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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龙建议我买小型船,海盗们平时行动都是小艇,来去如风,联合国的护卫舰拥有卫星雷达,热敏红外追踪飞弹,56毫米舰炮,而这些东西对海盗统统没用。
光是身份鉴别都让人无语,小艇出来,没人知道那是渔民或者是海盗,看到军舰过来,海盗就是渔民。
看到商贸船过来,渔民就是海盗。
所以不建议买大型船,贵还不实用。刘德龙推荐的是一艘46米长11米宽的支援舰,上面有两门双管35毫米机关炮,之前主要用来防空,用来攻击没有装甲的小艇最合适不过。
船体外面计划涂成蓝白色,伪装成商贸船,中安在入海口设立办事处,有商船经过,谈好价格,进行跟随护卫,路上但有海盗出没,不要犹豫,直接开火。
当日阮晓吉带人和海防警火拼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这厮眼里没有王法,只有生死,现在拉他走上正道,给他个虚职,光明正大地进行强盗行径,正对他胃口。
当然,名义上可以册封他为海军司令,但也要让他明白,他是在替谁卖命,海上护卫有利可图,但只能针对海盗,不能误伤无辜,若是惹了不光彩的麻烦,中安不会为他负责,坎帕斯更不会替他背锅。
至于人员,我的原意是从中安抽调队伍,但阮晓吉拒绝,他只要船就行,人员他自己发展。
潜台词是不信任我的人,海上浪的,对同条船上的成员组成要求异常严格。我是内陆人,根本体会不了海上一旦发生内讧会造成多么可怕的后果。
道上常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这句话里蕴含的深刻含义只有真正在大洋里飘过的人才会理解,内陆人听了只当是句空话。
如此也好,人我还不想安排呢,春节期间中安内部职工的情绪也不稳定,其他工厂都放假,保安却不能放。别人都去玩了,和亲朋好友团聚,保安们却依然坚守岗位,他们心里也怨。
再者,前面接连派人去非洲,不断有消息回来,谁谁殉职,公司赔了多少钱,无形中营造出不安气氛。
国内执勤每个月两千多就可以了,去国外赚那八千块不要想,运气好一年攒个七八万,运气不好一年攒个七八十万,可是没命花呀。
这和平年代,谁愿意去卖命?
公司招工方面都不好招,我让人事部发招聘通告,人事部的家伙则在网上调侃:朋友们,你忍心蜗居在不到10平米的小屋吗?你忍心看着自己和女友奋斗一辈子还买不起一套房吗?你忍心看着父母为你劳累大半辈子还看不起病吗?加入我们吧,待遇从优,装备齐全,食宿全免,只需要一条大裤头,一双人字拖,一把AK47,800美金底薪加提成,干一票大的,从此逆袭人生走上巅峰……
在谈论船的同时,也顺便做了另外件事,机器人业务从乐迪提出来,并入万域科技,满足彭总的心愿。
同时,让娜莎在宾夕法尼亚注册一家新公司,主攻机器人研发,一旦有结果,则让莞城公司制造,双方信息共享,资源互通。
说白了,就是把乐迪的科技力量扯出去单独成立,乐迪彻底变成代工厂。
整天忙忙碌碌,脚不沾地,老爹电话里催,赶紧回来,晚上还要看春晚。
这是老头子一年最期盼的时刻,我还在从香港回莞的路上。
回到家里,门上贴了福,挂了对联,福钱,连五头黑贼都穿了一身大红,喜气洋洋,坐在桌前等开饭。
本来一切很美好,大家正要开动,外面门铃响,是李秀,带着孩子,站在外面喜盈盈,要来一起过年。
这是我没预料到的。
老妈说,“我叫来的。”
话不多,但蕴含的意思多。李秀的孩子毕竟姓周,老两口千里迢迢来过年,为的就是见孙子,这大过年的,我们都和和气气吃饭,李秀孤儿寡母留在别处,像什么话?
再说,今天张雅婷不是不在?
我心里有些不安,却不好说。
阿彦则板了脸,胡乱吃两口,说好无聊,春晚没劲,想出去玩。
大年三十的去哪里玩?我不允许,但她不听,带着五虎将扬长而去。
大伯父说,女人多,是折磨,这话一点都没错。
老爹老妈不明所以,李秀却看出不同,浅浅的笑,不做声。
第690章 富二代之殁()
这下家里没了外人,老爹就放开了胆,抱着孩子狠命地亲,疼爱的紧,说孩子身体好,相貌好,将来成就不得小。
凌晨十二点放炮,让孩子看烟花,一株火树银花烧的正旺,孩子笑的正欢,阿彦的车子从外面跌跌撞撞,自动门都没来得及开,车子就冲了进来,速度也不减,慌得我赶紧抱着孩子跳开,眼看车子撞倒了火树银花,冲到樱花树跟前,才堪堪停下。
车轮下,火花还在不停地闪,气氛却变了。
车门打开,先倒下来的是阿炭,浑身是血,红袍子崩开,是利刃所致,进气少出气多,躺在地上颤巍巍。
李秀吓的尖叫,赶紧抱了孩子往里走,我则往车里瞅,五虎将只剩下三个,还有两个不见了。
开车的是阿彦,红旗袍被撕的乱七八糟,头发凌乱,面上还带着血水,望着我,眼泪簌簌地流。
冷静,冷静,我对自己说,再问阿彦,“到底怎么回事?”
阿彦吸鼻子,哽咽半晌,冲进我怀里,哇哇地哭,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李秀先拨了急救电话,我扶着阿彦往房间走,进去后先检查她的身体,看有没有受伤。检查结果还好,只是衣服被撕破扯烂,额头上肿了包,面上有五指印,严重的伤倒没有。
等阿彦情绪稳定些,才问:“什么情况?”
阿彦噙着泪花,嘴唇抖着,哆哆嗦嗦,“我杀人了,在皇后酒店。”
赵浩东怎么样也想不到,在自己二十岁生日这天,会遇到命中克星。
每年除夕,全家人都会给浩东庆生,祝贺他来到这繁华世界,为赵家延续香火,给赵老爷子带来欢乐。
今年的除夕却不同,浩东已经二十岁,是成年人了,该有自己的生活,该自己拿主意了。
赵浩东拒绝了母亲的名媛舞会,他觉得那些名媛水分太次,都是些假模假样的瓷娃娃,根本不可能成为赵家的女人。
再说,浩东的志向远大,小城市的名媛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他心目中的女人,应该在伦敦国际名媛舞会上去选,而不是在莞城这所充满萎靡气息的城市。
那些所谓的名媛,只会张嘴傻笑,没有丝毫的矜持和自尊,拼命地想倒贴,如发情的母狗,还不如去外面找开心。
事实上,回国这段时间赵浩东一直跟铁哥们混在一起,晚上开着爷爷送他的成人礼……兰博基尼蝙蝠到处逍遥。
暗夜黑的兰博基尼走到哪都能引来艳羡目光,剪刀门开启更是吸引大批尖叫,赵浩东总是挂着淡然的笑,目不斜视地从车里出来,对于那些崇拜的目光瞧都懒得瞧。
家里长辈还以为他是个傻小伙,呵呵,浩东十五岁就在纽约让一名十八岁的女子怀孕,早就是花丛老手,口味品性不是一般的挑,经验丰富老道的连加藤英都要自愧不如。
除夕夜是自己的生日,哥们儿都知道,他们计划给赵少爷来个别开生面的生日趴体,要让赵少爷永生难忘。
他们在本地最火的酒店,皇后酒店里面包下一层楼,整整一层,任何生人都不让进,只能哥们儿用来狂欢。
当然,狂欢离不开女人,他们还弄来十多个嫩模,也就是所谓的外围女,统一着装打扮,为趴体增添光彩。
为了庆生和除夕,嫩模们统一红装,从内到外都是红,看着就喜庆。
趴体没开多久,就先后有人来送礼,朋友们都很稀奇,趴体开的这么隐秘,那些人是如何知道的?
赵浩东苦笑,叹息,摇头,“那帮狗腿子呀,鼻子比狗都灵,只要我还在这地球上,他们总能嗅到味。”
送来的礼都不轻,各种金条金马美金支票珠宝,圈内朋友的眼光看,估价怎么都在千万上。
浩东少爷说了,“别客气,今晚都别客气,就这些钱,都花掉,一分都别剩。”
外围女们疯了样地嚎,跪下来亲吻浩东少爷的皮鞋,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一般人想吻少爷的皮鞋根本不让,怕脏了自己的鞋呢。
酒店老板也会做人,送来美酒美食,并致以最亲切诚挚的问候。
少爷连看都懒得看,别以为穿个中山装戴副金丝眼镜就是文化人了,脖子上那串金刚菩提项链就先暴露他的品味,一个脑子里没主见的土鳖。
酒至半酣,看着场子里各种群魔乱舞,少爷觉得无聊,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提提神。”
有人建议,酒店里有种玩法,叫做含箫估美人,是白金汉宫里面流传出来的,说是蒙着客人的眼,让姑娘们含,看看客人能不能猜得出,含箫者是那位佳丽。
这个法子新奇,大胆,好玩,浩东要玩,赶紧让姑娘们准备,蒙着眼,挨个挨个来。
姑娘们莺莺燕燕,少爷你好坏,让人家学酒店里面那些贱人,人家不学。
少爷随从出主意,谁有幸尝到少爷精华恩泽,赏金百万。
众女争先恐后,趋之若鹜。
少爷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这才是人间最美的享受,天上人家那水平算个鸟。
正高兴,家里来电话,是老爷子从京城回来了,正询问浩东去向,得知少爷大年三十去外面野,很不高兴,大发脾气。
浩东很郁闷,老爷子年年都是看完春晚现场才乘专机往回赶,今年这是怎么了?回来的这么快?
别人都可以不往眼里放,唯独老爷子不行,他是这个家的招牌,是这个家的大树,是为这个家挡风遮雨的港湾。
老爷子发脾气,浩东败兴而归,气哼哼地从楼上往下走,出电梯时候没注意,和人碰了下。
浩东还没发脾气,对方先恼了,很不耐烦地训斥:“小心点,没带眼咩?”
浩东抬头仔细看,是个颇有姿色的大姐姐,披着火红狐狸披肩,下面则是大红金丝刺绣旗袍,旗袍的做工非常考究。
从装扮上看,应该是大家闺秀,富家千金。但从说话的气势神态上分析,对方应该是个小太妹。可是看看她的首饰搭配,皮包,吊在胸口的手机,这分明是没什么文化没见过世面的打工妹。
再看她的肤色,白里透红,精致紧绷,证明她的气色很好,还有她的眼睛,水汪汪闪亮亮,由此推断,这个女人夜生活很少。
这和浩东历来所掌握的经验不符,这个女人漂亮有钱还没有什么高端追求,按理说孩子都生了,却保养的这么细致,不应该呀。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身后面还跟着四五个穿西装的黑大个,这就让浩东更好奇了。
非洲酋长娶中国妹子的事情不是没有,但那些女子不可能会保养的这么好,那这女子是谁?家里是做什么的?
回国后第一次,浩东发现了具有挑战性的猎物,他用很优雅的美式口音上去道歉,并做自我介绍,表示想和对方做个朋友。
结果大姐姐很不耐烦,用中文回答:“叽里咕噜说个毛啊,姑奶奶听不懂。”
事情更好玩了,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