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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也从房内出来,晕乎乎地问,“点嘛?”
德叔指着我道:“阿发佢丢我啊。”
我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坐在自己桌前拿创可贴,偏偏那手指头血流如注,创可贴不管用,只能去找云南白药膏。
正找时,小妹晕乎乎地进来,问我,“你怎么跟阿爸讲话啦?”
我冲小妹伸出食指,“就这样咯。”
小妹瞬间眼睛睁大,“发生乜嘢事?手指头都出血啦。”
我悠悠地道:“切菜切到手,伸给他看,他就说我丢他,我真系……嗨。”
小妹此时赶紧用云南白药粉给我涂,先止住血再说,然后用胶布帮我贴。
这期间,我才发现,小妹是穿着睡衣来的,她晕乎乎的,显然是刚睡醒,弯腰给我涂药时,我看到了不该看的风景,却又不由自主地瞪着眼看。
后面传来阿妹慵懒的脚步声,看到这情况表情纳闷,等近前一看立时明白,用手比划问我怎么回事?我单手做出一个切菜的动作。她回一个无语的表情。然后走出去,不知对德叔比划的什么,德叔不再言语。
我继续目不转睛,小妹包好还吹了吹,看到我在看,立时警觉,第一时间不是去挡,而是在我受伤的手上用力一捏。
所以这就是她很漂亮但一直没有男朋友的原因,太暴力。
我竖着受伤的食指,继续去做饭,德叔坐在客厅,看《外来媳妇本地郎》。
我心情很不美丽,把菜板剁得咚咚响,锅碗瓢盆也弄的一塌糊涂,胡乱在锅里铲了一番,饭就算好。
饭菜上桌,西红柿鸡蛋,芹菜炒肉,炒芦笋,肉炒黑木耳,外加一锅牛肉汤。
德叔先盛一口汤,砸吧砸吧嘴,“汤有点淡。”
小妹吃芹菜,皱眉头,“芹菜有点老。”
我转身去拿盐,狠狠地挖了两大勺,在汤里搅,旁边阿妹夹起木耳,咬两口要吐,不用说,油放多了,我就是故意的。
德叔再喝汤,咸啦。
我用碗盛,“不咸啊,挺好的。”
德叔就叹气,拿起碗盛饭,小妹看我脸色不对,也不敢说话,低头吃饭。
阿妹眼睛在我脸上转了转,伸手掐住我耳朵,今天我心情不好,直接一巴掌给她拍飞去,不准拧了。
晚饭的气氛有点怪异。
吃饭间,水哥打来电话,约德叔晚上打麻将,德叔饭都来不及吃,笑呵呵地道:“近日手气好到爆,连赢三四万,阿发,不要生气,阿爸今晚赢了钱,明日买套音响俾你。”
我想要一套独立音响,说了两次阿妹都没同意,是以德叔说起。
德叔吃完饭走,阿妹用手指戳我,还用幽怨的眼神看我,比划着说:“干嘛对阿爸那样?”
我道:“对他怎样?偶尔一次做饭晚点,他就不懂得体谅吗?”
阿妹道:“他也是为宝宝好。”
我就气:“为宝宝好为什么天天在家抽烟?他怎么不自己熬王八汤给你喝?没看到我手切了,不知道帮忙吗?”
我今日有气,讲话大声,阿妹就不敢再戳我,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看我。
那边小妹迅速吃完饭,放下碗筷:“姐夫,吃完饭喊我,今日我洗碗。”
我就对阿妹道:“看到没,还是小妹知道疼人。”
等小妹上楼,阿妹就猛掐我,比划着说,“你当初为什么不去跟小妹好?为什么要找我?”
我心烦意乱,打掉她的手,“不要闹了,吃饭!”
阿妹看着我,嘴巴气鼓鼓,忽然一摔筷子,快步回房去。
这顿饭吃的赌气,我也摔了筷子,闷头叹气。
小妹从楼上探头看,悄悄地下楼,在后面推我,轻声道:“去劝她,快点。”
我再次叹气,起身去找阿妹,身后小妹收拾饭桌。
阿妹在生闷气,我嬉皮笑脸地哄,亲她,抱她,咯吱她,怎么她都不开心。
我对她道:“你也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天天洗洗刷刷很不习惯的,本来我就大大咧咧,你还要我记账,这不要我的命吗?还要诬赖我去发廊,开玩笑,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怎么可能去发廊?”
说着说着,阿妹心软了,我就怂恿她道:“反正也快三个月了,来一次吧。”说着我就上下其手,阿妹各种防守,就是不依,我急了,问她道:“你还是不是我老婆?”
阿妹比划:“太危险了,你忍忍吧。”
我又道:“那你用别的方法。”言下之意你懂得。
阿妹赶紧捂着嘴巴摇头,说恶心。
恰好我手机响,掏出来一看是阿莲,赶紧挂掉。心想,阿莲平时从来不会主动给我电话,现在主动打电话,肯定是有事。但面上却摆出一副亟不可待的样子,“我不管,今天我就要。”
阿妹就用手抚慰我,意思让我别着急。
我心里想着阿莲,面上假装叹气,“算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说话间推开房门,看见小妹贼兮兮的窜进厨房,假装洗碗。
这小妮子肯定在偷听。
第44章 没钱没自尊()
我走过去,问小妹,“你听见了?”
小妹摇头,“什么?我不知啊。”
我鄙视她一眼,“借我点钱。”
小妹眼睛瞪大,“干什么?”
我道:“去桑拿。”
小妹已经拿出的钱包又收回,我不耐烦地道:“去找马飞,喝酒。”
小妹这才从钱包数了一千给我,“一千蚊,记得还我。”
我一出电梯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结果先看到小妹的短信:姐夫,千万别桑拿,会得病的。
我回:那我晚上找你,别锁门。
然后给阿莲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
我问:“出什么事了?”
阿莲的声音很低沉,“你过来再说。”
我驱车到阿莲楼下,四周看看,没什么异常,这才刷门禁上楼。
半道手机响,掏出来看,是小妹的回信:我晚上一直都未锁过门,是你不敢来而已。
进了屋,才发现异常,阿莲此刻的样子很惨,左边脸无数个大红印子,脸肿的老高,嘴角也乌黑发情,头发更是凌乱,显然是撕扯的缘故。
脖子上也有许多抓痕,胸口的衣服也被扯的稀烂,裙子都整个撕掉,很难想象,她经历过何种惨烈的虐待。
我问,“怎么回事?”
阿莲先吸了一口烟,才慢慢道来。
半山酒店共二百多个小姐,分别由五个妈咪带,最多的妈咪带了六十多个,最少的也有二十多,阿莲所在的这组是琳姐带。
妈咪一般都是揽熟客,来之前提前联系好,遇到新客人就轮流接,偶尔自己忙不过也会让手下小姐接,总之不会把客人漏掉,偶尔忙不赢也会有抢客人的事情发生。生意就是这样子,你做不过来别人就会抢。
另外妈咪也具备一定的眼光,客人好不好进门就能看出,同时上来的客人肯定挑好的下手,一般不会有错。
时间长了妈咪间也会有争斗,各种琐事引起,但一般情况下都能自行解决,矛盾最多的还是客人,说白了就是因为钱。阿莲所在的这组一向跟B组的人不对付,相互之前都称呼对方是碧池。前段时间因为抢客人还干过一架,各有损伤。
昨天晚上又来一波客人,是从松山湖那边来的,都是韩国人。棒子们男人大部分都小气,但毕竟是外国人,宰起来比较容易。刚好轮到琳姐这组,就将一行五个客人拉到自己包厢。
众所周知的,棒子们的女人没几个能看,这帮人一到中国就被原生态的美女看傻了眼,第一批上去就让棒子们喜笑颜开,妈咪小费都收了,已经成定局。
结果B组的妈咪找来,说这批客人是预定的,来时打过电话。琳姐自然不依,开玩笑,手下姑娘们已经坐到客人腿上了,木已成舟。
但B组妈咪有电话记录,两人便争吵起来,然而棒子们又听不懂中国话,自顾自地玩,B组就喊来自己背后的大哥,一个朝鲜族的大哥,他天生就会讲朝鲜话。此人过来跟棒子三言两语一阵叽哩哇啦,搞定了。
棒子们要换人。
琳姐就怒了,“换人行,该给的小费不能少。你们摸都摸了,不能这样欺负人。”
B组那边的意思是才开始,没损失什么,不用给。
随后双方争吵起来,朝鲜大哥看不过眼,将琳姐拉到外面抽了一巴掌,让她滚。
这件事就此罢休,B组揽着客人上去。
阿莲当时在里面被一个棒子拉着,那小子也是死心眼,就看中阿莲,B组妈咪也没辙,同意阿莲接。
事后阿莲下来,B组妈咪就问阿莲要提成,琳姐不让给,当晚倒也没说什么。
今天阿莲睡醒,去外面逛街,巧不巧,刚好遇到B组妈咪带人也在逛街,没得说,四五个女人抓住阿莲一个,扯头发的抓胳膊的,硬是给她抽了十个耳光,脸就肿成这样,这都不算,为了让阿莲长记性,又抓烂她的脖子和胸,还踢了几脚,手段端是狠毒。
听阿莲说我便痛心不已,做鸡做到这份地步,也是拼了。
我先扶起阿莲,让她随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再说。
阿莲便用黑纱遮了脸,我送她去医院,一番手续下来,花了一千四百多。
我送阿莲回来,让她安心休息,这事我来办。
阿莲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还没想好。
阿莲道:“只要她们保证以后不再欺负我就行,不要把事情弄大。”
我摆手道:“你别管,在家里休息就好。”
言毕出门,打电话招来阿财,将这事大概说一番,问他有什么办法。
阿财道:“那个朝鲜族的小金子你见过,就是上次让你喝垃圾的那个。”
我才想起,原来是那个麻子脸。
阿财又道:“他手下的都是东北人,带的小姐也是东北来的,行事比较泼辣狠毒,琳姐她们再怎么样只是湖南的,干架干不过东北的。”
我说好,让我想想。如果这事要做,必须将麻子脸干趴下,那么龙哥那边会如何?
以我目前的实力,没法跟龙哥斗,他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我。
阿财道:“不如你单独去见龙哥,让他给你一条线,这样你和小金子干,他只做仲裁人。”
我道:“上次没给他面子,这次去找他恐怕不行。”
阿财道:“你别自己去,和坤哥一起,约阿龙吃饭,就说这件事你和坤哥一起做,他大龙再不愿意,也得给坤哥面子。”
我想想是这个道理,就给阿财点个赞,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
阿财道:“吃饭就不必了,以后发哥你做大了,记的拉我一把就好。”
当下我就给坤哥打电话,问他最近如何,有没有兴趣出来玩。
坤哥说晚上10点有空,让我提前订包间,又说上次的大姐不错,不过他更喜欢二姐,可惜被胖子要了去。
我就笑,多大点事,今晚安排。
挂完电话我紧急开车去找老丈,过完年回来就还未去过他哪里呢。
老丈还是以前那样,只是门口的台球案子脏了许多,看来很久都没人来玩。
见我来,老丈没好气,并不搭理我。
我上前问好,他也不理。我就奇怪了,问道:“老丈,丽丽呢?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