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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吹牛了,我笑,“一支口服液,要一百只小羊羔坯胎,成本多少,师父你自己算。”
张武呵呵笑,转移话题,“听说你差点叫人敲了脑袋活埋?”
我说是有这回事。
张武就换了得意神色,“跟我说呀,不就是姓赵的,我来给你处理这事。”
我回复:“已经处理完了。”
张武笑,“处理完了?你呀,还是年轻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说的我头皮发麻,不懂,“还有什么后尾?”
张武手指点点,“凡事都有因果,有些时候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过,你以为你得罪了谁?你把人家财神爷弄进去,人家能饶得了你?人家没出手,只是没到时候,这个道理你都没想过。你春节时候跑路的事,就没记性了?”
一番话又说的我头疼,以前不懂事犯的错,被人来来回回提出来说,听都听烦了,气呼呼回:“随便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逼得急了,我不回去了。”
张武笑笑,不言语。
我要告辞,对张武道:“师父你想要口服液,给阿男打电话,要不然,拿库巴树根换也行,都是自己人,好说话。”
张武点头,好说,好说,神秘莫测地笑,“你呀,有空多看看报纸,多看看新闻。”
……
张武的笑让我心神不宁,打电话回国,询问家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事,都说没有。再打电话给彭总,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关于赵家那边的。
彭总古怪:“什么赵家?我不知道呀。”
立时,我的心就慌了,彭总说不知道,那就是知道。
彭总电话里问:“你国外的事情都忙完了么?忙完就快点回来,公司里还一大堆的事。”
我说好,忙完就回来,心里却定了,他越是让我回去,我越是不回去。
在坎帕斯窝着,天天看报,主要是看香港新闻报,有很多道听途说的虚假消息,比如赵老爷子会议之后又高升了之类。
经过缜密细致研究分析,大概理出来线索,以前别人放过我,是因为没精力对付我这个小杂鱼,现在局势以定,人家闲下来,或许会想起我。
这只是一种猜测,另一种猜测,是关于黎先生的宣判,这都抓进去七八个月了,咋还是没个消息?连傅总都下不了手,证明问题很复杂。
黎先生掌握的情报不少,他背后是个大型得利集团,要是把他脑袋里的东西全都挖出来,会引发地震。
另有各种小道八卦,看的人瞠目结舌,比如某某海上遇险记,某人被扒皮,命令不执行,子女是某集团董事长,关系如何错综复杂。
各种乱七八糟在我看来就像看笑话,只能佩服那些娱记的想象力。唯独对自己先前的处境,想不出个大概。
我就是个小虾米呀。
正犹豫迷惑间,美莎给我发了份邮件,附带英文报纸图片,右下角有个小框框,标题为反叛军用汽车炸弹袭击非盟装甲车,造成无辜平民伤亡。
照片上的无辜伤亡人员是阿彦。
一瞬间,所有事情都明了,我给美莎回邮件,问她报纸哪里来的。
美莎回复,前两天有人去了旗峰山,寻找阿彦生活照做对比,美莎看到了,觉得奇怪,按照记忆在网上搜,总算找到一模一样的报纸,所以赶紧告诉我,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对美莎说无事,不用搭理,让她管好工厂就行。自己心里却明白,这回若是有事,可能就回天无力。
我需要借助张武的力量帮我拖延时间,好让我做些收尾。
老爹在山沟里窝了一辈子,不想出来,他就愿意种一辈子地,就算是给他钱,给他置办宫殿,他也想在宫殿里养一窝羊。我由着他,自己先撤出来。
友华已经转为日资企业,问题不大,就是李秀的工厂有些难做,我的意思是并入武山集团,她不同意,要自己单干,哪怕企业倒闭,也得倒在自己手里。
玩具厂则并给马来亚,资金转移到瑞士,所有这一切做完,才彻底安心。
第740章 不归()
临走前,去拜访诸多好友,喝酒跳舞,吹牛叙旧。拜访到白金汉宫跟前,看到走廊大殿里的黄金装饰已经没有,变成百花争艳图,心有所动,驻足不前。
想了想,从白金汉宫退出,不去看她。
去看阿莲,如今已经是贵妇,腰身变粗,举手投足都是贵气,只是日子没有以前好,那个老老实实的男人,现在也喜欢了酒店那些调调,她骂也骂了,吵也吵了,不管用,就随他去了。
听说我要走,没什么好送,拿出一大瓶花露水,让我仔细用。
阿莲说,“这是我的味道,独一无二,想我了,就闻一闻。”
我说好,将瓶子收了,看着阿莲,满是感慨。
我说:“阿莲,我还想要一次。”
阿莲噗嗤一声乐,“我都老了……”
夸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词语也很多,来去都是各种美貌,夸她的眼睛鼻子,夸她的身材,但最高级直白有效的夸赞就是表示出自己对她有强烈的需求。
这是对女人最好的赞美,尤其是那些已经度过青春期进入少妇层列的妇女。
我其实就是说说而已。
阿莲嘴上说老了,其实是一句自谦,虽然年轻时候有过一段红尘岁月,毕竟还是收手早,后面有钱之后各种营养滋补,高级化妆品使用,年龄也才刚三张,妥妥的美少妇。
所以老了,可能是一句推脱。毕竟都过去这么些年,大家都有家庭,有孩子,对另一半有责任。
我起身告辞,准备去约花戎和王子聪吃个饭,人到楼下,阿莲追出来。
“走吧,随便你带我去哪。”
阿莲很兴奋,她说:“有了这次,以后永远也不会想了。”
她算是看透了,这世道男女爱情呀,都是一时热火,再伟大的爱情,终究会被时间消磨。
男女间要想保持热情,最好的方法就是一个想要,一个不给,无论纠缠多久,十年五十年,甚至上万年,感情都不会淡。一旦两个人结合了,熟悉了,就会慢慢厌烦,无论是谁,都是如此。
恋爱初期的那些优点,全都变为缺点,所有的热情消失殆尽,再看对方,毫无新鲜。阿莲已经很久没有过心跳加速的感觉,她和自己丈夫一起,只是例行公事,完成任务。
但在今晚,她又重新绽放。
阿莲哭了,又打又骂:“你就那么狠心,别个女人都带着走,就留我一个。”
我笑,“你自己也知道,两个人时间久了,就没新鲜。这样难道不比在一起好?”
阿莲问:“那你是爱我吗?”
我点头,“爱。”
再问:“哪里爱?”
回答:“哪里都爱。”
阿莲问:“为什么?”
我说:“爱就是爱,没有理由。”
她矫情,“不对,肯定有一个理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我想了想,回答:“非要说,原因只有一个,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
……
阿莲知道我要去请哥们吃饭,纠缠着要一起去,她说:“让我以你女人的身份出现,一次就好。”
这么多年,无名无分,她最想要的,就是堂堂正正在我的朋友们面前露个脸。
一次就好。
我说好!
去见结拜大哥,他最潇洒,手下二十多家连锁超市,零售业老大,管他外面刮风下雨,只要有人,他就一直盈利,不用操心任何事,按月收钱。
听说我要定居新西兰,大哥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给予祝福,同时提了个小小要求,“阿发你要走,以后我就没借口出来鬼混了,临走前,你安排一下,让我乐呵乐呵。”
大哥跟别人不同,当年在东北,半夜里不睡觉通知我走,让我躲过黎先生黑手,不然也没有我的今天。
他提出要求,我自然满足。他没有别的爱好,唯一爱好就是女人,跟大多数男人爱好一样。
按说以他的身份地位条件,想要女人那是稀松平常,说声要大把人倒贴,但到达他这个境界,跟女人玩耍的结果都是次要,重要的是那个氛围。
男人发现美女,并将其俘获,除了自己体验爽感,一定得拿出来炫耀,跟伙伴儿分享,这才有意思。收获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精神上也要被同性奉承。
大哥说只是我们两个不好玩,要就人多些,把以前的弟兄都约出来。
花戎啊,云清啊,阿忠阿信红星雷子包子他们,全部约出来,一起。
也是个好点子,临走前狂欢一场。
当前最好的酒店是刘文辉旗下的皇子大酒店,无论是硬件软件都是超一流,花样繁多,后台底子硬,没人撼得动。
当然,明面上皇子酒店跟刘代表没有半毛钱关系,人家有白手套打理。
晚上先在酒店吃饭,各种扯淡,诉说各种坊间趣事,酒至微醺,要往楼上包房走,王子聪疑惑,对我道:“去包房,就不带阿莲了吧?”
阿莲不依,缠着我胳膊,“不,我就要去,你们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不用管我,阿发归我。”
众人呵呵笑,都知道,阿莲是红尘老手。
包厢名叫温柔乡,两边有对联,花间一壶酒未饮人先醉,月下两树春常来客不归。
看到这对联,让我隐隐不舒服,总觉得不归两个字扫兴。
但对商家来说,这对子是极好的,客人来了不想走,酒店赚大了。
经过几多年发展,挑选妹仔的方式已经发展至多元,大部分酒店都不提供当场挑选服务,一般是让客人站在单面镜前,妹仔们挨个展示,客人能看见妹仔,妹仔看不见客人,让客人在心理上先产生优越感。
但皇子的做法不同,是用的大屏幕播放,妹仔?不,他们叫模特。
模特们穿着名贵服饰,以各种高傲姿态在T台上行走,宛如国际明星大腕。
既然是玩,就玩开心,每人选一位,让她们准备。
这些模特一晚上只陪一位客人,消费昂贵。
姑娘们进来,喝酒唱歌热舞,划拳骰子猜十五,各种欢乐。包厢里冷气嗖嗖,我身上都感觉凉意,但结拜大哥头上汗水直流,我笑话他,“大哥是虚得?”
大哥笑,“还好,还好。”又道:“光是这么玩不刺激,来点冰。”
我闻言不解,“不太好吧?”
大哥笑,“要的,要的,玩女不带冰,是没意思的。”
旁边小姑娘也甜甜的笑,“老板要冰吗?我帮你们准备。”
眼见大哥如此推荐,我不好扫兴,要吧。
冰壶点开,各人尝试,可以看出,都是老手,没人对那玩意稀奇。我这才知道,是我落伍了,他们都会玩。
大哥极力给我安利,“来吧,来吧,试试,很爽的。”
我摇头,“不要了,我对这玩意反感。”
大哥不喜,揽着我肩膀道:“不够意思,大家都玩你不玩,坏气氛。”
几个人都劝,试试吧,很不错的。
我依然不要,阿莲贴在我耳朵边吹气:“没事,要吧,有我在。”
她的眼睛亮晶晶,脸面粉红,那是激动。
冰发力需要一段时间,众人都在跟着音乐节奏摇晃,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