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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欣喜,莎莎有钱?
白丽道:“多的没有,但凑巴凑巴,千万能拿出来。”
卧槽!莎莎几时这么有钱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丽呵呵道:“丽湾酒吧开了一年半,现在里面还有她的股份,我都能拿出千万,她为什么不能?”
原来如此,我这才知道酒吧的厉害,倒是小看了那些花花绿绿的酒水,竟然如此大的利润。也或许,是那些花花绿绿的姑娘。
想着就给莎莎打电话,简单两句之后,说出目的,借钱,借一千万。
那边低声冷笑,“周先生终于落魄了,你那个老婆不是有本事的很嘛,让她帮你想办法咯。”
这反应在我意料之中,不过当下没心情跟她胡扯,正经说话,“有没有,有就给我准备,没有我就想其他办法。”
莎莎听出我语气中的不快,回复道:“有,不过要你亲自来香港拿。”
如此,凑足两千万,我给和尚打电话,目前只有两千万,但剩余尾款会在半个月之内补齐,行不行?
和尚想都不想,回复说行。
当下说好,和尚先带胡小姐在这里享清福,等我凑钱。电话通完我就火烧屁股般窜去找白丽,本以为见面会有一番客套,然而不是,白丽很忙,直接给我一张卡,让我拿去用,用完还回来即可。
说话间没有半点犹豫,仿佛给我的是一张纸,一张微不足道的塑料。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我,见到如此作风,也难免心生敬佩,嘴上道:“所谓红颜知己,也就似你这般了。”
白丽淡淡地笑,“难道不是夫妻一场吗?”说完还朝我眨眨眼,魅惑至极。
古语云,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白丽如此对我,情深意重,我当主动献身一次,聊表感恩之心,结果我刚伸手,她就飘逸地躲过,拍拍手,里面隔间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威武汉子,咧着嘴巴冲我笑。
“你还没见过,这是霍东,我男朋友。”
呃……
短暂的错愕过后,我反问,“难道不是未婚夫?”
话音落,白丽娇笑,花枝乱颤,后面的霍东则摸着胸口巴掌大的护心毛,从后面伸手过来,将白丽腰肢揽了,低头下去,两人嘴对嘴,将个野猪啃白菜演绎的淋漓尽致。
真心辣眼睛!惨不忍睹。
晚上冲完凉出来,何若男手里拿着白丽的银行卡在把玩,面前摆着我的钱包,表情凝重。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表情的瞬间,我心里就泛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母狗熊用看嫌疑犯的目光审视我,而后问:“哪来的?”
“问别人借的。”
“什么朋友这么有钱?出手就是一张金卡?”
“金卡而已,又不是黑卡。”我故作轻松,“这里有钱的人多了去。”说完笑嘻嘻地往跟前凑,结果被她用手指戳住,“你那个朋友姓施吧?”
娘希匹的!金卡上面都用拼音打出了持卡人的名字,只要何若男不是瞎子,就能知道这张卡是施丽丽的。
我无奈地摊手,解释:“白丽的,我要倒地皮,钱不够,就从她哪里暂借,她是开酒店的,你懂的。”
何若男面上阴寒,随后扔了卡在桌上,冷声道:“睡吧。”
上床后,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想想应该来一发,缓解下这冰冷。结果手伸过去,她挡开,并给了个后背。
“睡觉。”
语气中透露出来的还是不开心。
我从后面靠近,结果被她推开,烦躁地道:“别碰我,心烦。”
当下无话,我依言而行,睡觉就睡觉,天天晚上要我也扛不住,正好休息。结果刚迷迷糊糊的进入状态,胳膊上猛地挨了一掌,啪声响亮,还生疼,将我从半睡半醒中打醒。
她虎着脸说:“你借钱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委屈,我说:“我讲了啊,你说咱们家没有那么多钱。”
“那你借鸡婆的钱也跟我商量一下好吗?”
“人家不是鸡婆,酒店老板来的。”
“不是吗?难道她以前不是卖的?不是你手下的妈咪?”
何若男目光炯炯,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我一阵无语,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想想不应该,就诚恳道歉,“对不起老婆,下次我不借她钱了。”
她盯着我,半天无语,就在我二次即将入睡时,又给我喊醒,“她为什么会借给你钱?几千万啊,就这样给你?”
“没那么多,就一千万。”我尽可能摆低姿态说:“这对她而言不算什么,你都说了她是做妈咪的,好歹也做了两三年,现在又开酒店,这点钱,对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你觉得我蠢吗?好糊弄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不懂吗?她一个卖的出身,你跟我说她不在乎钱?小姐爱钞少女爱俏我不懂吗?”
我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干脆不睡了,坐起来,沉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是不是……”何若男看着我,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嘴唇紧抿着,半晌,将眼睛一闭,伸手关灭床头灯,如皮球般泄气,厌恶一般地连道:“睡觉睡觉。”
凌晨三点,何若男睡了,我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这他娘的,日子到底应该怎么过?
莫非,真被明空那老小子给说中?我跟何若男没法和睦的往下过?
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了。想着忽然来劲,一把将毛毯掀开,把昏睡中的何若男扳过来,扑将上去。
何若男转醒,迷迷糊糊嘟囔:“你发什么神经?睡觉啦。”
“睡毛线!”我怒道,而后轻车熟路的动作……
清早八点我到了罗湖,给明空打电话,他还未起床。
明空未起床,胡小姐自然也未起床,我让他安然睡着,等我电话。
十点,我到了民族音乐学院,给莎莎打电话,说我到学校门口,让她尽快出来,那头声音懒洋洋,让我稍等。
这个稍等,就是一个小时,我电话催了一个又一个,人家依然不紧不慢,催的多了,她还生气,呛声道:“等不及你就走咯,谁会拦着你?”
好,我服!不敢再催她,乖乖坐在地上等。
世间最难捱的事莫过于等,当你赶时间时,会发现时间过的飞快,比如上学只剩五分钟,而你才刚起床,一路狂奔,结果发现依然慢了三十秒。但等就厉害了,尽管知道,还有五分钟下课,可这短短的五分钟,却是度日如年。
我快要等睡着时,背后被人碰了下,抬头看,是个穿百褶裙的优雅大姑娘,脸庞圆圆,眼睛大大,看着我,好整以暇。
“怎么?不认识了?”
我从地上站起,反复看了三四遍,才终于确认,面前的人,正是半多年未见的莎莎。
“你变了。”我说,而后无言。
她是变了,更成熟了,虽然脸还是那张娃娃脸,但气质上却是个大人了,主要是眼睛里透出来的光变的稳重,不像之前的孩子气。
当然,我也变了,若是按以前的尿性,后面肯定会说,哇,又长大了。但现在的我不会,大家相隔这么久未见,她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不了解,万一自己冒失,又闹出个跟白丽一样的笑话怎么办?
莎莎张开手,无聊一样道:“怎么?见面不来个Embrace?”
一句话,我便笑了,张开双臂抱了抱,很礼貌的拥抱,只是肩膀相接,并没有用自己的胸口去挤压她。同时心里感慨,到底是大学生了,说话都开始中英结合,这是港人精英的通病,一句话里面不带两个英文单词,就显不出自己能耐似的。
分开,她面上浮现出奇怪的神色,看着我久久不语。
我有些窘迫,“有什么问题?”
她的目光向下,长呼一口气,而后双手后背,左右看了一圈,问:“我用了两个小时打扮出来见你。”
我便懂了,连忙夸赞,“是吗?难怪你给我的感觉……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你比以前好多了,更有女人味了,要不是你主动找我说话,我都不敢相信是你。”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很敷衍的理由?”莎莎反问,目光中透着疑惑。
敷衍?我也疑惑了,不知道她指的敷衍是指什么。
“连拥抱也那么假了?”她说。
我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诚恳地道:“我有点不习惯,你一下子变成气质美女,给我的感觉很陌生,我,你得给我一点时间适应。”
话音刚落,她就利箭一样射过来,扑进我的怀里,狠狠地用她的胸口挤压我,似乎要把自己挤碎。
“混蛋!”她说完就哭了,“周发,你是个混蛋,你是全世界最无耻最贱格的混蛋!”
……
莎莎说,她来港大,就是想从我身边逃走,她俘获不了我,也留不住我,所以想逃离我。
她以为来了港大,就不会再想我。然而她错了,她只是不见我而已,但不代表她不想我。只要有空,只要静下心,她的脑海,就会不由自主的想我。
尽管,她知道那不会有结果。可思念,总是不由自主的冒头。
原本以为可以淡了,可以忘了,结果见面的瞬间,所有的矜持就全部化了。
这是一个女孩完完全全的爱恋,珍贵而独特。
我无法承受,又不得不承受。
很自然的,我们去开房,然后狂欢,做最喜欢做的事。
第457章 没准备好()
至晚上,她没说,我也没说,就这样躺着,然后,我关了手机。
莎莎看见,笑道,“胆大了哦,不怕回去再挨打?”
我心思一动,问:“谁告诉你的?”
莎莎笑着,拿手机给我看,“喏,有图有真相。”
手机上一张照片,我眼睛肿的像鸡蛋,眼珠一条缝,脸颊胀的老高,很是凄惨,那是被何若男打的。
看照片的背景,是我家里。奶奶的,这是花戎照的。
我把照片删了,说了句无聊。
莎莎凑过来,手端着我下巴,左右瞄,“恢复的不错嘛,看上去打一顿比以前更帅了,啧啧,还是老话说的好呀,好了伤疤忘了疼,被人家打那么惨,什么想法啊?”
我一声叹,“能不能不提这个事?”
“为什么不提?哎,被人打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我摇头,沉默。
过了少许,莎莎投降,“好吧,我不说了,你干嘛一下子要那么多钱?出什么事了?”
“没有,房地产,倒地皮,钱不够,放心,我会很快还你。”
“还多少啊,你欠我一千万记不记得?只给了两百,剩下的八百什么时候给?”
我回:“等我这次回去,就能赚一笔,那个时候就可以考虑还给你。”
“那说好了,你这次必须把尾款还给我,不然我就住你家去,天天看你挨打。”
这就无趣了。
我看看时间,知道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就道:“明天把钱给我,客户在东莞等着,别让人家等太久。”
莎莎不说话,良久,道:“你没去看小妹啊?”
我摇头,“没脸看。”
莎莎怔住,呆呆地看我,目光深邃。
我觉得奇怪,她似乎有话说。就问:“你想说什么?”
莎莎摇头,“没什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