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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男心乱如麻,不知该信谁,结果不到半个钟,警察开着车来了,吓得大和尚到处乱窜,结果被大黑狗咬着小腿扑倒,让警察抓了。
警察说:非典不算什么大病,目前已经控制住了,并不会致人于死,大家千万要保持清醒,不要被任何邪教神棍欺骗。
何若男大张着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警察给她普及,这些藏传喇嘛都是假僧人,巧言令色骗人,一旦你给他供奉在家里,他吃你的喝你的都不算,还要玩你的哩。
何若男这才知道大和尚是搞封建迷信,气的牙痒痒却没法说,回去屋里生闷气。
我点着和尚下巴笑,“唉,小子,咱两谁算的准?”
和尚百思不得其解,看着我皱眉,“你真的会算?”
我会算个鸡毛!我心里说,面上笑,我才不会告诉他,是我打的报警电话,举报有妖僧邪教搞封建迷信。
非典期间,百业凋零,我又无事,趁着每日学习的空档,去了医院,把自己体内的钢钉全部取出来,重新缝合伤口,如此去年受的伤才算彻底恢复。
在医院里躺了七天,就转回家中,白日里逗儿子,有白虞珊照顾,倒也有意思。
至于去年醉酒后的一场梦,我至今不知真假,有天闲的无事,就跟白虞珊闲聊,问她,左腰向上第三根肋骨前方,是不是有颗痣?
白虞珊起先没反应过来,手在身上比划,一看落点,立时恼怒,举起手要打我,我连忙辩解,“我是瞎说的,我在梦里吃过。”
一句话说的白虞珊脸红,扭头跑了,再也不理我。
如此问题就大了,不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而是二大爷的本事。
红楼梦里有个太虚幻境,说的就是做梦,梦里事物跟真的一样。我这迷迷糊糊做梦,又是个怎么回事?
神鬼之事我不信的,向来都是人搞鬼,唯独见到二大爷,我就抓了瞎。想着就去找白虞珊,正色问,梦里的事情奇怪,我只想知道,你梦里有没有我?
第433章 借钱(2)()
白虞珊回:下流胚子快滚远,不然我就告诉阿男。
法克,我也是服了这个女人,梦里的事情,探讨一下嘛。咦,她凭什么说我是下流胚子?
非典期间有许多动人故事,讲的都是医疗战线的英雄,也有许多啼笑是非的,比如街口的流浪汉,到处都是戴着口罩戒严,却没人在乎他的死活,依然每天光着脚来回乱窜,笑眯眯的。
防疫站的人用消毒水混合给他洗了个澡,却连着他的衣服都打湿,湿衣服不能穿,他就果体站在大街上行走,见到女人,无论老少,都举着胯骨向上冲,引起一众欢笑。
然后他死了,不是死于非典,是死于饥饿。
再就是各大工厂封闭,工人不得外出,吃饭一律是公司配送,想吃点零食老费劲了,需要联系外面那些没工作的老乡,隔着墙壁给他们扔,这里面诞生过许多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比如隔着栅栏戴着口罩接吻的,被记者拍下来,上了头版。
在大灾面前,老百姓们依然欢声笑语,毫不在意,明日会如何,那不是他们关心的事。他们只在乎,这个月的工资能否准时发放。
我给小妹买了房子和屋子,莎莎的电话也来了,声音冰冷,要房子商铺,让我想办法,不然后果自负。
我就日了狗,电话里要发火,刚吼出一句,那边就把电话挂了,让我满腔怒火没处发,正诧异,滴滴两声,收到一则多媒体信息。
打开看,登时就热血上涌,哎呀一声叫。
这妖精,把我们之间的激情戏用手机拍了,有图有真相。并且,后面还发送一窜号码,是何若男的手机号。
我就没了办法,这招太狠,我招架不住,回过电话,跟她好声商量,求饶,现在是真没钱了,如果有,我全都给你。
莎莎不管,一定要,而且不能比小妹少。
我这边回:“小妹的钱算是借我的,最后要还的,我是真的没钱了,好姐姐,饶我一命。”
莎莎道:“不管,就允许你日子过的幸福美满,让我孤苦伶仃受可怜,这世间那有这么轻松的事?你昔日享用我多少次?一分钱都没给过,现在要点赔偿不应该吗?你要不给,我就每天发一张照片给你老婆,我就是要看着你成日吵架,不得安生。”
这个做法狠毒,却也拿捏了我的短处,让我不得不屈服,我跟她打商量,“欠你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一点点还,现在没有,不代表我将来没有,你说个数,我砸锅卖铁去卖血也给你凑齐了。”
莎莎说好,“就一千万吧。”
“一千万?”我怒了,“你是镶金的?”
莎莎在那头哈哈笑,放荡不羁,“我就是镶金的,你亲自镶的,难道忘了?”
我的脑海里,浮现莎莎穿着金缕衣跳舞的画面,不由得皱眉头,难受,想哭。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了。
我跟莎莎打商量,“分期付款行不行?”
那边犹豫了下说行,但第一笔资金必须是二百万,因为这二百万很重要。莎莎说,“我看中一家街口转弯铺子,用来卖糖水生意肯定好,现在全港大跳楼,铺面转让的多,六百万就能接手,我差二百万。”
这话说的,让我哭笑不得,“你做正事就诚实讲好了,干嘛要吓唬我,害得我胡思乱想,以为你不爱我了。”
莎莎在那头酸溜溜道:“我本来就不爱你了,我也不是吓唬你,我是真的逼着你要钱,老实讲吧姓周的,这辈子我就跟你死磕到底了,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
挂了电话我一阵呆,二百万,这是死口子,莎莎必然是真的筹不到才开口的,想来白丽那边早就问过了,现在行情不好,酒吧生意也受影响,更何况白金汉宫新开,白丽也得往里砸钱,拿不出来很正常。
可这二百万的口子,我该去哪里找?
想了想,想到花戎,想到陈九,这狗男女钻到一起就忘了我这个媒人,不行,得敲打一番。
当下给陈九打电话,说最近手头困难,能否周转?
陈九问多少,我话二百万,陈九吓了一跳,约我面谈。当着花戎的面,两人签字画押,过账,才把莎莎打发过去,解了当前的燃眉之急。
其中花戎提议,既然缺钱,不如开个粤香楼分店,也是一个经济来源。这个提议好是好,怕就怕王汉那边捣乱。
好歹也是一方大佬,说出话就是圣旨,我现在得罪不起,摇头作罢。
五月中,禁令解除,一切恢复正常。
当禁令解除的第一天,我就按捺不住,要去美国走一遭,说我要去考试,不然学校不给我发毕业证。
何若男抵不过,依然是安排边锋赵大尾随,三人去了美国。
这次没有妹仔相陪,两人好生失望,我安慰道:“去了美国,我让你们骑大洋马,妹仔就算了,太贵,我刚好身上没钱。”
这也是无奈,钱都给了小妹,我想潇洒也潇洒不起来。
大洋马价格不低,二百美金一次,两人玩过后说好亏,以后再也不玩了。究其原因,说是咱们去玩大洋马,那就是酒缸里面搅筷子,白吃亏。
安琪儿此时已经半岁,生的乖巧可爱,是个人都喜欢,都夸姑娘长的漂亮,就是我的出现,让人有些尴尬。
那婴儿幼时看不清脸型,现在长开了,猛地一看跟我有几分神似,别说黄家两位,就是我自己都觉得害臊,不敢多呆,说是这次来美国准备培训班事宜,过来看看,然后速速败走。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现在就是亏心事做的多,鬼敲门倒是不怕,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女儿的事迟早会暴露,黄家两位老人怎么办?他们该要多么失望?黄永贵再不是东西,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跟人父母无关呀。
他们两个不舒服,梁思燕又要怎么做?如何去面对他们?梁骁勇若是知道,又会怎么看我?以后我还敢不敢去见他?
二大爷说,我是自己作死,作着作着就死了,我还想着以后注意不要再作,可是现在看看,想挽回,却是来不及了。
我不敢去黄家门口露面,只是在大学门口偷偷地等着,等梁思燕出来,两人在车里一番胡闹。
初见时,干材烈火,以解饥渴,等过上两三日,梁思燕就开始埋怨,讲这样不是办法,以后还是别来了,她要在这里找个白人嫁了。
如此就拿住我,想到安琪儿有个继父,我心里就不舒服,难受,想哭。跟梁思燕摊牌,如果非要再婚,我就带女儿走,总之是不能让孩子认贼作父。
梁思燕气得大骂,说我自私狭隘,占有欲作祟,不想让她改嫁也行,结婚啊!
结婚啊!
这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炮弹,炸出来我就没了回应办法,心里难做,却没有解决办法。只能化悲愤为力量,不要命也似的两点间直线运动。
等到第七天,梁思燕就改了口,说不改嫁也行,记得每个月来美国看看我。
我委屈地辩解,“早就想来了,家里闹非典嘛不是?”
梁思燕呵呵地笑,“是啊,阿公很着急呢,天天看新闻,打电话,生怕家里发生什么变故。”
后面聊到开培训班的事,我向梁思燕吐露心声,最近手头紧张,开不起来。
梁思燕奇怪,“你老婆那么大个董事长,你会缺钱?”
我老实回答,“就因为她是我老婆,我才会缺钱,在外面开培训班,也是瞒着她开,就是不想自己手头干。”
梁思燕一声笑,“谁叫你那么花心,别人就管着你了。”末了又道:“你要真想在这边办培训班,需要多少钱,我支持你。”
这话说的,让我好生感谢。梁思燕是谁啊,那可是黄永贵的老婆,大医药商的遗孀,光是一次离婚就分了不少,更何况黄家老爷子帮衬?
再者,她可是标准的美国户口,自己开个培训班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当即我就心热了,幻想着等培训学校开起来,上千个学生来学,每个人交给我五百美金,一千个也是五十万美金,一年收两千个学生,百万美刀的入账。
想是这么想,但真正执行起来却要千万仔细,这是以前阿妹教给我的,开保安公司时候她就特别交代,生意场上的事,一招不慎,全盘皆输。
在美国开培训机构手续繁琐,但人家有专门的办理公司,只需要自己花点小钱,就有人帮你把有关工商税务银行这块的事情全部解决,简单的很。
需要我做的,就是要找几个相关教师给予资格认证,传授功夫,也需要授权才可以传授,其实也就是变相的一些限制保护法案,不得违反美国法律,不得打着传授功夫的旗号去干其他事,尤其是不能伤害学员,也必须保证学员之间不能互相伤害。
相关手续我交给代办公司,教授老师则从保安公司里面选,边锋说公司里面有个叫庞万春的河南小子自小少林寺习武,会各种套路,让他来教拳肯定合适。
在美国逗留一个月,享尽温柔乡,就启程返回。人在机场,检察官看着我的护照半天不语,接了个电话后放行,微笑着对我说:一路顺风,周先生。
边锋赵大都是一脸崇拜,“可以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