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张雅婷也接到电话,这次是弥渡亲自打来通知,现在大局已定,百废待兴,弥渡要求张雅婷回去,恢复之前的国民生产,张家人在坎帕斯国内的待遇和之前不变,依然在各个重要岗位上奉献。
直白地说,弥渡只是要王位,并不想手足相残。
张雅婷在犹豫,问我怎么看?
何若男哼哼冷笑,“去吧,去做弥渡的王妃吧,好好伺候他,生个一儿半女,或许弥渡大老爷会仁慈,让你们继续压榨坎帕斯国民的财产。”
何若男现在学精了,她说风凉话时候一定是站在张雅婷右边,大声说,因为站在左边张雅婷听不清。
这做派让我极其生厌,当即表示,“是我的,我一定会拿回来,不过一二百万人口,我们市都三百万人口,灭他小小部落酋长有多困难,我就不信他弥渡不怕挨炸,就亚布格那屁大点地方,我天天给他放炮仗。”
这是气话,也是我的态度,何若男欺人太甚,用枪崩了张雅婷耳膜不说,还各种打击嘲讽,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人家现在是正宫娘娘。
何若男冷哼,“去吧,看你有多少钱买导弹。”
“我买核弹!”我恶狠狠道,冲张雅婷叫嚷:“打电话给弥渡,他狗日的不乖乖退位我就毁了亚布格。”
何若男哈哈笑,“好厉害,好厉害,周总口气大的吓死人,你去买核弹,全球也只放过两个大烟花,你来放第三个。”
“我就放!”既然杠起来,我也是不服输的,两眼圆睁,“买不到核弹我就买VX神经毒气导弹。”
何若男问:“那是什么玩意?”
我答:“勇闯夺命岛里有的,一颗炮弹毁掉一座城。”
“电影啊。”何若男翻翻眼皮,“接着吹,这一路不寂寞无聊了。”
斗嘴归斗嘴,路还是要走的,牛长标在前开路,边锋持枪警戒,何若男排在第三,只顾着跟我斗嘴,张雅婷走最后,由我牵着,情绪低沉,表情落寞,尤其她出逃着急,穿的还是个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很是艰难。
没走一个钟头,张雅婷就拉着我的手,问能不能休息。
何若男面色低沉,语气刻薄:“你们两口子在这里休息吧,我们先走,回头电话联系。”
我不回答,冷眼看她。
边锋咳嗽一声,“何总,还是一起走的好。”
何若男哼哼,“一起走?怎么一起走?我们每人负重三四十斤都没说累,大小姐没有任何负担,反倒是先喊着累,还怎么走?难道要等到我们被追兵赶上?”
牛长标也跟着哼唧:“那啥,她不是体质弱么。”
立时,惹得何若男变脸,吓得牛长标赶紧后撤,嘿嘿讪笑,“我啥都没说,啥都不懂。”
眼见何若男要发飙,边锋突然道:“何总,我去弄点野味来吃,给大家补充点热量。”说完解开背包,提了枪进入密林,经过牛长标跟前踹了一脚,大牛立即领会,扔下背包要跟边锋同去,两人瞬间消失在密林。
如此,何若男想走也不行,原地转悠,清出一片空地,弄了些树枝来生火。这事儿不难,有固体酒精,生火很容易。
张雅婷坐在地上,脱了鞋子揉自己脚,揉着揉着,豆大的眼泪珠子掉下来。看的我心酸,揽着她肩膀,“哭什么呀,等咱们回到东莞又是好汉一条,不就是个小部落酋长嘛,回头我联系世界各国最优秀最顶尖的杀手雇佣兵,组成一个团队,把他给灭了。”
张雅婷依然在掉眼泪,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我劝道:“你的才能不在军事,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你就是那个坐江山的行家,打江山自然显不出你的本事。”
张雅婷听了,脑袋微偏,靠在我肩膀,额头紧贴我脖子,亲密恩爱。
何若男那边火堆生好,眼见这种情况,手里树干一摔,向密林处走。我忙问:“你去哪?”
“屙屎!”何若男恨声回:“要跟来么?”
何若男背影还没消失,张雅婷就抓了我的手,泪水涟涟,问:“她以前很爱你?”
“别搭理她,就是个男人婆。”我说:“以前就是这德行,不然我也不得和她离婚。”
张雅婷用手背抹眼泪,“她很爱你,所以她讨厌我,见不得我,看见我就生气。”
我将张雅婷抱紧了,“我也见不得她,不用管她,既然爱生气,就让她生个够,我还不信,没有张屠夫,不吃混毛猪。”
张雅婷吸溜鼻子,“可是,我们现在必须依靠她。”
“鬼话!”我道:“你老公也是顶天立地茅房里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她有本事,我就是废物么?”
张雅婷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而后换了正经,“你还是跟她好好说,我们只有五个人,还要分裂成两个团队,这不好。”
什么叫贤惠?什么叫识大体?什么叫善解人意?张雅婷不光是长的漂亮,人也聪明,只是这番话说出来,我心里隐隐不美。扶起张雅婷的脸,仔细地看,问:“耳朵还疼吗?”
耳膜破了,怎么会不疼?但张雅婷摇头,她说还好,能忍住。
这句话我一直不敢问,是因为自己无法选择,假若是别个放枪震伤了张雅婷耳朵,现在必然是一具尸体。但行凶者是何若男,我就没了脾气。
倒不是怕她,而是不忍,没办法应对。
耳膜破裂出血,血液在耳中凝固,肯定不舒服,已经隐约影响到右耳听觉,怎么会不痛?张雅婷摇头,其实是怕我难做。
我将张雅婷搂在怀里,仔细想,最后下定决心,道:“婷,我们不应该把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未来必须由自己把握,等回去东莞,我自己拉杆子组织队伍,一定帮你夺回坎帕斯政权。”
张雅婷不做回应,只是悲伤,而后道:“能不能重新掌权并不重要,就是那些产业,那些人,我舍不得。”
她说的是亚布格的华文学校,钢铁水泥厂等基础工业,那都是她的心血。
张雅婷止了哭,正声道:“等下她回来,你对她好点,我不会吃醋。”
这话让我稀奇,嘴上道:“不会,我还要怎么对她好?对她再好,她该炸还是会炸。”
张雅婷道:“你就别骗我了,她刀子嘴豆腐心,你早了解,你表面讨厌她,心里还是喜欢她的。”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连忙表明,“没有的事,我还是更爱你。”
“我知道。”张雅婷骄傲地挺直腰杆,“这就是我一直不肯变胖的原因,男人还是喜欢漂亮的。我让你对她好,是有企图的。”
“哦?”
张雅婷道:“你对她好些,她也好帮你打仗,这些事情你我都看到了,她打仗很有一套,或许,坎帕斯能否重新回到我们手里,还得依靠她。”
言下之意,张雅婷这是让我施展美男计?
张雅婷摇头,“我不这么说,你两个就没事了吗?如果真的没关系,都离婚的两个人,干嘛还要牵扯在一起?她又干嘛要针对我吃醋?”
一番话说的我无言以对,只能说,好聪明的女人。
正说话,忽然间密林枪响,声音急促而短,是手枪声。我瞬间反应出是何若男,侧耳聆听,枪声没停歇,连续响。
“不好,她遇到情况。”我说着提了半自动,让张雅婷守在原地,自己去看。
枪声停歇,不代表何若男安全,而是她在换子弹,果不其然,没过五秒,枪声再次响起,让人心慌。
等跑到跟前,这才知道,何若男遭了秧。在密林里方便,她有个怪癖,不在地面,而要去树上,因为地面有蛇,她最怕蛇,生怕自己拉屎时候一条大蛇窜出,咬她。
所以她爬去树上,蹲在树干上,这样不仅可以防蛇,还能防其他小动物,更重要的是不需要费心清理周围环境,反正一条树干,眼睛一扫就能知道安危。
也是醉了,光看了下面和周围,没注意上方,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正专心致志的出恭,一条大蛇从天而降,蛇嘴里还叼着飞鸟,落在何若男脖子上。那冰凉滑腻的身躯一接触何若男脖子,她就傻眼了,脚下一软,人从树上翻下来。
人摔了,蛇还没死,何若男吓的魂飞魄散,抓着蛇身扔出去,一连窜射击,不管打没打中,反正看到蛇在扭,一口气把子弹打完,换弹夹再上。
我过去先把蛇用脚碾了,再去看她情况,裤子一半没提上,人躺在地上呼呼喘,嘴巴咧了咧,“腿,腿不能动了。”
落下来时候姿势不对,右腿着地,膝盖骨哪里摔到,具体情况还无法了解,这里没有医生。
这事情糟糕极了,当下先给她清理身上污秽,手头没有合适器具,我道:“先回去,哪里有水。”
何若男摇头,“不要,你去拿水来。”她不愿给人看到她的狼狈样。
第730章 乌云压顶(1)()
我回去拿水,张雅婷战战兢兢,问我怎么回事,我道:“如果边锋他们回来,让他们原地等待,别出来找我们。”眼见张雅婷疑惑,补充一句:“她有点小状况,我能处理。”
拿了水和布回去,给何若男擦洗,整理。
我道:“拉屎随便找个地方不能拉?非要爬那么高?”
何若男要哭,语气里面满满的怨恨:“谁让你不跟我来,你不知道我怕蛇?”
这点她有说过,以前在野外拉屎都是让手下先趟一遍草丛,这才安心拉屎。现在跟前没有可用之人,又跟我闹别扭,结果落了这个下场。
又因为长期食用非洲食物,多少都有便秘,这刚释放一半,就被蛇惊扰,各种焦灼尴尬。不过好处是,便秘出来的货物很容易清理,水一擦就掉。
扶她去旁边,问:“还拉吗?”
何若男摇头,痛苦不堪,这种情况下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扶着起来,左腿问题不大,右腿不行,拄拐可以走,不过我还是选择了背,先跟边锋他们汇合再说。
走了两步,何若男喊停,疼的吸溜,却还在意自己的形象,“停下,快看看,我还闻到一股臭。”
我让她单脚站立,各处检查,发现问题,屁蛋子上有。
何若男忙道:“赶紧擦干净。”
我依言而行,帮她提裤子,问起另件事,“你干嘛要针对张雅婷?”
何若男忍着疼,恨声道:“就是看不惯她。”
“因为我?”
“不是!”何若男很快否认,“单纯的看不惯。”
这问题没法说清楚,凡是跟我有关系的,何若男一律看不惯,人之常情,多问也是于事无补。我只能说:“她被赶出来,父亲被抓,产业被占,耳膜还被你震破,已经很可怜了。”
何若男说:“干我屁事,又不是我害她这样。”
我道:“耳膜破了总跟你有关系吧?”
何若男不做声。
我将她背起,往前走,口里道:“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妻子,你这样,我夹在中间,很难做。”
何若男不语,只是将环着我脖子的手臂搂的更紧了些。
马上要到休息点,何若男说:“我可以帮你,但我不会帮她。”
我回:“只要你不针对她,我就谢天谢地了。”
人一露面,边锋牛长标就迎接上来,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