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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
很快,几个老外反应过来,都把矛头对向我,问题是他们醒悟的太迟了些,趁他病要他命是我一贯作风,一旦开打,不把对方放倒就不会停手。
作为大多数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人,对于格斗都是凭借本能进行,无关乎人种。即便是对方高出我一头,在我连番插眼肘击膝撞的攻势下也毫无还手之力。但毕竟老外身体素质高出国人一大截,抗击打能力强。
我用了三个烟灰缸,六瓶啤酒,三把折叠椅,终于让四个闹事的家伙彻底趴窝,脑袋红肿成猪头,口鼻血流不止,各自躺在地上哼哼。
酒吧里的小姑娘吓坏了,双手抓着头发尖叫:“天哪,这就是你说的冷静吗?”
我耸耸肩:“相信我,如果我不制止他们,他们会拆掉整个酒吧。”
小姑娘气的直跺脚,冲我喊:“你这个骗子!”
我则对她微笑,“谢谢,你长的真像我女朋友。”
小姑娘立即碧眼圆睁:“你是在调戏我吗?小黄人?”说着表情激动,很是气愤。
我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的英文表达不好,都是那边那个流氓教我的,或许我应该说,我想和你亲热?”说着我还用手比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小姑娘立时就疯了,周围一些人则发出轻笑。干姐快步过来,拉着我就走。
去了外面,干姐已经泪流满面,问我:“你的车呢?”
她情绪很不好,我要送她回家,她却不行,去了酒吧一条街,说今晚不醉不归。
我打电话给梁骁勇,说了这边的情况,梁骁勇道:“既然他们没抓住你,就不要管了,那些老外不敢告你,都是些无业游民,甚至有些签证过期的,放心好了。”
看,还是中国人帮中国人。奴颜婢膝的只是少部分。
但这不是重点,我问的是梁思燕,让她这样喝下去可不行。
梁骁勇道:“我在外地,你把手机给她。”
我手机给梁思燕,梁思燕接都不接,直接进去酒吧。
这是中国人自己的酒吧,另一种气氛,男男女女都很狂放,音乐震天响,去了吧台,人家问要喝什么酒,梁思燕问:“有什么好玩刺激的?让我看看。”我要去劝,她对我道:“别说话,今晚我请客,不醉不归。”
她说话的表情,很正常,看不出半点忧伤,仿佛是豪门阔太出来夜店寻欢作乐一般。
第304章 喷火的林宝坚尼(2)()
调酒师很帅,也很甜,好看到惨绝人寰,开口问:“要鸡尾酒吗?”
梁思燕点头。
“林宝坚尼?”
梁思燕很惊喜:“你会做?OK,林宝坚尼。”
我像个山苕一样问:“兰博基尼是啥?”
调酒师冲我眨眼,“你看着就是了。”说着开始忙碌,另外一个调酒师先拿了两杯香槟过来,让我们先喝,冲着我笑,“新来的?”
小伙子同样很帅,看着不讨厌,我说是,以前没来过这里。
旁边干姐已经拿了钱包出来,里面都是百元大钞,拿出来往柜台上拍,也不点,直接一句话:“多的是小费。”
两个调酒师立时露出迷之微笑,却不去拿钱,而是很温柔地道谢,另有人过来收钱。
这酒吧让我看不懂。
旁边高台上有打碟的DJ在聒噪,听的我耳朵胀,说了几次要走,她却像任性的小女孩,问我:“你看这些调酒师多帅?要是能买一个放在家里伺候我就好了。”
这话说的,让我脸红,真没想到,梁思燕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调酒师先放出三只玻璃杯在下面,而后在上面倒置一个长脚杯,长脚杯上面又放小杯子,最底下三只杯子里面放着黄红蓝三色液体,应该是酒。
手中还有一个杯子,里面也是酒,拿了打火机烤杯子,烤着烤着点燃杯中酒,从最上面的小杯子往下倒,瞬间,一条蓝色火焰从高处落下,引燃整个玻璃架,最后落在下面三杯酒里,整个燃烧起来,蓝盈盈的火光,煞是好看。
原来这就是兰博基尼啊,调酒师纠正说:“是喷火的林宝坚尼。”说完用两根签子在火焰山拨弄,蓝色火焰立时变成火树银花,的确挺好看,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夸赞:哎呦,不错哦。
烧完调酒师拿下上面的杯子,给我们吸管,要插进火里面把酒吸上来。
我问调酒师:“这酒的度数高吗?”
调酒师笑:“看各人酒量了,调和酒,论起来不算高。”这话模棱两可,但我知道,能烧起来的酒度数没有低于五十六的,就劝干姐:“阿姐,喝完这个咱们就走?”
她摇头:“要走你自己走,我要好好放松一下。”用吸管吸完两杯她还不过瘾,问还有什么?
调酒师说有十二乐章,想不想试试?
一溜十二杯颜色不同的鸡尾酒,都是小杯子,摆在我们面前,看的我心惊。看看干姐的面孔,明显是半醉了,叹口气,自告奋勇帮她解决多一半。
调酒师很帅,后面还有几个帅小伙在我面前出现,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
我感觉口渴,眼皮重,还有些头晕,睁开眼睛,头上有一轮吊扇在缓缓转,天花板是白色,墙上贴着李小龙玩双节棍的海报,往那边去还有成龙,再有一个黄飞鸿的大幅像。
这不是我家,也不是宾馆,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地方。
往这边看,我的胳膊上,压着一个满头乌发的女人,体态丰腴,皮肤细腻。
她虽然背对着我,也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她醒没醒,也不敢乱动,原地思索了许久,忖道:既然如此了,那就索性一条道到黑,继续下去。
昨晚发生的什么,我可是没有半点记忆,不如来个温故而知新?
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我现在有着丰富的经验,不夸张地说,我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她醒了,却不反抗,任由我妄为,或许,她跟我是一样的想法。
这是一间出租屋,房间里的床不太结实,我年轻力壮,她也不是懵懂女生,毕竟是将近三十岁的女人,颇有一番虎狼的味道。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逐渐加快,出租屋的床板终于承受不住,跌落下来,两人同时一愣,而后相视一笑。
温存了好久,又再次起航。
正所谓,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三次之后,我后腰酸痛,再也不敢挑衅她。
我说,起床吧,她只是笑,用手抚摸我的脸,莞尔,“哈,最终还是便宜你小子了。”
我不接茬,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问:“你是不是蓄谋好久了?”
条件反映地我想否认,可是看到她的面孔,我生生把话吞下去,回答说是。
她的眼睛亮而大,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道:“从你搬新屋的时候,你卧室里那个浴室玻璃是透明的。”
她就一阵嗔怪,末了骂道:“咸湿佬!不要脸。”
掀开毛毯,呈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我都干了些什么?
不提满床满毛毯的腥红点点,只说一样事,她竟然是个白虎?
她见我惊讶,侧着头问:“怎么,你也怕这个?”
我立即摇头,“我身为江湖人,煞气足,百无禁忌,怎么会怕。”
她咯咯笑,“就是你们江湖中人才怕这个,普通老百姓会怕,我一直不肯让黄永刚看,就是担心他迷信,怕给自己带来厄运,没想到,他还没看,厄运就来了。”
提起这个我不免鼻子发痒,问她:“你是不是打算昨天晚上跟文森特滚床单?”
她白我一眼,“没有特别想,但他真来,我也不拒绝,本来就打算破罐破摔的。”
这话说的,什么叫破罐子破摔?说完后背发凉,她想给黄永贵,黄永贵就死的剩半条命,想给老外,老外就被我打成猪头。
赶紧问:“你没想过给我吧?”
她就笑,“是你灌醉我强夺去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道:“以后我还是自己抢夺的好,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还是预防一下好。”
当下起床冲凉穿衣,却是奇怪,这是哪里?我们又怎么睡在这里?
收拾完毕出门,旁边屋子出来一个小帅哥,冲着我呵呵笑,“阿发,你醒了。”
阿发?这厮认得我?并且,看他的年龄也不大,应该比我小,居然直呼我阿发?
我问:“你哪位?”
对方比我还愕然,“我是聪哥啊,你忘了?”
“那个聪哥?”我瞪着对方问,迷惑不解。
聪哥将我推回房间,拍着大门,“我们昨天晚上认识的,你现在睡的这间房,就是我的,昨天晚上你们喝多了,不能开车,问我找地方,我就带你们来我家里……挖槽!我的床怎么塌了?”
霎时,梁思燕脸红成猴屁股,转身去外面,不跟我们两个男人照面。
阿聪是昨晚上的调酒师,二十五岁,长的娃娃脸,跟林志颖有一拼,难怪昨天晚上我总觉得他面熟。
昨天晚上我们去的酒吧,是这里最有名的鸭子店,也就是富婆们光临的地方。很自然地,阿聪以为我是跟着富婆来的。别说姐姐弟弟,富婆包养小男生都是姐弟相称,没有例外。
我还没喝多的时候,有人找我麻烦,其实是问我要坐台费,我在他的酒吧拉客,要交一千块台费,不然不能带客人走。
我当时还没醉,就跟他们打过一场,七八个帅哥被我打的满头包,酒吧闹成一团,据说是因为抢客人引起的战斗。
抢客人?
阿聪说,“是啊,你不愿意交台费,虎哥就让他的手下抢你的客人咯?”据说,七八个帅哥围着梁思燕跳艳舞,给我惹毛了,上去就开瓢,酒吧乱成一锅粥。
临走时我还很嚣张地抽出美元砸在虎哥脸上,并叫嚣着要把虎哥弄死。
再后来大家都知道我是耍酒疯了,阿聪带着我找酒店,我死活不去酒店,说要回家,阿聪没招,就带着我来了他的住所,进门后我拿钱,让他去外面开房。
事情很乱,很糟糕。
我却一点记性都没有,断片了。
问梁思燕,她也断片了,只记得今天早上,床板被我弄塌。
眼下要赔阿聪的床,他却不要,只是缠着问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昨天第一天出台,就打伤同行。”
我没法跟他解释,胡乱搪塞一番,只说我被人包了,一般不出台。
梁思燕害羞,早就下楼,阿聪拉着我好声道:“阿发,那个富婆有点货,她上次请几个老外在酒吧玩,一晚上消费三万多,你赚大发了。”
我说我了解。
他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干这行都是吃青春饭,你别守着一个老板,多找几个啊,我看你的样子不错,放开能赚不少钱,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转身向外走,到了楼梯口他还在叫:“喂,我是说真的,考虑一下,我带着你赚大钱啊。”
妈的,阿聪想做鸭头。
回去路上,两人酒都散了,干姐打开车窗,抽出女士烟,夹在唇上抽。
两人无话。
一根烟抽完,她说:“你帮我去跟黄永贵谈,要我离婚也可以,家产五五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