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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婷也在问:“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我回答:“她说打败弥渡,要你们企业日后一半的收益。”
张雅婷先惊讶,后无语,“神州集团都成了空壳子,欠的债几辈子都还不完,哪来的收益。”又道:“何小姐开个价吧,无论多少,总是有个数,一半这个字眼太笼统。”
何若男不回答,想了许久,开口:“那先不谈吧,等到安全地点再详细说。”
简单两句话,火药味就起来了,而且这是一场持久战,双方现在都在试探。
我想起张武的感受:女人多了很颇烦。
车子往前疾驰,两个女人都是冷冰的脸,车内无人说话,气氛相当尴尬。
正开着,车上对讲机吼起来,两个女人都变脸,激动,左右伸出脑袋看,同时说:有飞机!
两个女人都能听懂土语,就我一个不懂。
原来弥渡也有空军的,我趴着后窗看,是架直升机,距离我们还很远,少说有一公里,心里先松口气,刚才撤退时我看到四架火箭发射器上了悍马,对付飞机应该不成问题。
念头刚完,飞机跟我们的距离拉近了,只有二三百米,耳朵能听到螺旋桨的呼呼声,正疑问我们的火箭筒为什么不发射,飞机下面就冒出两道流火,奔着车队而来。
那是机载炮,打汽车打坦克犹如切豆腐。眼看两道火光将后面一辆车撕开两半,一发火箭弹升空,拐着弯钻进飞机肚子,让飞机在夜空盛开。
好家伙,居然是手持追踪弹,厉害了这帮护卫,干嘛不早点发射呢?
飞机被击落,张雅婷松口气,“现在好了,弥渡的人没办法追踪我们。”
何若男则问起另件事,“西部边防距离首都多远?”
张雅婷道:“七百多公里。”
何若男闻言大惊,“不好,让头车调头,不能去西部边防。”
一句话点醒我,不提边防军勤王还好,提起来才发觉有问题,七百公里路程远吗?我们距离五百公里都赶回来了,边防军竟然赶不过来?
张雅婷闻言无奈,“西部边防是步兵部队,三千多人,边境又不太平,要预防他国乱军进入我国境内作乱,还要分兵勤王,并不容易。”
这回答让我疑惑,坎帕斯军力弱到这种地步吗?几百公里的奔袭都达不到?
张雅婷道:“五十年前才独立,独立完又打内战,乱了三十多年,一直被军阀统治,实行民主也才十五年。仔细算算,全国人口一百七十万,多数都是幼儿,成年人只有五分之一,根本创造不出多少价值,基础都发展不起来,拿什么发展军力。”
张雅婷说,我在脑海里迅速计算,一百七十万人,五分之一是成年人,老人估计撑死也是五分之一,甚至都不到,因为非洲人普遍寿命不高,大多五十多就挂,能活六七十的属于人瑞。也就是说,五分之三的幼儿少年,以此推算,非洲家庭生育人数至少在三个,或者以上。
张雅婷呵呵笑,“嗯,你数学真好,这几年国家大力扶持人口生育,实际上平均家庭生育孩子人数在五个以上,但是疾病和饥饿……”张雅婷摊开手,“夭折的太多。”
“真能生!”我赞叹,以此想找个轻松话题,好缓解车内气氛。
何若男补充一句:“有什么好奇怪,你不也蛮能生的。”
我算是听出来了,何若男是故意找茬,想要我不痛快,偏偏我无法回击。
话说阿男也是个臂上能跑马的汉子,怎么一遇到张雅婷就变的斤斤计较了呢?
张雅婷觉得不是滋味,将何若男上下瞧了三四番,疑惑:“何小姐这是……发胖了么?”
何若男立即捂着小腹,娇羞,“现在还不知道呢。”
第726章 争吵(1)()
我了个大操!
这绝对是要搞事情,我就不该让张雅婷上这辆车,眼下何若男这么说,我还没法回应,毕竟她说的是真话,会不会怀孕,还真不好说。
临行前美莎倒是给了十几个套套,但除了阿彦哪里用了两个,何若男压根不让用,都是零距离亲密接触。
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不回应,转脸看张雅婷,抓着她的手,用眼神给她示意,做口型:女疯子,别搭理她。
张雅婷看看何若男的相貌,身材,懂了我的意思,没拿何若男的话当回事,靠在椅背上休息。
何若男却不依不饶,吸溜一声,转过身来,撩起衣服下摆,“我胸口下面这里痛,阿发你给看看。”
这就尴尬了,这是明着搞事情。
我没动弹,张雅婷却接了招,“哪里痛,我帮你看看。”
何若男掀开长袍,用手托着肉球,手指点着胸肋连接的地方,“这里,刚才急着开车躲飞弹,磕着了。”
肉眼可见,何若男不是胡说,哪里真的乌青一片,张雅婷伸手,轻轻触摸,何若男就疼的吸气。
我想起先前那场乱,旁边爆炸,震荡波震的我头皮都麻,何若男却不知怎么窜去了前面,肯定是用力过猛,撞到椅背或者是其他。
当下道:“别乱动,搞不好是肋骨撞断。”拨开张雅婷,自己仔细地看,用手指按压,试探,断了的肋骨无弹性,很容易判断。
按压几下,何若男忍着,我问还有其他地方疼?何若男道:“就这里痛,你给我揉揉。”
这话说的,张雅婷直接背过身,呼呼生闷气。
何若男则在催,“愣着干什么?赶紧揉呀,你又不是没揉过。”
我实在无语,只能说:“揉不管用的,等到边防,找个医生帮你看。”
何若男目露冷光,将衣服放了,“好,好样的,周发,我终于看清你是什么人,用我的时候就嘴巴抹了蜜,小甜甜,小可爱,用完了就换了嘴脸,行啊,你做的很好,等着吧。”
这话说的古怪,不像何若男作风,再看看她的表情,分明是阴谋得逞的冷笑。
车子向西走了四个小时,何若男脸色变的严峻,“边防到底有没有来勤王?就算是用跑的,现在也该在路上遇见了。”
兹事重大,不敢马虎,用对讲机和前面联系,询问状况。张平也很纳闷,回复道:“已经电话联系好了,说他们的队伍昨晚十点就从边防出发,不会有诈。”
听到这个何若男立即下令,“全军调头,往雨林方向走,再往前就要跳进陷坑。”
车队停下,几个人一番争论,坚持不下。
张雅婷认为,边防军再如何步兵,也有运输队,不多说,十五辆卡车运送一千名士兵应该可以,就算卡车开的再慢,十小时六百公里也该到了,然而没有,我们都走了四百公里,却还没见到对方人影。
张平则道:“他们来了两千人勤王,运输车上是物资,全军步行,现在才走出一百多公里,再往前一个小时,我们就能相遇。”
又说:“西部边防是我弟弟亚纲,他跟我关系很好,从小一起玩耍,他不会骗我。”
何若男很不客气地直言,“请注意你的身份,你有一半黄色人种血统,抛开血统不论,亲兄弟互相残杀的事情你见的少吗?”
争论许久,张平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道:“假如,连亚纲也不支持我,那我再去竞争总统还有什么意义?全部都不支持我,我不如下野,做个悠闲翁。”
老岳父道:“不能这么想,这位英雄的建议目的也是为你好,既然老国王决定传位给你,你就要继承下去,议员们都看到了,他们在等你回去,安全点还是好。”
一番争论,没人能说服张平,在某些时刻,我从张平身上看到了非洲人的通病,固执,强硬,不聪明。
他说:“如果我被亚纲俘虏,真的,我觉得我没必要再继续做国王,一个王位,害的我们亲兄弟翻脸,还有什么意义?”
到了决定阶段,何若男站在一边,“要去你们去,我是不会去的,我要从雨林绕道,进入西摩达亚克,那边会有我的人接应。”
我向老丈人建议,“阿爸,何英雄说的对,走雨林绕道是条出路,更为稳妥,那边中安的队伍都是华人,信得过,另外维和部队也会一起来。”
很可惜,老丈人跟伯父一条心,要去边防。实际上,除了我支持何若男的判断,其他人更相信亚纲,他们都认为,亚纲跟张平从小生活长大,肯定不会变心。
当下两边分别,他们继续前行,两辆悍马则绕道雨林。张雅婷自然跟我一起,她压根没有反驳的权力。
为此,张雅婷埋怨不已,“伯父信任亚纲是有道理的,亚纲跟弥渡关系并不好,他没理由跟弥渡联合对付伯父,你们这样做,是挑拨他们兄弟情。”
我懒得听,安全些毕竟好,至于结果如何,很快会见分晓。
还没到雨林,张雅婷接到通知,伯父已经和边防军汇合,目前安全。知道这个结果,张雅婷碎碎念,不停埋怨,“应该跟他们一起的,救都救了,为什么不救到底,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一哆嗦,如果跟他们一起到边防,等到伯父上台,少说也能落个大将军。”
何若男鼻子出气,“谁稀罕,再说了,是否安全,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张雅婷还要再说,我给拦住,都少说两句,马上天亮了,休息下。
两个女人闭嘴,车上气氛沉闷,窗外太阳升起,空气中有朝露的湿润,是别样的心情。
先是何若男肚子咕咕,接着是我的肚子咕咕,张雅婷问:“你们昨晚都没吃饭?”
我回答:“正准备吃,你来电话发生内战,就马不停蹄地往过赶。”
张雅婷责怪,“再着急也得吃饭呀,不吃饭哪有力气打仗。”
何若男道:“下次你再被困,我们就会先吃饭再出去。”
张雅婷闻言哑声,自己肚子也咕咕叫唤,得了,都没吃饭。
前面开车的黑人回头说话,何若男皱眉,张雅婷翻译,“他说大家都饿了,不如停下来搞些东西吃。”
这是个好主意,我早就对窗外时不时出现的小动物垂涎三尺,反正现在张平有边防保护,压力骤减,也该补充点热量。
结果何若男坚决反对,“在未到达雨林前,坚决不能停车,加大马力,迅速抵达雨林。”
何若男说,这是直觉。
直觉告诉她,得尽快进入雨林,这是她在索国打游击时候养成的,别人都觉得安全,她总觉得危险,一定要换个地方才行。
张雅婷问:“你的直觉准吗?”
何若男答:“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最准的那次我刚带队撤离营地,还没走出五十米,炮弹就落在帐篷上面。”
如此张雅婷不再说话,不准无非挨饿受累,准的话那就麻烦了,万一因为停下来吃饭被叛军追上,那就得不偿失。弥渡貌似还有一架飞机,如追上来,我们没有火箭弹,加特林的子弹也被打光,就成为砧板鱼肉。
跑着跑着,司机报告,油不够了,备用油箱也快见底,两辆车暂停,对比了下油表,相差不多。
司机说,依靠这点油量,我们无法到达雨林。
关键时刻又是何若男拿主意,“扔掉一辆车,把油折进一辆车出发。”
两辆车油折合在一起还不够,何若男建议,抛弃几个黑人,减轻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