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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何总恨的牙痒痒,有时候自己生气,都想用枪把那些野蛮人给突突了。
同样的问题我也跟张雅婷探讨过,她看的更透彻,现在的非洲人就跟大清帝国的满人一样,思想落伍,还固执的不行,当年大明已经有了资本主义发展萌芽,三宝太监出洋,重新认识了世界。假若没有满人作乱,现在世界第一强国必是中华。
第663章 婚礼(1)()
但是哩,满人领导脑子有虫,闭关锁国,不思进取,洋人把先进武器呈给皇帝,也只落了个奇淫技巧的名号,反倒是对那些真正的奇淫技巧夸口称赞,什么自动钟表,小火车,最后落了个亡国下场。
满人误我华夏二百年,这是历史教训。现在同样的历史又在非洲上演,张大小姐有自己的想法,从来没有生来就优秀的人种,关键在于教化。
我的目光只能看到三年后,而张大小姐能看到三十年后,她现在建学校,办宗教,是在为三十年后的非洲华人做准备,这是很浩大的工程。
当年的印尼,马来亚等国的历史发展中,华人也做出了许多贡献,但结果呢?印尼惨案,南亚排华,隔上一段时间就要闹一闹,寒了华人的心。
眼下要开发大非洲,就得避免这种事,愚昧的非洲人好管理,一旦思想开化,就会变为洪水猛兽,需要好的引导,不然就是祸害。
这些事情乱七八糟,汇总到我这里就成了大杂烩,整理不出好思路。我不是何若男,也不是张雅婷,没有那么大的抱负,我只想呆在东莞,做我的工厂,发展我的工业,愚民洗脑那种事,对我而言太复杂。
而然,世事就是这么神奇,我不愿意跟黑人有瓜葛,事情偏偏往黑人哪里凑,让我不得不考虑如何跟黑人相处的问题。针对黑人的种种劣习,何总的意思是高压政策,张总的意思是好好教育,黑人跟华人一样,是值得尊敬的。
我想要打造一支黑人保镖队作为敛财工具,方法肯定要两相取其一,如何取舍,这是个问题。
黑人可靠吗?答案是肯定的,世界上任何人种都有可靠的,都有不可靠的。
原地思索三分钟,我做出决定,否定这个想法,就算黑人能给我带来巨额财富,我也不愿意沾染他们。
黑是黑,黄是黄,大家隔开为好。
我喊了阿彦出来,语重心长,“你知道他是哪里受伤?”
阿彦说知道,那是个意外。
我摇头,“我调查过了,那不是意外,阿瑟搞大了别人肚子,然后弃之不理,别个人生气,就给他阉了。”
阿彦大张着嘴,惊愕半晌,“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别人说的?
阿彦狐疑,“阿瑟受伤时候你在场?也不对呀,你一直跟我在家,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这话说的,我就恼了,“阿哥是那样的人吗?我要是真不愿意你嫁给他,要搞他,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阿彦这才缓解表情,幽怨地道:“不是你,你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都没见过阿瑟,又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我让边锋出面解释。
边锋诚恳地劝:“是真的阿彦,那个黑人不是东西,就会骗女孩,你不信可以跟我去外面逛一圈,楼下很多黑黄混种,都是只有妈妈没有爸爸,黑人男子是最恶心的,只要怀孕就弃之不理,更换下个目标,很多儿童甚至是在母体里染了艾滋。”
阿彦眼睛瞪着边锋,“你跟阿哥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们都有种族歧视。”
我还要再说,阿彦手臂举起,“别说了,我意已决,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我就是喜欢阿瑟。”
我就不懂了,“他有那点好?你就非得看上一个黑人?”
阿彦面上一阵讥笑,“哈,露馅了吧,还说没有种族歧视?”
上流人不说下流话,我努力地想在妹子面前维持一个上流人,但骨子里的素养让我原形毕露。
“黑就是黑,就算他们有迈克尔杰克逊,也改变不了他们愚昧无知粗鲁野蛮的事实,你跟我说,他有那点好?”
阿彦轻声回答:“我们在QQ上聊了三个月,他跟我一个晚上说过的话,比你跟我一年说的都多,我说什么,他都理解,都能引起我内心共鸣……我在你家过了四五年,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是不是很开心?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悠,老婆走马灯样地换,许我荣华富贵,但那些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阿彦问:“我在你家四五年,你见过我生病?”
我摇头,我没见过阿彦生病,她身体很好。
阿彦说:“我感冒发烧痛经,不舒服,当着你的面喝药你也看不见,你在忙什么?除了赚钱就是算计人,要不就是钻研怎么玩女人,我叫你阿哥,你当我是妹子?我想什么要什么你都不知道,看到我不开心,就会拿钱来哄,对现在的你而言,钱跟纸又有什么区别?我是你妹子还是你手下的员工?我除了给你带孩子看老婆,我对你还有什么用?”
阿彦说着泪花就在眼眶闪,“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主动祝我生日快乐,我自己都忘了我什么时候过生日,他却知道,你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吗?这么多年,我终于有个亲人的感觉?”
……
这些年,我都错过了什么?
男人耐不住诱惑,女人耐不住寂寞,很多年前我都知道这两句话,却从没仔细品味过这两句话里的含义。
寂寞对女人而言,是极其致命的,无论美丑,女人都希望有人关注自己,在乎自己,欣赏自己。
我早就知道阿彦有话唠这个毛病,她的嘴巴喋喋不休,不是在吃,就是在说,我只当那是缺点,却不曾想过其中深意。
阿彦太孤独了,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亲人,她是被人从山上捡回来的,按照养母的计划,阿彦长大,要么给张灵仙做媳妇,要么给张灵仙换个媳妇,她的命运一早注定了的。
她在饭店里杀蛇宰鸡,成日里脏兮兮,面对的只有动物,谁跟她说话?好不容易变成正常人,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吐心事的朋友。
我猜,在中山的那一年,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每天有好多个人陪她说话,听她倾诉,分享她的喜怒哀乐。
她本来不是话唠,是因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闺蜜,硬生生被生活逼成了话唠。
她需要有人倾听自己心声,需要知己,已经到达迫切地步。这种情况下,阿瑟出现了,他是个骗子,是个情场老手,短短一番接触,就抓住了阿彦的心理脉搏,说些她喜欢听的,顺她意的,成功俘获她的心。
人的前半生,男人要关注的事情太多,球赛,股市,生意,交际,等等此类。而女人呢,她只关心是不是有人爱自己。
对于阿彦而言,阿瑟懂自己,爱自己,哪怕他是个黑人,是个烂人,她也不在乎。
爱情是毒,但女人就愿意喝下去。
我说阿彦傻,昔日的阿莲难道不是?莎莎难道不是?
这事得从长计议,问题不在阿彦身上,在我,是我平时给她的关心太少了。
不,我平时压根就不关心她,不但不关心,我还在有意的疏远她,我怕我跟她太近,就忍不住吃了她。
我对阿彦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之前太疏忽了,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做出弥补。”
阿彦翻着眼皮,“不用了,你答应我结婚就好。”
结婚是可以,但是,以前说过的三军仪仗队……这需要时间准备。
阿彦道:“不用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一切从简吧。”末了小声补充道:“这只是走个过场,结完婚他就死了,算我做个好人好事,当不得真,等以后我找到好男人,你再给我办一场盛大婚礼。”
看看,阿彦还不算完全变傻。
我同意阿彦嫁给阿瑟,病房里的几个黑人高兴极了,轮流去握阿瑟的手,说土语,应该是祝福的话。
我招呼边锋说:“结完婚就送他回老家,办利索点。”
边锋不解,欲言又止,最后大着胆子道:“老板,要不今晚就给他送走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明天还要折腾。”
话是对的,但毕竟阿彦开了口,千金难买人高兴,丫头替我照顾阿妹那么多年,又带了几个孩子,这份情谊用金钱无法衡量,就算是玩游戏,花点钱给她玩,没什么。
相比我其他几个女人,阿彦都算省事的了。
听说要结婚,阿瑟的裤裆也不疼了,坚持着下床,表情激动悲愤,抓着我的手不放,谢谢大哥!
又要去揽着阿彦肩膀,我赶紧阻拦,“按我们的风俗,新郎新娘结婚前夜不能见面,分开分开。”
阿瑟嘿嘿笑着,手缩回去。
有个黑人打了一窜电话,不多时,病房里挤了黑压压一群,四五十号,叽里咕噜说着土语,身上冒着奇怪的味道,骚的不行,都是跑来祝贺的。
阿瑟强撑着起床,要去定做西装,明日婚礼,他要穿的隆重些。
阿彦激动异常,央求我带着去挑婚纱。
如此也好,我实在不想混在这些黑人中间。
阿彦去了婚纱店,试一套就跑来给我看,问我漂不漂亮,我说漂亮,要不是我现在有老婆,肯定要跟阿瑟争一争。
阿彦就咧着嘴笑,标准傻白甜。
最终选定一条荷叶公主裙,头上有皇冠,一套下来十五万。
租一天三千。
阿彦央求我买,她说:“这婚纱好漂亮,我要天天穿。”
这一刻,我就是慈祥和善的大哥,无论她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
阿彦穿了婚射舍不得脱,问我,明天进入教堂,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程序是什么?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我跟她解释,阿瑟信伊斯兰的,不会去教堂,顶多就是一场中式西洋婚礼,该怎么做由司仪掌控。
阿彦这才了然,又跑去镜子跟前美去了。
第664章 婚礼(2)()
站在镜子前面半个多小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跑回来问我,“阿哥,我要是真的嫁去非洲,从此见不到面,你会想我吗?”
“会!”我看着阿彦的面,诚恳回答:“我会很想你。”
阿彦问:“为什么?”
我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从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变成一个大丫头,整间屋子都有你的声音回荡,突然一下子你不在了,屋子里冷冷清清,在我想来,那不是少了一个人,好像连我灵魂都少了一半。”
阿彦捂着嘴,眼泪瞬间涌出,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扑进我怀里,呜呜地哭。
“阿哥,我都不舍得离开你,尽管我骂你恨你,可是我也不舍得离开……”
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哭婚,每个女儿出嫁前,都要这么哭一场吧。
我拍拍阿彦的肩,缓声道:“所以,我是那么的不情愿你嫁给黑人,非洲那么远,我想看你,见不到怎么办?就算你出嫁,我也希望你能留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清楚地知道。”
阿彦哭的更凶了。
我将胸膛向后,阿彦的婚纱,胸口上的金属饰品硌得人好疼。
婚礼订在一间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