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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美莎后退两步,捂着胸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卑鄙吧?但这是事实。
知道真相的我很气愤,觉得自己对不起美莎,于是回国,从此不敢去见美莎,面壁思过,可恶的武山横夫眼见计策失败,一计不成再生二计,派了仓井香奈子给美莎担任翻译……
我洋洋洒洒将整件事讲出来,自然是有虚构加工成分,目的就是一个,彻底抹黑武山洋介。
其实也不算是抹黑,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事实,尤其是香奈子的出现,受命于武山横夫,特意来欺骗美莎,给我设局。以至于后面遭受杀身之祸。
我背后的弹孔,可做不得假。
当晚情形多么凶险,我不用自己说,美莎为证。
再就是后来从富贵山日料会所下来,遭遇黑衣人埋伏,使用的兵器都是武士刀,这件事或许他们听说过,或许不知道,但我说出来,就是事实。
经过多次明暗交手,因为我对美莎小姐动了真情,所以才会握手言和,成为一家人。
友华公司,当时是作为美莎的嫁妆来的,而武藏刀锋,也是作为迎娶美莎的彩礼送的。
可是现在呢?武藏刀的价值已经榨取完,而作为嫁妆的友华,却开始逼迫美莎还钱?
这是什么道理?
台下的技术宅们听的热血上头,满目激动,原来美莎小姐的婚姻竟然有诸多不幸,起因只是因为父辈们想知道武藏刀锋的秘密,想要获取巨额利润?
为了钱,连亲生女儿的幸福都能葬送,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起父亲二字?
他们迷惘了,困惑了,长期树立在他们心目中的伟岸形象崩塌了,连带着谴责也失去了动力,闹了半天,竟然是自己做错了?
我诚恳地看向稽查组的老头,“对不起了阁下,我不是针对您,您也是被蒙蔽的善良人,我只是气愤我的岳父,他太不应该了,如果他想要钱,为什么不亲自来?或者派遣他的哥哥来?因为他不敢,他无法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说话,他们羞愧。”
老头被我一番话堵住,沉吟少许起身,朗声辩解:“你这样说,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我和洋介认识四十年,他的为人我很清楚,绝对的正直善良,绝不是你口中描述的那样,你这样说,不仅仅是侮辱他,也是侮辱我们。”
“因为他跟你关系好,所以他做的都是对的?所以他不会撒谎?是这个意思吗?”
我盯着他反问,目光严厉,“那么,你听说过你知道1937年12月到1938年1月在中国的南京发生过什么?”
老头子一下子慌了,甚至于惊恐,“那些事……”
“你想否认吗?如果你知道,那我再问问那些年轻人,你的后辈,他们是否知道?你们的课本,有没有这方面的记录?如果没有,说明你们的政府都在某些事情上隐瞒,在撒谎,你还敢保证,你所谓的朋友,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都是正确的?”
有些事我从来不说,但不代表我不计较,只是因为美莎,我不想说罢了。
可是今天,你们做的实在太过分了,美莎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羞辱她,不尊敬她。
一番话说完,全体职员沉默,没人再去提边锋打人的事情,因为事情的本质发生变化,这不是简单的打人事件,这是一起跨度长达两年多的诈骗事件。
一个女人,被长辈蒙蔽感知,送给中国人做妻子,现在孩子都快一岁,长辈却开始逼着女儿还钱,这是不对的。
虽然从法律角度讲,长辈没做错什么,但毕竟是牵扯到某人的诚信。
冲动的人支持美莎,理智的人会先冷静,因为事情只是我一面之词,谁错谁对,还不好下结论。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今天财务稽查组想要借这个机会对美莎发难,是不行了。假如这个时候稽查组提出要求,美莎因为挪用公司备用金,被撤销社长职务,友华回归武山旗下,那么就坐实了我的说法。
武山洋介只是把女儿当成棋子,借以来取得武藏刀锋的秘密,现在秘密到手,中国人失去利用价值,就该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从商业角度出发这没错,从民族大义上出发这更加没错,但美莎受过的委屈,谁来承责?
会场鸦雀无声,无论错对,当我提出血案时候,他们就不能再说出其他反驳言论。
当大家都心平气和时,我向稽查组组长道歉,诚恳地表达观点:“不是针对您的,我只是不想看到美莎再受任何苦难,今生今世,我唯一要守护的女人,就是美莎。”
老头子接受了我的道歉,带领他的团队,悄然离场。
其他各个职工,也先后向美莎鞠躬,回去自己的岗位。
我看向美莎,美莎带着干涸的泪痕,面无表情退出,整个会场,只剩下我和一众保镖。
赵大笑呵呵地上前,“老板,你说的真好,把那些鬼子都震了。”
我摇头,笑容苦涩,“如果我真的有钱,也不用这么说了。”
整件事,是我和武山洋介的较量,而唯一的牺牲品,是美莎。
丈夫和父亲发生战争,女儿要帮谁?
晚上吃饭,美莎不出来,进去叫她,人躺在床上,只是流泪,显然是不能吃了。
美莎没胃口,我也没胃口,孩子在床上乱爬,咿咿呀呀。
张灵彦连续催了四五遍,最后恨恨道:“不吃饭是要成仙啊,你们不吃我自己开动了哦。”
吃完饭带了念恩,两个去外面玩了。
一直到十点,我是真饿了,美莎还是不吃,说没心思吃。
我去抱她,被推开,说心烦。
吻她更是不行,说她想静一静,一个人静一静,谁也别打搅她。
最好,我晚上能去外面,夫妻分床睡。
生意不顺,连带着两口子感情也开始不顺,让我烦恼,暗自思索,自己今天会场那些话,是不是过分了?
就算是为了美莎,我也不该说出那种话。
可是我不那么说,光是眼前这笔债务,就能把美莎逼死。甚至于,他们的目的就是夺回美莎对友华的实际拥有权,把我从友华彻底地摘出来。
第554章 冷战()
要不然,为什么在之前不派人来稽查账务,偏偏要等到武藏刀锋失去价值就来稽查?
人性上讲,我和武山洋介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晚上十一点多,美莎在打越洋电话,声音细微,在跟她母亲说着什么,我从后面过去,想要拥抱,却被她推开。
甚至于讲电话,也要避开我,独自进去化妆室,并反锁上门。
就算是我拿来饭碗倒扣在墙上,也听不到她说什么内容。
如此行为,让我慌张,不知道美莎究竟是想做什么。
电话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美莎才从化妆室出来,阴沉着脸,目光平静,去了厨房热饭,自己一个人吃。
回到房间,看着我,她跪在榻榻米上,对我鞠躬:“夫君,请您去外面睡,可以吗?”
当她询问可以吗的时候,并不是在询问我的意见,而是在下命令。
向来如此,任何时候她想做某事,都会笑眯眯地问,夫君,这样可以吗?
每次我都笑呵呵地回,可以的。
可是今天,我不想同意她的提议,我做出反对。
“我们是夫妻,即便是吵架,我们也是夫妻,不可以分开睡。”
美莎以额抵地,长跪不起。
夫妻对峙三分钟,我起身向外。
我去了三楼露台,上面有个秋千,是用藤条编制,上面还缠绕了绒布制成的花,是美莎设计出来留给孩子玩耍的。我坐去秋千上,抬头看天。
东莞的夜空,没有星光璀璨,有的只是灰蒙蒙一片。
距离我们最大的那颗星,叫月亮,我曾说过美莎跟天上的明月般迷人,美莎回说:若我是月亮,那么夫君就是地球,我会一直围绕在你身边的。
可是这个夜晚,月亮不想围着地球转了。
在露台上傻呆了一夜,我感冒了。
总部派来的财务稽查组退去之后,公司内部的氛围就变了,日方职员见到我不再发自肺腑的真诚微笑,而是礼貌性的假笑,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却是冰冷。
我问美莎这是为什么,美莎反问,你不也是这样对他们的吗?
聪明的人不会跟伴侣争吵,我不想和美莎争吵,美莎也不想听我的解释,我们之间也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就算是在外人面前,她对我表现出来的表情也是冰冷。
我找了个周日空闲时间,要跟她好好谈,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
夫妻之间,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我问美莎:“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总是这样误会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都有了孩子,本来生活的很幸福。”
美莎的眼睑低垂,目光无焦点,不想跟我说话。
我伸手去搂她,反倒被她推开,带着厌恶:“别碰我。”
很令人尴尬的反应,那表情不该是妻子对待丈夫的,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在训斥某个登徒子。
我静下心,按捺住火气,好声好语,“就算是不开心,为什么不开心,也该说出来,你总是憋在心里,对你对我都不好。”
美莎别过脸不看我,睫毛抖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是这样,越是逗的人火起,猜不透她的心思,犹如狗咬王八,无处下口,这才是最令人恼火的地方。
我烦闷的紧,想了想,再次伸手过去,她还是阻挡,但我铁了心要将她搂入怀中,女子毕竟力气小,挣脱不开。
虽然将她搂过来,但双臂却做防御状,并且微微用力,要挣脱我的怀抱,口里道:“放开我。”
她不是在开玩笑,冷冰冰的语气,让人心伤。
我问:“你是认真的吗?”
她回:“是的。”
我再问:“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
她不再说话,别过脸去,依然不看我。
女人的心有多复杂?就是这样使性子吗?
我低头去,要亲吻,结果被她单手撑着我的脸,让我无法亲近。
当女人铁了心的要反抗时候,男人是没有办法靠近的。
我放弃了,松开她,沉声问:“你是想离开我吗?”
“是的。”美莎冷冷的回,开始正视我,“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不是吗?”
我摇头,黯然神伤,“不是的,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能离开你。”
“骗子。”美莎说,眼中带着苦楚,“你是离不开友华给你带来的财富吧?”
我闻言怔住,不解。
“你在大家面前说出那样的话,目的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吧?”
“我当然是为了你。”话出口我就后悔了,那天的发言,我是为了友华能继续掌握在我手里,所以才会让稽查组的人下不了台,也因此而抹黑武山洋介。
我知道美莎的症结在哪里了,她是真的伤了心,对我失望。
“友华本来就是我父亲投资的,他愿意送,是他的情义,他要收回去,我们也无话可说,我记得当初你是为了我才跟父亲开战的,可是现在,你表现出来的却不一样,你口口声声说因为我,可是大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