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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上,我还帮了她一个大忙,我救了她弟弟的命。
这样啊,白虞珊改口了,“如果这样的话就有报答的成分在里面,应该问题不大。”
“那假如她叔叔忽然知道这件事了呢?”
白虞珊道:“知道也没事啊,她自愿的,这在东瀛而言不算什么,没人有人怪你,或者怪她。除非是遇到一些非常传统的长辈,可能会生气吧。”
可能会生气吧,那武山横夫一定就是传统的长辈了。
我再问:“生气的结果是什么?”
白虞珊道:“生气当然是骂自己家女孩子咯,他没理由怪你啊。怎么,那个武山老头跟你吵就是因为你跟他女儿?”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笑,“那个老头就没有女儿,我只是随便问问。”
白虞珊脸上分明写着不信,但也没说什么。
我再问一句:“阿纳达是什么意思?”
白虞珊快速回:“这在日语中是你的意思,但通常不会直接用,不礼貌,情侣间可以使用,类似于亲爱的这种。”
哦,那完犊子了,难怪武山横夫会生气,这一开口就是亲爱的,换了谁都不会高兴。
如此我又陷入了苦恼,武山横夫要带美莎来,是真是假?我这还有一个星期要结婚了,这个节骨眼上哪敢出事?要不要跟武山老头认个错?不行金属的事情跟他好好谈?
当下就找了个借口出去遛弯,院子里给花戎打电话,前后这么一说,让他转告武山横夫,别带美莎来了,我这边搞不定,另外,武藏刀的事情,五千万对不对?对的话我叫人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呢。
花戎说好,问好给我回电话。
第三天,花戎回电话了,说不行,武山老头很生气啊,后果很严重,这不是武藏刀能解决的,他说要去法院起诉你,你婚内欺骗外籍少女,要让你坐牢。
哇擦!他真敢想?我当即就表示不服了,让他去告,让法院来查,我周发几时结过婚?我还是单身好不好,户口本上写着呢。另外,真要论欺负女人,他也好意思来告我?当年那些罪行先认了再说。
两厢扯不清,花戎去跟武山老头谈,谈完再次跟我通电话,“武山老头说那就带美莎来了,他不管了,让你自己处理。”
我勒个去,这厮是抓住我软肋了,非要致我于死地。
我当即回:“好吧,如果美莎来,武藏刀永远都别要了。”
不多时,花戎回电话来,说武山横夫在气头上,大家都消消气,回头找个时间再聊。
挂了电话我也在琢磨,这武山横夫生气,是真的假的?不会是装的吧?或者说他故意这样吓唬我,想让我把武藏刀卖给他?
越想还越可疑,这东瀛人老奸巨猾,很坏的,必须要小心应对。
又过两天,我忙着结婚,花戎协同陈九来帮忙,武山横夫再打电话说武藏的事,我不理他,让花戎转告他,天大的急事也等到我结完婚再说。
中安老总大婚,中安保卫全体放假,来吃饭,值班的人也是大鱼大肉,上下齐欢乐。
干姐从大洋彼岸发来贺电,并送了二十万彩金,是我当初送她的一倍。梁骁勇也来捧场,礼金不多,但面子大,带来一班警队的同事,好好热闹。结拜大哥王子聪也出了风头,赠送珠联璧合金锁一套。童海青气鼓鼓地来了,砸下二十万礼金,跟干姐叫板,但话是放下了,送礼归送礼,事情要讲清楚,明明你就是中安保卫的老总,为什么要叫个独眼龙来吓唬我?
我没跟他多说,笑着让独眼龙去陪他喝酒,非给他灌醉了不行。
丽湾酒吧送礼金五十万,老板娘白丽来转一圈既走。
再其他的就都是何若男的亲戚,大部分都是一两万的礼金,没法和我的宾客相比,也是如此,才落了个好名声,没让人指着我鼻子骂,一个穷鬼外地佬仔,娶了本地媳妇,吃软饭。
敬酒的过程,不止一个人问我,你的好兄弟王汉怎么没来?
我呵呵笑着,喝酒喝酒。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我跟王汉之间有了间隙,跟以往不同了。
说到底,最高兴的还是何若男,毕竟,女人一辈子难得风光一次,她为此可是下足了本钱,请的专业造型师设计,从舞台造型到新娘定妆,光是彩排都提前练习了两天,穿着低胸新娘礼服,结婚当日夺得满堂宾客眼球。
我家几个重要亲戚也从老家赶来,是包的客车,坐在观众席,父母坐了主位置,乐的门牙都要掉。
各种热闹幸福,自不用提。
至晚上,何若男眉眼含春,眼角带笑,举着酒杯要与我共饮,发誓,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喝完酒,自是各种折腾热闹不提。
春风一夜,腰酸背痛,大清早的有人送来快递,我躺在床上起不来,何若男兴冲冲地拆,刚打开封皮,就吓的一声惊叫,快递盒子掉在地上。
听到尖叫,原本骨酥如绵的我瞬间炸醒,从床上跳起,只当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定睛看到,盒子里面弯弯曲曲出来一条蛇,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好似没睡醒似的。
第431章 老同学发飙(2)()
广东的冬天居然有蛇?不冬眠吗?
何总出道以来横扫六荒八合,天上地下无所畏惧,唯一命门就是怕这软乎乎脏兮兮的软体动物,原本新婚之夜缠缠绵绵亲密无间,忽然来了这么个东西,登时就吓的魂魄升天,女汉子化身小娇娘,跳到床上战兢兢。
我过去把长虫捉了,直接拧头,口里说不怕,回头让老妈给你煲汤补补,同时看到,盒子里还有一封信,拿起来看,上面写着何若男亲启。
我把信拿给她看,问:“我拆还是你拆?”
何若男手在信封上捏一遍,未发现里面有古怪,恢复了镇静,拆开信看,第一句就是八婆你好,祝你新婚快乐,日日大姨妈,夜夜守空房,老公天天找窑姐,儿子天天耍流氓。
这一窜语言好生狠毒,我看了都火冒三丈,怒声斥责,“好大胆,这是谁送来的,我要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何若男哼一声,眼睛看我,目光灼灼,双手将信撕扯,“你的那些朋友,基本上都送礼了,这份迟来的礼物,会是谁送的,还不明显吗?”
王汉?我怒道,“王汉,我跟他势不两立!”我叫嚣着,光着脚在地上转悠,恨不能现在就去找王汉。
何若男眼睛眯着,“你觉得王汉会写得出这么娟秀的字迹?”
“哦……”我眼珠一转,想到了,“那就是王汉的老婆,狗日的王汉老婆。”
何若男的信直接摔在我脸上,“有署名啊。”
我拿起信看,署名是李小妹亲笔,立即叫道:“嫁祸,必然是嫁祸啊老婆!”
……
春节是在西北度过,走遍各个亲戚,见了许多熟人,又重新摆了几十桌酒席,补了一次婚礼,热闹祥和自是不提。只有一件事让我觉得怪异,正月初三老同学李秀来见我,人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傻兮兮的村姑,也打扮的花枝招展人五人六,见到我各种寒暄,好不热情。
闲扯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期期艾艾地请求,能不能跟我单独谈谈。
何若男的心情才转好,又被李秀气的爆炸,哼一声,冷冷道:“有什么事不好当我面讲?就算你们以前有什么,那是之前,我不会计较,若是现在还想勾勾搭搭,别怪我翻脸,要是其他正事,当着我面谈即可,不用在意。”
一番话说的李秀面红,犹豫许久,开口说道:“我以前见过嫂子,那时我才刚到广东,嫂子对我不薄,所以我想报恩,我只想问一句,你,嫂子去哪了?”
李秀问的是阿妹,昔日李秀来广东求学,见过阿妹,阿妹还挺着肚子。李秀走时,阿妹给拿了个信封,里面有不少钱,想来李秀说的就是这件事。
难怪要让何若男回避,这件事还真只能单独谈,但眼下何若男就站在身边,我能如何?
我对李秀道:“你嫂子有脑瘤,没了。”
李秀两眼瞪圆,“哦,没了,原来是没了。”复而又笑,面容假了许多,“我还以为你喜新厌旧,抛弃结发妻呢,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说完又对何若男道:“大姐不要怪我,西北女子性子直,看到不顺眼的事就想说,这男人是我老同学,他一言一行我看了许多,本以为他是个老实持重的庄稼汉子,没想到如今咸鱼翻身,攀着大姐的高枝,成就富贵身,就忍不住叨唠两句,但我对姐姐没有恶意,请见谅。”
说完对我笑,“祝你生活幸福,夫妻恩爱,合家美满。”
李秀人走了,何若男才爆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摔了饭碗,去楼上生闷气了。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啊!这李秀我特么连指头都没碰过,她来搅得什么局?
我一溜小跑上楼梯,给何若男赔罪,解释,何若男就是摆着一张脸,黑的吓死人,任凭我说干喉咙,都不开口。
无奈之下,我干脆给李秀打电话,开的免提,在电话里质问,李秀你什么意思?你神经病吗?我招你惹你了?你跑来我家里说闲话?
李秀道,“我就说了,怎么了?”
听听,这语气多猖狂?何若男眼睛没看我,耳朵却在听呢。我继续发威,“你脑子进水了吧?你凭什么说我?你跟我有关系吗?你跟我有半点关系,你也说得上,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为什么来我家里乱嚼舌根?”
李秀那边声音也高,冷笑讽刺,“我是乱嚼舌根吗?难道不是说中你的心里?你自己敢摸着良心问,你对得起结发妻?”
这话说的诛心,让我卡壳,想了想回:“对不对得起关你毛线事,碍着你了?你管天管地管空气还管着我做什么了?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
那边李秀卡住,声音喘息,似乎是气极了,恨恨地叹一句:“你不是人!”而后挂电话。
我拿着手机,兀自愤怒,一边查看何若男脸色一边吐槽: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嘛,简直就是个疯婆子,死八婆。
何若男这才转脸,琢磨了会,对我道:“你当真跟她没有半点瓜葛?”
“没有!”我斩钉截铁,咬牙切齿,“不过是高中同学,我能跟她有什么?我上学的时候单纯的跟白开水似的。”
何若男不信,她长的不赖啊,你就能忍得住不下手?
我说:呸,她那样的剥光洗净放好,我都懒得看,连你脚趾头的比不上。
如此,才算平息了何若男的怒火。
只是,夜里我如何都睡不着,左思右想,总觉得这李秀来的蹊跷,她的个性纯良,温和好静,怎么会突然过来指责我呢?
睡不着,看到何若男睡了,想起床给李秀发个信息问问,结果刚一动,孩子叫唤,何若男看都不看,一把搂过孩子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听着孩子咕叽咕叽的吃饭声,我就不敢动了。
大年初六过后,何若男提出返程,家人高高兴兴,做一桌子好菜,作为饯行。
这次老妈不打算去,她不习惯广东的气候,也不习惯广东的生活,更主要的,是她太累了,一个人要带李念恩,还要帮忙照看何青山,老人身体累,心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