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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没脸看。”
莎莎怔住,呆呆地看我,目光深邃。
我觉得奇怪,她似乎有话说。就问:“你想说什么?”
莎莎摇头,“没什么,对了,大姐有消息吗?”
大姐?她是说阿妹,我一阵苦涩,也难为莎莎了,到现在,她还叫阿妹一声大姐。
“没有。”我回答:“毫无音信。”
“是啊,毫无音信。”莎莎说,“你找遍整个东莞都找不到,这不怪你。”
怎么这话越说越奇怪,我盯着莎莎看,“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我怎么感觉你说话古古怪怪?”
“我?”莎莎摇头,“没有啦,我只是,只是不甘心,说好的嘛,大姐没了轮到我上位,结果……算了,不提了,当小三也不错,就当占便宜了。”莎莎笑着,“喂,去看看东方之珠的夜间风景咯。”
我带着莎莎,从中环到铜锣湾,一路看过去,十指紧扣,温情款款。
莎莎说,好希望每天晚上都能这样过吖,你牵着我,看这车来车往,五光十色,无忧无虑,幸福满满。
什么是幸福,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就是幸福。
不由自主,我想起何若男,想起她原本慵懒倦怠的脸,不知从何时起,总是布满怒容。
那么,对何若男而言,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呢?
我无法揣测。
翌日,莎莎带我去了昌河信贷公司,用她的房产证做抵押,抵押了五百万,等钱到账,她把卡交给我,“呐,我的全副身家,记得要还哦,你要不还,死的可不光是我。”
我接过卡,不禁奇怪,“除了你还有谁?”
莎莎撅着嘴,“李小妹咯,还有五百万,是我借她的。”
“你借她?然后再转借给我?”
莎莎有些尴尬,“我怕你不好意思问小妹借嘛,就自己开口咯,呐,小妹也抵押了自己的房产,现在萨斯走了,房价开始回升,当初五百万买的单位,现在转手就能赚一百万,但抵押出去呢就平多了,你若不还钱,我们两个要亏三百多万。”
莎莎说着,我的心却逐渐收紧,尽管只是一次简单的借钱,却让我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
原来,女人真的比男人长情啊。
我问:“你什么时候跟小妹关系合好的?”
“就那次咯。”莎莎说,“她是真的很伤心,是我把她从东莞带回来的,哭了一路,眼睛肿成两个大桃子。”
说的我一阵鼻酸,是我的错,我对不起阿妹,更对不起小妹。
“算了。”莎莎低声说,“小妹不怪你了。”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们是好姐妹来的嘛。”莎莎说,鼻根隐隐发红,“你很爱大姐吧?”
我想了想,点头:“说爱也不全对,阿妹她……是我的一部分。”我的手比划着,那是手语,代表着不可分割的意思。忽然间我就忍不住掉眼泪。
我已经多久没用过手语了?
莎莎扑上来,抱紧我,用手替我擦泪,自己也跟着掉泪,张嘴想说什么,却终是没说。忽然莞尔,“王八蛋你好偏心啊,你都没为我掉过一滴泪。”
我擦了泪,笑,“但我可以为你拼命啊,你是你,阿妹是阿妹,不同的嘛。”
莎莎也跟着笑,末了摇头,“走吧走吧,服气你了。”
等我快要上车时,莎莎又追来问,“你真的不去看小妹?”
我转头回:“下次吧,这次,我没准备好。”
莎莎静静地看我,眼神里都是温情,“没什么好准备的,或许,你见到小妹,会很开心呢?”
我点点头,笑,“我知道了。”
车子向前,快要到港大的时候,我的心莫名地跳,有个声音在催促我,去吧,去吧,去看看小妹,都半年多没见面,她或许很想你呢。
去吧去吧,或许,她不会怪你,反而会高兴呢。
但最终,我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朝着九龙方向去了。
回去路上要开手机,想了半天没敢开,最后拐弯去电子城,买了部新手机,摩托罗拉388,翻盖触摸屏,后面带只笔,很高端的样子。
至于我的旧手机,拿去外面奋力朝墙上摔,后盖摔开,电池掉出来,我捡起来看,发现破损不严重,装上电池还能开机,于是又拿了块砖,狠狠砸一下,终于,手机黑了,再也亮不起来。
新手机开机先给明空回电话,钱已经准备好,明日上午交割手续。接着给何若男回,昨天晚上在深圳出了点意外,遇到几个蟊贼抢劫,跟他们干起来了,人在派出所呆了一夜。
何若男回:“先回家再说。”
回到家门口,一脸疲惫,推门进去,何若男不在,只有白虞珊。
我心里松口气,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倦态,去看孩子。
白虞珊看了我许久,开口问:“昨晚去哪了?”
我颓废地答:“在深圳,出了点意外,跟人打了一架。”
白虞珊懂了,问有没有受伤,又问吃没吃饭。
我讲人没事,就是手机在打斗中摔坏了。而后再问:“阿男呢?”
白虞珊幸灾乐祸地笑,“她去公安局了,不知道查什么东西。”
一句话,给我说的头毛倒竖,坐立不安。
现在的公安系统都是联网的,我说自己在罗湖被拘留,何若男在公安系统电脑上面一查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歹势!
看到我的脸色变暗,白虞珊笑的更欢快,“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我无言以对,只是静静地看孩子,心里责怪自己办事不严密,同时也责怪何若男太精细,夫妻间,非要刨根问底,这样真的好吗?
我有没有问过她,当我不在家里时她跟白虞珊在做什么?不要以为我不问就代表我不懂,她们两个在房间一呆就是两三个小时我说什么了?为什么非要掐着我的小尾巴不放?
何若男回来了,表情如常,问我有无受伤,在号子里可有吃亏,问完就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对于我的新手机,她连看都懒得看。
第二天要去交割地皮,她也跟着,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带她一起去,花费了大半天时间,才把手续交割完。那边钱一过账,大和尚就带着胡小姐速度离开,两人带着孩子,先去香港,等签证下来,再去美国。
我则联系武山,地皮价格谈不下来,对方最低要六千万,如果可以,交割手续,如果不行,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你们另觅宝地。
武山说价格太高,董事会肯定不会同意。
我懒得废话,明说:“如果不是六千万,就不要再谈地皮的话题,没有其他事我挂电话了。”
一个亿降到六千万,省下的钱足以建造一座大型现代化工厂,再低我这边就没意思了,劳心费力,没点好处怎么行。
武山说要跟董事会商议,得等等才有消息。
我直接回:“给你们一天时间商议,后天就是七千万。”
挂了电话,何若男一脸笑意,挽着我胳膊夸赞,“到底是我老公,果断利落,左右倒手,十多天功夫,就赚三千万。”
我从她的笑容里嗅到阴谋的味道,连忙道:“地皮生意本来就是如此,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投身房地产行业,只是这钱看着多,等算完成本扣掉手续费,落到我手里也没有多少。”
何若男皱眉,“怎么说?”
我道:“三千万都是借来的,五分高利贷,晚一天就是一百五十万的利息,要是日本人拖个十天不交割,这三千万的利润就只剩下一半。”
何若男立时变脸,“你借那个高利贷的?怎么会这么贵?如果我没记错,欠大和尚一千万不要利息吧,那个鸡婆的钱也不要利息吧?”
“怎么可能不要利息?”我反驳道:“现在的人多么现实,平白无故的怎么可能借钱给你?大家关系又不是多好。”
何若男眼珠转着,若有所思,再问:“你跟那个鸡婆关系不算好吗?”
我笑道:“你自己都说了,婊子眼里只爱钞票,还要问我?”
武山横夫果然拖了我十天才交割,搞得我天天皱眉头,睡不好觉,担心的要死要活,生怕武山忽然不买我的地。夜里时常做梦会醒,说是梦到自己被高利贷逼债,变成穷光蛋。
第458章 友爱中华()
十天后交割完成,皆大欢喜,我第一时间要给别人还债,起先说是当面交割,何若男要陪我同去,说是怕我半路上又遇到蟊贼。我想想也对,就打电话联系,让大和尚办个渣打银行的账户,我这边给汇款过去。
何若男听说我不用去香港跟人面对面交割,放心了许多,但即便是去银行,也要一起同去,夫妻嘛,同出同入,很正常的。
汇款的时候,何若男带着孩子在银行大厅转悠,我自己填单。没办法,孩子不安静,总是闹腾,只有处于运动状态中他才安静。
如此也给了我机会,麻溜地给大和尚汇去一千万尾款,又给莎莎汇去两千五百万,除去还债,还有一千五百万是我的私房钱。
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何若男从一开始就对我不怀好意,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她没安好心。故而武山横夫第二天同意交割时,我则偷偷发信息让他把时间往后拖延十天。
就是这十天,我要抠出一千五百万的利息藏起来,不然全部都会落入何若男口袋。
至于莎莎,不必担心,能一句话就把自己房子拿去抵押的人,不用怀疑她的人品。钱放在她哪里,我很放心。
再还掉白丽的钱,我手里就剩一千五百万利润,很自然地,我把卡交给何若男,皆大欢喜。
何若男说,保安公司从开业到现在,都是租别人的场地,听上去很差劲,这次,终于可以牛气一些,买地!
地址她都选好了,毗邻松山湖,环境优美交通方便,远处还在筹建松山湖工业园,等建成之后,里面的保安业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中安口袋。
一千五百万,再加上家里存款,买了六亩地,筹建新中安。
她说,“多亏老公你有本事,才能让中安这么迅速的发展,像这样的事,以后还要多做才是。”
我呵呵应着:“你高兴就好。”只是这笑容,多少透露着无奈。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睡在一张床上的两夫妻,怎么会变的同床异梦勾心斗角?什么时候我开始害怕自己老婆的?
甚至,我连为什么要害怕她的原因都不知道,就本能地给自己存钱,想要逃离她的掌控。
她不爱我吗?
答案正好相反,她不但爱,而且是非常爱,爱成枷锁,闷的我喘不过气来,好想伸头出去透一透。
我不爱她吗?
答案也是相反的,我愿意为她付出生命,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就是要欺骗她,要私设小金库,想要脱离她的掌控。
这是很不正常的行为,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何若男说这两天是排卵期,晚上早早上床休息,把卧室布置的很浪漫,还在屁股下面垫着枕头,两人琴瑟和声,欢快无比。
亲热完,她问我,“你想要儿子还是想要女儿?”
我说都行。
她道:“只能选一个,快点。”
我说来个儿子吧,你再生个儿子,这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