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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十五年-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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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口里发出哼哈惨叫,握刀的手都在抖,但还要坚持接下来的仪式,要把刀整个插入,而后横转,要把肠子整个划烂。

    这是我猜的,因为看过类似的文章,武士剖腹都是这个程序。

    有我在自然不能让她继续,单手抓住刀,另一只手将她制服,不允许她再胡来,同时口里大呼,叫人,叫服务员。

    这个时候我是很镇定的,这把刀侧面未开槽,刀刃平坦光滑,只要不拔刀,血液不会流失过快,送往医院及时,不会造成重大危害。

    同时心里也明白了武山横夫的计划,这老小子很阴险,约我过来就是要给我下套,这女人跟我单独相处,无论是那种结果,他都能拿住我,最狠的就是这一招,女人死在客房里,而且还是个东瀛女子,按照当前某些领导的尿性,东瀛人比中国人要尊贵多了。

    君不见,中国人丢电脑丢摩托随便丢什么基本都是有去无回,东瀛人丢辆自行车民警两个小时就能找回。

    另外还有为了等待东瀛客人上火车,火车都延时发车,彻底颠覆了火车开了不等人这个真理。

    眼下有个东瀛女人莫名死在我跟前,我就是全身长嘴都说不清,不光我要倒霉,很可能我全家祖宗十八代都跟着下地狱。

    所以,这个女人千万不能出事,必须得伺候好了。

    我单手绕过她的肩,让她的左臂卡过我身体,然后抓住另一只手,让她不要乱动,左手则去捂住刀刃部位,不让血向外涌。

    实际上血也没有向外涌,只是渐渐地向外渗,殷红了白衣。

    如此她还不行,哼哼唧唧满是委屈地哭,似乎是责怪我打断她的动作。

    这女人太狠,跟莎莎一个路子,要小心对付。当初我是怎么对莎莎的,现在就怎么对她。既然语言不通,那就不要说废话,直接拥着一阵热吻,她就傻眼了,表情委屈而气愤,吐槽一样说出一大窜,肚子上面扎着刀,还有力气打我,一边打一边骂,这一刻虽然听不懂,但凭语境也能想出来,她是在质问我到底想干嘛?人家都自裁以谢天下,我又跑来撩骚。

    其实最无语的地方在于语言不通,我说的意思她可能误会了。

    我原本还紧张,眼见她竟有力气打人,心先轻松一下,若是尖刃捅破肠子,她现在且痛的不行,哪来的力气打人?因而断定这尖刃应该是捅破皮肉,这样的话伤口处理起来就轻松多了。

    为了让她好好配合,我深情地说了句ILOVEYOU,这个是全球通用,她不可能不懂。果然,这句话就像一道魔咒,说出去就给她定住了,不再胡闹,只是哭丧着看自己小腹,哼哼唧唧不停。

    我让她躺平,自己喊人的同时,先把衣服拉开,往下面看,这衣服也不知道怎么设计的,没有一个扣子,一拉就开。

    她摆手不要,从下面双手一分,直接打开,能很直观地看到伤口部位。

    原来和服的设计本来就是一整块,不需要裁剪拼接,人家自然而然就包住,至于和服后面的小枕头,则是腰带系扣结成的花,才不是什么床单,说的好像大和民族的妇女随时随地都能铺开一张床似的。

    而自裁时候用的束腰,则是扎的非常紧的,据说扎紧的目的是为了减轻疼痛,横切之后不至于肠子外露,人能死的体面些。

    也正是因为她束腰扎的紧,女子力气又不大,尖刃才没整个进去,只是进去尖刀头部,说起来,这束腰也救了她的命。

    眼见那伤口是缓慢向外渗血,我安心不少,当下把她下摆盖好,面上一阵讪讪,觉得很不好意思。

    转念一想,昔日在四十块每小时的网吧里面啥都办了,现在看两眼又有什么?扭头对外面又喊了两声,日了狗,没人回应?

    转念一想才发觉自己是个榆木疙瘩,这是哪里?五星级酒店啊,房间装修用的都是隔音棉,隔音效果极好,并且这是三十六层,要服务得用内部电话,房间里喊的再大声都没人能听到。

    刚才那几声差不多是白喊。

    想着就下床去打电话,却被女人拉住,楚楚可怜地摇头。

    摇头是个什么意思?我要打120呢。说着,我拿起床头柜电话,迅速拨前台,那边一通就迅速请求,速度拨打120,这里有人受伤。

    前台那边听闻进入紧急状态,慌忙联络,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只需要原地等候即可。

    美莎委屈极了,整个人靠过来,不停地嘟囔什么。

    末了抬头,可怜楚楚,眼睛在我脸上扫着,手勾着我脖子,忽然凑上来。

    妈的智障,看来刚才那刀捅的轻。

    120的到来惊动了武山横夫一帮人,稀里哗啦进来一大堆,都是一脸惊诧,不明所以,武山横夫慌的脸都白了,用日语问着什么,美莎摇头不答。

    武山横夫气了,冲着我用中文吼:八嘎!你都干了些什么?

    美莎那边已经由医院的人接手,自己躺在担架上还不安生,冲着武山横夫说不管他的事。

    我则很乖巧地一鞠躬:太君,请息怒!

    武山横夫一口气差点噎死,顾不得上跟我计较,低头看美莎,回头对我道:“这不是小事,这是外交事件,外交事件你懂吗?我要通过领事馆来解决这件事。”

    外交事件?

    我读书少,经不起吓,只是大概知道,以某些领导的尿性但凡是外国人就比中国人命贵,无论错误在那方,只要上升到外交事件,基本都是自己人吃亏,赶紧一溜烟地跟上去,在武山横夫后面低语:太君,请听我解释。

    武山横夫怒道:我不听,你的解释留到法庭上吧。

    进了电梯我还在说:太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美莎之间有沟通障碍,您了解的,这是个误会。

    武山横夫侧脸不看我,死死盯着电梯楼层指示灯。担架上的美莎还冲我伸手,可怜兮兮地喊阿纳达。

    等出了电梯,人上了救护车,武山横夫依然在摆脸子,脾气再好我也不愿忍了,站在酒店门口爆发,“姓武的,别给脸不要脸,还想不想要武藏刀了?”

    武山横夫身后的几个西装男见状迅速动作,似乎要发动攻击,被武山横夫拦住,老头子阴恻恻地笑,“周先生,你还不明白吗?现在不是武藏刀的问题,是你犯法了,我要送你去监狱。”

    “狗贼!老匹夫!”我也回以冷笑,“当我是吓大的?那金属根本就是太空陨石,你告我啊,去啊,金属在我手里还有的谈,等我献给国家,你哭去吧!”

    说到底,是玩计谋,玩套路,换做以前的我还就真会被吓住,自从跟在黎先生身边混过后,我就百无禁忌了。

    任凭你表面上如何叫嚣的凶,本质目的却是不变的。

    我就不信,武山横夫真的很在意侄女的节操,他带着武山美莎来就为了给我添堵,让我不痛快,逼迫我就范。金属的价格一路飙升,从最开始的五百万飙到后来的五千万,若不是因为信件暴露我和美莎的“交”情,他估计还要胡搅蛮缠下去。

    现在手里有了美莎这张牌,他就改了策略,绝口不谈金属的事,开始跟我打感情牌,设套路。他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焉能不知道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会发生什么?他就舍得放心离去?

    他就是要给我设套,以为我色迷心窍,见了黑窟窿就钻,然后现场给我拿住,再来说武藏的事。

    多么简单的套路。

    我猜测他肯定是计划好了要去领事馆走一遭,妄图用外交事件逼迫我就范,我虽然文化不高,但对于一些乡间野史却耳熟能详。

    某些领导人喜欢舔外国人屁股,那只是一小撮领导人,大部分领导人是比较强硬的,认为华人的生命更为高贵。

    别的不提,就说赫赫有名的大文豪郭某若,他就有个日本妻子,并且生了五个孩子,胜利后郭大文豪居住在北京,日本妻子追到北京来,郭大文豪很有气节,理都不带理的。

    日本妻子气不过,跑去领导面前告状,说自己对郭文豪多么忠心,生下五个孩子这都不提了,份内之事。就说当年郭文豪去玩妹仔,结果不慎染花柳,换了中国妻子必然会打的郭文豪头破血流,但自己没有,那怕是郭文豪把花柳传染给自己,也是毫无怨言,兢兢业业尽本分,现在郭文豪回国了,有钱了,就娶个中国女人为妻不要自己,这是不仁不义卑鄙下流无耻。

    按照正常人思维,这是外交事件啊,要找人负责啊,给列强一个满意的答复啊,毕竟是郭文豪有错在先。

第436章 大事件() 
但当时的领导很强硬,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并没有责怪郭文豪,只是安抚了下日本妻子,让她不要闹事,也不要想着去当大房,拿点钱了此余生算了。

    究其原因,是因为郭文豪对祖国做出了巨大贡献,曾写过《毛主席赛过我亲爷爷》等浩瀚诗词,领导很自然地要维护他,这是国力强盛的象征。

    武山横夫想通过外交事件逼迫我,我就献出宝贝金属,这么贵重的东西对祖国的军工发展必然能起到极大的帮助,虽然比不过郭文豪的诗词那样流传千芳百世,那也算是贡献啊。

    况且我也没让武山美莎给我生娃娃,更没说不认美莎,我只是因为语言不通,导致美莎误会,划伤了自己,并且事后我也积极认错并参与了救援。

    如果非还是要计较,大不了我离婚娶了美莎,你武山横夫还能拿我如何?

    金属上缴给国家,你可就别想再拿出来了。

    武山横夫不笨,稍一琢磨就明白其中原委,收了太君威风,重新变成普通小老头,但毕竟也是几十岁的人,不可能像郭文豪那般脸变的飞快,当下里依然保持不悦。

    在病房外面等候之际,我给白虞珊打电话,问她关于大和民族妇女气节的问题,这个动不动就自裁是怎么回事?

    白虞珊听的稀里糊涂,不明就里,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告诉她实情她很难帮到我。

    这就难做了,我沉吟少许,先问何若男有没有回家,确定没了,才一五一十地对她说了实情。

    白虞珊听了大惊,解释道:“关于节操气节这方面,按理来说她不会在乎,肯定是你做了别的什么事让她误会,况且,自裁是神圣庄严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配自裁,你问问他们是不是武士家族,如果是,那么她这么做也是没错的。”

    我不懂什么武士世家,于是对白虞珊说了台北的事,当时她那个弟弟打架输了也是这样子,要死要活的。

    白虞珊懂了,“武山家族必然是世家了,家族人骨子里有血性,她千里迢迢赶过来,你却不待见,她觉得没面子,感觉辱没家风,因而以死明志。”

    这就很难办了,言下之意,我还不能抛弃她?

    白虞珊道:“你可以跟她讲道理啊,让她知道你已经有了妻子。人家很讲道理的,不会为难你,最多把你记在心里,当你是初恋。”

    如此我就懂了,美莎的气节来自于尊严,即便是分手,也得轰轰烈烈有面子的分手,这点上又和莎莎很像,只能她甩我,不能我甩她。

    说到莎莎我又摇头,这女子太泼辣了,我结个婚她也要寄条蛇,并且还不写自己名字。

    手术正在做,我去跟武山横夫解释:“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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