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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示不理解,女人对男人,也有那种迫不及待的占有欲?
李秀点头,“过去这么多年,每每我看到你,心里就莫名激动,总是想起,那天下午,你跟教官打架的动作。”
“从那时起,在我心里,都将你当成我男人。”
“你明白吗?”她笑着摇头,“你个傻蛋,阿妹早就明白的事,你却一直不明白。”
我怎么会不明白?我只是一直在压制罢了,但我无法说,以后的路太远,我不可能带她一起走。
我只能说:“谢谢你,这么多年记得我。实话说,我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眼下第五个也快出生……我真的,无法给你再多。”
李秀点头,“我懂的,我也没问你要什么啊。”
这话让我怎么说呢?
沉吟再三,我还是说出来,“你要点钱吧,这样我心里能安稳些。”
久久无语。
两人对望再三,李秀摇头,“那我不就成了卖的?跟其他女人有什么区别?我,我那么做,只是想在你心里有个不一样的位置,我不需要你负责,也不需要你愧疚,我要是收了钱,不就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一样了?”
一番话倒是给我难住,论起来她都说了很清楚,大家就这样算了,但我心里却总是不忍,想想道:“要不,我买套房子送你,也算给你一个家。”
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拒绝,左右想想,忽而发笑,“我有那么贵重吗?陪你一夜,就换一套房子?”
我低声回:“在我眼里,你是无价之宝。”
莫名,戳中她内心某处,人忽然凑上来,将我尽力拥紧,还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事情到这里,下步要如何做,似乎不需要废话,顺理成章。
……
期间我手机响过三次,是边锋来的电话,顾不上接,直接按灭。
等到第三次手机响,直接关机,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恶魔……
……
这李秀脾气大,性子烈,动不动就想教训我,还登到我门上指着我鼻子骂,今时今日,就是我要讨回本了。
……
“以后还敢顶嘴否?”
女子……听到我发狠问话,羞的满脸通红,双手把脸捂了,就是不答。
越是如此,越是让我张狂……
她立时回应,“……我以后不顶嘴了。”
再问:“那听话否?”
答:“听,听,听话。”
……
她歇息够了……眼睛里都渗出水来……依偎过来,问:“你不是说,有好多女人,怎么……”
我一声叹,“女人是多,但未必天天见面,尤其这几天事情多,还要陪个孕妇,自然……”
女人羞红了脸,低声道:“那以后你要是想了,就让我来这里。”
一句话,给我说的心惊肉跳,以手扶额,哎呦一声,该来的麻烦,终究是躲不过。
女人冰雪聪明,瞬间明白原委,又道:“若是不想,我也不烦你,你心里记得我就好。”
一番话说中我心底,让我老脸通红,口里胡说道:“倒不是怕你烦,只是我有个毛病,每每有个女人,就会引来诸多麻烦,前几次厉害的,差点要了我老命,所以,我一直不敢多要女人。”
女人睫毛抖,伸手将睫毛扯下来,恢复原本清秀模样,口里道:“我不会的,不会给你带来厄运。”
这厢两人依偎着,靠在一起说情话,此时女人心结已经打开,多年前的情愫自然而然全部表露。
女人说,我一早就想有今天,想让你这样对我。
我回:我也是,上学的时候在宿舍,在被窝,就偷偷想着你的样子。
女人立时气的要哭,“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话匣子打开,两人说不尽的话,轻声低语,你侬我侬。
正说着,楼下按喇叭,起先我还没注意,只是嘀嘀两声,后面发觉那声音怪异,是有节奏的,嘀嘀,嘀嘀嘀,嘀……
像某种信号,当下赶紧起身,先开机……等收拾好,给边锋打电话,那头秒接,显然是将手机一直在手里捧着。
我问怎么回事,那边低声答:“老板,出事了,村上跳楼了。”
我了个擦!立时,我脑袋里面一声响雷,炸了。
李秀发觉我面色有异,连忙问出了什么事,我摇头笑,“小事情,我要出去一趟,不用操心。”
这里去了楼下,边锋早就发了车在等,焦急道:“就在咱们公司的宿舍楼里跳的,警察把咱们的人控制了,正在录口供。”
我这边忙问:“知道他为什么跳吗?”
边锋面色一阵难看:“现场留了遗书,让警察拿了,遗书我拍了照片给何总,让她帮忙翻译,听说是对你不利。”
有照片?
我赶紧拿过边锋手机看,看完脑袋就大了,混蛋村上老匹夫,临死还要咬一口。
其实遗书也没写什么,只说自己对不起老板,辜负了老板的期待,本来能赚多点钱,因为自己的过失,让老板少赚钱,老板大发雷霆,将报表摔在他脸上,让他无颜面再见人。
又说,老板请了会计事务所的人来查账,是对他的不信任,忠心耿耿换来如此结果,已无信心再在世上生存……
看完我就疯了,脑袋有斗大,那宿舍是我给他们买的,三十层以上,跳下去绝对是烂西瓜,这他娘的,怎么就摊上这种事?
正要给叶谦打电话,公安局的车来了,进来就问,周发在哪,涉及到外国人命,跟我们走一趟。
我假装不知道周发是谁,拿着手机打电话,三言两语跟叶谦说清楚,让他尽快速度赶来,帮我处理这糟心事。
第59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里电话刚通完,警察就从楼上下来,后面跟着人事部干事,表情惊诧,疑惑不解地看我。
还好,警察说只是回去协助调查,并没有给我上铐子。
眼看就要上去警车后座,三楼社长办公室窗户上李秀探出头来,惊慌失措地喊:“周发?”
我抬头,微笑,挥挥手,而后上警车。
桑塔纳在前面走,雷克萨斯在后面跟,旁边的警察拿出烟,笑道:“周老板,别嫌档次低,来一根。”
我平时是不抽烟的,但警官递烟我不能不抽,不抽就是嫌弃人家档次低。接过来一看,小熊猫,立即赞:“这个烟不错,正对我胃口,平时我就抽这个牌子。”
对于烟,我只知道软中华贵,小熊猫什么价位,我不懂。
不过点了烟,大家关系就好了许多,开始闲聊,警官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周老板放心,我只是随便问,闲聊,不做证据。”
我嗨呀一声,开始大倒苦水,这些杀千刀的东洋鬼子,坑了我好几亿,如何如何,一番说,连带着前面开车的协警也跟着瞪眼,东洋鬼子这么可恨?
说是不做证据,几个警官却都在眯眼沉思,末了叹一句:“周老板,如果你说的属实,这个人就是死有余辜,但你要拿出他损害你公司利益的证据,没有证据,你这边也很摆脱干系。”
刚说完,警官手机响,接来听,听完沉思,挂了手机道:“周老板手眼通天,想让我们隐瞒死者遗书,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要提醒你,死者无遗书,会更麻烦,我听说你安排了两个保镖贴身保护他,现在人没了,又无遗书留下,你那两个保镖,就是嫌疑人。”
道理我都懂,只能劳烦几位警官想办法。
警官一脸忧愁,他们也烦,最烦的就是和企业老板打交道,不能严刑逼供,好声询问对方还狡猾的不行,气的哼哼。
到了询问室,刑侦大队长来了,还有个律师也来了,说是叶总派来的,要坐在旁边看警方询问。
我有一说一,将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我不是要害他,我只是怀疑账目有问题,他的死,应该是他自己的原因。
事情简单,但毕竟是一条人命,而且还是外国人,领事馆都来询问,外交案件,不好处理。
律师的建议是,最好的方法是赶紧叫人查账,查出来对方动了手脚,咱们就站在了正义一方,对方就是死有余辜,看是畏罪自杀。
中等的办法就是让人伪造一份遗书,内容和原版差不多,但要抹掉我的名字,让人误以为是自己心理脆弱,故而跳楼。
下等方法就是不动声色,静候判决,对方反正是自杀,顶多是对我进行道德谴责,却扯不上杀人的罪名。
做为我来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村上老头怎么想的?每个月五六万的薪水,家里养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怎么就能从阳台上翻下来呢?
到底是叶谦能量大,尸检报告连夜出来,村上有恶性肿瘤,已经晚期。
也就是说,即便是他不跳楼,也活不了多久。
另外,一份新的遗书也摆在案头,同样是日文手写,但内容却改了许多。
我是第二天下午回的公司,当着全体日本职员的面,宣布了这个沉重消息,我们敬爱的村上部长,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从楼上飞身成仁了。
没人说话,他们只是静静的听,不做任何表态。与此同时,财务室内也在进行账务审核,共计三组会计团队,进行三遍式复查,看看友华的账目问题。
第三天上午,财务理事递交辞呈。
第三天下午,智囊团成员集体递交辞呈。
第四天,技术团队成员集体递交辞呈。
按照公司规定,辞呈需要提前一个月递交,在收到第一份辞呈时候我还能保持风度,微笑着劝阻,但当第十二份辞呈递交上来时,我就再也笑不出来,此刻心里已经知道,村上的死,针对的不是我,而是友华。
中日两国,终究是不同种族。
就自杀而言,日本职员并不陌生,整个东京来说,每年自杀人数上千,各种原因。但是像村上这样的人物也去跳楼,那就让人想不通了。
他不缺钱,不欠债,有两个美女,吃穿住行都舒适,为什么要自杀?
日本职员们想不通,再加上公司在财务查账,还有自杀前我对村上一番臭骂,其中缘由,不言自明。
至于尸检报告里面的肿瘤,言辞豁达的遗书,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尸体根本没来得及运回日本,在国内火化,说你是肿瘤,那就是肿瘤。
面对日本职员的集体辞职,我感受到日本这个可怕的民族,他们的民族凝聚力,竟然是那么的强,哪怕我挨个跟他们谈话,提高五倍报酬,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
这里面甚至都包括小林广智,他的ICU病床已经研发到第三代,也要跟着众人辞职。
经过我再三和他促膝长叹,小林才勉强松口,不辞职也可以,但需要我给村上前辈一个交代。
友华给村上举办了追悼会,每个人都是正装出席,全部胸戴小白花,庄严肃穆,连带那两个被包养的小姑娘,也是一身素白,哭哭啼啼。
这个倒不是我要求,是人小姑娘自己来的,详细情况我也是听杨春凤讲,说村上老头虽然好色,但对两个小姑娘好呀,平时身体不行,不能人事,唯一的爱好就是搂着小姑娘睡觉,要不就是买些学生校服,护士装让两个小姑娘穿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