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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离焦虑症?
“就是漂浮在您心头的那片阴云……您别这么看着我,对身体无害的。”
“说人话。”
“别这样主人……我不是告诉过您我是师尊她老人家是错失真爱创造出来的吗?小绵就是这样一柄能够帮助你找到真爱,上天入地,独一无二的绝世好剑!”
我看你是绝世好贱吧?
小绵:“你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伤心的,嘤嘤嘤……其实是这样的,在你跟潘姑娘亲嘴的时候,因为产生的电流足够,所以你就直接冲入了情意绵绵剑第一层,激活了这一层的功能‘分离焦虑症’,你不要小瞧我的这个作用,这是师尊她老人家精心设计的。只要你心动,分离焦虑症就能帮助你持续心动,更快更猛地进阶到第二层。”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时你不是和潘姑娘亲的难分难舍,我都不敢看的……”
宫厚蹙眉,他想起来了,当时他脑子里似乎“叮当”了一声,但被他忽略过去了。想到这儿,宫厚就想起来那软软香香的两瓣唇,滑腻腻甜丝丝小鱼一样酥麻入骨的小舌头,忽地,一股电流自下而上蹿出,害宫厚打了个颤儿,低头,外衫的下摆已然被顶出了一座小山。
宫厚:……
剑灵:“咦,你怎么又支起帐篷了?潘姑娘明明不在啊?”
不是说不敢看吗?宫厚抓住它扔回了识海。他感觉心头更沉重了,不知道这是剑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自身对和潘金金分开产生了焦虑。算起来,距离她认识那奸夫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也就还有几十年。不行,他不能干等在这儿。
宫厚手往下移,想把帐篷给按下去,结果发现硬的很,按不下去,按下去又起来了,磨的疼。
他真焦虑了:“我问你,‘分离焦虑症’持续多长时间,怎么缓解?”
“呃……持续的话,你见到潘姑娘就好了,没法缓解。”
宫厚:……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判断我的真爱是谁,如果我最终喜欢的人不是潘姑娘呢?”宫厚冷声道。
若非这柄剑是师父留下来的,若非它的确没有害他之心,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毁了它,但是也不能由着它胡作非为。他虽然是要和潘金金成亲圆房,却绝不可能像它说的那样,认定潘金金是他一生的灵魂伴侣。
因为,她不配。
西门长青,是他一生的耻辱!
“哎呀呀~你摸摸你的心跳?你的心要是不跳我怎么能感觉的到?你不想去见潘姑娘是吧?那先让你的心停下来。你的心不跳了,我自然也就没有作用了。”剑灵的态度好像突然变了,俨然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宫厚懂了,这剑是靠着感应他的情绪做出判断,如果他对潘金金没感觉,剑意自然对他就是无用的,但……宫厚感觉压在心头的那片阴云更浓了。
情意绵绵剑也随着他的心情震颤不停。
忽然,宫厚一声苦笑:“原以为捡了个宝,谁知是个紧箍咒。”
情意绵绵剑戛然停止震动:“主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我能让你长更粗更持久,这是多少人都渴求不来的。还有,我还能将你的感情炼制特殊武器,世上仅此一份。”
宫厚:“对,仅此一粪。”
情意绵绵剑:……你等着!
碧水涧内生有一群灵猴,猴有灵性,虽然晓得居住在此间的修士不会伤害他们,但仍保持着对人的戒心,轻易不会靠近人。
宫厚看着那剑盘旋了一圈,剑身忽然变软拉长,最后成了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落在了猴群里。
他正诧异,手上突然一沉,情意绵绵剑回来了,躺在他手上:“主人,小绵已经尽力了,那是用你的感情凝结成的情丝,太少了,所以只凝结成了一根,不过够给你拉两只母猴过来了。”
母猴?他要母猴干什么?
说话间,宫厚便见两只猴一前一后离开猴群,攀着树枝向他飞来。从那俩猴胸前的晃动来看,的确是两只母猴。
“主人,它们爱上了你呦~嘿嘿嘿嘿。”
宫厚:……
那两只猴的确跟发情了一样对宫厚纠缠不清,不过这自然难不住宫厚,但为了观察,他并没有即刻离去,而是停在半空。约莫有一盏茶功夫,那两只猴才跟突然清醒了似的,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远处的猴群,急忙跑了。
“主人,这是因为只有一根情丝的原因,假如你炼制出成千上万根,在跟别人斗法的时候使出这些情丝,便可让敌人对你转恨为爱。你想想,那是多么震撼人心的场面。”剑灵幻想出了宫厚被敌人抱着狂亲的一幕。
142。少阴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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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散修; 先不提数量的稀少,这些修士修行过程一般比正常修士要艰苦的多,这个过程既有磨炼意志心境的好处; 当然也有坏处。倘不能向上,便有可能反入某种牛角尖。最后; 一旦失败,这个失败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因为数万年来飞升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人; 在最后的关头即使不心生扭曲也会竭力求生; 岂会随随便便叫人把他生前的积累带走?
是故,潘、云、林这些在昊天境都算有名的大家族的嫡系子孙从小都会被告诫不要轻易涉险,包括大门派也是——依靠本门按部就班就能有所成就; 何必舍近求远?
故而; 前世潘金金虽然被宠的胆子很大,唯独这一点上十分留意,在她五百年短暂生涯里; 也无数次见过连“宝”什么样都没闹清就送了命的人。她先前也只是想断了宫厚机缘; 没想将他的机缘占为已有。现在这“机缘”现身,潘金金有自知之明,宫厚能取,她未必能取,对宫厚是福; 对她可能就是祸。故而潘金金压根没激动万分; 相反犹豫再三; 才顶着那澎湃的威压试探着开口叫道:“前辈?”
影子巍然不动,没有回应。
难道只是一道残影?大凡大成者陨落多会留些神识残片,这些残片因为凝聚灵力的不同威力自然不同,有些能见,有些则能言。
见那影子不动,潘金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冲破威压的束缚,倘若那影子不能与人交流,她当然是立即离开这里,再叫人前来便是。
就在此时,她脑中又是一声浩荡龙吟,双膝不由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在她和影子中间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柄三尺长,四指宽,剑通体漆黑,没有任何花纹,唯独在剑柄处嵌一鲜红如血的宝石的长剑。
“罢了,十七万年只等来你一人。你来试试,若能拔出,活;拔不出,就当作试剑吧。”影子开口了,声音如泉,却冷若寒冰。
试剑?潘金金没怎么留意前头,她在意的是后头。试剑不就是把她给宰了的意思吗?
潘金金脸皱成一团,她瞧着那影子一动不动,也没催促她,半响大着胆子憋出来一句:“前辈,我不想要剑啊。”
“那就试剑吧……”声音毫无波澜,倒是好脾气。
看见剑尖一抖,潘金金忙道:“我拔,我拔,我拔还不成吗?”
这位不知来历的陨落大能的一片残念都能用一根指头碾死她,潘金金屈服了。她望向那柄悬浮在半空的灵剑,奇怪,那剑本该不是凡品,潘金金却看不出品阶。
两世虽然短暂,但潘金金见到大多数人没见过的宝物,她的眼可是很毒的。
不过这不是她该想的,她该想的是怎么把剑拔|出来。潘金金猛一伸手,握住了剑柄。在她的意识里,既然这影子说了要她拔剑,那拔剑肯定有一定难度,但是没想到,“刷”的一声,剑就被她拔|出来了,而她还因为用力过猛,蹬蹬蹬后退了几步,后背一下撞到了墙上。
“咦?”连影子也发出了一声疑问。
这也太容易了,潘金金心里也都是疑问,脸上却不敢笑,谁知道这影子叫她拔剑干什么,说不定是他拔不出来才叫她拔,等她拔|出来就可以试剑了。
“你再拔一次。”长剑脱手而飞,“咣”的一声入鞘。
潘金金没有反抗的余地,再度拔剑,不过这次慢了很多,随着她拔剑的动作,一片流光从剑鞘尾部滑过剑身,疾速遁入剑柄,潘金金虎口上方的红色宝石骤然放出光华,璀璨无比。
剑的光华那样美丽,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见到主人的喜悦,被环绕在其中的潘金金感受到那股欢欣和温暖,不由微微失神。
“呵——终于等到了。”影子一声长叹。
潘金金猛然惊醒,哆嗦了一下,这是开宰的前奏吗?
却听影子淡淡道:“以后这剑就归你了。”
啊?
长剑入鞘自动飞入潘金金手里,潘金金手捧长剑,满脑子怀疑,这若是宝,那得的也太容易了。
潘金金等了一会儿,看那影子还有什么话说,但影子却像该说的都说完了似的一动不动。潘金金小声道:“那……前辈,我能走了吗?”
她不傻,不会当面说不想要这剑,她自小就听潘仁讲有些不甘心的大能残念喜欢藏身在灵器之中,先以一副仁心仁义的面貌迷惑住人,等到时机成熟,再把救了它的人给吞噬掉。她不想要这剑,先骗过影子,找个合适的机会扔掉就是。
“嗯。”影子淡淡地应了一声。
潘金金恭敬一礼,抱了剑后退,刚要退出石室,忽听影子说话,吓的剑差点从手中掉下去,半响才闹明白他说的是出门左拐可觅得出路。
出门左拐啊,潘金金本能就要右拐,但一想到刚出石室不远,那影子必能感知到,便依言小心向左拐去。
不想才沿着山壁走出十多丈,身后猛然轰隆一片巨响,她回头一看,那扇石门并石室被上方山体压碎塌陷,片刻就成了废墟。
“前辈!前辈!”潘金金高声叫道,却感觉到先前笼罩在身上的那股可怕威压消失殆尽,而在山体的震动下,头顶的结界也消失了。
那影子本就是一道残念,威压既然消失了,结界也打开了,应该是已经消散了。
潘金金捧着沉甸甸的灵剑沉思了片刻,见那山体还在缓慢塌陷,放出飞剑,御剑向外冲去。
冲出去一看,下方已经被山石掩埋,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潘金金环顾四周,见远处崇山峻岭都处在一片昏暗之中,不辨来路,才意识到不但天已经黑了,她还迷路了,刚才那秘境不知通向何方,现在只知道是在墨重山深处。
她在那石室中感觉不过小半个时辰,外面却过了一整天,不知那宫厚现在在哪?潘金金心中一动,记起了宫厚。
想到宫厚,潘金金便觉此地不宜久留,她手上拿着的很可能是宫厚的机缘。
想到这里,潘金金便急忙御剑升空,但她也不知道去哪,加上天色已暗,怕遇到些她不能抵抗的毒虫猛兽,观察再三,选了一个觉得安全些的方向一口气飞出数百里,见天完全黑了,才在一处山坳里落了下来。
她在上面是看见山坳里有一片光秃秃的巨石,正好可以用作休息之地才落了下来的。
那些巨石还算干净,潘金金找了块最大的落下,盘膝坐下,那把剑就平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