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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这就对了,你看我看我,我有办法让你喜欢的那位姑娘跟你对上眼,勾搭成奸哦,嘿嘿嘿”
宫厚眼神有点发黑,什么叫勾搭成奸,潘金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犯得着勾搭。而见他不语,剑灵抓着他“呼”地一下钻入玫瑰云里。
宫厚险些被那浓密的玫瑰香气熏死,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全身血液都在发烫,有一种“飘”的感觉,他立即色变,手一挥击向剑灵。
剑灵立即化做一团光滚向宫厚识海的尽头,而宫厚出了玫瑰云,那种感觉立即消失了,其他也未不妥。
只是刚才那种类似服食了春|药的感觉令宫厚极其不悦,没有想到这是一件淫|器。
宫厚生平最厌恶这些玩意,随意一弹,便有一团火追着剑灵烧去。
此处乃是他的识海,只要他想,便可淫灭一切。不过这需要强大的意志,宫厚重生,修为不够,但他坚信,自己的意志和前世一样无坚不摧。
剑灵很快被火包围,这时它顾不上油腔滑调了,惊恐喊道:“主人主人!小绵是鸿天师尊所炼,师尊生性高傲,不屑表达自己的爱意,最终错失所爱,抱憾而亡,所以她创造了小绵,就是希望下一任主人能够无所畏惧去追求心中至爱。主人,天地可鉴,小绵对您是忠心的啊!”
宫厚听到“鸿天”二字眼里滑过幽光,“鸿天”正是他师父的尊号,难道这剑说的是真的?
“那你为何一幅偷鸡摸狗、猥琐腌臜之像?”
听见宫厚说它猥琐,那剑灵顿时抖了几抖,宫厚感觉到它心里充满了委屈之感,剑灵小心翼翼地靠近宫厚。
“主人!小绵不猥琐啊,主人心有所思,小绵才心有所应如果主人一定要问原因,那大概可能是因为鸿天师尊炼制小绵的时候时间有点紧,就把魔教十万本御|男御|女术一股脑全给融了”说到最后,剑灵“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还不猥琐?
宫厚叹了口气,手一挥,强行把剑灵给逼出识海,剑灵猝不及防,本能大叫了一声“不要啊”,但快不过宫厚,“咔嚓”一声,宫厚合上剑鞘把短剑扔进了储物袋里。
上辈子,爱慕他的女人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单是玉阳宫就被这些女人挤爆了。师父的好意,他用不着。
宫厚收了情意绵绵剑,视线落在一旁的黑剑上,伸手拿了起来。这柄剑跟小绵认识,不知有什么用,但既然是潘金金的,还她便是。
宫厚手才略有松意,便感觉黑剑强势冲出。他忙松手,黑剑“嗖”的一下飞到潘金金面前,左摇右晃,不停震颤,像是在讨好潘金金。
潘金金并未被宫厚封住灵力,所以一直都能和就是任性剑沟通,只不过她一想起来就是这柄剑害她被捉,气不打一处来,任那剑说什么,都不想搭理它。
“主人主人!不是任性不帮你,而是任性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想害您的情绪”任性见潘金金不搭理它沮丧极了,小声道:“任性不可以做任何持强凌弱、以大欺小,有违道义之事,这是师尊他老人家交待的。”
我去敢情只有别人先欺负她,它才会帮她?
潘金金气的在心里翻了翻眼,不知道该说自己倒霉还是该说宫厚运气逆天,这厮经常这样,就是绝境,老天也能给他开出一线生机,简直就像老天爷的私生子。
“宝宝,你的剑还你了。”宫厚一直瞧着,以为潘金金不收剑是因为他在这儿的原因。
嗯?潘金金直觉不对,哪不对又说不上来。狠命想了一会儿,突然记起来了,她以为宫厚追她是因为她夺了他的机缘,就是这柄剑的,怎么宫厚现在跟不认识这柄剑似的?
还有,她的剑认识宫厚的剑
莫非
潘金金脑中浮现出一个想法,但又不是很确信,因为宫厚这厮实在不是一般的奸诈,说不定他是在诱骗自己,如果她知道他有这样一件奇兵,就会把她一刀咔嚓掉,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潘金金一念闪过那么多,更不能立即把就是任性剑收起来了,冷哼一声:“我都被你抓住了,我的剑还不是你的剑。”
宫厚见她两只眼圆溜溜的,腮帮子鼓鼓的,跟只炸毛的猫儿似的,虽是发怒,却有点可爱,不禁想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到了嘴边竟变成了“哦,你的剑都是我的了,那你也是我的了?”尾音上扬。
说完,宫厚怔住了,他怎么变的油嘴滑舌起来,却也不恼,说了都说了,左右潘金金是他妻子。
潘金金怒了:“你真不要我的剑?”
宫厚刚说了一句不合适的,负手而立:“如果得到你的剑却得不到你的心,那我要剑何用?”语气相当悲伤。
宫厚:o
潘金金:???!!!
看见潘金金脸上的诧异,宫厚试图补救:“我的意思是我剑想要,人也要,人剑都要。”
更离谱了。其实宫厚就算想跟潘金金圆房,也只是为了破解心魔,以他的性子,是决计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潘金金干脆地把剑收入识海,这个宫厚疯了,油嘴滑舌的还摸不着头脑,不过她可以肯定他不知道就是任性剑的来历,这个人一向有城府,不会如此冒险。
宫厚几次言不由衷,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古怪,立即跟情意绵绵剑联系到了一起,当即把那剑灵叫了出来。
“我这是什么回事?”
第16章 一笔勾销(捉虫 小修)()
让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宫厚脸不见黑,声音却不怒自威:“你马上给我撤掉!”
剑灵骇得簌簌发抖,却小声道:“主人,小绵做不到哇!自从师尊把小绵托付给您,小绵就生是您的剑,死是您的剑灵。”
什么乱七八糟的,宫厚动了怒,伸指一弹,一缕白光击中剑灵。剑灵顷刻粉碎,但又从另外一个地方汇聚成形。宫厚再三击杀,它仍完好无损,打滚撒泼的苦苦哀求。
这厢宫厚在识海里收拾剑灵,并不影响他同潘金金交谈,哪知叫了几声,她都置之不理。
这是宫厚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偏能理直气壮成“老子天下第一”,要不说这种世家独女是万万娶不得的,当年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识海里还没收拾好那柄剑,宫厚说话很小心:“潘金金,你不认识我了?”
这次潘金金回答了,因为她觉得拖着也没意思,还要对着宫厚那张假仁假义的脸,恶心。
“谁认识你?我劝你赶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爹娘赶来,有你受的。”
“你不认识我?你跟在我后面干什么?这是你的鞋子吧?”宫厚从怀里拿出一双鞋子让潘金金看。
潘金金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在竹林里丢弃的鞋子,一语不发,以免露出破绽让宫厚抓到。
“你还忘了你在云家梅林里抱着我的大腿吧?好像是我救了你。”
潘金金脸一黑,这么一说,她好像是欠了宫厚一个人情。
“哦,是你。回头你去潘家,想要多少灵石尽管说。”
宫厚瞧着潘金金,很多年来,没人敢用这么一副打发叫花子的语气跟他说话,也就是潘金金,总是欺负他老实。
但欺负他老实的人后来都死了,就剩这么一个,老天非给他出个难题,让他跟她圆房。但看她这架势,完全不想跟他相认。不跟他相认他就没法跟她圆房,不圆房再修行几千年还是魂飞魄散。难道要将她强行掳走?
宫厚暗自想了一下那副情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但潘金金可能接受不了。
既然不能强来,那就智取。
想毕,宫厚就道:“潘姑娘,你是不是在等令尊前来救你?”
潘金金斜了宫厚一眼:“我劝你还是早点放了我,免得成为丧家之犬。”
宫厚根本不在意潘金金说什么:“潘姑娘,你看。此处虽是在墨重山深处,但距离云家也不算远。以岳丈大人缩地成寸的本领,咱们说话间也该赶到了。潘姑娘,你的符箓早在攻击我和逃跑的时候就用光了吧?”
岳丈大人?潘金金明着吃惊,却在暗里吸气,都说了这宫厚看着老实,却猴精猴精的。这他都发现了。
宫厚继续笑道:“我知道岳丈和岳母大人都宠爱你的很,在你身上种的有分神,可只有你生命有危险时,他们才能感知到。”
“我不会伤害你,你也知道我的本领。带着你找个无人的地方住个百八十年的,到时候岳丈大人就不用自个儿出门打酱油了,使唤咱们的孩儿就行了。”
潘金金倒吸了口气,她知道宫厚绝对能说到做到。
“一拍胡言乱语,我警告你赶快放了我!”
“潘姑娘大可以试试!”
宫厚皮笑肉不笑的,他本来是很老实的,但活了那么久,见过那么多手段,不知不觉也会这样笑了。
潘金金几乎吸不上来气,脑中却在飞快地想着,宫厚到底想干什么?仇人相见,不该分外眼红吗?
看见潘金金脸煞白煞白的,宫厚在心里摸了摸鼻子,还真吓着潘金金了,他有那么可怕吗?以前别人都称呼他为“仁心圣君”呢。
有点于心不忍,宫厚收了视线,转过身子,默默瞧着远处的青山。毕竟他的目的是让潘金金心甘情愿圆房,而不是吓破她的胆,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他侧过身子,宽大的衣袖便垂了下来,随后又被收拢在身后。
他负手而立,衣衫在风中微微摆动。
这气度,这皮囊,就是潘金金也不得不承认当属上乘,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既能一步虏获一个女人,为什么还要纠缠他?
等等潘金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她连忙将它抓住,一步虏获一个女人,他岂不是也是靠着那些女人上位?而他起步的第一个女人是谁?是她!
是了,她怎么忘了?此时的她是潘家的嫡系传人,未来的潘家家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背后站着潘云林三大家族,谁敢惹她?娶到她不但好处多,地位上升更快。上辈子宫厚和她成亲后,才获得了进蒲云秘境的资格,才被天玄宗高看一眼,成为最年轻的长老,从此青云直上。宫厚虽然重生了,可现在仍然是那个默默无名的穷小子,他要想重新爬上去,最快最省力的法子当然是走老路。
潘金金几乎一念间想到此处,在心里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这时却听宫厚道:“潘姑娘,你记起我来没有?咱们可是拜过天地的。”
潘金金本能就要否认,但话到嘴边被她忍住了。重生伊始就遇到宫厚,使她一直处在前世的阴影里,而忽略了此时她的境况与前世截然不同,明显她强而宫厚弱,在他没有所成之前是不会轻易动她的。既然如此,一味否认反而无济于事,先首先搞清楚他想干什么再伺机而动。
宫厚见她默不作声,不由大感失望,就算他想跟潘金金把房圆了,也觉得老天给他安排的圆房对象就是茅坑里的一块石头,臭硬臭硬的。可是为了飞升,他必须忍。就在这时,潘金金开口了。
“宫厚,你我既然都是重生之人,理应忘记凡尘往事,你又为何对我苦苦相逼?”潘金金一脸忍无可忍。
宫厚不觉怔然,先前跟潘金金一打照面,他就从她眼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