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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十五年-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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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这里临近松山湖,地处偏僻风景秀丽,是个聚气凝神的好地方。

    我不大懂。

    她就解释道:“这地方适合练兵。”

    当天看完就和当地村委会签了合同,剩下的就是带着合同去工商局审核,去公安局备案,这些都是何若男的关系。

    当然,我也得一起去,毕竟要做正行生意,要跟他们交道,不见面怎么行。

    从松山湖回来,我很兴奋,满怀激情,对阿妹道:“以后,我也是总经理了。”

    阿妹撇撇嘴,很是不屑,却给我准备了很多关于成考的复习资料,说马上考试,让我抓紧时间复习。

    自从她怀孕以后,体重成几何倍增,此时肿成一个皮球,走路都成了螃蟹,摇摇晃晃。原本的鹅卵石脸,此刻变成大饼脸,还有双下巴,食量也是猛的惊人,基本上没看到她的嘴巴停过。

    此时的她已经不怎么粘我,整日里和那个大嫂阿珠搅在一起,不是去东莞就是去深圳,前几天还去香港扫荡,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另外小妹的高考也即将到来,但是没看到她怎么复习,依然每天晚上打游戏,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没见她出来过。

    唯独德叔,让我有点担心,天天打牌,已经好几天没回家,打电话问,不是珠海就是深圳,要么湛江佛山,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我们这边不问,他就不说。

    问他有没有钱,老是讲有几十万,再赢一点就回来,但总是不回来。

    气的小妹大骂,早晚死在外面。

    阿妹现在怀孕,必须保持愉悦心情,我不好跟她多说,怕她生气。只想着等到坐月子时候,让我老妈过来伺候。

    阿莲那边,照例是每天去一次,有时去见阿莲,有时去找莎莎,但从来没让她们两个一起玩过。

    我不好意思开口,但我能知道,她们肯定不愿意。

    阿莲每天上班,莎莎在家里玩游戏,其实原本买台电脑是想学CAD设计,但据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电脑就自动拐去玩游戏了。她没玩传奇,玩的是CS,整日暴力的不行。

    我很奇怪她的钱从哪里来,她讲是姐姐给的。我心说不错,遇到个好姐姐,时间长了才知道,她是问阿莲要的。

    这个消息让我吃惊,去问阿莲,“你是如何做到对情敌如亲姐妹的?”

    阿莲起先不说,问急了,才道:“你觉得在你心里,我们两个,你最喜欢谁?”

    我道:“当然是你咯。”

    阿莲又问,“那你觉得我和莎莎之间,谁对你付出最多?”

    我又答:“那还是你啊。”

    阿莲摇头,“错,是莎莎,她对你付出的最多。”

    我不太理解。

    阿莲道:“莎莎她把一个女人的全部都给了你,而我没有。”

    这话让我无所适从,觉得阿莲把有些事看的太重,所以有些自卑,我开解她道:“过去的事情并不重要,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咱们现在好好的,对我而言就是幸福的。”

    阿莲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给她钱,她就乖乖呆着这里,不去和你闹,每天饿了有饭吃,困了就睡觉,无聊打游戏,多好。”

    是啊,如果不是阿莲,就凭莎莎的个性,早就搅的我鸡犬不宁了。

    我说阿莲:“你心真大。”

    阿莲道:“错了,不是我心大,而是我能体会到莎莎的心情。”

    坤哥问我,你是如何做到让两个女人相安无事的?

    我道:很简单,这两个女人一个很聪明,一个大智若愚。最主要的,她们都不是执政党。

    换句话讲,小三跟小四之间,没什么好争的。

    这天,照例又到了我去见阿莲的日子,却见阿莲神色有点不高兴,再三追问之下,阿莲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有帮人针对我们组的姐妹,已经连续三天,每天晚上都有姐妹被人欺负。”

    有这事?

    我很奇怪,问道:“怎么回事?”

    阿莲道:“就是有些客人来玩,出的价格很高,玩的又很变态,姐妹稍微有反抗,不是打就是骂,好几个人都被打的不能正常开工。”

    如此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按说客人玩妹仔,就图个爽快,玩虐待的人很少的,尤其是阿莲说的这种情况,他别人都不点,就要阿莲这组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在故意整阿莲。

    我问,“他们玩的多变态?”

    阿莲道:“我说不出口,总而言之将姐妹们整的死去活来,根本就不当她们是人。用烟头烫,用啤酒淋,用针扎,凡是能想到的恶毒手段都有。”

    卧槽!

    这帮人不是来玩妹仔的,而是来找刺激的。

    他们打了人,酒店过来处理,赔钱就是,也不损失什么。很明显,人家就是来找茬的。

    我抱怨阿莲道:“这种事你应该一早就告诉我。”

    阿莲弱弱地道:“我也是今天才感觉不对劲的,前两天都以为是偶尔。”

    “偶尔?”我有些恼火,“你这反应弧也太长了嘛,换了其他妈咪早就爆炸了。”

    晚上我载着阿莲去酒店,阿莲忽然道:“阿发,我不想做妈咪了。”

第98章 湖南帮寻仇() 
我心情有些不好,问她,“你不做妈咪做什么?”

    阿莲道:“我想在那边工业区开超市,你说过的。”

    对呀,我是说过,让阿莲去开超市。阿莲的性格太善良,不适合做妈咪。

    我道:“做超市挺好,我支持你,不过当下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代你,你先做。”

    阿莲闻言一脸高兴,“有人替我,莎莎的姐姐阿丽想要接手,价格都谈拢了,十万块,我的人全部转给她。”

    丽丽?

    我想起那个貌似忠厚实则泼辣的湖南妹,她还喜欢用小本本记录各种人的资料,如果要说妈咪这个事业的话,她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

    只是,这转让费都谈拢了才告诉我,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阿莲,道:“如果你觉得这样好,那就这样定了,回头看看,想在哪里开超市,我帮你看看地理位置。”

    阿莲点头,又等了很久,才道:“我想要个孩子。”

    我侧头看她,她很认真。

    她说:“等我开了超市,我就再也不碰那些事了,过个三五年,这批姐妹下去,就没人知道我曾经干过什么。”

    我道:“不是那些问题,你要喜欢,那就生一个。”

    “哦也!”阿莲闻言大叫一声,扑过来亲我,高兴地道:“谢谢你,阿发,就算我有了孩子,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晚上我在半山酒店桑拿大厅休息区坐着,阿莲在门口等客,其实熟客也不少,甚至都出现了客人等待的现象,这可不是好兆头,若是客人来个两回都没有妹仔,他们就会去其他酒店。

    难怪小安一帮人胃口那么大,确实是生意火爆的不行,看来各大酒店招兵买马势在必行啊。

    十一点十五分左右,阿莲忽然从门口往后缩,快步跑到我这里,低声道:“阿发,那帮人来了。”

    我立即起身,抬头望远看,一溜进来六名男子,穿的花花绿绿,江湖气息很浓,为首的一个,一米七五左右身高,蛮魁梧,豹头环眼,双目炯炯有神,衬衫里面可见结实的腱子肉,走路虎虎生风,是个卷毛。

    进来后其他几个妈咪迎上去,他连看都不看,直接往阿莲这边走,伸手过来搂阿莲,呵呵笑道:“莲妹,今晚哥哥又来看你了,你给哥哥准备了么?”

    阿莲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强哥,今天晚上我手里的姐妹都在忙。”

    “是吗?”卷毛明显不信,看着阿莲,抛着媚眼道:“你手下没人,你陪哥哥一晚,怎么样啊?”

    能做妈咪的,基本都不接客,就算是下面人忙不过来,也不会去接,除非遇到关系特别要好,实在推脱不开的,客串一把。

    另外,能做妈咪的,都是嘴巴功夫好,就像抹了蜜一样,怎么样都能把客人哄高兴,这点上阿莲做的不太好,性格使然,她的性格温柔腼腆,也不爱与人争斗,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若不是因为我,她连妈咪都不想做。

    眼下别人让她接客,摆明了是缠着她要玩她,她也不好推辞,笑了笑说好,让客人去开房。

    我继续坐回休息厅的沙发上,就当没看见。

    不多时,客人开好房过来,道:“欢乐岛,走起!”

    五六个人就拥着阿莲去了,哈哈地笑。

    我揉了揉鼻子,给坤哥发信息:五分钟后动手。

    而后,我去前台买了六瓶易拉罐,拎着往欢乐岛走,路上就把衬衫脱下来,将易拉罐包好,一直走到欢乐岛门口,先敲敲门,里面有个粗嗓子的家伙不耐烦地吼:“作死啊?滚!”

    同时,里面还传来阿莲的痛叫。

    我不再等候,招手喊来服务生,让他打开包厢门。

    服务生认识我,赶紧上前,掏出特制钥匙,在锁孔上一挑,里面卡塔一声,我挥手让他离开,跟着一脚踹开门,向里走去。

    里面四个男人正抓着阿莲,分别扯着她四肢,一个正在脱她底裤,还有一个夹着烟在嘿嘿傻笑。

    见我进来,他们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也就傻笑的那厮蛮横地起身,用鼻孔看我,似乎要问:你干嘛的?

    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抡起衣服就砸过去,六个易拉罐的力量比拳头猛多了,直接就将他砸晕,脱裤子那个慌忙提裤子,我的易拉罐自下而上甩中他下巴,将他撩的向后飞。

    其他四个慌忙放开阿莲,各自从腰里拔刀。

    果然是做了准备,带着家伙呢!

    比狠大家都差不多,但比灵活他们就差远了,况且群抽这种事,讲究一个章法,还讲究一个兵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们的小匕首在我这里吃了大亏。

    六个易拉罐论起来惯性极大,我只需要来回调整方向即可,呼呼风声,抡起来就像八棱锤,砸中他们任何部位都不好受。

    再者,我也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更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等易拉罐拎不动时,直接扔出去砸他们脸上,然后从腰里抽出铁锁链,就是平时我用来锁摩托车的那种锁链,对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砸。

    兵器不如我,身体灵敏不如我,对人体部位的了解更不如我,说白了他们只是一伙狠人,只会舞着匕首乱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扎,扎那个位置。

    也就是说,他们严重缺乏实践。

    很快,几个人就被锁链抽的不敢上前,偏偏门口被我挡住,又逃不掉。

    他们急眼了,那个卷毛半边脸都是血,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猛地一拐,过去抓住阿莲头发,匕首就搭在阿莲脖子上,朝我吼道:“不想她死就给老子跪下。”

    我看了看阿莲,她的头发被抓着,疼的直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已经噌破了皮,有血渗出。

    我眼皮眨了眨,问卷毛,“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麻烦?”

    卷毛哼哼地笑,“不错啊,才来第三天,你就出现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

    所有的失败者都是一个德行,在受尽打压快要成功之际都要先说一番感言,以显示自己的成就感,却忘了他本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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