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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一对普通夫妻,男子普通,女子也普通,收入都普通。这种情况下,让白富美去勾引男人,男子会不会出轨?
答案不用说,只要是正常男子,基本都会把持不住。
那么换到女人,让一个英俊潇洒多金又温柔的男人去勾引女人,女人会不会出轨?
尽管很多男人不愿意相信,但结果很现实,女人同样会出轨。
比如说,一万块陪我睡一晚你愿不愿意?可能一半以上的女人表示不愿意。
那么十万块一晚愿不愿意?估计八成以上的女人都会同意,剩余两成则要思考。
假如一百万呢?
一百万,让一个英俊潇洒又温柔的男子睡一晚,有几个女人会拒绝?
这个答案我不敢想,因为,从人性的角度出发,男女都是一样,最根本的欲望动物。
只要英俊潇洒温柔,别说给钱,就是倒找钱女子也愿意,现实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就像我曾经问过张雅婷的问题,打算嫁个什么样的男人?
张雅婷回答:没想过,但不介意多要几个男朋友。
人家就很坦白,男女之事根本没有那么复杂。
再如梁大夫,也不止一次地威胁我,假如我不给她投资医药实验室就去找欧美白人。这才是成年人的真实思维。
那么李秀呢?
不敢多想,人性是最复杂的。
我把李秀约到这里来,让马飞玩弄,从那个方面讲都是不道德的,我根本不可能那么去做。
要做,就要堂堂正正,下三滥的行为,是一辈子的耻辱。
我试探着,犹豫着,用尽量委婉的语气对马飞透露出这个意思。
马飞继续吃菜,嘴巴里酷嗤酷嗤,脸色阴沉,忽而抬头,盯着我,满目悲愤,“你跟说我人性?讲道德?那我问你,别人把我当成你一番折磨,他们讲过人性?讲过道德?”
说完拍了桌子,站起,声音渐高,质问:“社会福利院的人福利据为己有,搞得福利院犹如地狱,他们讲过人性?”
说到后面,心情激动,浑身颤抖,带着哭腔,“现在,你跟我一个残疾人,讲人性,你讲的下去?你吃好的穿好的,我食不知味衣不蔽体,你跟我讲人性,你好意思吗?”
这一番质问,还给我说的怔住,思维也不由得跟他走,是啊,我们本身就是不平等的,我如何能以自己的标准去约束他?
咦,也不对呀,你不能因为自己受过伤害,就去伤害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才是正确的。
当下回道:“好,我可以帮你将李秀约来,你也可以达到目的,但是结果呢?李秀受的伤谁负责?”
马飞桀桀笑了,“她怎么会受伤?你就说是你做的,她怎么会怪你?就算怪你,你有那么多钱,给她买间屋子,把她包养,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如此说就是不把李秀当人了,也同样是不把我当人。
马飞道:“算了,当我没说,反正你从来都是这个样子,自私自利,别人对你再好都是应该,想要你报答一次,难啊。”
好大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就差用手指点着我鼻子骂我忘恩负义。
我先不跟他说这些,基调已经在心里定好,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以前也干过拉皮条的事,那是年幼,现在都成了孩子父亲,还去拉皮条,未免落了下乘。
当下不语,沉默吃菜。
马飞灌一口酒,啧吱地叹,忽地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骂了句:喝个鸡毛。骂完起身,一瘸一拐,摸到床边躺了,给我一个后背。
残疾人,心理扭曲,肯定是扭曲了。我想着,决定告辞,回头让左大夫来看看他,给他把思想观价值观摆顺。
想着起身,轻声道:“你先休息,明天无事就去街道上逛一逛,转一转,到处看看风景,吃点好东西,我明天要去外地,过一段时间再来看你。”
他背对着我,不作回答。
我向外走,刚到门口,床上就发出低沉的哭声,声音压抑,沉闷,犹如喉咙里塞着东西,哭的一点都不干脆。
我又走不出去,回头看,马飞侧躺着,身子一抖一抖,嗷嗷呜呜,宛如丧家犬,落水狗。
他是在哭他的心酸,哭他的委屈,这个我能理解,但是要让我去骗李秀,心理上这个坎我迈不过去。
察觉出我没走,马飞哽咽道:“你走,走,不要来看我,我就是个烂脏,废人,我一早就知道不该跟你相认,不然,我在你心目中,依然还是顶天立地的好哥们,好兄弟,现在我落到这个地步,连带着思想都跟着污秽不堪,你走,我不配当你兄弟。”
一番话又勾到我痛处,依稀记得,读书时候许多往事,以及刚来广东时候,他意气风发,带着我去找湖南老丈,骚气无比地给我介绍:今晚让你跟我媳妇在一起。
又想到,看守所里两人相对痛哭,发廊里面隔着墙壁比赛,往事一幕幕,一桩桩,此刻回忆起来,竟然是那么的美好。
再看看此刻,他貌若枯鬼,形象腌臜,我还怎么走得出去?
再番想,他就一个心愿而已,若不是遭逢大难,这件事哪里需要我帮忙?他自己都能做了。
退一步,假设马飞没受难,他意气风发,开着车带着李秀,要跟李秀恩恩爱爱,李秀是否同意?
亦或者,李秀能否拒绝?
我的心思开始松动,左右摇摆不定,在道德和友情间徘徊,要如何抉择?
见他如此悲恸,我不好多说,只道:“我可以试试,跟李秀沟通一下。”
床上马飞瞬间静止,回头来看,充满热切,“你要怎么沟通?你不能给李秀说我还活着,你得说是你的意思,你把她约出来,灌醉了,我办完事你进来,李秀不会怪你。看过神雕侠侣么?尹志平跟小龙女就是这么回事,所不同的是,小龙女后来才知道欺负自己的是尹志平,但李秀永远不知道,这件事真要说受伤,也只有你心里不舒服,不过你女人那么多,也不在乎这一个,对吧?”
他越说,我心里越难受,气愤,几乎按捺不住要动手扁他,这也亏得是他说出来,换了别人说出这种恶毒法子,此刻在我面前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能压制住怒火,纯粹是看在他受过太多苦,心理变态扭曲的份上,但也忍耐到极限。
当下沉声道:“不要你教我怎么做,你噤声,我自己知道怎么做。”
从马飞处出来,我在楼下糖水店里坐了少许,要了一杯菠萝冰,一口气吸干,让自己从内到外都清凉一下,再慢慢思索李秀的事。
在楼上看着马飞那种凄惨模样是一回事,转过身再去面对李秀就是另一回事。
我去了网吧,里面人头攒动,乌烟瘴气,十多个大功率排气扇呼呼地吹,也吹不散满屋子的烟味。
网吧内部的网管都穿黄马甲,靓丽帅气,主要工作是帮上网人员拿饮料,充费,泡面,顺便解决下简单异常,最常用的一招就是关机重启。
我在里面看一圈,李秀站在B4区,目光在各个电脑台前巡视,以随时回应顾客的召唤。
辗转间看到我,露出微笑,“你怎么来了?”
我喉咙发干,呼吸都跟着沉重,想了许久,鼓起勇气,“我有点事跟你说。”
李秀轻笑,阳光灿烂,甩甩后面马尾,“说吧。”
然而我说不出口,在糖水店里组织的所有语言,真正面对李秀的时候就全部忘掉,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第539章 秉性坏了()
我的目光从李秀面上向下移,落在她的衣领上,那是件粉红T恤,因为水洗次数过多,衣领折子部位有些发白,目测,这件衣服至少穿了两年。
女孩子哪有一件衣服穿两年的?
同是西北人,家庭经济情况都差不多,像我这样迅速起家的,万中无一,大部分都是苦哈哈的捞仔捞妹。
李秀肯定缺钱,不缺钱,她也不会打暑假工。
我思索着,犹豫着,觉得网吧人多,转身向外,走去楼梯间,上去四楼拐角,哪里几乎不会有人来人往。
李秀看着我,表情开始局促不安,大眼睛闪着,忽而笑,“怎么,跟我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努力再三,鼓起勇气,道:“老同学了,我就是想帮你。”
李秀笑,手背在后面,脚尖颠着,眼珠转动,“你不是已经帮我了?”
我不好看她,目光看向墙角,哪里有蜘蛛网,但没有蜘蛛。
“我想让你更好过一些。”我道:“不用这么辛苦。”
李秀的表情有些惊愕,随即发红,红晕由耳朵根发起,逐渐布满脸庞,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我觉得自己走了一招臭棋,连忙解释,“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你的时间,不该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你应该放在学业上。”
一番话说完,李秀没开口,我自己却端不住了,不敢看她的眼睛,想逃离。
时间寂静,一时无语。
过了将近一分钟,李秀才回应一句:“哦。”
而后一声笑,“就这样?”
我没勇气再说其他,木然点头,“就这样。”
李秀咯咯地笑,“这有什么不好说,还紧张半天,我都以为,你是想包养我。”
一番话给我说的面红耳赤,兀自辩解,“我是那种人吗?”
她就笑的更欢快,“害妹狂魔的名号又不是空穴来风,你这方面的事迹还需要我说?”
如此一打趣,先前准备的话也尽数消失,再也想不起,末了呵呵两声,挠挠头,自嘲道:“是有些乱,叫你见笑了。”
李秀嗨呀一声叹,“还有其他事吗?”
我摇头,“没有了。”
她笑笑,“那我进去了。”说完,人转身去,轻盈如燕。
这一幕似曾相识,发生于多年前,那时还青涩。
算了,这种遭天谴的事我是做不出,关于马飞,想想别的办法。
我走入网吧,准备从正门下楼,结果在门口遇到阿莲,一番惊奇。
阿莲摸着肚子,面带惊喜,“你怎么来了?”
我回:“来找你的。”
阿莲手一抬,后面朱小强立即跟上,接过手里包,并扶着她胳膊,犹如李莲英伺候老佛爷。
阿莲则挥挥手,“去准备奶茶,我渴。”
朱小强得令,提着手包快步走,跟我擦肩时候还友好地笑,径直去了。
阿莲用手闪着风,问:“找我做什么?”
我连忙从口袋掏钱,“上次借你的,还你。”
阿莲看看钱,微笑,伸手接了,“分的这么清啊。”
我有些尴尬,“毕竟,都成家了。”
阿莲咯咯笑,“你忘了,要不是你,也没有这网吧。鸿发两字,可是有你的一半。”
说话间朱小强端着奶茶跑回来,阿莲问:“热不热?”
朱小强连忙自己喝一口,而后回应:“38度,妥妥滴。”
阿莲接过奶茶,将钱递给小强,目光却在我脸上转悠,“既然来了,一起吃个饭,尝尝你强哥的手艺。”
我拒绝,笑道:“不了莲姐,还有别的事。”说完要走,被阿莲叫住,看着那边站着的李秀,打趣道:“你是来看这个妹妹的吧?”说话笑眯眯,其意不愿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