡诈,他肯定能算到她想逃跑; 如果她现在跑了; 就前功尽弃了。
潘金金捋了捋耳际的碎发:“宫哥哥,我们现在去哪?不回云家吗?”宫厚带的方向跟回云家的方向截然相反,而且他也没御剑,潘金金不得不多想。
宫哥哥?宫厚微微怔了怔; 道:“前世差不多这个时间我在这附近偶遇了一株白玉灵参; 等我们采了以后就回云家,我会向岳丈大人重新提亲。”
他声音淡淡的,潘金金却是一惊。提亲?他果真不肯放弃潘家这块肥肉。
不行; 她得想办法脱身了。
潘金金故意落下两步; 果然引得宫厚停住,转身看向她。
“怎么了?”宫厚问道。
“没什么……”潘金金垂下眼睛,欲言又止。其实她最厌恶这种小白花的做派; 但她知道宫厚最吃这一套; 前世他后宫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这一种; 比如那程静云; 不过这辈子程静云已没法兴风作浪了。
“宝宝; 你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做到。”
果不其然,宫厚立即凑了上来,还抓住了她的手。
潘金金的手跟她的脚一样小巧; 细嫩而不单薄; 握一把满手滑腻; 简直有一种快握不住要滑下去的感觉,这种感觉抵消了宫厚被情意绵绵剑驱使的不快,左右圆了房还是他老婆,他老婆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也不算亏。手感太好,不知不觉的,宫厚又捏了几把。
感觉到那双手不老实的捏来捏去,潘金金脸都快绿了,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潘金金适时扬起含着泪的眼:“宫哥哥,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继续小白花的作风,要是换了潘金金肯定会说“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不要说了”,但宫厚这种色|胚充满了男人的自大,最喜欢在看似弱者的女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雄风,果不其然,她听见宫厚道“你尽管说来”。
“那我就说了……”潘金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宫厚,见他眉头紧锁,恨不得她赶快说出来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我原是不想连累你的……”
宫厚见她吞吞吐吐的,半天没说到重点,真是恨不得扯出她的舌头捋直了好好看个清楚,但一见她泪汪汪的看了自己一样,又连忙垂下,一副泪光闪闪、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不觉软了。他根本不知道潘金金对自己影响力这么大,她以前从未这样哭过。
宫厚握着那只手不知道是松还是不松,幸好这时潘金金开口了。
“是这样的,你刚说要去我家提亲,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承蒙你厚爱,感动万分,也是要听从你的安排的。但我上辈子却以心魔立了个誓……”
宫厚听到她说立了个誓,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幸好潘金金没有停顿,直接说了下去。
“你也知道我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脾气不好。上辈子我做出那样的事,别人越骂我我越是倔强,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其实我未必不想回头,只是我回不了。后来我就发誓,如果全天下的人都骂我,我就回头。”
???
“现在只差你没有骂过我了,你骂我一顿,我心结解了,这辈子一定弥补我的错。”
说完,潘金金用力吸了一下鼻子,仰脸望着宫厚。她都说这么惨了,宫厚应该会信吧,快骂她吧。
潘金金脑中响起了就是任性剑的声音:“主人,还是你厉害!”
潘金金:“那还用说!”
就是任性剑:“有点事我没听懂,你上辈子到底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就是任性剑:……
你行,你牛,怪不得师尊他老人家会选你,绝对是能把它发扬光大的第一人选。
与此同时,宫厚脑中也响起了情意绵绵剑的声音。
“主人主人,原来你们上辈子就是老相好,怎么样,小手摸着还是以前的小手吧?不过她上辈子到底怎么你了?
怎么他了?
宫厚不由想起了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一瞬间握着潘金金的手松开了,竟是求他骂她,那他可要好好发挥发挥了。
潘金金一惊,这就要开骂了?好啊!潘金金连忙通知就是任性剑做好准备。
宫厚深吸了口气:“宝宝,必须得我骂你是吗?”
问什么问,快骂呀。
潘金金点头如小鸡啄米:“对,你尽情地骂我吧。”
宫厚的手猛地抬了起来,把潘金金吓了一跳,连忙问就是任性剑打人算不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索性闭上了眼,如果代价是被痛骂痛打一顿也是可以的。
不想她刚闭上眼就听见宫厚说:“对不起,我不能骂你。”
???
“你为什么不骂我,我伤害了你,我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绿帽子你知道吗?”看着宫厚无动于衷的脸,潘金金挥动双手,恨铁不成钢地道。
“不,宝宝,看到你知错能改,我很欣慰。爷爷教过我不能随便骂人,你是我的妻子,我骂你等于骂我自己。你跟我好好的,我会原谅你的。”刚才他还怀疑潘金金不是真心悔改,他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后他会好好待她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潘金金:……
“你到底骂不骂我?”
“不骂。”
“那我的心魔怎么办?”
“只要你随我夫唱妇和,心魔自然能够化解。”
潘金金:……
无论潘金金怎样巧舌如簧,痛骂自己,宫厚竟是一句也不肯骂她。潘金金嘴都快说干了,只好有气无力地被宫厚拉着前行——好像经历了那么一番自我批判,宫厚对她更亲近了,直接拉着她的手就走了。
潘金金视线落在抓着她手的那只手上,实在不想跟宫厚一起去找什么玉灵参,她拉住宫厚的衣角往后拽。
“怎么了?”
“我累了。”潘金金垂下眼睛。
宫厚看了看四周,不御剑是因为那白玉灵参长的有腿,怕被它发现。
“那我抱着你。”宫厚想也没想就道。
151。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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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 我就说你不要逼孩子; 什么时候筑基不是筑,非逼着她在寒梅大会前筑基; 这把孩子逼出来病了吧?我跟你说,宝宝要是有什么问题; 我……我不跟你过了!”星罗仙子见潘金金愣愣地看着自己,一时心急冲青焰真人、潘金金的爹潘仁吵了起来。
星罗仙子在平西洲、墨重山九十七山二十六宗六十四门大小门派不计其数中素有贤良淑德的美名,今个儿跟潘仁吵起来; 显然是真上火了。
老夫老妻; 潘仁还不知道星罗仙子性子,她说放火那真敢放火; 潘仁又是担心又是委屈还顾着面子; 嘴张了张,道:“林依香,你可别胡说,我怎么逼孩子了?是宝宝太上进; 太知道用功了。宝宝,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怎么样了?圆罗,还不是你; 非要把那颗万年朱果给宝宝!都是你的朱果!”
说到最后; 潘仁果断甩锅给妹夫圆罗。
圆罗本来是最淡定的,他虽然是妹夫; 但他修为高啊; 还是墨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