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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再见,想起昔日种种,不免唏嘘,聊了许久,她老公转来,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说是网络管理员,负责处理网吧各种系统故障。
关于我,只说是以前网吧的同事,却没多说,三人带着孩子一起吃饭,又相互留电话,说以后多联系,都是外乡人,多亲近。
从梦幻城出来,已经是黄昏,各个工厂下班,路上行人见多,阿莲叮嘱道:“阿发,你带孩子千万小心,最近很多偷孩子的。”
女人就是这点不好,见风就是雨,喜欢听信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哪来那么多偷孩子的?
我反驳,人家老公不愿意了,帮腔道:“真的呢,前几天下岭贝那边就有人丢了孩子,报案了,警察说失踪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不给立案,那两公婆都能哭死,最后还是没找到孩子。”
这么玄乎?
我大约明白阿莲为什么说自己找到了幸福,这个男人把阿莲当女王一样伺候。
见我不信,他还指着天桥下面坐着的乞丐对我道:“尤其小心那些乞丐,最狠毒了,白天乞讨,晚上偷孩子,他们都是一伙一伙的。”
说起这个倒是有那么一回事,我这几年开车来回跑,所到之处都有乞丐,很多缺胳膊断腿的,看着很可怜。也曾听江湖人说,乞丐这个行当,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纯洁。
他们有个说法,叫采生折割,所谓采,就是拿取,偷盗。生,专指小孩,幼童。折割就好理解了,折断,割伤,是乞丐中最为狠毒的法子。
偷去好的小孩,或弄瞎眼睛,或折断胳膊腿,人为地制造出怪物,博取行人同情,谋取钱财。
有些过分的,故意弄出伤口,让其流脓生蛆,不给医治,让大家施舍。这些人都是有组织的,所谓的丐帮。
江湖传言,我没见过,半信半疑。
先前不说心里没觉得什么,这猛然间一说,目光再落到自己孩子身上,再看看远处那个趴在活动板上乞讨的小孩,不免心里发凉。
要是自己这两个可爱至极粉嘟嘟肉坨坨被人弄了去,挖眼睛折胳膊,那该是何等心疼?
越想越觉得害怕,手里把两个孩子抓紧,口里道:“没事的,我个大男人,谁还能耐我何。”
那边阿莲吃吃地笑,“还说不害怕,抓孩子抓的那么紧。”
当下别过,阿莲还说,有空登门拜访,要看看弟媳。
听听,昔日的恋人啊,如今称呼我为弟弟了。
当下别过,我抱着小的拉着大的,往车子跟前走。
到了车子跟前,总觉得心神不宁,这世间是无鬼神,但有因果,我周某人做了许多亏心事,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万一报应到我孩子身上如何是好?
唔?算起来已经四个孩子,不可小觑。想着就将车门关紧,自己下来,走去那坐在平板上的乞丐跟前,拿出钱包,掏一张红钞递过去。
乞丐矮小瘦弱,满面乌黑,只有两个眼仁发白,浑身散发恶臭,见到红钞,很是激动,连连磕头。
我拿着钞票问:“你是真乞丐是假乞丐?真的我就不给你,假的我就会给。”
乞丐啊啊呜呜,张开嘴巴给我看,面上都是苦楚。
我侧着脑袋看,吓了个魂飞魄散,好家伙,嘴里的舌头都不见了,只有舌根短短的一节,发黑发红,好生凄惨,吓得我后退四五步才站定。
静了静神,我再问:“这舌头是谁割的?”
乞丐不言语,只能瞪着眼看,看的是我手中红钞。
我将钱递过去,他伸手接了,再次磕头感谢,面上喜色溢于言表。
我又拿出一张,对他道:“掀开你的裤腿给我看,我看看是真是假。”
乞丐连忙掀起下身破烂,亮出乌黑的麻杆腿,大腿还好,小腿上烂掉一大片,乌蝇飞舞,用手一提,软哒哒的垂下,已然是断了。
我见状无语,将手里钱递给他,心情郁闷,想着对他说些什么,却发现乞丐眼睛死死盯着我,眼珠乱转,似乎在示意什么。
狼若回头,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这乞丐不会无端端的给我做这个表情,好歹我也是江湖中人,见状连忙回头,果然发现不对,在我车子哪里,两个小青年不知在搞些什么。
贼大胆!
无形神力加持我双腿,脚不沾地的飞奔,口里大叫,“住手!”
那青年被我一声雷吼吓到,表情惊慌,手却向外一扬,车里就传来婴儿啼哭。登时我人就疯了,原地一个起跳,人竟然飞上车顶,要当头将那厮踹倒。
或许是我气势太过凶悍,那两个抓着车门的小青年扭头就跑,如羚羊般跳跃着,又如兔子一般欢快,消失在前面人群。
我心里挂记小儿,不敢去追,麻溜从车顶滑下,发现车门已经被打开,老大老二挤在车里哇哇大哭,神情惊恐。
我这边赶紧把孩子抱了,说不怕不怕,心里却好奇,那厮是怎么开的车门?
父子血脉相连,两个小子在我怀里安静了许多,依然是哭啼,我又想起曾听过的不好谣言,说有坏人给小孩扎针,有伊波拉病毒或是艾滋病毒啥的,反正是变态报复社会。
赶紧把两个小家伙上下全部检查一遍,万幸无事。这才静下心来,给何若男打电话,把事情说一遍,让她立即派人过来,那两个屌毛做出这种恶事,必须要好好教育一番。
何若男那头声音都变了,听到儿子无事这才安稳了些,说人即刻出发。
第525章 隐疾()
我这边上车,在车里等候,心里已然清楚,乞丐能给我使眼色,想来是认识那两个青年,不然不可能眼珠子乱转。
再联想到曾听过的谣言,说这些乞丐都是有专人管理的,早上开车将他们放下来,夜里无人的时候再开车把他们接走,那些乞讨来的钱,也全部收走,周而复始。
如果传言是真的,这乞丐到晚上肯定有人来收,那两个青年说不定就是他们一伙,我正好抓住。
奶奶的,竟敢太岁头上动土,若是给我查出来这帮人有采生折割的行为,说不得也要给做成人彘,方能解心头之恨。
不多时何若男来了,一脸气急败坏,风风火火,过来先检查孩子,完了开始絮叨:“能做什么?你这么大人能做什么?看孩子都不会吗?不是说不准带去人多的地方,为什么来这里?”
何若男发飙,念恩害怕,躲在我背后,何青山却奶声耐气地道:“唔好闹阿爹,唔好闹阿爹。”
一边说,手里还攥着爽歪歪的瓶子,何若男见状就来火,一把抓过爽歪歪扔了,呵斥道:“谁允许你给孩子喝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么?”
我解释道:“爽歪歪,孩子爱喝。”
何若男气的无语,手指点了我半天,丢下一句:“孩子出事,我饶不了你。”
我在后面不以为意,“有什么嘛,大不了我再跟你生一个。”
一句话给何若男气的堵住,后面没忍住笑了,骂道:“咸湿佬。”说着目光在人群里搜寻,看到那个乞丐,问:“就是他了?”
我说是,并拉她去车上,“让手下人散开,别围着他看,看看晚上什么人来接。”
何若男母老虎发威,跟我打的同一个主意,这偷孩子人罪该万死,必须给予严惩,当前先不做声,看看晚上是不是同一班人来接,如果是,就地抓了,送去公安局。
当下让手下乔装打扮,隐藏在周围,默默观察那乞丐。
上了车,何若男抱着孩子一番检查,心情好了些,问起,“怎么想起去研究乞丐?你闲的慌吗?”
我不好说是因为见到阿莲才引起这个话题,只说自己心血来潮,想做善事,所以给乞丐布施。
何若男教训道:“你这样会害了他们的,乞丐那么多,国家都管不了,你个人怎么管?那些乞丐背后的人见乞丐这么赚钱,会弄来更多的孩子伤害,你这不是做好事,是助纣为虐。”
絮絮叨叨,又给我教训了半个多小时,让我心里不由得叹,这都离过一次婚了,还不知道收殓,以后还怎么跟人结婚?
天色渐晚,两个小子都打瞌睡,就放去后座让他们睡,同时也悄悄把手机设置为静音,美其名曰怕突然手机来电吵醒孩子,至于有没有其他想法,只有鬼知道。
何若男看到,面红,咬嘴唇,却端着架子,双目只注视着乞丐。
我说:“阿男,好久不见,你变的更漂亮了。”
那边直接一句:“滚!”
所以说男人都是贱胚子,人家越是骂,我还越是心里痒痒,又道:“真的,我很想你,日日夜夜都想。”
她侧过脸去,不看我。
我估摸着火候差不多,做了个恶狗扑食,何若男连忙反抗。哪晓得,她的身子发软,没有半分力气,所谓反抗,倒不如说是迎合。
当下一番热吻,情绪大涨,就要开门见山之际,何若男忽然哽咽着一句:“昔日你同我为夫妻,与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
立时,给我说的愣住。
阿男眼框泪花闪,“你这样对我,我无话可说,可是,你现在的妻子,你对得起她?”
一句话说完,我顿时无颜面对。
手里将她松了,以手掩面。
阿男也自觉无趣,扭身下车,在外面享受夜风。
我只以为,自己挨过一枪,心境已经高了个档次,到头来,还是跟之前一样。
手机无声地闪,是美莎打来,问我在哪。
我低沉地回,“带孩子出来玩耍,晚些时间回去。”
阿男在下面逛了少许,不多时上来,手里拿着饮料,递给我。
我摇头,不想喝。
“怎么?生我气了?”
我摇头,“没有!”
何若男拿着饮料自己喝,看着前方,不知道想些什么。忽而道:“你回去吧,我在这里盯着。”
左右思索,我接受了这个提议,被她一番话说的我面红耳赤,有些尴尬,既然如此,不如离去。
可是,这是我的车子,要走,也是她先走。
我没动,她忽然伸过头来,将我堵住。
嘴唇张开,有液体进来,是她喝的饮料。
橘子味的。
吻了许久,她开始除衫,那肩膀光洁如玉,勾起我无限回忆。
只是脑里一直盘旋着她先前的那番话,我这么做,对得起美莎?
于是悲剧出现,心里很想,身体却无力反应。
这不奇怪,上次在梁思燕哪里也遇到过一次,是心里障碍。
不多时,阿男就发现了异常,奇怪,“你不想?”
我羞涩地回:“被你一番训斥,骂的不中用了。”
阿男愕然,表示不信,“还有这样一说?”惹的何总捂嘴偷笑,花枝乱颤。
“周发啊周发,你也有今日,哈哈哈!”
越笑越神经,后面笑的眼泪都出来,依稀让我回忆起,昔日,她也是这般模样地疯笑。
此时此景,我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那该多好。
等何总笑够,这才打趣问:“喂,要不要给你买颗药?”
我摇头,“不去。”
她就故作魅惑,“你不想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一番话逗的我心火起,扑将上去,上下其手,乱拱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