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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对黄永贵道:“我建议你结婚当晚克制一下,确定身体治好之后再跟我干姐行房,不然你会很麻烦。”
黄永贵点头道:“那是自然。”说着还拉裤子给我看,“你看,都基本上好了,就只有一点红斑。”
虽然这么说,我还是担心,因为这病复发率太高了。
由此可见,黄永贵平时生活极其混乱,非常不检点,正常生活的男女不可能得这种病,就是因为被行为不洁的人感染而成。
正说着,手机来电话,是丽丽打来的,问我在哪,能不能去半山酒店,说是有人在等我,是个美女。
又是乔杉,来半山问我要曲谱。登时一阵好笑,这女子脑子有包吗?看不出来我是在忽悠她?
以前想招揽王汉,我可以跟她来回互动,眼下王汉都走了,她还傻兮兮的凑什么热闹。
于是回道:“我在莞城,我姐夫生病,我来探望,暂时回不去,你让她走吧。”
丽丽那边转达了我的意思,结果听到一道俏生生的声音回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看看你的《普善清心咒》曲谱?”
我回道:“最近我都很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边固执地道:“那我就天天过来找你,直到你那天有空。”
“明天吧!”我说完就挂电话,连连摇头,心说这女的真心傻,又倔强。
床上黄永贵见我发愁,问道:“是不是要用钱?需要你说话。”
我摆手笑,“不需要。”
黄永贵对余淼道:“你带小弟他们去吃饭,我这里自己睡一会,上来时给我带份烧鹅饭。”
余淼见状起身,“走吧,请你们吃饭。”
对方这是在嫌弃我们打扰了他的宝贵时间,换种方式下逐客令呢,我那里会真去吃,笑着告辞。
结果余淼跟出来,我让她回去,她摇头说不用,反正要买烧鹅饭的。
在下去楼梯的过程中,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还没开口,余淼就主动回答:“不要这样看我,他得病,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疑惑道:“不可能吧?你们两个在一起好久了。”
余淼哈哈两声,“这就是命啊,他没染病的时候想要我不给,我想给的时候他却染了病,你说这是不是他命中注定占不了我的便宜?”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总会有治好病的那天。”说这话的是莎莎。
余淼却哼一声,“我看玄,他现在是上下两头犯病,就像那天张院长说的那样,不好好调理,能不能吃得上今年的新米都是两说。”
我去,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说也是我未来的干姐夫。
回去的路上,莎莎对我道,“你也去检查一下,看看别染了尖锐湿疣。”
我怒斥:“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乱来的人吗?”
莎莎撅着嘴道:“怎么不是?你逮着谁都敢上,跟猪公子一样。”
这话说的我哭笑不得,责问她,“你还是女人吗?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莎莎哼哼地道:“我说话难听不要紧,你不要把事情做的难看就好了。”
我一阵无语,不再理她,专心开车。
莎莎生闷气,忽而道:“刚才那个余淼,她的胸好大,有C了。”
我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莎莎跟我犟,“肯定有,绝对是C。”
我就不服了,啧一声道:“我说了没有你还不信咋滴?”
莎莎就瞪着萌哒哒眼看我,“那你说多大?”
“B!”我斩钉截铁地道,“没有你的大。”说完感觉气氛不对,仔细一想这尼玛这是个坑,赶紧补充一句:“黄胖子摸过,他告诉我的。”
莎莎已经不信了,侧着脸看窗外,目光呆滞。
我咳嗽一声,解释道:“真的,那女的是黄胖子包的小老婆,黄胖子这个人你了解的,他私心很重,不可能跟别人共用一个女人。是他摸过,他告诉我的。”
莎莎还是不语,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身子开始发抖,哽咽。
我伸手去安抚她,结果被她闪开,嘴里还说:“别碰我。”
我就奇怪了,小三啊!只是个小三啊!怎么比正房脾气还大?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说到底我还是心善,眼见莎莎掉金豆子,心里不忍,将车子靠路边,靠过去好生安慰,“我真的跟她没什么。”
“有什么没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婆。”
哎呦我去,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拍拍方向盘,厉声道:“你要上天啊?”
莎莎也躁了,“我就是要上天,你看不惯就把我甩了啊。”
典型的歇斯底里!
我特么就不服了,还叫你个女人给治理了?当下就拍方向盘起身,从前门出去,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莎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原来她也害怕我发火啊!
我黑着脸不理她,拉开车门,扯着她胳膊拉出来,接着开车后座,扔进去,二话不说也钻进去,奶奶的,今天不信治不了你个小浪蹄子!
凌志的后座空间足够大,设计师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某些男人可能喜欢车震,所以设计的比较合理。
虽然办的是莎莎,但我脑袋里想的却是何若男,连带莎莎那迷醉的声音,也变成了何若男的求饶。
今天先是被何若男摔打一顿,回来又被莎莎这小蹄子撩拨,气不打一处来,此刻就要对其施罚。
怒火冲头的我,却忘了一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更有古诗云:美女杀人不用刀,斩将追魂全在腰。
最终我还是如同被抽了筋的老牛一样瘫软倒下。
莎莎嘻嘻地笑,“蛮牛,今天怎么舍得不做安全措施啦?”
我翻着白眼,不做回答,心里却哼哼得意,老子今天看见你带护垫了,说明好日子快来临,这几天是安全期。
还记得刚和阿妹初尝禁果时,一听到她来好事我就烦躁,心说上天真讨厌,为什么要给女人设定一个七天大姨妈?害得男人一个星期都爽不成。
现在,我才知道,上帝之所以给女性设定大姨妈,是为了保护广大男同胞啊。
莎莎不知我心里想的什么,只是用手帮我擦汗,甜甜地问:“爽不爽?”
我猪一般地哼哼,“爽死了。”
莎莎又问:“是跟我爽,还是跟大姐爽?”
我回:“跟你爽。”
她就笑的更开心,又小声道:“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找别的女人了。”
我嗯嗯地答应,再也不找了。
她又道:“如果找了你就得尖锐湿疣,淋病,梅毒。”
卧槽!这个诅咒有点毒,不过我还是答应了。
莎莎就一阵哈哈,又道:“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我睁开眼皮翻了翻,问:“什么小秘密?”
莎莎道:“你当日跟黄胖子说,如果大姐没了,我就是你下一个老婆。”
嗯?我眉头皱起,想不起什么时候我说过这句话。
莎莎提醒道:“你忘了吗?上次我们去莞城砍人时候,在松山湖药厂门口,那个黄胖子想上我,你不肯,你当时说了什么?”
哦,那次啊,我想起来了,皱着眉头看她,“你听得懂白话?”
“当然啦!我嗨力度晤年,点改晤似广东瓦嘞?”(我在这里五年,为什么不会讲广东话)
我算是彻底服了,这丫头会讲白话,生生瞒了我这么久,当下伸出拇指赞叹:“你好嘢!”
莎莎就一阵甜蜜的笑,抱着我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大姐如果没了,你就娶我?”
我一阵沉默,想了想以后跟莎莎一起生活的日子,那绝对是一场灾难,想都不敢想,但当下只能违心地点头,心里却道:放心吧,阿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莎莎却是一阵欢喜,抱着情难自禁,轻声道:“我等你。”
我反问:“若等不到那一天呢?”
莎莎道:“我会努力活下去,她八十岁不死我就活九十,九十不死我就活一百,总要死在她后面,那怕只是晚一天,我也有机会。”
这话说的沉重,让我无言以对,只能更紧地搂住了她。
少顷,两人打扫战场,重新上路。
这回她再也没有任何抱怨,所以还是老话说的好,男女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不是一次完美的爱不能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能力不行。
莎莎问我,“二姐说要对酒店内的妹子进行升级改组,下个星期准备开护士专场,你怎么看?”
我回:“应该不错,让客人们给护士们打针,倒是个不错的路子。”
莎莎却嗤之以鼻,“这招式烂透了。”
哎呦,听上去她有高招啊,我就问,“如果你来做,要怎么该?”
莎莎道:“我做那就厉害了,我要每天晚上都举办大型表演赛和抽奖活动,还要客人们玩游戏,把气氛搞起来。”
第203章 中华好男儿()
这我就奇怪了,不过是洗桑拿,还需要搞什么气氛?
莎莎说道:“打个比方,我选十个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妹仔出来,其中九个是C牌,一个是A牌,然后让客人们花B牌的钱,去猜那个是A牌,猜中了呢,就用B牌的钱去玩A牌。猜错了呢,那客人就亏了,他只能花B牌的钱玩C牌。”
我闻言皱眉:“这有什么好玩?傻子也能看出来那个是A那个是C,一看长相不就知道了?”
莎莎反问:“如果我不许你看长相呢?”
“不看长相看什么?”
“看波啊。”莎莎一脸得意地笑,“这招就叫‘看波知佳人’,怎么样,厉不厉害?”
我脑中不由得出现那副稀奇古怪的画面,十个身材一样的美女站在台上,先将脸露出来给客人们看一眼,然后戴上面纱,开始相互旋转打乱,两分钟后又站成一排,让客人们看波选人。
想着想着就一拍手,我去,这丫头会玩啊。
对于客人而言,增加了挑战趣味性,就算是猜错,亏也只亏一百多块,但是玩的开心啊,万一猜中,那就是赚啊。
这点子牛啊!绝对的赚钱好项目,我不禁拍手叫好,问莎莎,“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莎莎哈哈道:“看电影咯,《唐伯虎点秋香》里面最后一段那个选妻,是不是很好玩?”
我去,我也讲究天天看电影,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当下就问:“还有别的什么好玩?”
莎莎道:“有哇,‘闻香识丽人’,就是用白布将客人眼睛蒙上,让他用鼻子去闻,看他能不能闻出来那位是A牌。”
我去,果然厉害,闻香识丽人不禁是要考验客人的眼力,更是要考验男人的嗅觉。不过我觉得,花B牌的钱去挑A挑战性不够,要玩就玩大的。
花A牌的钱去找S牌,那利润可就大了,整个酒店能达到S牌的妹子不到十个,客人们为了这十个名额,肯定会疯狂的。
想到此我不禁猛夸莎莎,脑瓜子灵活,比丽丽的点子强多了。
莎莎喜不胜收,道:“还有更厉害的。”
“更厉害的?”
我好奇心大增,连连催促,“快说快说,我看看有多厉害。”
莎莎道:“这个就是针对客人的比赛了,