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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站出去我都有些蠢蠢欲动,何况那些刚从队伍退下来的小伙子。
在中安逛一圈,并放出风声,这是老板亲妹子,待字闺中,一直找不到合适对象。眼光不算太高,主要是没有看对眼的。
然后通知三十多个入选的小伙子进行比拼,冠军我会把他指派为阿彦的贴身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晚上睡觉也得在一间房内。
我就不信,这种安排下还解决不了阿彦的婚姻问题。
所谓比武也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格斗,而要分很多项目,长跑,蛙跳,俯卧撑,这些基本的体育项目才是关键。比如从长跑看个人耐力,蛙跳看的是腰力,俯卧撑这个……呵呵,单人都能做五百个不喘气,要是下面垫个人,还不得一口气五千个?
这些项目一边进行,我一边跟阿彦讲解,喜的阿彦合不拢嘴,看着一排排小伙子在操场汗流浃背,乐不可支,转一圈跟我说,“左起第三排第五列,我觉得他不错。”
我去,我费尽心思搞这么多,到头来还是得看脸啊?
循着阿彦目光看去,心里登时就咯噔一声,怎么选来选去,还是个黑炭?
她说的那个小伙子,面相绝对是亚洲人种,就是这皮肤,黑的让人不敢恭维。如果光是皮肤黑倒也罢了,那张脸也生的丑,真真正正的鞋拔子脸。个子倒不低,有一米八,生的也壮实,看上去就有劲。
比武完成,也不宣布冠军,我让人把那个小伙子喊来,亲自过问。
小伙子资料表上年龄为二十三,安徽阜阳人,姓牛,叫牛长标,看到这名字,我就嗅到一股浓重的乡土味,就是不知道这长标,是读作长膘,还是常标。
接下来就简单了,小伙子人品绝对没问题,身体素质也不错,除去长相有些不堪入眼,其他方面都很不错。
问到最后,我让小伙子脱了衣服在我面前转圈,因为接下来的任务很复杂,很艰难,容不得半点马虎。
牛长标表现的凛然大意,在办公室脱的一丝不挂,昂首挺胸。我眼睛看看了,默默点赞,到底是姓牛的,不错。
“好,就是你了。”
牛长标穿好衣服,欲言又止。
我和声道:“有话只管说,不明白的只管问。”
牛长标道:“这任务有生命危险吗?”
我沉吟少许,回答道:“有没有生命危险不清楚,但这个任务会直接影响你的后半生。”
牛长标深吸一口气,立正,“周先生,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要求。”
“只管提。”
“我是家里独子,如果我不能回来,请公司照顾我父母。”
这个嘛……我只能说:“理论上,这项任务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主要看你个人如何操作,具体我不多说,你自己领会。”
说完招呼阿彦进来,给两人做了介绍。
“从今天起,你就全天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二小姐,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和伤害,明白了吗?”
牛长标领命,跟随阿彦出去。
两人出门,赵建国呵呵发笑,“周老板为了嫁妹,也是用心良苦。”
我长声叹,“都算好了,万幸我只有一个女儿,要是多几个女儿,将来挑女婿也发愁。”
赵建国呵呵笑,“一个女儿当然疼爱,你要多生几个女儿,看问题也就不同了。”
第661章 事情到底怎么办(1)()
我摇头,“不会了,我坚决不会再生孩子了。”
却说牛长标跟阿彦外出一圈,回来就变了样,穿的常服,花衬衫白裤子白鞋,头发还焗油打摩斯,根根树立,能看到头皮。
再配上那张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长标自己也别扭,但没办法,二小姐给他买的,不穿不行。
我说:“你做得对,二小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好的。”末了拿了自己外套,“对了,今晚我要去李总家里,不会回来,你跟二小姐在家,门窗关好,知道了吗?”
牛长标领命,认真严肃。
第二天清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发信息问阿彦,昨晚咋样?
阿彦回复:大牛打呼噜好响,气死我了。
打呼噜?这么说两人睡一起啦,这不就解决了。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阿彦就再次信息过来:换人吧,这家伙根本没法过日子,隔着两道门都呼噜山响,真的跟他结婚,还要不要人活?
没睡一起啊,好生失望。
打呼噜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我也打呼噜,以前我不打,年龄大了,不晓得怎么回事也打呼噜,最开始张雅婷说我不信,她就给我录下来。后来李秀莎莎也从侧面证实,我的确打呼噜,但不是每天打,有时累的狠了,睡得香甜,就会打。
我不光打呼噜,我还脚臭,以前做马仔时候穿运动鞋,得了脚气,臭的不行不行,每次跟女人亲热,我得先洗脚。
有时候时间着急,不洗脚就上床,女人也没说什么。
夫妻嘛,生活时间久了,一些毛病会自然出来,别说我,张雅婷多端庄温婉贤惠,她放起屁来那才叫恐怖,震的床板都响,整间屋子都有回音,有时候还故意骗我进去被窝,给我来个化学炸弹,我会因为这些跟她离婚吗?
这些事跟阿彦说了,打呼噜,小意思,听着听着就习惯了,再处处。
第二天再问,睡了吗?
阿彦回复:哎呀这个男人挑错了,光看上他的外貌,没注意他是猪八戒托生,能吃的不行,一顿饭干掉五碗饭,还说自己以前在部队都是拿盆盛,不但吃的多,他还吧嗒嘴,这哪里受得了?根本就是养一头猪在家。
这就是阿彦的不对了,我解释说,我年轻那阵一顿饭吃七碗饭,你大嫂高兴的眉开眼笑,知道为什么?
能端多大碗,就能干多大事,我白天一顿连吃七碗饭,晚上我就能一连来七回,你说饭量大好不好?
至于吧嗒嘴,说明这孩子实在,不在乎外表,以后结了婚安全,不担心他在外面拈花惹草。
再说了,以后结完婚,他这些臭毛病都可以让他改嘛。
阿彦只好说再观察观察。
第三天说大牛不愧姓牛的,死倔死倔,她今天想吃雪糕,大牛不让她吃。
这就是大牛的不对了,我电话过去问,大牛哼哼唧唧,“二小姐一口气吃了七个哈根达斯,我怕她吃多了闹肚子,老板你说要照顾好她……”
这还要我说什么?多好的男人,怎么就不行了?我最开始就觉得这男人丑,看不上,是你自己选的,还说就看上人家这奇葩外貌,现在我觉得这小伙子不错,你却不行了。
电话给阿彦,“行不行都是这个了,以后他就是我妹夫,今天晚上无论何如,你给我拿下,不要再等,你看小妹,你看莎莎,人家都生孩子了,你还要等什么时候?”
阿彦电话里急躁,“要生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啊,你看看姓牛的那个德行,三脚踢不出一个响屁,我都怀疑他瞎了眼,我哪里不漂亮不性感?这种事难道要我自己去扑他?丢!”
脾气发完,阿彦挂了电话,显然是真生气了。
我这才知道问题出在哪,什么打呼噜啊饭量大啊脾气倔啊都是借口,最主要的还是他不解风情。
孤男寡女多好的机会,竟然不主动,气的我妹子都飚脏话。
不行,还是得我给支招。
我抽空回家,召集大牛过来,先询问二小姐在家情况。
大牛如实汇报,任务执行的很好,二小姐没有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我呵呵笑着,问:“长标年龄不小,有心上人了吧?”
大牛挠头嘿嘿笑,“有是有,就是担心别人看不上我。”
噢?我瞪了眼,娘希匹的,貌似搞错了一点,当初筛选,只问是不是单身,却没问人家有没有心上人。
当下问:“心上人是谁,方便说说吗?”
大牛回答:“是我老家同学,以前读书关系好,后来我参军就没联系,这不,最近她主动联系我,要来广东打工哩。”
大牛说着,咧着大嘴露着白牙笑,面上浮现出灿烂光辉。
娘希匹的!我烦闷地靠在椅背上。
不就是找个男人结婚,有多么复杂?真叫人头大。
正烦躁不安,阿彦哭丧着脸从房间出来,急急火火,“大牛,跟我走。”
我问什么事,阿彦不答,急躁道:“跟你没关系,大牛陪着我就够了。”
两人出门十分钟,大牛给我发信息汇报:二小姐要我带她去广州,说是去见黑人朋友。
我丢他个老母嗨!这乌贼是不是根子没断干净,嫌命长了咩?
我问边锋,那个所谓的刘小刀什么来路?是不是祖传骟马骟猪的,事情到底怎么办的?
边锋回答:“确实用的是骟猪手法,过去后先给电倒,绑起来放在车上,给打了麻醉,做了处理,再给缝合上。”
哦,不是连根去的?
边锋笑道:“恐怕有生命危险。”
那既然都去了势,怎么还缠着我妹子不放?
我给阿彦打电话,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跟大牛好端端的,怎么又去看黑人阿瑟?
阿彦回:“阿瑟生病了,我去看看。”
我就纳闷了,“不都跟你看过他跟其他女人贴面热舞的照片,怎么还惦记他?”
阿彦反驳道:“跳舞而已,他们民族本来就爱歌善舞,那也不代表什么,好了不跟你说了,阿瑟出了意外,他现在只想见我一面。”
好糊涂的女人,我气的哼哼喘,“好歌善舞就可以跟其他女人亲热?那为什么整个晚上他都不接你电话呢?”
阿彦语气也开始急躁,“我都说了,他出了意外,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人都快不行了,现在临终前,就想见我一面。”
快不行了?挂了电话我问边锋,“你们不是给缝合了吗?”
边锋摊手,“刘小刀给缝的,我们怕他出意外,后面还给扔去省医院。”见我沉默,边锋补充,“我给他留了话,是因为他对我妹妹始乱终弃,所以出手教训他,应该怀疑不到咱们头上。”
我摆手,担忧的不是这个,而是在揣摩,阿彦是个什么脑子,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看上一个黑人?
边锋建议道:“要不我们也派人去吧,越秀那边是黑人聚集地,走去街头根本想不到这是在我们国家,还以为到了非洲呢,遍地是黑人,如果对方怀疑我们,阿彦这次去恐怕有危险。”
我想想也对,立即起身,招呼巡逻队,派一辆依维柯跟着。
边锋道,“如果有事,一车人不够,那边真的黑人多,又野蛮凶狠,当地派出所都被他们砸过一次。”
这么凶猛?我眼睛大睁,“没人管的了他们?”
边锋摇头,“很难管理的,看守所里都装不下那么多人。”
无奈之下,又给赵建国打电话,厂子里有多少人全部出动,全副武装,准备去越秀救人。
赵建国建议,假如对方人多,又牵扯外国人,还是走法律程序比较好,让政府出面解决。
我摇头否决,紧要关头还是要靠自己防范,政府要是能管得了那些黑人,也不会让他们围攻派出所。
队伍集合完毕,这里就往越秀赶,路上给阿彦打电话,可算是接了。阿彦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