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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好,我有空,要去湖南一趟,帮她解决这件事。
我在湖南修路的同时,正好留给阿姐结婚,等她过了洞房花烛夜,我再回来,可能心境就变了。
这是两三个月来我第一次主动召唤李秀,她很兴奋,没多几句话就搞定了,说陈香请到假,明天就能回去。
我这里将公司事务安排妥当,家里孩子也交代给张灵彦,让她好生照顾,自己则带了司机保镖,连同李秀一起,前往湖南。
现在人有了钱,车子也要讲派头,04年产劳斯劳斯幻影,当时市值七百多万。
当然了,这车子不是我买的,而是岳父送的嫁妆,有次闲聊,无意中我谈起当年第一次被张雅婷吸引的故事。
说那是在汕头某人的婚礼上,我远远的看到一辆劳斯莱斯开过来,当时还嗤之以鼻,结果车门打开,是个仙女走下来,当时我就傻眼,半天没回过神。
后来车子走了,我还盯着车屁股发愣。
这段经历逗得岳母张大嘴巴笑,完全不顾贵妇形象,得意极了。
旁边张雅婷还撒娇说:“你最坏了,趁我不注意,就偷亲人家。”
我又对岳父道:“其实那个时候,我最想弄明白的,就是劳斯莱斯的车标,究竟是纯金的,还是镀金的。”
岳父哈哈大笑,却不回答。
没过几天,就有人从机场打来电话,说有个国际货运包裹让我签收,去了才知道,是岳父从美国弄回来的这玩意,他的座驾,不过很久没用。
上面还有纸条:贤婿,车标是纯金还是镀金,我也不知道啊。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可爱的岳父。
其实我自己一般出门也不会坐这辆车,油耗高是一方面,主要是太招摇,感觉我的屁股配不上车。但是此次远行不同,我是为了逃避干姐嫁人的事实,坐在岳父送我的车上,可以抑制我内心的骚动。
总不能说,坐着现任老婆的车子,却想着别的女人,那样也太无耻了。
听说幻影出动,赵大跟边锋激动坏了,这两个屌毛天天在我耳边唠叨:车子就是机器,机器就要经常动一动,放在车库里越久,它就越是容易出问题。
这里一听说要启用,两个猜拳决定,由谁来掌舵,最后决定,每到一处休息区,就换一次。
劳斯莱斯啊,可不是谁都能开的。
两个坐前排,后面则是阿香,李秀,我。按说这种程度的豪华车,后座坐三个人绰绰有余,根本不会挤。
但我做坐在上面,总觉得空间不够,因为李秀一直往这边挤。
出发头天晚上到达郴州,休息一夜,夜里李秀过来,让我有些烦躁。
我很怕李秀慢慢的也变成干姐那样的状态,到时候割舍不下,我要怎么办?
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整天跟着我,成什么样子?
李秀道:“不会的,我不会怨你,怪你,能天天看着你,我就满足了。”
我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莎莎当初也是这么想,现在呢?动不动就冲我发脾气,一言不合就摔东西,还不敢得罪她,我稍微说的重些,她就说是我害死了她儿子,搞得我没法处置,现在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李秀道:“我不会的,你仔细想想,从开始到现在,我可曾让你烦恼过?”
我一拍大腿,“说的就是这个,在你这里,我没有半点烦恼,只会享受,这万一有天,我享受惯了,离不开你,那时候要怎么办?”
李秀反问,“我跟着你,不就是图着这一天吗?”
我沉声叹:“真正到了那一天,你我都不得轻松。”
李秀不再言语,只是凑过来,将脑袋靠在我胸口,等了许久才说,“知道什么叫做飞蛾扑火?这就是了。”
我问李秀,“有没有想过将来?”
李秀摇头,“将来太远,不去想。”
“可终究是要嫁人的。”
李秀答:“嫁人,离婚,结果还是孤单一人,只是增加了许多伤,还不如现在这样,天天看着你,就算不能跟你在一起,心里也是舒适的。”
我就不懂了,我有那点好?
李秀呵呵笑,“恐怕是因为我从来不曾拥有过,一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这倒是实话,任何一段感情,最开始的时候,总是最美妙的,恋爱的感觉也是最动人的,等真正结了婚,过日子了,才会体会到生活的烦恼。
李秀想的开,我想不开,只是不明白,我有那点好?
李秀说是啊,你又不帅,又不体贴,还到处花心,我却总是忘不了。
两个人坦诚相对了,她将我箍紧,犹如八爪鱼,身体要严丝合缝地贴着,在我耳边低语,“这不怪你,是我的错,骨子里,我是个坏女人,我就是想做你的情人,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我在床上听过许多甜言蜜语,但从来没听过如此直白而大胆的,这是很典型的西北女汉子风格,不做作,不虚伪,透着西北女子的热情似火。
即便多么心志坚强的男人,在这样的攻势下也把持不住。优柔寡断畏畏缩缩,那也不是我的风格。
李秀哭着哀求:“周发,给我个孩子吧。”
我默不作声。
万万不能再让其他女人给我生孩子了。
眼下倒好,这里又惹了李秀,情到深处说出真心话,让我害怕。左右思索,趁着现在时候还早,跟她订好规矩,免得以后麻烦。
第630章 修路难(2)()
李秀不太高兴,问:“你心里就一点都不想我?”
我如实回答:“想啊,怎么不想,再想我也只有一个,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
人世间,最难公平的,就是男女感情债了。
经过两日奔波,总算到了陈香家乡,果然是崇山峻岭,郁郁葱葱。
车子到了镇子上,就无法再继续前行,前面都是山路,车子无法通行。如此倒也简单,镇子上有卖摩托车,让边锋购置一台,带着阿香去勘探路线,回来报告。
之所以让边锋去,也是给边锋制造个机会,小伙子跟了我这许多年,也该有个家。
回来后报告,从山村修路出来,和环山路连接,差不多要三公里。
这里知道距离,就在当地联系筑路队,结果四处找寻不见专业的,都是些山村土锤,嘴上说能修,问他一公里十公分高的水泥路要用多少水泥,人就傻了眼。再问一公里的柏油路需要多少石子,多少沙子,一样答不出来。
这样的筑路队,哪里敢让他们做。
筑路队没寻好,村里的老支书却跑到镇子上来了,骑着摩托车,带了三四个人,先要询问清楚,“你们为什么来修路?有没有什么附加条件?”
这些事情让阿香去回答,前因后果说完,老支书裂开嘴笑,“既然是做好事,那也简单,三公里的路,就在原有的村道上增加,不需要多麻烦,用推土机将路加宽,平整,上面铺上碎石子,再浇上水泥,造价不到十万。”
十万块,三公里的路?
虽然我不懂修路,但也听别人说过,国家修路,就是用一张张百元大钞在地面上铺,一张百元人民币的面积,也只能修出同等面积的路,甚至还需要叠被铺两张。
三公里长,八米宽,多少面积我不懂算,但也知道,区区十万是不够的。
老支书道:“十万只是买石子沙子水泥,人工不要钱,推土机也不要钱,吃饭喝水都是村里负责,十万就够了。”
这话倒是敞亮,老支书是个实在人,知道这是为村民办事,大力支持。
十万而已,对我来说真的是洒洒水,当即拍板,“如果十万块能办,那就动工,修路款分分钟到账。”
老支书闻言欣喜,当晚就让三轮车把我们一杆人接到村里,村子不大,一百多户人家,有些是砖墙水泥楼,有些依然是土墙,不过跟我们西北的农村不同,这里的人建房子都是相互分开的,并没有家家户户挨着一起。
当地人说话都是方言,需要仔细听才能懂,老支书让村里几个妇女准备了伙食,全村人一起吃饭,热闹。菜品也都是山里产的,蘑菇,木耳,野鸡,山猪,湖南人又好吃辣,很对我们胃口。
吃饭时候全村人一起喝酒,老支书代表村民讲话,感谢远方的客人。
我摆手,“不要感谢我们,是阿香的功劳。”
阿香轻声回:“是我娘生前的遗愿,要给村里修条路。”
老支书表情稍微尴尬,很快恢复,回复道:“好说,等路修好,我给她立个功德碑,将她的善举记录,让后世子孙都看到。”
吃完饭,村长安排我们住在一户村民家,那户人家是村长的侄子,楼房崭新,但无人居住,侄子一家在广东打工,过年时候才回来,大门钥匙给了村长,平时帮忙看家。
本以为晚上能好好休息,结果晚上来了三四波人,都是愁眉苦脸。
村里要修路这是好事,问题是道路加宽,要占据三四家人的田地。路修好方便全村,可那几家人的土地却被占领,以后永远不能耕种。
农村人靠的就是几亩田地,不然就要饿死,眼下倒好,我要修八米宽的路,占据掉别人一半的田地,损失极大。
这的确是个问题,是我考虑的太简单,当下问:“你们田地一年收入多少钱?”
几个人回答,四五千块。
那就简单了,我笑道:“我修路,占了你们的地,以后你们也不用耕种了,跟我去广东,在我的厂子里上班,每个月薪水有上千块,一年上万块,比你们在家种地强多了。”
三四户人家闻言惊愕,各自议论,觉得我说的对,就先后告辞。
翌日大清早,几个人又来了,说昨晚上考虑一夜,认为我的提议不妥,他们都是些没文化的,不愿意去外面打工,就想在家里种田,所以,想修路,还得另外想个折中的办法。
此时我就懂了,修路占他们田地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多少赔偿款。
我让阿香联系老支书,询问他的意见。
老支书也很为难,几个村民昨天也找过他,问路修好,自己一家老小的生活如何保障,除非村里再补偿他们同样面积的土地。
这还真把人给难住,现在都出执行退耕还林,满山的地方不少,但都是树,根本没有多余的土地给他们补偿。
问题卡住,我低头一番想,问村民,“你们想要多少赔偿?”
几个村民相互对眼,最后道:“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们不想让你的路从我们田里面过。”
这个我就不理解了,“我修路,也是为你们好呀,以后你们出山也方便,下雪下雨也不担心。”
村民们不依,“土地变成公路容易,从公路再变回来就难了,我们不能让你修。”
这事情还真给人难住,想做好事都不行,去找老支书。
老支书叹口气,“伢子,要不,你们从哪里来的,还回哪里去,这条路,就不要修了。”
这个回答出人意料,阿香却急了,“阿伯,给村里修路,是我娘的遗愿,这条路压在她心头压了一辈子,到死都在念,为什么不答应呢?修了路,对大家都好呀。”
老支书的脸拧成一团麻,重重叹息,“算了,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