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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中国公安的威压,普通老百姓根本承受不住。
小年轻眼神里依然有凶光,陈老四则有些慌,用手拦住大伙,问我:“你还来做什么?”
我轻飘飘地回:“这位兄弟冤枉我杀人,今天我就带了警察来,咱们好好盘道,当年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好好查一查。”
这番话说出,跟在前面的那帮人瞬间泄气,很简单的道理,我要是凶手,怎么可能自己带着警察来查案?
梁骁勇上前,先问谁是陈老四,再问陈老四,“当年你接到一具尸体,为什么不报案?”
陈老四脸上汗珠就往下渗,“当时我胆小,怕周发报复。”
梁骁勇又问:“你又怎么肯定是周发杀的人?”
陈老四道:“我猜的。”
梁骁勇给气笑了,“猜的?你一句猜的就给人定了罪?你知道假若我们公安办案也靠猜会是什么结果?你知不知道很多证据确凿的案子到最后关头翻供?我们都不敢想的事,你就这么随便下结论?”
陈老四被几个问题问的无语,汗珠子更多,喉结上下动着,“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肯定是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梁骁勇不搭岔,直接问:“当时去接人,除去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陈老四眼皮子连续跳,“就我一个。”
梁骁勇不再说话,想了想,扭头看那个小年轻,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年轻老老实实回答:“我叫陈永旺。”
永旺,多好的名字。
第498章 神药有效()
梁骁勇伸手,揽着陈永旺的肩膀,往我这边走,低声道:“我来跟你说个秘密。”至后面无人处,梁骁勇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完陈永旺猛抬头,面浮难色,摇头,眼睛里都是疑惑不解。
梁骁勇拍拍陈永旺的肩膀,大声道:“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以后别找周发麻烦了。”说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陈永旺口袋,“记住了,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做完这些,梁骁勇朝我挥手,意思撤离。
我们上车,从几辆大巴中间穿出去,周围熙熙攘攘一堆人,却无人阻拦。等到了大路,我才问梁骁勇,“你给陈永旺说的什么?他的表情那么古怪?”
梁骁勇呵呵笑,“什么都没讲,我撒了个谎。”
“撒谎?”这让我稀奇,“人民公安也撒谎?”
梁骁勇眯着眼笑,“公安怎么不能撒谎了?只要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真话假话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有很多时候,真话不如假话,真话有可能害死人,假话则会救人。”
又是这种说法?我怎么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是在让我明白些什么。
看到一家饭店,梁骁勇让停车,说靠边吃饭。
在等饭菜上桌的过程,梁骁勇才说,“我现在有八成把握确定是那个陈老四杀人,但缺乏一条直接证据,案子过去那么久,本该有的证据都消失了,调查起来很难,所以我就玩了个心眼,采取骗的手段,把真凶引出来。”
我还是不懂。
梁骁勇笑:“这都让你懂了,我还怎么混?”而后指指手机,“不出意外,那个小青年会给我打电话,那个时候我再带人去抓他,审讯起来会事半功倍。”
梁骁勇说,这是犯罪心理学,普通人想不到,办案民警常用的。
他不解释,我也不多问,只是竖起大拇指赞,你牛。
正吃饭,梁骁勇忽然开口问,“听说你要离婚?”
这个问题来的突然,叫人没法回答,想想道:“其实不是我要离,是她要离?”
“为什么?”梁骁勇问,目光阴冷,“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
轰然一声,我的内心掀起轩然大波,都没敢正眼看梁骁勇。
他那句你这事办的不地道,指的是什么?是我跟何若男离婚的事,还是梁思燕的事?
我想起梁骁勇两分钟前才跟我讲过的话题,他有八成把握确定罪犯是谁,但缺乏十足的证据,所以玩了个花招,采取诈唬的方式,让罪犯自己跳出来。
现在,我成了他的怀疑对象,或者说,根本不是怀疑,他已经直接亮剑,说我办事不地道。
万幸的是,尴尬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他的注意力又回到餐桌上,大口吃菜。
再后来,我们都没说话,只有口腔里食物的咀嚼声,平静的让人窒息。
一顿饭还没吃完,梁骁勇的手机响,接来听,嗯啊两声,而后道:“陈永旺把陈老四制服了。”
简短一句话,就把问题解决,他说,这一切都是在他掌握之中。
梁骁勇又给增城分局打电话,告诉他们地址,说有个潜逃杀人犯,让对方立即派人来。
挂了电话,梁骁勇眼睛直视着我,正声道:“知道陈老四输在哪里?”
我摇头。
“气!”梁骁勇说:“他这个人已经彻底没了底气,虽然看上去将近五十岁,但缺乏五十岁男人的那种沉稳冷静,气不足。知道是为什么?”
我依然摇头。
“好色!是美色掏空了他的身子,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我的心再次悬起来,不好意思去看梁骁勇的眼睛。
“一个男人做了亏心事,再迷恋美色,就会变的跟陈老四一样,四十多岁,活的像是六十多岁。”
外面有警笛响,梁骁勇拿起帽子,戴好,起身,经过我身边时候说:“好之为之。”
四十多岁,活的像六十多岁,我仔细回忆了下两年前的陈老四,那时候他是多么雄壮,充满斗志,可现在呢?
说几句话,他就满头大汗,我以为那是紧张,其实那是虚的。想来应该是搞死了陈老大,继承了陈老大的女人,于是没日没夜地操练,结果身体被掏空。
娇女原是粉骷髅,迷惑男儿壮志酬,这是多少辈人用经验告诉我们的,意在提醒我们不要沉浸女儿乡,结果我却身陷进去,难以自拔。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想我的日子会好许多。
我开车回家,路过拐弯时候看到前面一大堆人围着,有妇女高声哭叫,停下车看,是警察抓人,抓的陈老四,扭着胳膊往车上押,后面跟着一个穿粉色衫的美艳少妇,哭喊着扒拉警察胳膊,然而无用,该抓走的谁也拦不住。
外面围着一圈人,大部分都是司机和押车的,几人欢喜几人愁。
我正要开车走,后面有人嗨地一声,回头看,大感稀奇,这不是李秀吗?怎么在这出现?
李秀笑道:“放寒假啦,我跟同学来这里打工。”
是哦,放寒假了,马上又要过春节,李秀下个学期就大三了。
我问:“在哪里上班?工作累吗?”
李秀摇头,“在我同学家里上班,你说会不会累?”
哦,她同学是富二代,我大概懂了,想问她那个富二代是男是女,但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其他思绪撞的烟消云散。
或许,曾经她是我的暗恋对象,但此刻,关系比路人还远。
我朝她笑笑,“挺好!”这两个字说的很淡,淡到里面不包含半点感情,那是敷衍。
李秀是敏感的,她也变的讪讪,想了想说:“对不起哈,过年时候弄的你夫妻不愉快。”
我笑,“没事,你说的对,是我的错。”
她再次微笑,“是哦,听说你把阿妹接回去了,挺好。”说着,她撩起额前长发,眯着眼看阳光,“你也算是艳福不浅啦。”
我裂嘴笑,不做回答,朝她摆手,“我有事,再会。”
车子走去好远,我从反光镜里看到,李秀看着我离去的方向,百无聊赖,双臂漫无目的地乱摆,那感觉像是惆怅,却又像是身心轻松。
曾几何时,在我眼里,她也是躺在我床上的一道菜,我在想,以我今时今日的手段,想要享用,应该是非常容易。
但现在的我,连想都不会去想,美色和金钱,对我而言再无吸引力。
美色和金钱我可以不要,但睚眦必报的个性我还是有的,武山横夫摆我一道,这个仇得报。
他以为把美莎放在我这里就万事大吉了?我电话给他,“武山先生,关于税款的事,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谈,那个交易是不合法的,我想要去自首。”
武山横夫表示不解,“你要补充很多税的。”
我道:“没关系,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该赚的一分都不能少,交多少税我就提高多少价格,再说那些税又不是扔进水里,交给国库,我乐意。”
武山横夫在那头哭笑不得,“周先生,我觉得有空你还是得研究下法律,现在我们谈这件事是不明智的。”
不明智我也得谈,就算不赚钱,能够恶心你就行。
武山横夫实在无奈,直接对我道:“即便你去自首,也不会对我们的工程有任何影响,相信我,虽然是在你的国家,但你的话未必有我的话管用。”
这狗贼,倒是说了句实话。
我愤愤不平,却没办法,毕竟很多人的屁股是歪的,就算我想反驳,也是苍白无力的。
武山横夫又道:“周先生如果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可以换种方法补偿嘛。”
我问什么方法?
武山横夫道:“办学,我去过西南西北一些偏远山区,哪里的孩子教育真心不好,你要是有心,不如把哪些钱拿出来建学,又替国家培养人才,又抵消了你的愧疚,一举两得。”
如此就无趣了,是否要做善事,我不需要别人教,最起码不需要一个外国人教。这个谈话不愉快,我挂了电话,赶紧去研究法律才是正途,整天不懂法,在外国人面前丢脸,让人耻笑。
我查了查日历,何若男从家里搬走正好一个月,期间我去找过她五次,五次均未见到本人,倒是见到阿珊三次,见到儿子一次,要说狠心,还是女强人狠心,她根本没想我。
阿妹服用那口服液确实有效,十多天的功夫,以前面黄肌瘦的形象消失,面部肌肉开始变的柔嫩有光泽,身上肌肤也更软和了些,不光是我,连张灵彦都看出来了,直说神奇,说那口服液是神药。
并且,她的无意识动作也越来越多,似乎身体有被动式的反应,比如我用手指去勾她手指,似乎有那么一点力她在弯曲,想要攥住。
又比如偶尔的嘴唇开合,似乎要说话。并且,眼珠的确是在转,不光是我看见,张灵彦也看见好几次,很是欢喜,督促我赶紧去美国,再弄几盒神药回来。
这种表现给了我极大的鼓舞,药效是实实在在的,阿妹长期卧床,肌肉松弛,摸起来非常松软,但是服用口服液后,原本松弛的地方逐渐变的饱满,恢复弹性,这是健康的象征。并且,肠胃消化似乎也好起来,这都是看的到摸得着的,我必须继续给她投资。
可是谈到投资,我却犯了难,钱从哪里来?
我唯一的仰仗,就是武藏刀锋,一旦出手,就不可能再拥有。
现在的问题就是,阿妹重要,还是刀锋重要?
我躺在床上,一夜未合眼,最后做出决定,刀锋重要。
但阿妹更重要。
阿妹是我的图腾,是我的念想,尽管我拥有过其他各类绝色天香,但阿妹,始终是不同于其他的。
第499章 看戏()
哪怕只有千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