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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十五年-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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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但我不满意,“还有呢?”

    叶谦摇头,“没有了,暂时能提供的就是这些,不过你做出的贡献越多,所得到的惠利也就越多,年轻人,慢慢来。”

    我想了想,提出一个要求,“我想让我前妻再高兴些。”

    叶谦还是有些能量的,没过几天,中安保卫的档次就上升了个等级,开展了持枪运输业务,公司增加了五辆运输防爆车,玻璃都是五厘米厚的双层防弹,笨重威武强悍,很有安全感。

    为此特意电话来,约我吃饭,说要感谢我。

    这事弄的,明明是两口子,生生变成了朋友。

    去之前我做了打扮,精心的,特意弄成昔日婚礼时候的扮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记得结婚那天晚上何若男很疯狂,她喜欢看着潇洒帅气的我被她逐渐蹂躏成一滩软泥。

    临出门前,我谨记左大夫的交代,这不是偷情,这是爱的体现。

    出门照样带着保镖,一人开车,一人看路,虽然开始不太习惯,但我要逐渐适应。毕竟,命运女神不会次次都眷顾我,万一下次有人再开我车门,就有可能悲剧。

    再者,身边多两个人,以后遇到事情也好有个商量,不至于抓瞎。

    何若男请吃饭,不是外人,边锋赵大跟着一起,说话也不用顾忌,真正的心腹。

    何若男问我想吃什么,我说在家里随便做点,女强人闻言有些尴尬。

    做饭不是她的强项,即便以前在家,做饭也是白虞珊和我的工作,她只负责点评好不好吃。

    我说我来做,她说不用,跟着白虞珊新学了一招,叫朝鲜乱炖。

    这个跟东北乱炖不同,主要体现在调味料上不同,所谓朝鲜乱炖,发源于韩国菜部队火锅,大部分中国人不懂,好些人去追捧韩餐,可要知道这部队火锅的起源,只怕国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抗美援朝时期美军物资供应丰富,比如午餐肉火腿香肠泡面等食用物资,一旦超出保质期,那怕只超出一天,也会被当成垃圾处理,全部丢弃。

    那些可都是没拆包装的啊,当地居民发现这个情况以后,就把那些剩余物资拿回家里,用高汤熬煮,加入许多调味料,各种蔬菜煮成一锅,美味至极,尤其是在天寒地冻时候,吃着火锅喝着小酒,感觉爽极了。

    一来二去这种吃法传开,部队里也流行起来,也就成了所谓的部队火锅。

    可是看看当时我们的物资供应,那是中国人的痛。所以何若男拒绝称呼这种火锅叫韩国部队火锅,而叫做朝鲜乱炖。

    正好今天人多,就整出一锅乱炖,几个人围着吃,跟重庆麻辣锅的味道还不同,酸甜苦辣各种味都有。

    并且,何总还开了瓶红酒,让两个保镖也喝点。

    别看边锋赵大平时跟着我多么自在,各种荤段子俏皮话随便乱说,但在何总面前还是乖娃娃一个,老实的很。

    眼见何总今日这态度,边锋还奇怪,问:“何总今天有喜事?”

    喜事?自从离婚起,何总就没有过喜事。但是今天不同,何总还真有喜事。

    何老板被查出有糖尿病,昨天发作了,人送去急救。

    赵大憨兮兮,瞪着眼道:“都送去急救室了,那还能是喜事?”

    边锋用胳膊肘撞他,“不懂就少说两句,糖尿病发作很恐怖的,随时没命,这种病得天天注射胰岛素,还得家属照看,懂吗?”

    赵大这才明白,“保外就医啊。”

    保外就医,这不是个例,大家都懂。

    吃完饭,保镖带着两个孩子去外面玩耍,阿珊去洗刷,何总邀请我帮她看看房间,何老板要回来居住,房间该怎么布局。

    我哪里懂的家居布局?喜欢什么风格得让人家主人自己说,不过何总今天心情好,我也不能拂她面子。

第534章 另有隐情() 
何总指着墙上的八骏图问我,“房间里面挂马好不好?”

    我说好,马是个吉祥物,老马识途,老马伏枥志在千里,路遥知马力,似乎关于马的诗句都是赞美之意。

    何总做小女儿状,“嗯,我都觉得挺好。”

    而后无话,转反头来,跟我四目相对,少许,她就挪开,要走出去,我稍微伸手,她便停下,低头不语。

    我这边揽着肩膀,将她轻轻环抱,嗅着她的发香,心里涌起别样感觉。

    等了良久,她轻轻问:“你还是不行吗?”

    我无法回答,不是不行,只是我变了,心里有了顾虑,也就开始自律。

    以前阿莲为我要生要死,人家不还是走了出来?

    再无法割舍的爱,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就算是磕在石头上的誓言,也会被风沙吹散。

    左大夫说,“你在她面前不行,是因为她给你设置了个障碍,这个障碍源于你的良心,仅凭你自己的意志,很难突破,想要恢复正常,除非她自己将障碍移除。”

    我把这番话讲给何若男听。

    何若男横眉冷目,“你自己不行就赖我了?这个锅甩的有水平,说难听点你这是屙不出来怪茅坑。”

    随后何总恢复了往日大大咧咧的风格,将门关好,盯着我命令:“我想了,给我!”

    还说不是她的问题?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啊。

    ……

    李秀还是搬来家里住了,一个是网吧宿舍不好,再一个是张灵彦盛情相邀,她就来了。

    如此家里就是四个女人两个男人,有点阴盛阳衰的感觉。

    我是不希望李秀来,纯粹是出于家庭方面考虑,既然不想有瓜葛,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见面。

    但抗不过张灵彦,她现在的身份说是妹子,但话语权比妹子重,又是照看阿妹,又是照看念恩,还帮家里洗衣做饭,跟美莎也聊得来,不是保姆却胜似保姆,就说真正请个保姆也未必有她这么用心,我能说什么?

    她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聊天,家里人倒是不少,可念恩太小,阿妹不会讲话,我则是故意跟她保持距离,美莎倒是能聊,语言却有障碍,动不动就是打手势,根本不能痛快地聊。

    现在好了,李秀来了,这可算是解了张灵彦的恨,一到下班点就眼巴巴地瞅着楼下,看看李秀有没有回来,最喜欢从楼上伸出脑袋对楼下喊,李秀上来带几根冰糕,李秀上来带把葱,李秀上来买瓶哇哈哈,倒不是家里真的缺,她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眼下李秀转了白班,下班都是八点后,天黑人多,从网吧回来要坐公交,一般八点半就到家,但今日不同,这都九点了人还没回来,张灵彦等不及了,打电话问,却是关机。

    “坏了,李秀出事了。”

    张灵彦大呼小叫地嚷嚷,让我给网吧老板打电话,看看李秀几点下班的。

    这些是杂事,我不想管,却不能不管。打了电话给阿莲,问她李秀是否下班。

    阿莲也不知道,她是大老板,手下六七家店,上百号员工,哪里顾得上某一个?只能说打去店里问。

    一来二去,搞清楚,每天八点准时交班,没有人会多留。

    如此张灵彦叫的更凶,“发哥,赶紧去楼下找,看看是不是被人抢了。”

    这丫头咋咋呼呼,就不盼着半点好。

    我一个人去还不行,她还要抱着念恩跟着,说是不看到李秀放心不下。

    李秀上班的网吧是阿莲发家时候的第一个网吧,距离东城倒是不远,公交车五站路,公交车上不会出问题,要出问题就是在网吧到公交站台的路上,那是一段步行街,从下午五点到夜里十一点人流量巨大,要说丢钱包被诈骗倒是有可能,抢劫就很少有了。

    车子过去放在超市门口,人从车上下来,我抱着念恩,张灵彦开启疯婆子模式,从第一家贩卖移动充值卡的小店开始问,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妹仔,穿什么衣服什么发型……

    这里人流量巨大,隔壁就是大型电子厂,工人七千多,距离不远处还有个三桑电机,工人上万,更不要提周边那些零碎小工厂,每天几万人口进出,谁有多好的记性记住?

    张灵彦却不管,还去问前面站岗的治安队员,步行街有没有什么事故发生?神经兮兮,好像李秀真的出事一样。

    才问了四五家,李秀迎面走过来,裹在人群里面,看见我抱着孩子,连忙招呼,聚在一起。

    张灵彦上下看了李秀一番,并无异常,责怪道:“怎么回事啊就关机?昨天晚上明明充满电的,我都以为你被人拐走了。”

    李秀一阵面红,道:“手机前面摔了下,不能开机。”

    张灵彦问:“怎么摔得?”

    李秀这才道出实情,从网吧下来,跟平常一样向外走,结果半路里遇到乞丐,被缠着,非要钱。

    也是巧,李秀身上没有散钱,有一张十块的又舍不得给,到处翻腾也寻不到一块,那乞丐拉着她裤腿,不给钱就是不松手,就在李秀一筹莫展时,乞丐忽然起身,伸手抢那十块。

    两人一照面,李秀吓的尖叫,乞丐却跑了。

    一番话说完,张灵彦气愤不已,口里道:“含家产,人嗨边度?我去帮你出气。”

    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小丫头的脾气是真敢下手的。

    结果李秀期期艾艾,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道:“那个乞丐,好像认识我。”

    我连忙问:“长什么模样?”

    李秀答:“癞痢头,瞎了一只眼,右腿是假肢。”

    我便知道,那是马飞,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当下把孩子递给张灵彦,“你们回去车上等,我去看看。”

    张灵彦不依,叫道:“带我去,我要替李秀出气。”

    我眼睛一瞪,她就乖乖闭嘴,抱了孩子回去。

    李秀还在后面道:“周发,你不要惹事。”

    我挥挥手,让她不要管,自己循着路向前,好一番惆怅。马飞落到现在这地步,我连告诉他家人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了解马飞,无比虚荣好面子。

    想想看,昔日为了在李秀面前摆谱,不惜借车装逼,还让我当他司机,眼下落到这步田地,怎么好意思见家人?

    事到如今,过了好几年,只怕家人都放弃了寻找,阿玉也怕找了新人,我再告诉他们马飞活着,且成了这副模样,他们又作何感想?

    如此想着,一路前行,终于在步行街中间段的巷子口,发现了马飞的行踪。

    相比之前所见,马飞瘦了,形象神态也更猥琐,穿着满是油污的衣服,手腿都弄的乌黑,拄着一根棍子,蹲在路边,死死盯着我看,脑袋上的蚯蚓状癞痢流出脓水,在街灯的映照下点点闪亮。

    他应该是在搜寻乞讨目标,所以我一出现,他就发现了。

    两厢见面,他的表情有些恼怒,缓缓直起身子,佝偻着腰,向巷子深处走,一步一瘸,艰难前行。

    我猜测是这里人多,他不想跟我说话,怕别人认出来,影响他的生意。

    跟着走,穿过巷子,一直走到出租屋后面的垃圾坑才停,回过头来,站直身体,鼻子里重重地喘。

    “咋走到亚达都能遇见你?”马飞问,语气烦恼不已。

    我不知要怎么回答,只是说:“我可以帮你。”

    马飞摇头,“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人帮,你认得那个马飞,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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