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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人青年约莫二十七八,黄发碧眼,高鼻梁,看着蛮英俊,其实我对洋人的相貌无感,总觉得他们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差不大。
听到张雅婷的要求,威尔耸耸肩,摇头,“苏珊,我是你的保镖,不是你的宫廷表演师。”
张雅婷立即撒娇,“克忙,威尔,给我的朋友开开眼界,你已经好久没给我表演过。”
威尔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思索一番,“好吧,我亲爱的苏珊,看在哈瓦那雪茄的份上,我再给你表演一次。”说完威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亮给我看,而后双手开始洗牌,刷刷刷地玩花子,摆造型,耍酷,玩够了,把牌亮给我,让我抽一张。
我抽一张,自己看了,梅花三,又给他塞回去。威尔又一番洗牌,变来变去,从中间抽出梅花三。
张雅婷发出哇哦的称赞,拍手叫好,侧头问我,“怎么样,好玩吗?”
江湖路艰难,看破不说破,我立即鼓掌,好玩,好神奇。
还有呢,威尔的扑克能变出各种小东西,戒指,花,巧克力,张雅婷还接过巧克力,掰开一块给我吃,是真的巧克力。
张雅婷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巧克力。”
威尔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哦,你不会是为了巧克力才故意要我表演的吧?”
张雅婷:“嗯哼,我就是为了巧克力。”
威尔捂着头,抓耳挠腮,一边哀嚎一边动作,又变出四五块口香糖,几个人分着拿了,哈哈大笑。
张雅婷说:“看见了吗,一点都不闷。”
我却有些不服气,带着情绪道:“是啊,白人小伙子好帅。”
张雅婷瞬间怔住,而后微笑,“嗨,你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他们只是朋友,你应该明白。”
“不,我明白。”我满脸失望地看着张雅婷,“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看到你为那白人帅哥的表演鼓掌叫好,我就忍不住的嫉妒,就像,就像我啥也不会似的。”
说着我就伸手出来,在桌面上一晃,一张扑克就被我的手掌吸引,半空里悬浮。
还没等他们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手腕轻抖,扑克就被我吸进手掌,接着,我将扑克掷出,扑克就旋转着飞出,在空中做圆弧状环绕,煞是好看。
这一手不光是张雅婷瞪大眼睛珠子,几个老外也傻眼了,那个查尔斯还指着我用生硬的话语说:“功夫,这是中国功夫。”
张雅婷一阵好奇,惊喜,拍着手叫:“哇哦,好厉害,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嘴巴又贱了,随口回应:“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说完才知道秃噜了嘴,想收回来却是不能了,赶紧把扑克收回来,拆掉隐形线,给放回去。
那个白人青年威尔立即拿过扑克,仔细检查,看看哪里发生不同,毕竟,那可是他的扑克。
我不说话,其实技巧很简单,威尔表演魔术变戒指变花的时候我就拿过一张牌,黏上隐形线,车内光线暗,根本看不见隐形线,表演完之后牌面上有粘液,所以必须自己抹掉,再放回去。
这些都是黎先生交代过的,我又勤加练习,做起来很容易,但只要自己不说,他们一时半会且看不明白呢。
这个表演可以说是完美的,唯独后面那句话,让我尴尬。
早上才说过不要招惹别的女人,怎么现在嘴巴就开始犯贱。
二大爷说我改不了好色的毛病,我当时还不服呢,现在看来,的确是改不了。
我害臊,脸发烫,不敢去看张雅婷,只是跟威尔互动,他拿着扑克比划,我对他摇头,讪笑。
忽然间,张雅婷凑上来,在我面上轻轻一啄。
登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面上开始发烫,烧的厉害。
几个老外瞪大眼睛,一直不说话的络腮胡吐槽道:“苏珊,你给他施加了什么魔咒,他快要烧起来了。”
张雅婷也害羞,却不脸红,只是浅浅地笑,“嗨,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所有的秘密了吧?”说话时两只大眼睛眨呀眨,好梦幻。
我整个人慌了,手脚没处放,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窘迫至极。
我说:“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张雅婷眉毛挑了挑,轻声道:“在汕头的葬礼上,你也是跟我开玩笑吗?”
汕头葬礼上,是阿妹外公的葬礼,我趁她不注意偷吻过她。
但那时和现在的心境不同,那时只要是女人,有多没少我都敢上,但现在不同,我不敢招惹其他女人。
我眼珠子乱转,思索着,而后道:“我,我不知道,你是,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女孩。”
那边查尔斯看我表情不对,开口问:“苏珊,他是你男朋友吗?为什么他现在的表现像受到惊吓的小男孩?”
张雅婷回道:“他不知道我是谁,他以为我是普通女孩。”这句话倒是按我的意思翻译的。
几个老外就哇哦地叫起来,威尔对我表示出同情,伸手拍我肩膀,道:“嗨,我知道你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喜欢一个人,就勇敢去追求,不要在乎她是什么身份。”
那边的络腮胡道:“我想国内人们的观念和我们不同,他明显被吓坏了,你看他的脸,天哪,那是真爱才会有的表现,如果有个小伙子能对露丝做出这样的反应,我肯定会把女儿嫁给他。”
威尔立即回应道:“你这样说不对,虽然我不会脸红,但我对露丝是真心的。”
络腮胡则回应一个白眼,“少来了,威尔,我不会让你喊我岳父的,我知道你那些糟糕的经历。”
张雅婷忽然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对我微笑,道:“你不会真的被我吓住了?你给我写的那些信,你可不像这样的人。”
第294章 国外轶事()
我心里说:你懂个毛。
额头上却满是汗水,要用纸巾擦拭。
平复了好一阵子,才对张雅婷道:“其实我很大胆,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敢调戏你了。”
张雅婷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可是我现在的回应却吓坏你了。”
我想否认,话到嘴边又吞回来,点头道:“的确,我是被吓住了,不过有件事你得承认,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怎么会?”
我道:“这里坐了五个人,你们四个讲英文,就我一个讲中文,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张雅婷看着我道:“不会可以学的。”
我没说话,那个络腮胡却开口了,并且说的是中国话,他身子向前,看着我的眼睛道:“小伙子,有一点你说错了,这里坐了五个人,有三个人讲中文。”
我了个去,这络腮胡,我没看出来啊。
就在我目瞪口呆之际,络腮胡又抛出一颗炸弹:“全世界六十亿人口,五分之一的人讲中文,这是一个很大的基数,我敢肯定,再过二十年,中文就会成为世界主流。”
我惊呆了,这络腮胡居然讲的一口东北味的中国话,不免奇怪,“你的中文哪里学的?”
络腮胡回答:“沈阳学的,我老婆是沈阳人,我们有四个孩子,大女儿今年二十三,威尔正在追求她。”
我去!
张雅婷抓着我的手轻轻捏,道:“外国人可以说中文,你也可以学英文。”
我摇头,“两个世界,指的不是语言,我只是个比喻。”
“你指的是财富?”张雅婷又笑了,如花儿一样,抓着我的手捧起来,“我可不认为,一个像你这么年轻就戴百达翡丽的男孩会有多穷。”
说完她还调皮地眨眼,仔细看表,而后说道:“140年纪念版,这个国内买不到哦。”
我立即摊手,不由大脑控制地开始撒谎,“事实上,这块表是我在澳门赢回来的。”
她就做惊讶状,“哈,澳门,你跟踪国际毒贩那次,哈,你刚才跟我讲的时候可没提到赢表这段,快给我讲讲,还有什么遗漏,我觉得你的经历都可以拍成好莱坞电影,其精彩刺激不亚于詹姆斯·邦。”
车子一路前行,我一路吹牛比,但毕竟是心理有了压力,吹的牛比没有上午精彩,有心想再去探讨感情方面的事,却开不了口。
进入罗浮山区域时,忽然明白,她明天就去国外了,以后就见不上了,我怕个毛?
瞬间,恢复了斗志,焕发了青春,牛比又吹的飞起。
要前往冲虚观得靠步走,车上留了一个黑人司机,其他人都跟随前行,几个老外说是保镖,实则没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游山玩水。
我问张雅婷:“为什么你阿爸给你配的是男保镖?就没有女保镖吗?”
张雅婷道:“玛利亚身份有问题,不能入境,就留在国外,不过也幸好她不在,不然,你想这样跟我手拉手走路,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这话说的,让我心神荡漾,好像摸着公主的手一样。
“这么说,你想交男朋友也是不行了?”
“现在不是交了吗?”
不得不说,张雅婷的体力真好,海拔千米的山路,走起来面不红气不喘,冲劲儿十足,快到上面时候忽然三四个联防队员挡住,不许我们再上山,说天色已晚,怕出现意外。
张雅婷不服,带着一帮外国人跟他们理论,去了道观看一样就下来,不去峰顶,最后还是我出面,用了四五张美金将他们搞定。
这不能怪联防队,我们来的太晚,别的游客都往下走,只有我们向上走。
我问张雅婷:“你来还什么愿?”
张雅婷答:“去年阿妈动手术,我来这里许愿,如果阿妈平安无事,我就送百金。”
送百金?我瞪大眼,这个百金是指多少?
古人计量金子时候都习惯用两,一两就是五十克,一百两就是五千克,就是五公斤,张雅婷要送给道馆五公斤黄金?
我瞪大眼看张雅婷,已经不是在看女人,那就是一具会行走的金人。
张雅婷莞尔一笑,问:“五公斤黄金很多吗?”
我木纳地点头。
张雅婷摇头,“黄金贵重,也看是在什么地方。”而后回头,让我看后面跟着的一个黑人青年,那青年一米八五的身高,身体非常强壮,黑色西装白衬衫,面目严肃,厚厚的嘴唇外翻着,难看的紧。
可是,他的脖子上,手腕上,裸露在外的都是明晃晃的足金,耀人眼。
张雅婷道:“他叫莫纳拿,非洲堪帕斯酋长的儿子,他们那个部落盛产黄金,就跟我们大同煤矿产煤一样,家家户户的锅碗瓢盆都是黄金制品,那对他们而言并不稀奇,还不如一条牛仔裤来的珍贵,五公斤黄金,也不过百条牛仔裤。”
我去,我以为能吹牛,张大小姐吹起牛来不比我差啊。
张雅婷见我发傻,哈哈大笑,“逗你玩的,不过黄金十斤,和我阿妈的命相比,不算什么。”
这话说的,豪门千金的范儿油然而生,什么叫土豪?这才是真土豪。
我再问:“非洲酋长的儿子,怎么会来给你做保镖?怎么说那也是一位皇子啊。”
张雅婷眨着眼笑,“皇子?你知道堪帕斯酋长有多少个儿子?”说完伸出一根指头。
我立即做吃惊状,“一千个?”
一下子把张雅婷气笑了,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