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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看样子……
对方已经提前布置了针对自己的一个局么？
不得不说，就连陆天阳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大张旗鼓的等着自己送上门去！
只是……
他们真的有信心，把自己留下吗？
或者说，他们真的有信心，能够让陆天阳铩羽而归吗？！
此时的陆天阳，眼神之中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寒芒。
“这么说，你知道是谁了？”
陆天阳淡淡的话语，让张馨妍不由得微微一愣。显然，她也没有想到，此时的陆天阳，竟然不是关心自己的安全，反而是在问自己……
到底是谁！
“我知道，你想要为母亲报仇。但是……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冷静一点。”
此时的张馨妍，苦口婆心的劝解道，“他们的实力……恐怕绝不仅仅只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算是像上次那样，在h国遇到的，也万万不可能与他们相企及……”
“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
陆天阳分明没有去理会张馨妍的劝解，而是淡淡的开口再次问道。
“对不起，我不能说。”
犹豫了一下，张馨妍还是艰难的开口道。
“以你的身份……也不能说？”
陆天阳目光之中显然露出一抹诧异之色。竟然以张馨妍的身份，都不能够告诉自己？
难不成，对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强大不成？
难道……
是和陆家，甚至是接近于李家那等程度的存在？
“不是我的身份不能说。”
此时的张馨妍，微微一顿，随即解释道，“以我的身份……若是寻常事情，说了也就说了。”
“但是现在，大势所趋之下，我却不能说。”
“因为我自己，就是家族势力之中的一员。虽然说平日里家族之间也经常会有矛盾冲突，但这都只是限于这一个阶层之间，可以容忍的冲突与矛盾。”
“但是……有些事情，却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
此时的张馨妍，眼神之中露出一抹淡淡的苦涩，摇头道，“如果有人针对家族势力，甚至要用鲜血来解决问题……”
“那么几乎所有的家族，都会和他们站在一起。”
“我也是身不由己。”
听着张馨妍的话语，陆天阳自然也就明白了下来。
不是张馨妍她这等身份不能说，而是受限于同样是家族势力中的一员，属于同一个阶层的得利者，她不可能出卖整个阶层！
不然的话，不论她是何等身份，最终都会成为公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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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5章 一个接一个（）
理解了这些，陆天阳自然也就不再逼迫张馨妍来回答自己这个想要的答案了。
事实上，陆天阳知道，既然对方都已经大张旗鼓到了这等程度，那么毫无疑问，王清璇他们那边的调查，也会进展神速。
得知最终的结果，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所以，此时的陆天阳，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但是，此时的陆天阳，却也并没有就这么挂断电话。
他毕竟还有着一些问题，想要询问张馨妍。
不过尺度方面陆天阳自然是会注意的。
如果因为自己，从而让张馨妍被孤立，这是陆天阳绝对不希望看到的。
尽管这一股家族势力，实在是让陆天阳有些看不上眼，但是陆天阳知道，至少现在，华夏之中的家族，还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陆天阳可以得罪一个家族，可以得罪数个家族。
但是，陆天阳不可能得罪所有的家族啊！
“其实我好奇的是，如果当这个家族，真的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
此时的陆天阳，微微一顿，下一刻，认真道，“那么其它同等阶层的家族势力，会帮助到什么程度？”
听到陆天阳认真的话语，此时的张馨妍，哪里还不明白，陆天阳根本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在自己无法去改变陆天阳所做出的决定的情况下
张馨妍能够做的，就只能是在自己最大程度的范围内，回答陆天阳想要知道的一切。
毕竟，陆天阳当初可是救了她不止一次。
这些情谊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还清的。
更何况，她内心深处，也将陆天阳当成了真正的朋友。但凡是能说的，她现在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除了几个有极深利益瓜葛的家族，会不遗余力的支持，帮助。其它的家族”
“最多也不过是声讨罢了。”
说到这里，此时的张馨妍不由得冷笑一声，“这些家族之中，不乏墙头草。虽然在遇到大困难的时候，他们看似会同仇敌忾”
“但是，一旦某个家族彻底被灭的话他们，恐怕非但不会出手救援，反而很有可能会冷眼旁观。等到混乱之时，他们便会化作豺狼虎豹，上来分一杯羹！”
听到张馨妍一言说出了整个燕京这些家族势力之间鲜血淋漓的真相，陆天阳也就松了口气。
如果真的是整个燕京的家族势力，完全是铁板一块，恐怕对于陆天阳而言，绝对算不得一个好消息。
但是，现在的情况，如同张馨妍所说，这些家族势力之间，也并不如同表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同仇敌忾
这一切，就好办了。
陆天阳只需以雷霆手段，直接解决一切，到时候这些家族，就会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将这个倒下的家族，彻底分食
这一切，至少并不像陆天阳想象的那般困难！
想到这里，陆天阳不由得双眼微眯，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在问出了这一切之后，此时的陆天阳，也没有再和张馨妍多说什么。在闲聊了几句最近彼此的情况之后，陆天阳便是道了声谢，挂断了电话。
事实上对于陆天阳而言，张馨妍的这个电话，还是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的。
虽然看似在电话之中，关于想要毒杀陆天阳母亲的凶手，什么都没有透露。但是，其实在不经意间，张馨妍已经向陆天阳透露出了不少真相！
第一个，自然是凶手的锁定范围了。
从最初的陆天阳也不确定，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到现在这个电话里，陆天阳至少已经能够做出判断了。
如张馨妍所说，对方必然是来自于燕京家族之中的一员。他的对手，是燕京某个家族势力！
不像之前，陆天阳还在政要高官，和家族势力之中的成员有些难以确定。
而且
陆天阳现在还可以确认的一点是既然张馨妍一直都是在提及家族，那么很有可能，这个凶手真正的倚靠，也就只有他的家族势力。
而非本人也拥有一定的身份与地位。
这一点的话，也就可以帮助王清璇那边，排除掉一大部分的嫌疑犯人选了。
而第二个，则是告诉了陆天阳，对方所属家族的地位。
虽然张馨妍没有明说，但是以张馨妍描述的情况，对方的家族势力，应该是属于中等水平。
如果家族势力太弱，恐怕也早就弃车保帅，早早放弃，将凶手交给陆天阳处置了。
而如果对方家族势力太强的话
恐怕也没有人敢这么快就想着分一杯羹吧？
所以，对方的家族势力，应该是在小家族之上。但是比之顶尖豪门，诸如陆家或者是现在新晋的李家，恐怕还有着一定的距离。
至于第三个，则是张馨妍已经直接对陆天阳透露出了现在燕京之中，这些看似同仇敌忾的家族，所存在的最大问题。
如果陆天阳以雷霆手段直接解决这一切，恐怕到时候，谁也就顾不上陆天阳了！
这三点，对于陆天阳而言，现在还是非常重要的讯息！
想到这里，陆天阳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说张馨妍一开始打过来电话，抱着的希望是劝说自己放弃。但是在眼见自己不肯就此放弃之后，张馨妍果断的将一些重要的讯息，都暴露给了陆天阳。
这一点，就是陆天阳所期望的。
不得不说，张馨妍至少拿他是真的当朋友了。
然而，就在陆天阳想要打电话，告知王清璇，缩小目标范围的时候
另一通电话，却是骤然之间打了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号码，陆天阳也不禁微微一愣。
竟然是他？！
下一刻，陆天阳接通了电话。
“陆天阳先生，钱老让我转告你。”
电话另一头，钱老的那位秘书的声音，传入了陆天阳的耳畔，“这一次的事情，钱老是不可能帮得到你的。一切，都要看你自己了。”
听着电话那边的话语，陆天阳微微一愣。不过随即，心中却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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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6章 准备出发！（）
钱老不可能帮助自己，这是陆天阳其实早早就已经料想到的。
之前钱老在燕京的时候，之所以愿意帮助自己，恐怕更多的也还是看在程家的情分上。但是，有一没有二。
之前的那一次，钱老已经是帮助了他。
而且还是极为重要的帮助。
讲道理的说，钱老也没有欠他什么。反而是，他欠着钱老一个人情！
所以这一次，其实从始至终，陆天阳都没有考虑过，能够得到钱老这一边的帮助。
就算是自己找到钱老，也只会是让钱老难做罢了。
只是
陆天阳却没有想到，这位钱老的秘书，竟然会亲自打来电话！
这说明了什么？
这并不是说明，钱老是提前给陆天阳打预防针。而是表现出的一种关心！
这种关心，显然不能直接的表达。只能够通过这种直接拒绝的方式，来提醒告诉陆天阳，让陆天阳保持警惕。
对方，家族势力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但是显然，让钱老不愿插手的，就足以说明，对方要么是现在辉煌一时，也算得上是一流家族之中的一员。
要么就是属于那种资历老的二流家族。历史与底蕴深厚，就连钱老也不愿意去触碰。
想到这里，陆天阳自然是没有多说什么，在温声感谢了以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至于另一边
看着挂断的电话，此时的秘书，却是看向了身边的钱老。
事实上，整个电话的通话过程，完全是在钱老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而对于陆天阳最后时刻的道谢
钱老显然也没有露出太多的意外。
陆天阳能够领会他的意图，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反而是，如果陆天阳未能领会，才会让他感到惊诧。
毕竟，在陆天阳第一次上门造访的时候，钱老与陆天阳对弈时候，从陆天阳的表现上，钱老已经能够看出陆天阳心机绝非一个普通少年人所有。
或许大多数时候，陆天阳不愿意用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