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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完,张雅婷就直接打断,“如果我想,南极洲的众多岛屿我都可以宣布为私有,但那有什么用?”后面又补充,“况且,那座岛应该是你跟我老公两个人发现的,不能算你私有。”
“算的,当初在岛上我已经说过,那座岛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也包括他。”娜莎指着我道。
张雅婷深呼吸,不耐烦,“你电影看多了。”说完起身,给我下命令,“跟我回家!”
……
回国路上,张雅婷将这两个月的事情做了简单讲解,所谓的京城调查组,在莞城查了两个礼拜,结果什么都没查到,又打道回府。
据了解,这里面叶谦出了很大力。
换句话说,我是自己吓唬自己,白白在外面浪费了两个月。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突然失联,让某些人觉得,即便是查出什么,也没什么用,人都失联了,查出来又如何?
再有就是张灵彦,这孩子现在会玩了,哥哥失踪,她跟没事人一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身后面带了四五个黑人保镖,在各个酒店搞事情。
第685章 江湖大姐头()
张雅婷特别强调搞事情这三个字,咬牙切齿,苦恼不已,怨念极大。
“你就不能给她找个婆家?再这样晃荡下去,真砸你手里了。”
这话我只能听,不能有任何反驳,等回去看了再说。
还有,张家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这波斗争挺不住,就什么都没有了。目前丈母娘还能保持上流贵族的风度,也只是强弩之末,若是坎帕斯出事,恐怕很快从上流圈子淘汰。
没什么比现实更残酷。马克吐温的名言,世界上最肮脏的两种事物:桑拿技师的鲍鱼和政客的嘴。
回去莞城首件事,就是去银行转账,我手头的钱,有多没少全换成美金,给张雅婷拿去折腾。
就算是强弩之末,只要一日是贵族,就一日不算亡,还有翻身可能。
各种乱七八糟加起来,不过1.5亿,对于神州的窟窿,属于杯水车薪。
我建议:“不如考虑下马来李家,老头子是世界华人富豪前十。”
张雅婷狠狠瞪我,“我家里风光时候他算什么,现在还没倒,你就惦记着换老婆了?”
我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想你轻松些。”
张雅婷哼一声,“你跟她跑去岛上厮混两个月,我轻松的很。”
这话怨气很大,我只能闭口不语。
我不语,张雅婷却自己开口,“事到如今我不说什么,我家的口子要封,得二百个单位,她借也好,算利息也好,只要肯给,我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被狗咬一口,这是我的底线,你跟她商量,行我就同意,不行你就给我老老实实。”
一边说,张雅婷一边整理我的衣领,而后手在我脸上停留,认真看,而后道:“玩两个月,新鲜劲儿也该过了,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我点头,“我懂的。”
张雅婷微笑,点头,“在外面,我是个商人,但在家里,我是你的女人。”
张总这是以退为进,我自然晓得,诚恳回应:“是我的女人,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后盾。”
“外面没人让我觉得委屈。”张雅婷说,“至今最让我心痛的,你知道是什么?”
“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跟她来往。”
“不,是我吃了亏,却不知道怎么收回利息。”张雅婷言辞恳切,意有所指,“在此之前,唯有金钱和爱情让我欢喜,此时,金钱依然具有最佳疗效。”
言下之意,吃过的亏可以不计,但该收的利息还是要收,至于怎么收,则要看我的手段了。
回家没过两日,张雅婷就离莞返非,临别前交代,“尽快筹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在家两日,她已经把坎帕斯当前的局面说的一清二楚,反对派是老酋长的第六子弥渡,纯种土著,几年前他在国外进修文学,整天研究诗词歌赋,回国后在坎帕斯最东北的地方有小块封地,过自己的逍遥生活,没人关注他。
短短六年时间,昔日的文学家进化成军事家,封地内有钢铁厂,兵工厂,拥兵两万余,成为大军阀,连老酋长的命令都不听,大有进而取代之意。
两个月前西摩达亚克的老酋长去世,国内打成一锅粥,第六子弥渡也按捺不住,带着自己的队伍来到坎帕斯首都亚布格,只等老酋长毙命就强行登基。
反观老酋长这方的张氏子弟,这些年在非洲发展,看赚了不少,工业众多,无非都是些水泥厂楼板厂鞋帽工业,所培养的人才也都是些工程师医生老师,如何是手握重兵的弥渡对手?
只要老酋长去世,张氏子弟必然倒台,可能会灭门,可能会被驱逐出境,反正想再像以前那样荣光,是不可能了。
张雅婷这么着急,是要请雇佣兵打仗,先把局面稳住,再徐徐图之。我给张雅婷建议不如雇佣中安保卫,多少是股力量,还是华人,比外国人可信。
张雅婷回复:中安现在自己都深陷泥潭拔足不出,那还有精力再管别人?
这话说的我心里忐忑,当她的面也不好问,只等她前脚走,我后脚就联系何若男,问她现在非洲到底是什么情况,都多久了,也不回来看看。
电话过去,无法接通,问赵建国,也是两眼乌黑,到处抓瞎。
我们的何大老板,也两个月没消息了,说是带队执行任务,在索马里一带跟人交火,整队人都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何总都失踪?
这消息震撼了我,赶紧联系叶谦,来不及感谢他帮我应付调查组的事,直接问亚建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连指挥官都不见了。
叶谦含含糊糊,说了大概,索马里的海岸线很长,控制了各国货船通往苏伊士运河的必经海路,国内混乱,军阀独立,教育文化崩塌,从上世纪90年代起一直混乱到现在,主要收入来源是海上绑票勒索。
两个月前亚建购买了一套开矿设备,运送途径索马里,如果是请专业护卫,费用是设备的一倍,如果自己人去接货,费用可省,何若男主动请缨,带人去接货,然后就没了消息。
按照传统亚建只需在家里等候电话,带钱去赎人赎设备,问题是等了半个月,没有任何人电话过来,因而只能判定整队人失踪,而不是被海盗绑架。
这消息很让我头痛,烦躁不安,看哪都不顺眼。
赵建国跟我见面,提出建议,“既然你回来,中安就交给你管理,我带人去索马里一趟,按照当前的形势估计,何总没被海盗绑,不然他们早就要赎金了。但又没消息,最大的可能是,跟人发生交火,损失惨重,但对方也没落到好处,何总要么掉入大海,要么就在陆地和人混战,也或许是被困在某个小岛也说不准。”
几乎没有犹豫,我同意赵建国的提议,他是老山战役下来的,打过硬仗,熟悉丛林战,比何若男有经验的多,让他去哪里搜寻,最合适不过。
中安现在能拉出手的战斗力有三百多人,但赵建国只带二十个,他说:“营救任务和作战任务不同,并不一定人多就是好,精干才是重点,再者,就算是作战,都是现代化作战方式,三百个人不如一架飞机给力。”
为了尽快找到何若男,我得给赵总配备各种先进设备,这个就要找叶谦,亚建的所有军工用品都是他负责,按照单人士兵最高配置装备,平均花费在十三万一套。
这都不够,公司新研发的无人机无人坦克也给他们配上,充当他们的天眼和排雷器,正如赵建国所言,现代战争,打的就是个装备。
卫星电话装备三套,临行前给赵建国践行,郑重交代:“寻找阿男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你们自身安危,每天的情况要随时汇报,好的消息坏的消息,都要通知国内。”
这点不用我说,赵建国是老手。
在我失踪的两个月,阿彦成了精,起因源于切糕党。
不知什么时候,大街小巷出现很多卖切糕的,都是凹眼高鼻梁的,操着不流利的汉语,三五个成群,聚集在一起售卖切糕。
切糕上面花花绿绿,有核桃,瓜子,红枣,葡萄干,花生,橘子皮等等宝贝,看上去很好吃。
阿彦是个吃货,只要看着不错,是堆屎她都想舔一口。这天从网吧下来,也是游戏杀人爽了,正春风得意,瞅见路边有切糕,想尝尝鲜,过去问价格,说二十块。
按照本地习惯,买东西论斤,二十块在阿彦听来,就是二十块一斤,当下决定,来一斤。
摊主可能没听清,问要多少?用手比划大小。
阿彦手指点点,画出拳头大的一块范围。摊主咔咔地用楔子敲,下来好大一块,称上一放,秤锤高高,“好嘞,二斤半,五百块。”
阿彦登时就傻了眼,她如何都想不明白,这么小一块会这么贵。
人家振振有词,一两二十块,两斤半可不就是五百块?
阿彦这才知道上了当,袖子一甩扭身走,现场被人拉住,脱不开身,白刀子敲的杠杠响,切下来你不买,搞事情啊?
阿彦虽然二,也知道好歹,明白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好汉不吃眼前亏,乖乖掏钱,包里只有三百多现金,全部给完都不够,被摊主数落了几句,心情不高兴。
偏偏我不在家,没人给她出气,越想越难受,自己跑去中安找赵建国,要赵建国给她派一队保安,打死那帮瘪三。
赵建国成熟稳重,一听对方是卖切糕的,再问阿彦可有吃亏,知道没吃亏,只是亏了钱损了面子,就一番安慰,“算了,几百块也不多,你也没吃亏,就当钱包丢了,那帮人我们惹不起,很麻烦的。”
阿彦兴高采烈地来求人,结果是这么个遭遇,心里不服气,“不过是几个摊贩,怎么就惹不起?”
赵建国好生安慰:“和谐,和谐为大。”
一番辩论,赵建国就是不给人,阿彦气的哼哼,在女厕所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气的哇哇哭,“阿哥你快回来,你亲妹子给人欺负都没人管。”
巧不巧,厕所门口鬼鬼祟祟伸进来一颗黑脑袋,正是阿炭个熊,这厮在中安扫厕所,倒垃圾,苦闷的紧,听到有女人哭,心里好奇,进来看,好家伙,这不是大哥的王妃?
阿炭中文不流利,但能大概沟通,听不懂也能猜出来,王妃这是受了委屈,立即招呼他的小伙伴,锅底柏油蜂窝煤石墨堆,五个黑鬼站一堆,说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第686章 十年()
“古丽娜,谁欺负你,我们去杀了他。”
刹那间,阿彦就感觉自己的人生亮起别样光辉,带着五个黑贼从中安出逃,也学着张雅婷的样子,给五个黑贼买衬衫西装黑皮鞋,装备蓝牙耳机,清一色的光头,跟在自己身后,嘚嘚瑟瑟,冲向切糕党。
双方见面都不对话,上去就打,切糕摊子直接踹翻。
切糕党都是狠人,拔刀相向。
黑贼们也不孬,专业甩棍亮出来,劈头盖脸地砸,双方都是依靠男人本能搏斗,不讲技巧花招,很快就血染当场。
最终,切糕党败退,黑贼大获全胜。
阿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